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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愤愤不平,斜着眼。
“刚才大家都听到了,我叫梁喂喂……”
“你爸干嘛帮你取这么古怪的名字啊?你这么帅……”有个女同学忍不住了。
“这个嘛……”喂喂顿了一下,“听我奶奶说,我临出生的时候,我爸为了想出一个很好很厉害的名字,足足熬了三天三夜,头发就差那么一点就白了,”他用手指甲比划了一下,“我出生那天,我爸手舞足蹈,本来已经想好的名字就在那一刹那的开心冲丢了,对着我就是冲口而出的一句,喂喂,这之后可能他脑细胞想到死亡过多,觉得再也想不出比这个更贴切他那时心情的名字了,喂喂就这样伴随我到现在了。”说到这里,喂喂若有其事的擦了擦眼泪,“我爸他好伟大啊!”又停了一下。
“掌声!掌声呢!”瓜子老师不顾形象大喊,说着自己就第一个很用力很用力的鼓了起来,我分明看到她热泪盈眶,那种感动让我坐立不安!跟着班上就掌声响起来了,那些女同学鼓得满手通红,不记得痛,大声喊:“喂喂,我们支持你!喂喂,我们爱戴你!”
“谢谢!谢谢!”喂喂春风得意了,手往下大力很大力的压,好像帮人做人工呼吸一样,压了好一会,才终于把那些掌声给压下去了,最后他总结的说了一句到现在我还没原谅他的话,他说:“因为我帅,所以我帅!谢谢!谢谢大家!”,然后摆了个胜利的姿势。
“喂喂好有型啊!”班上那些女同学又再度起哄,但瓜子老师却没制止,她眼睛分明火辣辣的,我看到了。
就因为这句话,或者说,就因为他那番自我介绍,让他成了我们班有史来第一个偶像人物,集万千女同学的宠爱于一身,同时也集万千像我一样的男同学的仇恨于一身,但我的仇恨很快就化解了。
喂喂的风光无限让我跟石康田原他们很不满,几乎异心同想,这小子太拽了。
瓜子老师这次停了很久才点下一个的名字:石康。
石康站了起来,然后有点紧张的说:“我叫石康,今年十四岁,我的爱好是帮人剪指甲,我有很多指甲剪,都是用自己的红包买的……”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回头低声提醒他:“石康,你跑题了,严重跑题了!”
“吓!老师,我说错了。”石康有点不知如何是好,站得直绷绷。
“那你从头说过吧,”瓜子老师很耐心。
“哦,”石康感激的望了她一眼,接着说:“我叫石康,今年十四岁,我的爱好……老师我不想说我的爱好,可以说点别的吗?”
“可以,可以,”瓜子老师换了一个站姿。
“我叫石康,今年十四岁……”
我听得烦死了,喂喂慷慨完之后好像很累,拿本书竖起来挡着睡着了,看来田原早上那旱地一震真的后患无从,我不禁心想。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基本上很多同学都开始有这个情绪了,有的用手撑着下巴摇摇欲坠,有的干脆趴在桌子上流口水。
在石康说到第六遍“我叫石康”的时候,瓜子老师终于忍不住了,“石康你坐下吧!”
石康有点无辜的坐了下来,无精打采,田原看不过眼,低声说:“阁下还不谢谢老师!”
“干嘛要谢谢先生啊?她都不让我讲的!”
“在下看到很多男同学拿起砖头了!阁下再说多两下准所以砖头都往阁下头上飞。”
“是吗?教室哪里有砖头啊?”石康不解了。
“叼!这个是比喻!比喻啊!不懂?”
“不懂!”
说到这里田原也有拿砖头拍他的冲动了,可惜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喊到他了。
“田原。”瓜子老师被石康一番重重复复重复又重复的自我介绍搞到额头有点汗了。
“到!”田原顾不上拍石康立刻站了起来。
“田原你简简单单的说几句吧,不要那么入木三分的详说了,”受了教训,瓜子老师特意提醒一下田原。
“老师在下不用几句那么多,在下说两句就行了,”田原很体谅瓜子老师。
“好,说吧,”瓜子老师孺子可教般的点点头,不过表情有点奇怪,敢情是被田原的文学修养所吓到了。
“老师还是说一句好了,”田原再次请缨。
“好,快说吧,”瓜子老师貌似更觉得田原孺子可教了。
“嗯……在下还是觉得一句也太长了,在下说五个字就好,”田原自以为很了不起的说。
“说啊!不说就坐下!”瓜子老师再次不顾形象,而田原的才华也第一次被埋没了。忽如其来的怒嚎把熟睡中喂喂震醒了,他咻的坐直了腰,“地震了!是不是又地震了!”我也被吓了一跳,“没有,没有,乖乖睡吧。”喂喂有点不相信,“怎么天花板会掉泥沙下来?”
