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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悄悄的瞄了喂喂很久,确定他闭上眼睛捂住了,才放心的走到旁边的草丛里。临脱裤子前又瞧了一下喂喂,看到他真的没有看过来,她才低下头脱下裤子拉尿。
这时听喂喂偷偷的把头转过来,手指缝慢慢的张开,透过手指缝,他看到了翠花的那朵花,含苞待放的花,白白的红红的,异常鲜艳,异常绚丽,让喂喂目眩,心跳不止。就是那朵花,喂喂陷入不可自拔的沉醉。
翠花提起裤子回来,喂喂装作等了很久一样,大声喊:“好了吗?二姐,怎么拉那么久啊?我也尿急。”
翠花走到他身后,笑着轻轻拍了他一下:“好了,好了,你去拉吧。”
“你也不许偷看!”喂喂狡猾的笑着说。
“不看不看,谁稀罕啊?快去吧,”翠花脸一红,别过头。
“你也要捂住!等下不小心看到了眼睛会生疮的!”喂喂一脸坏笑。
“好啊你!”翠花详怒,轻轻的拍了喂喂一下。
喂喂乐呵呵的跑去拉尿了。
喂喂回来的时候,翠花躺在草地上已经睡着了。扑了一天蝴蝶了,肯定累坏了,喂喂心想,然后轻手轻脚的跟翠花并排的躺着,扭头看着翠花脸上微微渗出的香汗,红啵啵的嘴唇,喂喂竟然有了想亲一下的冲动,但他克制住了。仰头看着天上飘着的那几多白云,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正当喂喂在陶醉,熟睡中的翠花一只手轻轻的搭了过来,喂喂想把她的手放回去,又看到翠花脸上那细细的香汗,红啵啵的嘴唇,一下子感到头晕目眩,忍不住转身把头凑过去轻轻的亲了翠花的嘴唇一下。两唇一接触,喂喂好像被电了一下一样,整个人停住了,脸跟着红了起来,心跳“砰砰”的猛跳,那美妙绝伦的感觉让他呼吸不了,凉凉的,又好像不是凉凉的,暖暖的,又不止是暖暖的;味道咸咸的,但又不全是咸咸的,甜甜的,但又不止是甜甜的那么简单。
在当喂喂还沉醉在那一吻的美妙时,翠花已经睁开眼睛看着他了,
“你亲我了?”
“吓……没有……”喂喂一下子惊醒了,不知所措满脸忐忑的低着头。
“那你趴在我上面干嘛?没有?那我嘴唇怎么会凉凉的?你到底有没有亲!”翠花急得差不多哭了。
喂喂连忙爬起来,“有……不过……亲了一点点,就一点点,”说着用手指甲比划亲了多少。
“呜……你真的亲了?”翠花开始流眼泪了。
“亲……亲了,”喂喂脸红得像茄子一样。
听到这句话,翠花的脸也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死啦!……我会大肚子的!我会大肚子的!你真的亲了?”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就轻轻的碰了一下,”这回到喂喂急了,翠花大了肚子可不得了啊。
“碰一下也不行!也会大肚子的!”翠花把脸埋在膝盖上小声的抽泣。
“不要哭啦……不会的不会的,二姐!我回去问一下我奶奶,”喂喂想撒腿就跑回家问奶奶。
“不许去!还用问!我爸妈就是碰了一下嘴就生我下来了!”翠花哭得更大声了,越想越害怕。
“我也是我爸妈碰一下嘴唇生下来的?”喂喂也跟着害怕起来了。
“嗯……呜呜呜……”翠花肯定点点头,又埋头大哭。
“那……那……怎么办啊,二姐?怎么办啊?”喂喂也吓得差不多哭了。
“我也不知道!呜呜呜……”翠花没主意了,就知道哭。
喂喂终于哭了,两个孩子哭成一团。
还是喂喂脑筋好,他哭了一会就不哭,“二姐,既然你大肚子了,我们……我们结婚吧……”
“结婚?”翠花也不哭了,疑惑的看着喂喂。
“对!我们就结婚好了。”喂喂语气无比坚定。
后来关于结婚的事就随着喂喂的远走而不了了之,翠花的肚子也没有大起来过。
话说回来,比李家诚早到两天的梁喂喂有点捷足先登的嫌疑。
喂喂随他姑爷来到学校,他姑爷也想李家诚的堂哥一样,带他四周围走一圈,走到教学楼旁边的那颗荔枝树的时候就碰到了瓜子老师。那天瓜子老师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黑溜溜的长发随风飘扬,水汪汪的丹凤眼,柳叶眉,樱桃小嘴,满脸桃色,身材苗条高挑,眉清目秀,气质典雅仿如天女下凡一般,有点想翠花却胜似翠花。梁喂喂看到瓜子老师第一时间想起了梁翠花,那个花一样的女孩。瓜子老师笑着跟他姑爷两个相互打过招呼,他姑爷叫他喊人,喂喂精神仿佛的叫了声老师好,瓜子老师看到梁喂喂眼前一亮,她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学生,就笑着走上前,“你叫梁喂喂啊,我以后就是你的班主任了。”
“那老师你教哪门课啊?”
