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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遥苦笑,他怎么会不明白阿宅干净的爱情呢?但是她只能继续装做作不懂,她不配这份感情,因为这个时候的余锦遥已经满身伤痕在心间,无论是亲情友情爱情,她现在都已经可以用沧海桑田来形容这一切,所以,有的时候装不懂应该也是一种最好的善意的谎言。
“我只能够走”。锦遥无奈一笑,但是当他看到了小山小花他们的表情的时候,内心隐隐在颤抖。
或许,她不应该对这个世界失望,正如她以前认识的那些人,他们的爱或者恨,他们的好或者坏,都是有理由。有的时候看他们很可怜,但是有的时候,却会发现,其实他们很幸福。
“以后,这里就叫忘尘岛吧。我喜欢这里的空气,很轻松,很自由,我也喜欢这里的你们,这里让我很轻松。”
简单收拾好了东西,锦遥转身打算离开。她看到了呗别人扶着的阿让,疑惑地看着自己。她微笑,眼神中有一种祥和的东西在蔓延着。
“阿让,记得继续看着你的阿哥哦。”
转过身,把所有的意念都留在了身后。虽然是离别,但是锦遥此时心中的绝望已经淡淡散去了。她现在祈求的已经不多,只是希望安全的生下了腹中的宝宝,然后带着宝宝,安心地生活。
踏上木船的时候,锦遥再度回头看了看这座岛屿,她羡慕这座岛屿上的人民,她羡慕他们的简单。如果当初穿越让她穿越到这里,那就应该好多了。余锦遥不会经历关若璃当初所有的疾苦,但是,人生没有彩排,当初地震的穿越也不是经过余锦遥的同意。
人生,没有如果。
锦遥再也没有回头去看阿宅个阿让的眼睛,那里面的清澈,是她永远无法类同的了。
大月国的海船路过了那个有巨大鹦鹉的海岛的时候,锦遥的眼神又恍惚了一下。那只巨大的鹦鹉还在岛上吧,那也算是一个短暂的经历吧。那只大鹦鹉是否还会记着她的饼呢?
海上的风很大,吹得帆‘呼呼’地响。
白孽对手下人吩咐,这个蒙面的女子是他的旧识,剩下的什么都不要说出去。众人以为,这个神秘的女子是白孽的旧好,所以也都笑而不语,缄默了。大人的私事,他们只好装聋作哑,佯装没有见过了。
这里距离大月国确实很遥远,但是因为有风靖胤的婚事在,白孽需要赶快回去。在途中,余锦遥都是很沉默,她也不想多说什么。现在她的脸上有一种特别的宁静,让人看不出来她的心绪。
“你不介意胤娶别的女人?”
有一天,天晴很好,万里无云。海鸟在空中飞舞着,就连海风都是很温柔。
介意吗?不介意吗?这个问题就好比当初那个问题,你爱风靖胤吗?爱他吗?这是一个疑问句,但是却一直没有答案。以前的余锦遥以为她跟陆志胤之间的感情是爱情,但是却抵不过一个巨大的现实真相。
“你果然对胤一点感情都没有。”白孽失望地离开了甲板,只留锦遥一个人站在那里,依旧看着碧海蓝天。
如果没有爱,那就不会有恨。明明很简单的数学题,但是已经被风靖胤算得太复杂了,复杂到,锦遥已经找不到那原本很简单的答案了。
船队回到陆地后,又几经 波折,才回到了大月国。令锦遥很惊讶的是,白孽的府邸竟然是当初风靖胤的王爷府。
轿子路过那富丽堂皇的琉璃苑的时候,锦遥十分恍惚。兜兜转转,她到底是又回来了,但是却是以这么一种方式,让人很无奈,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
大门口的扁已经换了,很陌生的名字。锦遥不想去看,因为这里也是一个驿站而已。不过,当锦遥踏入踏入大门的时候,心中恍惚了一下,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锦遥还是年幼的关若璃的时候,她是跟着大夫人的身后来的。当时,跟欧阳玄奇相识,却引起了那么一段不愉快的过往,一直延伸到了后来关若玑嫁入欧阳家。
才几年的事情吧,但是却感觉到仿佛恍惚了一个世纪。
二次正式来,应该就是嫁给风宇哲的时候了吧。想想很可笑,那么一个童养媳的身份嫁入了这里,但是却是以那么狼狈的方式离开。
不过,也因此跟风宇哲结下了一个缘分,即使不是爱情,但是也是很珍贵的。
希望,现在的风宇哲也就是锦忘,会过的很好吧。
每一步都是回忆,每一部都是感伤。不过。那些逝去的人,终究在锦遥的记忆中,完成了一种圆满,或许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幸福的。
白孽给锦遥安排了处所,竟然是当初风宇哲的院子,锦遥又是一种苦笑。随后,白孽就匆匆离开,却王宫,参加风靖胤的婚事了。
或许白孽故意腰带余锦遥回来,参加风靖胤的婚事。当然余锦遥不会出现在那,但是让她也在都城内,感受到那场婚礼的浩大,应该也是有一定的效果吧。
爱情中从来都没有如果,锦遥进了屋子里面看着满眼陌生的下人后,嘴角沁着苦涩的笑容。她知道到白孽在试探她,也知道,此时的风靖胤的手中,牵着的是另外一个女子的手。一点都没有感觉吗?
