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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都会脸红半天的林晓茹吗?
第八节
那天晚上玩得很疯,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做过了,记不清玩了多少次,到后来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的酸痛。后来的几次根本没采取任何防护措施,本想着停下来,可是林晓茹却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说正想给你生个小宝宝呢!
第二天早上打开手机的时候收到好几条短信,都是乔羽鸿发过来的,每一条都是在说想我了。看完之后立刻删掉,耳听着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鼻端指尖还残留着林晓茹身上的幽香和温润如玉的触感,心里却有些丝丝缕缕的怅然和失失落落的空虚。
前天在林晓茹家吃晚饭,林晓茹突然在饭桌上提出要结婚的事来。我们三个人狠狠地吃了一惊,林老头看着他的宝贝闺女哈哈笑着说还没订婚呢,就想要结婚了,丫头你也太心急了吧!林晓茹却浑不在意地说那就赶紧订婚呗!这话说得就好像小的时候我们玩过家家一样轻松。林母想了想说好吧!那就等过了年就订,芸儿也老大不小了的。林老头也说好。于是林晓茹在一旁欢呼。
这仨口人从头到尾根本就没征询过我的意见,*,嘴里面正咬着一口排骨,本来还觉得挺鲜美的,渐渐的如同嚼蜡一般无味。
今天收拾屋子的时候在行李箱的最底下翻出来一个玉溪的烟盒,正奇怪怎么会把一个空烟盒塞到里面,刚要扔掉就顺着开口处掉下来一枚戒指。蓦地想起应该是林晓茹在去新加坡之前一起买的那个。应该算是定情信物吧!只是自从她走了以后就再也没带过,本以为早丢了,没想到却在这里。这几天一直和林晓茹腻在一起,也没见她提起过,看来不只是我把这个东西忘得一干二净。带还是不带呢?我犹豫了半天又重新把它塞进烟盒里,随手扔进床头柜中。
这几天我一直骗乔羽鸿说我出差了,并让齐朗帮我圆谎。有几次正和林晓茹在一起,乔羽鸿突然打电话过来,赶紧被我挂断,林晓茹问是谁,我敷衍说是一个生意上的朋友。看着林晓茹狐疑的神色,一身一身地出冷汗。然后趁林晓茹不在身边打乔羽鸿的电话告诉她刚刚正在开会,这时乔羽鸿会仔细地叮嘱我不要太累,在外面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等一些话。她甚至在每天晚上发短信告诉我那个城市的温度和天气情况,并提醒我多穿衣服。她越是这么做我就越觉得自己真他妈不是人。可是已经到这一步了,我似乎已经没有退路可走。
我觉得在这么下去即便不露馅也会把我自己弄疯了,可是我真的,真的没办法做出选择。现在我只想好好地清静清静,什么也不去想。没想到真是天随人意,刚兴起这个念头齐朗就给我打电话来说给我放假了,让我好好回家过个年。事实上公司昨天就已经放假了,只留下两个值班的,这倒不是强制,因为齐朗说这几天值班的可以拿到平常的四倍工资。
我正想声泪俱下地向他表达了我的感激之情,没想到那混蛋竟然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赶紧走吧!公司这边我会照看的。”刚要挂断电话,那家伙又来一句:“你的年终奖我已经让黄月打到你的卡里面了,开车回去吧!多买点东西,替我向老爸老妈拜年。”
挂了齐朗的电话,又打给林晓茹。我告诉她我要回家了,林晓茹竟然颇感奇怪地说:“那就回去吧,早点回来哦!”其实我是想问问她跟不跟我回去,可是听她的口气就不想说下去了,这么长时间家里也只是知道我有个女朋友,但是连名字他们都不知道。从毕业了之后就很少和家里联系,这倒不是因为狠心,只是觉得自己啥啥不行的,没脸和家里说。我家老头极好面子,性子又比我还倔,我不往家打他就绝对不会打给我,不但他不会就连我妈打他也不让。小的时候他很少管我,但若是犯了错就免不了一顿好打,他不会告诉你错在哪,就是打到你求饶为止。起初的时候我还会哭几声,后来发现即便是哭哑了嗓子老妈也只是在一旁束手站着,绝不会替我求情。再然后我也就不哭了,死死地憋着,这样就出现了一幕诡异的现象,院子里只闻噼里啪啦的鞋底子抽**的声音,剩下的就是诡异的沉静。
收拾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塞进一个包里面,直接扔到后面的座位上。西兰到我家要500多公里,虽然没有出省,但几乎是在本省的南北两侧。开车怎么也要3~4个小时,长时间开车很累,还不如坐长途大巴,但是这个时候是春运高峰,近几天的票一定早就销售一空。要是能有个人一起就好了,这么想的时候理所当然地想到了乔羽鸿,立刻掏出手机拨打她的手机号。
嘟嘟地想了两声就接通了,乔羽鸿在那边很高兴地说:“回来啦,晚上到我这儿来吧,我给你做饭吃。”
听到这话心理骤然一暖,咳嗽了一下,问:“你春节回你家去吗?”
