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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地话语从莫子邪口中传出,双颊绯红,双眸似火。
不想慕容松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他的动作。
手****,尖尖的玉簪狠狠刺入,留下了一股鲜血,微微的刺痛令慕容松皱紧眉毛,大手一伸,玉簪顿时拔出,一股鲜血喷到了莫子邪的********的身上。
温热的感觉,还来不及厌恶,双手就被慕容松的一只大手钳制,灵巧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舔走了血迹。
计谋失败的莫子邪不再隐忍,破口大骂:“慕容松,你放开我,你个禽兽。”
“你清醒一点,你答应过,不经过我的允许不碰我。”
“求求你,快停下来,停下来。”
从怒火中烧到惊恐绝望不过一瞬。
慕容松竟似双耳不闻一般,温柔而又暴虐的亲吻莫子邪的每一寸肌肤,纵使胸口鲜血不止亦不在乎。
终是到了最后关头,分开莫子邪的双腿,火热的昂扬抵在花穴。
哭得梨花带雨的莫子邪如被捕的鱼,扭动身体做垂死挣扎。
“慕容松,别逼我恨你。”双眸充满血色,莫子邪一脸绝决。
可是,随着一声痛呼,两人终是融为一体。
虚无缥缈的空中,一个果冻老鼠弥漫于灵气中,渐渐幻化身形,一个俊美邪魅的躯体渐渐出现于烟雾之中。
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双膝相盘,双手平放于膝,袅袅蒸汽在头上升腾。
只是,胸口处一个非金非玉的护身符却突然发红。紧闭的双眸睁开,不复平时的云淡风情,反倒有一丝疯狂狠厉,“该死。”
话未毕,鲜血已经喷出。
不得不调整心绪,慢慢坐定。
桃花坞。仙阁。
低低的喘息和嘶吼声不断,莫子邪双目迷茫,如死尸一般好不动弹,而慕容松则如不知节制的发情猛兽,不住的抽动,不知疲倦。
痛,极痛,身体仿佛要断裂一般,四分五裂。
眼角的泪痕未干。却再无一滴流出。
慕灵台瞬间清明,慕容松看看身下地小人茫然的双木,满身红紫的吻痕。以及紧密交合的私处,****冷汗。
想要说什么,却无从说起,动动嘴唇,缓缓从莫子邪身体中退出。
看这仍然昂扬的**,悲从中来。
圣洁高贵只可仰视的主人,费尽心思只想守护地主人,为她去生去死在所不惜的主人,就这样。被自己伤害了么。
慕容松嘴角挂着一抹苦笑,捡起地上散落的小小匕首,使劲一挥,溅起血光。
双眸迷茫的莫子邪瞧见,放声大笑:“你以为阉了自己就能了解一切,滚,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身痛,抵不过心疼。
慕容松两处流血。一瘸一拐的走到莫子邪面前:“主人,请责罚。”
“假惺惺的说什么,滚得远远的,当我永远没远不认识你,我看错你了,慕容松。”尽管知道事有蹊跷,却满腹委屈无处发泄,好好统统丢给慕容松。
不想慕容松脸色一变。
这惩罚确是永远离开么?宁愿粉身碎骨,宁愿丹炉炼魄。只是不愿被抛弃。重回那万年孤独。
既然如此,主人。不如将这痛苦的一切抹去。
慕容松眼中露出深深地悲伤,拿起手中的玉箫,没有发现躺在地上的桃夭微微煽动了长长地睫毛。
浓浓的伤,刻骨的悲,伴随这乐章彼此交错不休,慕容松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眼角滴出一滴伤心之泪。
伸手,接住那已经凝固的泪滴,放到莫子邪嘴下。
莫子邪警觉的往后退,“你快点滚,滚出去。”
点住她的穴道,温柔的撬开她的口,将那泪滴渡入口中,宽慰的说:“好好睡一觉,一切都过去了。”
莫子邪那瞪得浑圆充满敌意地眼渐渐合拢,意识也开始迷离,渐渐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仔细的擦拭她的每一寸肌肤,运功替她缓解疼痛,肌肤之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也渐渐消失,一切都如未发生一般,除了那已经撕碎的衣衫。
一瘸一拐忍住巨大的疼痛,将桃夭扔出房门,然后回来仔细打理房中的狼藉,胸前的血仍然在静静地流淌,而自己的身下更是血流如泉。
替莫子邪换好新衣,默默出门。
夜色朦胧,野兽,总是独自舔舐伤口。
清晨,当一缕阳光射入房中,莫子邪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房中空无一人。
皱着眉头喊:“慕容松。”
端着早餐进房的慕容松脸色有些苍白,走路有写别扭,但仍然温柔说:“起来了,吃早饭。”
“你腿怎么了?走路怎么这个样子?”莫子邪疑惑的问。
慕容松笑笑,“没什么,摔了一下。”
“哦。”开心吃着糕点的莫子邪不以为意,嘴里塞满东西的说:“你也吃。”
脸色已经苍白如纸,额上泛出了细细的汗珠。
吃到一半,莫子邪突然说:“我怎么换衣服了?”