“我教数学的,以后不懂可以随时来问我。”瓜子老师还是笑。
“我最喜欢数学了!”喂喂把瓜子老师当成了翠花的代替品,但瓜子老师多了几分风韵,多了几分成熟,更让喂喂渴望接近,喂喂有点恋母情结。
“是吗?哈哈哈……”瓜子老师一下被喂喂逗乐了,笑个不停。
第二天,也就是李家诚来到学校的第一天。喂喂就跟着姑爷去办公室玩,他怕那些成年游戏不适合自己,为防受污染,他带上了魔方,没事可以自己乐自己。
在办公室那里他又看到了瓜子老师,今天瓜子老师穿着一件白色短衬衫,一条深色的中筒裤,脚上穿着黑色的高跟鞋,整个人看上去活力四射。喂喂不禁被迷住了,瓜子老师的脚趾比翠花的还好看,脚趾甲洁白无比,脚趾头长的整整齐齐,错落有致,青筋毕现,衬着黑色高跟鞋,正双脚就鲜活起来了,真是一双绝世好脚。瓜子老师早就看到喂喂了,招手叫他过去坐在她旁边,喂喂走过去,其他老师正在打拖拉机。
“李老师你今天真漂亮!”
“哈哈,真的吗?哪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自己的,瓜子老师也不例外。
“当然!还美若天仙呢!”喂喂趁热打铁。
“小小年纪就学得油腔滑舌,哪里学来的?”瓜子老师更开心了,嘴里却这样说。
“不是我油腔滑舌,是老师你的美让我找不到什么词了形容!”喂喂认真的说。
“好了好了,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啊?”看到喂喂手上的魔方,瓜子老师忍不住问。
“魔方。”
“魔方?”
“可以提高智力的,又可以做运动,我天天都在扭。”喂喂把魔方递给瓜子老师,“老师你也运动一下吧。”
“哦?呵呵,我也听说过,不过好像是小孩子玩的。”瓜子老师接过来搞了一下,又递回去。
“我就是小孩子啊。”
“呵呵,你天天玩着,扭一下给我看看。”
喂喂昨晚睡了一个好觉,五秒钟就扭好了,瓜子老师嘴巴张开了不记得合起来,接过来左看看右看看,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你……几秒钟就……”
“小意思,”喂喂一丝骄傲。
外星人的概念在瓜子老师脑海涌现出来,跟李家诚当时的表情一样,不可思议。
这时候李家诚的堂哥就带着李家诚进来了,就出现口水塞牙缝那一幕。
第八章 狭厕相逢金驼帮
开学的第一天没课上,所有课任老师走马观花的在各班自我介绍一番然后就自习。
瓜子老师在班会课上还选出了班长学习委员等一系列的班干部,清一色都是女的,男同学当然就不肯了,议论纷纷,瓜子老师好像早就料到,“大家静一静,这只是暂定的,因为还没有更合适的人选,所以就随便找几个人担任着先,等期中考出成绩了,到时再从新推选,由你们自己投票。”大家这样才没异议。
这时下课铃响了。
梁喂喂自己跑去厕所抽烟;李家诚陷入沉思不可自拔;石康昨晚才剪完指甲现在又剪,可能是嫌剪得不够短;田原边挖鼻屎边埋头在他的武侠世界,看一页,那页上就留下点纪念:鼻屎,他看完一页的时间跟鼻屎挖出来的时间控制得刚刚好,翻页的时候手指顺势就在看完那页上擦干净,看新的一页又重新挖过。他看过的书基本上都是页跟页粘在一起,页面发黄,看得人心慌慌。
梁喂喂走进厕所发现抽烟的人还真的不少,不过全都不认识的,都躲在厕所里面抽,外面走廊站得人多了,在外面抽可能太招摇。喂喂也不敢树大招风,就在里面点了一根,他抽的是红双喜,六块五一包那种,他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那帮中人一个胖墩墩的在派烟,看样子他们是一帮的。
喂喂拉开裤链掏出小弟弟,扬起头,尿就出来了,憋了三节课多少有点一泻千里的畅快。这时旁边站上一个长得瘦瘦的人,是刚才抽烟那帮人其中一个,那个人瞟了一眼喂喂,样子不可一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把手上的烟灰弹到了喂喂的裤腿上,喂喂没有觉察,因为他的尿还在不可收拾的泻着,他正激情滂湃着。就在他意犹未尽时,忽然感觉鞋子上凉凉的,他连忙低头看一下,正有一股尿流一直往他鞋子上冲,尿的源头就是刚才瞟他的那个人,喂喂立刻就火了,把烟头往那个人的小弟弟仍了过去,那个人“哇”的痛得立刻大叫起来,猛的往小弟弟又是吹又是吐口水。那帮人看到一下子就围住了喂喂,“干嘛了?”