田原吓得像小绵羊一样低声说:“在下叫田原。”
……(本卷结束) ……
第二卷 四大天王传
第六章 李家诚暗恋篇之小鸡鸡硬
李家诚,梁喂喂,石康,田原,在班会课上一讲成名,但要数喂喂最出风头,瓜子老师看上去也对喂喂最欣赏,不难看出。
班会课之前李家诚还不知道瓜子老师就是他们班的班主任,他只知道从他来到这里到现在见到她三次,每次看到她他都会不由自主的飘飘然,想接近她,想靠近她,想跟她说话,想看到她笑,他觉得她笑起来是最漂亮的,当然不笑的时候也很漂亮,他就喜欢看到她笑。他还把她的笑分成了三种:第一种,含笑,嘴角轻轻的上扬,嘴唇弯弯的,像月亮,像弯弯的月亮,酒窝也是浅浅的,看上去很甜很甜,跟苹果一样那么甜,这种笑让他迷魂,让他迷路,让他迷失,她浅笑时若有若无,但他知道她是在笑,对他笑,很甜很甜;第二种,微笑,嘴角上扬,酒窝深深的,露出一点点洁白胜玉的牙齿,眼睛小幅度的眯着,眼光迷离,嘴在笑,眼在笑,脸在笑,一笑倾人城,也倾了李家诚小小的心;第三种,欢笑,这种笑容,最让李家诚深刻,因为他第一次看到瓜子老师的时候,瓜子老师就是这样笑的,花枝招展,喜上眉梢,牙齿如玉,下巴笑成一弯月,低头欢笑百媚生,掩嘴一笑倾人国。只要她一笑,他就会觉得全世界的花就在那一刻开放,就会觉得冬天的阳光正暖洋洋的照着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很渴望瓜子老师能做他的班主任,也许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想了,也许是第二次看到的时候就想,他自己都模糊了,他只知道,他想看到瓜子老师,时时刻刻的想。而现在瓜子老师就是他的班主任了,他还以为自己会很开心的,因为他觉得我有点喜欢她,不对,应该是对她有好感,很好的好感。这种好感让他激动,却又让他害怕,好像人家说的“痛并快乐着”,但李家诚并不喜欢这种快乐,这种快乐让他不知所措!他不敢让自己这种情感表露出来,他害怕,同时他觉得想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可以天天早上看到瓜子老师来巡班,可以每天见上一面,他就觉得心满意足了,看到她,他的奇迹的硬了起来,压也压不下去。
李家诚还不知道他这种就是传说中的暗恋,他在暗恋,他在暗恋他的班主任,他在暗恋他的瓜子老师,他心目中的女神。他还不知道他正处在发育期,荷尔蒙分泌旺盛,全身上下的沸腾着,他渴望女人,渴望漂亮的女人。
其实小学的时候李家诚的就能抬头了,五年级的一个早上,他起床的时候发现竖了起来,硬邦邦的,他用力很用力压都压不下去,一放手又弹起来,他很害怕,以为出问题了,不能拉尿,但又不敢问他舅妈,就自己用底裤勒着去上学,没过几天那里就长毛了,他更害怕了,后来到处打听,得知原来自己发育了,他很高心,到处跟人说:“我发育了!你发育没有?我发育了!我会硬了,长毛了!”年龄大一点就拿他开玩笑,“李家诚,听说你发育了?”
“对,我发育了!”
“我不信,你脱裤子给我瞧瞧。”
李家诚听到有人怀疑他发育,就立马脱下裤子,
“你瞧,有毛的,我真的发育了。”
“还真有两条毛呢!哈哈哈……”
李家诚这时就会心满意足的穿上裤子,“不骗你,我真的发育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拉屎的时候他抚摸起,觉得很舒服,然后就自己套动起来,嘴里哎呀呀的叫着,他舅妈就在外面洗菜,听到之后就拍门,问他怎么了,他说他在唱歌,问他为什么唱歌了,以前拉屎都不唱,他说他觉得拉屎唱歌很舒畅。
他没事就抓着套动,别的大小孩看到就笑他说:“李家诚你发春了?哈哈哈……”
他不知道发春是什么东西,就嗯嗯嗯的说:“是呀,我发春了!”他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了,原来自己发春了。
大小孩哄的笑。
在路上跟别的小孩玩耍他也把手伸进裤兜里套动,嘴里哎呀呀呀的叫,孩子们都开始害怕他,“李家诚你怎么了?”