“哦,你昨天喝多了,吐了一身。”慕容松平静如水。
莫子邪脸色微红,低着头继续吃。
“我先出去一下,你先吃。”放下手中的糕点,慕容松转身出门。
只是,刚小声地关上房门,便痛倒在地
“你还好么?”
挠头,纠结死我了,表打我啊,遁地,看来稀饭慕容松地不多么,咳咳,只好给小慕容啦,哇咔咔。
第三十五回 条件
风中带来淡淡的桃花香,一袭桃衣的桃夭满面关切。
靠在墙上的慕容松挣扎着起身,额上冷汗不停的往下滴,努力半天无果,只好摇摇手,轻声说:“我没事,只是累了。”
“我扶你。”桃夭伸出玉手。
慕容松摇摇头:“不用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桃夭弯下身子,露出大半酥胸,在慕容松耳边低语:“你还能算男人么?”
慕容松脸色一变,杀气骤现,哆嗦着手去拿别在腰间的玉箫。
桃夭嘴角挂笑,丝毫不为所惧,悄悄的说:“我要是此时大喊大叫,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趣事?不知莫公子会作何感想?”
双眼如剑,直刺桃夭,慕容松纵使坐在地下,气势依旧锋利:“你想如何?”
宛如秋水般的双眸微微眯起,玉手掩口,长袖轻飘:“慕容公子,您可是冤枉奴家了,奴家不过是途经此处,想看看莫公子起了没?也好约他一同看戏喝茶,顺便谈些八卦琐事,您何必如此紧张。”
纵使脸色苍白若纸,慕容松仍不肯示弱半分,嘴角挤出一抹讥笑:“聪明人不大诳语,有什么条件,你说吧。”
“此地人来人往,不如换个地方详谈,你看如何,慕容公子?”桃夭亲切的弯腰搀扶慕容松。冷哼一声,慕容松终是没有拒绝。
假山之中。暗藏玄机。
搀扶着慕容松来到假山石洞之中。对着一块凸起地石头轻轻扭动。随着轰隆之声。石洞中竟然是出现一个侧门。
石阶蔓延至不可见底地地下。漆黑一片。
慕容松略有迟疑。桃夭轻笑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玉手掰动机关。黑暗刹时被光明所取代。一排烛火在蜡烛上轻盈地跳跃。
汗水已经浸湿后背。在桃夭地搀扶下一阶阶走下。每一步都伴随着一阵剧痛。每一步都似走在刀尖。身子发虚。竟然开始轻微地颤抖。
桃夭发觉。加大了搀扶的力道,看着这个咬紧牙关不再是男人的男人,莫名的感伤。
终是走到尽头,一个满室桃花的房间。
桃花香弥漫,桃花瓣铺底,桃花扇挂壁。
桌椅板凳,茶壶碗筷无一不画有粉色地桃花。
轻扶慕容松坐下,桃夭一边给他沏桃花茶一边说:“你是第一个进这个地方的男人。”
慕容松冷漠不语。
桃夭从袖中掏出一颗散发香气的白色丸药,递到慕容松面前:“桃花丹。补血凝神,止痛生肌。”
“有什么条件,直说吧。不必来这套。”慕容松推开她的手,白色的药丸滚落满是桃花的地上,不见踪影。
桃夭脸色一变,随后娇笑不止,精于算计地自己竟然会做赔本买卖。
侧坐一旁,给自己亦斟上一杯桃花茶,微吹热气,媚眼一抛:“慕容公子,昨日之事怕是你我都不愿提及。只是奴家这口松的很,怕是一不溜神就说了出去,坏了您的事,但只要您能答应奴家三个条件,奴家定然会将这嘴巴缝起来。”
“说。”慕容松一直手支撑着桌子,才不至于倒下去。
桃夭笑得灿烂:“第一,永不伤我性命。”
伸出两根玉指:“第二,不让他人伤及我的性命。”笑得灿若桃花,满眼算计。
“第三。”
“不行。”慕容松摇头。“我要陪在她身边,无暇顾及他人。”
桃夭脸色一变,微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她你做了什么。”