被烧小弟弟的那个人痛得泪流满脸,“他妈的,他用烟头烫我命根!”手指了指小弟弟那里,接着又捂住小弟弟,神情极度痛苦。
喂喂仰着脸,“我就他妈的烫你又怎么了!”
厕所门口一下子被围得水泄不通了,有人在起哄,“开片了!开片了!”就差“大家快搬凳子过来看啊”。
“小子,找死啊!”那帮人中的一个人冲上前一拳就往喂喂的面门招呼过来,喂喂头一偏闪开了,那人一拳打空,退了一下一拳又打过来,喂喂也摆定架势,拎起沙煲那么大的拳头,正在电光火石之间,那人的拳头被一只胖嘟嘟的手一下子拉住了,“住手!乌鸦!”那人立马泄在那里。
“虎哥……”那个叫乌鸦的人愤愤的退后一步,往地上吐了一滩口水,狠狠的瞪着喂喂。
原来那个胖墩墩的叫虎哥,喂喂转过头,冷冷的着他们七八个人。
“小兄弟,你干嘛烫我兄弟啊?”说话是刚才那个虎哥,语调不紧不慢,他摆了一下手,乌鸦就没声出了,然后他看着喂喂。
“他把尿拉到我的鞋子上!”喂喂把那只被尿湿的鞋子抬起来。
虎哥看了一下鞋子,脸色变了,把那个被烫小弟弟的人一手扯了过去,“瘦坚!平时我怎么教你的!叫你不要给我惹是生非!!!你的耳朵是不是聋了!”反手就是一个耳光,那个叫瘦坚的被打得原地转了一圈,嘴里唯唯诺诺:“虎哥我……”他哭了。
“还说!还没给我丢够脸啊!”虎哥又是一大巴掌扇过去,“啪”瘦坚另一边脸五个胖胖的手指印,“给我滚出去!”瘦坚一手捂住脸一手提着裤子闪到了那帮人后面,“不许哭!不是还在吗!”瘦坚不敢哭了,变成低声抽泣,手又不能去揉,只好大力大力的吹着小弟弟,样子不是一般般的可怜。
喂喂脸不改色的看着,双手插进口袋,样子镇定极了,心想:凶我就怕你啊。
“对不起,小兄弟!你的鞋子……要不回头放学我给你买过一双吧。”虎哥换了刚才打人时那一脸的凶相,说话语气缓缓的,很随和。
“虎哥!”后面那帮人好像很愤慨,特别那么乌鸦又是挽衣袖又是蹬脚的,跟水库里的水一样,一放闸就会冲过去。
虎哥摆一摆手,“我经常跟你们说要以德服人!一大帮嚷嚷的很了不起啊!”虎哥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
“鞋子没事,回宿舍洗一下就可以了。”喂喂这时也换了一副神情,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
“哈哈,那好,刚才没吓着你吧,小兄弟。”虎哥一脸笑容,上前轻轻的拍了一下喂喂的肩膀,脸上的肉堆在一起,样子有点滑稽。
“没有。”喂喂也报以一笑,觉得虎哥的手掌雄武有力。
“没有就好,不打不相识嘛。”虎哥递上一根烟,刚才派烟的就是他。
喂喂笑着点点头,接过了烟,刁在嘴,虎哥上前就想帮他点烟,喂喂连忙摆摆手:“谢谢,谢谢,我有火。”自己掏出火柴点上。
“好好好,呵呵,”虎哥笑笑,“啪”,打着了火机也点上烟,算是握手言和。
这时外面有人喊了:“老师来了!”人群“哄”的一下子就散开了,虎哥对喂喂说:“小兄弟我佩服你的胆量,有机会再见吧。”一大帮人就跟着他走了,乌鸦走最后,瞪着喂喂狠狠的说:“小子,你以后走路小心点!”
“莫名其妙,我走路又不会踩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