那边立刻沉默下来,稍倾,“不回去了,回去了反倒麻烦。”我能清晰地听到乔羽鸿低低叹息的声音。记得她曾经和我说过她家的一些事情。
“你还没领教过纯东北的春节吧!和我去我家怎么样?”我激动地说。
“啊!?”乔羽鸿明显被我的提议吓了一跳,然后犹疑地说:“这样不好吧!”
我一看有门,就赶紧劝:“有什么不好的,就说是我女朋友。”
“可是,事实上我不是啊!”
“那我雇你当我女朋友怎么样?你说吧按天算还是按月算,价格你来定。”
“你怎么这么多奇怪的想法啊!”乔羽鸿咯咯地笑,然后突然惊呼:“不对,是不是你当初就想好了的,可是我只说当你的女朋友,可没说要陪你回家的。”
我嘿嘿地冷笑,心想要是我能想得这么远何苦当初被你们玩,嘴里却说:“现在不都是讲究人性化服务嘛,这就算额外的赠送怎么样?说定了啊!赶紧的收拾一下,我马上过去接你,现在走赶天黑之前还能到。”
“这也太仓促了吧!我店里的花还没弄完呢。”乔羽鸿在电话那边埋怨。
“不管不管,我半个小时后到你家。”说完我就直接挂断电话。
第九节
即便是在北方冬天,城市里也看不到多少雪,除了因为局部气候的原因和城市热岛效应以外,更是由于只要下点雪就会被道路管理的工作人员很快清理干净以免阻碍交通。但是到了远离城市的荒郊野外就能看出雪的厚度来。在车里望向车外;远近皆是白茫茫的一片,接天连地一般。当我们路过一处被清理过的道路的时候,两边被挖断的雪壳子几乎高及车顶。乔羽鸿看的目瞪口呆,我一边开车一边和她讲小的时候在雪层里面挖隧道的趣事,说到开心处她会肆无忌惮地笑的瘫倒在座位上。能看得出来她真得很开心,因为很少看到她这么快乐笑了,以前即便是高兴也是那种矜持的带些谨慎的笑,一点也不痛快。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从西兰出来,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五点,正是夕阳沉没暮色渐起的时候。一年多没回来,这边的路竟然宽阔了很多,进山的路颇为平坦。还好着最近几天没什么风,否则路边的雪都会被吹到路面上形成锋面形的雪岭,只有牛拉的雪爬犁才能通过。
之前并没有打电话回来,在大门前按了半天喇叭才看到老头穿着大衣出来张望,我摇下窗户喊:“爸,给我开门啊!”
老头一哆嗦转身却又进了屋,乔羽鸿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你爸别不是不认识你吧!话刚说完就看见老头和我妈一起冲出来。
把车停在院子里,打开车门就看到老头阴沉着脸瞪我,我正纳闷怎么又惹他不高兴了,再一抬头老头却又笑的满脸开花,我有些发怔,这时候老妈在旁边掐了我一下,笑着问:“小风啊!这就是你对象吧?”我顿悟,原来老头看到了乔羽鸿。
“呃——”我沉吟了一下,看着乔羽鸿笑吟吟地站在面前不知怎么介绍才好,想了想还是说是朋友吧!虽然之前曾经开玩笑似地说过把她当女友介绍给我家人,但那只是玩笑而已。
“叔,婶你们好,我叫乔羽鸿,是南风的女朋友。”
还没等我说,乔羽鸿就落落大方地进行了自我介绍,把我弄一愣却乐的我家老头子和老太太见牙不见眼。
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妈把乔羽鸿安排到西屋,然后把我留下盘问。
“我说你小子可要好好对待人家,这么好的闺女上哪儿找去啊!”老头一边吸溜吸溜地喝着茶水一边瞪着眼睛说。
“你爸说的对,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就你这样的人家姑娘能看上你,那算是——,那话咋说来着,就是昨天电视上说的那个。”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老爸放下茶杯替老太太圆场。
“对对,就是这么说的。”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两老人跟说相声似得一唱一和地埋汰我,我心说我还是不是你俩亲儿子啦,哪有这样的爹妈啊!半辈子都没看这两位配合的这么默契过。
没办法挺着脖子听着他俩说了我十多分钟,总算是年纪大了力气不济这算是放过了我,刚想往出走,老头突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啥时候办事,吱声,我和你妈这么多年就等这一天呢!”