慕容扶着桌子缓缓起身,身子摇晃不止,却不松口:“事已至此,一切看天,凡事强求不得,告辞。”
桃夭微咬下唇,“罢罢罢。这条算了。不如这样,凡是我身处险境而你恰在周围。则必须救我。”
慕容松又缓缓坐下,苍白的脸竟然隐隐泛着青色,思虑片刻,方点点头。
桃夭气极,脸色微红,抿了口茶水,眯起眼睛,似狡诈的狐打量自己的猎物:“以后,我谁对外宣称你是我的男人,你不许拒绝。”
慕容松一愣,不解的看着桃夭。
“只是口头说说,料想你也不会在乎这些虚名。”桃夭妩媚地对慕容松抛个媚眼。
慕容松微微点头,“这些虚名我不会在意,不过,要是你敢对她做半点不利之事,则你我约定条件作废,我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桃夭笑这起身,抬起手掌:“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慕容松抬手与桃夭一击,起身离开。
“等等。”桃夭轻唤。
皱着眉头的慕容松转回头,满脸不耐烦。
“这个地方没有我的命令外人不敢进入,你如此模样怕是令人生疑,倒不如好好养伤。”
慕容松满脸不可置信,桃夭则笑意盈盈地说:“我从不做赔本买卖。”又在桌上放下一颗桃花丸,满室笑意的离开,留慕容松一人在房。
密道中,桃夭笑意顿失,暗自发誓:“我桃夭要的男人,从来没有失手,哪怕他不再是男人。”
春楼,司徒寒睁开眼睛,只觉头昏昏沉沉的,昨日最后只记得香抱满怀,而榻上不见佳人踪影,而自己的衣衫完好,古怪,着实古怪。
不想刚起身,一张纸条飘然落地。
捡起一看,脸色大变。
“孤枕难眠,风流公子**独人度。头上戴绿,相约佳人承欢他人下。”
额上青筋露出,将狗屁不通的诗句撕得粉碎。
推开房门,发现了正端来早餐的小丫鬟:“你家小姐呢?”
小丫鬟一愣,“早上似乎看到小姐往仙阁那头去了,公子要寻小姐的话,奴婢去通传。“
司徒寒冷着脸出门,直奔仙阁而来。
猛地推开房门。发现吃得正欢的莫子邪。
巡视四周,不见司徒寒地身影。
“他在哪?”
满手糕点的莫子邪眼见司徒寒气势汹汹的推门而入,双眼如刀扫视一眼能望穿的房间。
“谁啊?”将最后一块糕点塞入口中,莫子邪含糊不清的说。
司徒寒咬牙切齿地说:“慕容松。”
“哦,他啊,端过来早饭就出去了。”仔细的舔自己的手指。将糕点渣渣弄干净。
见司徒寒转身就走,莫子邪急忙起身唤住他,不想腿发软,又坐到了椅子上。
“喂,等等。”莫子邪伸出了手抓住司徒寒的一角衣服。
司徒寒皱着眉头问:“何事?”
“我总是感觉这个地方怪怪地,你对那个晚娘有旧情复燃恢复记忆了没?能否转移下一个目标?”
“你说这个地方怪?”司徒寒展开扇子,若有若无的扇着。
莫子邪点点头:“我们下江南本就是低调行事,为何刚到就有小侍女接行,此为疑点之一。这个晚娘,你们既然是旧相识,她怎会发觉不了你地异样。此为疑点之二,再者就是满园的桃花,让我感觉莫名的烦躁,你可以理解为女人的直觉。”耸耸肩膀,莫子邪感觉疲乏的很,****酸胀。
不复刚才的冲动,司徒寒坐在椅子上,陷入深思。
古怪离奇的失去记忆,莫名其妙地解毒之法。江南水乡地温婉佳人,满是讽刺地打油诗句,看似好不相连地事中,冥冥之中似乎有线相牵,黑暗中,仿佛有一张巨大的网笼于头顶,蓄势待发。
时间一分一秒流淌,司徒寒嘴角挂笑,终于理出一些头绪。
回头。发现莫子邪已经躺在床上,细微地呼噜声传出,微张的嘴中还流淌出一丝口水。
轻笑,却不由得走上前去,从怀中掏出手绢为她擦拭。
房门骤然大开,慕容松满是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