李家诚立刻就骄傲起来了,因为别的小孩还没有发春,“我在发春呢!”
发春中的李家诚天天都很兴奋,哪天要是没有套动一下就觉得浑身没力气,没精打采,他就认为发春会让人有力气的,就更加勤奋的发春了。
六年级的一早上,他班上来了一个插班生,是一个女孩子,头发长长的,眼睛大大的,很可爱,正在埋头苦干的李家诚看到,立刻就硬了起来,他不敢在教室里套动他的,就边看着女孩子边把裤裆靠近桌子边摩擦起来,又不敢哎呀呀的叫出声来,搞得满头大汗。
他知道新来的女同学叫黄媚,只要看到黄媚,李家诚的就会不由自主的硬起来,他不知道这就是性冲动,他对黄媚有性冲动。
黄媚是一个很乖巧的女孩子,至少李家诚是这样认为。
李家诚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转学到镇上的中心小学了,他舅舅在那里当校长,这个是他爸的主意,他不愿意的,因为伙伴们都在村里的小学念书,以后没人陪他玩了。他就住在舅舅家了,也就是教师村。
黄媚她爸也是老师,很巧的是,黄媚跟李家诚竟然住在同一栋楼,李家诚的舅舅在三楼,黄媚家在六楼。一开始李家诚并不知道。
一天放学,李家诚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回家,他不喜欢跟同学一起走,不是他不喜欢,而是他不愿意,他喜欢一个人静静的走,静静的想事情,小小年纪他就有很多很多的想法,但绝对不是想钱,钱对他看来不是最重要的,他觉得钱够花就够了,钱多了反而会舍不得花,这是他对钱的看法,一个高深莫测的看法,虽然觉得不是很重要,他却需要钱,这是他不知道的,他平时很少零花钱,基本上除了买学习用品他会大方的花钱以外,别的叫他多花一分钱都难,更不用说买零食,他不喜欢吃零食,很小时候就不喜欢,很多小孩子喜欢的,他都不喜欢,他觉得那些东西幼稚。其实不是他不喜欢,是他家不是很有钱,爸妈攒钱辛苦,看到爸妈早晚忙碌的身影,瘦弱的身影,他就发誓要好好读书,天天向上。跑题了,说回来,那天放学,李家诚像往常一样一个回家,他不喜欢跟同学一起走,不是不喜欢,更贴切的说是不愿意,他喜欢一个人静静的思考,一边踢着易拉罐,一边低头思考,说思考其实也没怎么思考,就想着那些琐琐碎碎的事,然后脑子就一片真空。踢易拉罐是他的一个习惯,上学踢着去,放学踢着回来,每天他总能找到易拉罐,草地上,车路边。又跑题了,说回来,李家诚一个回舅舅家,舅舅他们还没回来,大家肯定很奇怪,干嘛他不会那钥匙开门,他没钥匙,与其说没钥匙,不如说他舅妈不给钥匙他。他就在门口等,这已经成了他回舅舅家的一门功课了,他像往常一样用脚尖踢着墙,头伸出过道那个圆形的窗,已将是深秋了,远处丰收完的田野一片浪迹,田野尽头是一片竹林,风一过,竹浪起伏,教师村里的操场上有几个学生在打球,李家诚看在眼里笑了笑,往地上吐了一滩口水,然后就习惯性的伸手进裤裆里,抓起就套动起来,动作轻盈熟练,不一会儿就脸就红了起来。套就是他打发时间的一个节目。他轻轻的哎呀呀的叫着,满脸汗水也顾不上擦,他是背对着楼梯的,所以要小心翼翼,时不时往后面瞧瞧。但人总有疏忽的时候,正当他套得热红朝天的时候,轻轻的
脚步声已经无声无息的来到他身后,接着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李家诚你在干嘛?”那一吓不得了,李家诚心中的那团熊熊烈火好像被一瓢冷水泼来一样,一下子熄灭了。而李家诚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那次的泼水事件,他的武功被费了一半。当时他顾不上了,连忙把手抽出来,回头一看,正是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