我看着爸妈期待的眼神默然无语,半晌才说:“还没定呢,可能过了年订婚,也不知道你俩同意不同意。”
“同意同意。”两老人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利索。
我不知道等我和林晓茹订婚的时候他们看到的不是乔羽鸿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我能看得出来老头和老太太特别喜欢乔羽鸿。乔羽鸿本就是一个生着七窍玲珑心的女人,想要抓住两个没见过什么世面,一辈子朴朴实实的老人的心那还不是俯身拾芥翻掌观纹一般的简单。
打开西屋门的时候,乔羽鸿正躺在被窝里面笑着看我。我想刚刚我爸妈埋汰我的话一定都被她听到耳朵里,只是后来的那几句不知道她听没听到。
“喂,你爸妈真是太可爱了,没想到你小时候还有这么多外号啊!”
我瞪了她一眼,威胁道:“我可告诉你这些话出的他们嘴,入得你我耳,要是再让第五个人知道,看我不——”说到这里突然发现没法接下去,我还真不能把她怎么样。
“怎么样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乔羽鸿把一只白嫩嫩光溜溜的胳膊伸出来指着我,笑嘻嘻地说:“我告诉你要是想怎么样的话我可喊啊!”
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怕我能怎么样,这除了对我的人品极其信任或者换句让我比较欣喜的原因就是她可能也在期待着,不要骂我龌龊,男人都会这么想。
并肩躺在烧的热呼呼的火炕上,听着外面寒风凛冽地吹过房前的柳树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还有近若咫尺的轻微呼吸,心里面一片喜乐安详,多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
“被子怎么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乔羽鸿把头凑近我,悄悄地问。
我哼了一声,“知足吧!这可是我妈好几年前做给我结婚时用的,一直在箱子底下压着,没想到今天给你用了,真是便宜你了。”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冷不丁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钻进我的脖颈中。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发现乔羽鸿正握着块冰溜子贼兮兮地朝我笑。
“懒猪,起床了。”
“去去去,一边玩去,别打扰我睡觉。”我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南风,我要是你的话就赶紧起来。”乔羽鸿斜倚着门,手里的冰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听她这话说得不容置疑的,刚想放句狠话就觉得后背冰凉,掀开被子一看,刚刚还在她手里的冰馏子正安静地躺在那儿,把我的被子泅湿了好大一片。
这些天都陪着乔羽鸿四处闲逛,她就像一个刚会走路的小孩子对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强烈的好奇心,什么都想触摸什么都想尝试。
回来那天在车上我曾经夸口说带她去纯天然的滑雪场滑野雪,让她领教一下在关外苍茫天地中无与伦比的极限运动。昨天经不住乔羽鸿的不住催促,弄了一个铁爬犁(作者注:雪橇)拉着她去滑雪,去之前我告诫她可能会很刺激,她一脸不屑地说云霄飞车都玩过这个算啥。然后我们在一处不算太陡的山坡上呼啸着滑下来,飞溅的雪沫子在爬犁的前端形成一道形似冲浪时的水幕,蹿到半空中时四散飞扬的像是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雪。乔羽鸿在我的怀里叫的歇斯底里,我心说云霄飞车比这个可差远了。
一直到坡底的时候乔羽鸿终于不再叫了,走下爬犁的时候一张小脸吓的煞白,嘟着嘴一声不吱。我问她怎么样,比云霄飞车如何。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硬地说一般般啦!我笑着说那好咱们再玩一次,然后她趔趄一下几乎跌倒在雪地中。看样子她可真是吓坏了,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