有的时候,疼得麻木了,也就不会知道疼痛,同时,也不知道了,什么是爱情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吃醋都是隐忍的
窗棂格子里面,是淡淡的企望,平静如水的寂寥,以及一样锦遥的希望。
锦遥坐在那里,一手轻轻抚摸着隆起的小腹,眼神有点飘渺。她的旁边端立着一个青衣丫鬟,低垂着眉,一言不发,但是却小心翼翼地看着余锦遥的表情变化。
余锦遥知道,就在昨日,风靖胤迎娶了一个女子,有何妖娆的面容,但是身份却是很蹊跷。有人说是富贵家的小姐,可是,锦遥却在不经意间,听了白孽说,那曾经使他们同门的师妹。
或许,白孽就是故意的说给余锦遥听,想要告诉她,这个世界上,爱风靖胤的女人很多,甚至有一些一直在他的身边,只是没有机会罢了。
“那是师傅的女儿,夕儿。”
锦遥记得当时白孽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十分的专注,错,应该说,白孽在努力搜索她脸上的表情。难道,白孽在希冀什么?希冀看到她脸上有失落遗憾后悔的表情吗?
人都有一种劣根性吧,如果你说希望出现哪种结果,就会故意地不出现,然后看到你失望地表情。所以,锦遥很高兴,当白孽看到了她平静的表情后,意料之中的失落了。
扭身,离开,白孽的背影有些愤恨。
开始锦遥是在微笑着,不过,笑容在白孽离开后,到底变得落寞了。
从始至终,风靖胤没有对锦遥示爱过,所以那些他们经历过的事情,可以算作是一种暧昧。
“孩子,你的出现太尴尬了,或者这辈子,风靖胤都不会知道他居然会有你这么个孩子。等到你出生后,如果白孽敢抢走你,我会血洗都城。”
一直都是绝望跟希望相互交融着,锦遥微微抚摸着肚子的时候,眼神中却透露着一股子的冰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昨夜里一直翻来覆去的无眠,看着窗外惨白的月亮,她就会想到,那天的月亮也是十分圆润,而风靖胤的吻霸道而且又深沉。或许,昨夜里他也是那么霸道又温柔地亲吻着那个夕儿吧。
微微的醋意在半空中蔓延着,胸口有点发闷,可是偏偏还要在白孽的跟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锦遥突然感觉自己很可悲,明明很吃醋,但是却不可以表露出来。这种压抑的感觉,仿佛是天空酝酿了很久,终于要下一场大雨后,却突然被告知不可以下雨一样。
那个轻易丫鬟小心谨慎地来到了锦遥身边,说道,“余姑娘,再不喝银耳粥,就会冷了的。”
微微叹了一口气,如果现在是涟漪在自己身边的话,锦遥应该不会这么拘谨谨慎了。她在刚回来的时候,跟白孽说过。白孽说,他会想办法让涟漪出来见她。锦遥微楞,什么时候白孽的权利这么大了?还有,风靖胤将涟漪收押在天牢的用意是什么?
雾花还活着吗?如果雾花被风靖胤的人杀了,那涟漪此时的境况——锦遥突然不敢继续想了,拳头微微捏着,一股怒过在她的心里面乱窜。但是思及到,这一切都跟眼前这个微微切切的小丫鬟无关,锦遥也就收住了怒火,淡淡地说道,“好吧,你去把粥端来吧。”
小丫鬟连忙去段了粥过来,然后用手试了试碗,发现到底是冷了。
“余姑娘,我再去厨房给你热热。”
锦遥疲惫地点了点头,她最近特别嗜睡,才这么一会儿,就又感觉困顿了。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卧榻上,锦遥微微闭着眼,突然想得到,这里好像太安静了。
其实也难怪,白孽孤身一人,认识这么多年,锦遥从来没听过白孽有什么家眷之类的,而且,好像从一开始就是跟随在风靖胤的身畔。这么大的一个府邸,让他自己住,难免显得冷清了。
现在,风靖胤正在一步一步实现他的霸业,是不是白孽应该很欣慰了?但是余锦遥却没有感觉到,白孽是快乐的。
或许,风靖胤也不会感觉到快乐吧。
锦遥突然苦笑了起来,风靖胤快乐不快乐,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他刚娶妻,肯定快活得不得了呢。
“小姐!”
是幻听了吗?才刚锦遥还在惦念着涟漪,却会听到了她的声音,不过这声音里面透露着一股子的沙哑。
微微起身,看到了消瘦许多的涟漪已经来到了床前的时候,锦遥兴奋得不行。不过,当她握住涟漪瘦瘦的双手的时候,心中又心酸无比。
“涟漪,你受苦了。”
涟漪看到了锦遥后,立刻眼泪就下来了,她紧紧地握着锦遥的双手,梗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姐,那日送你离开后,后来才听闻海上起了风暴,我还以为你,以为你……”
“涟漪,我上辈子可能作恶太多了,这辈子老天不会轻易让我死掉,他还要多折磨折磨我呢!”锦遥微微笑笑,然后半坐在卧榻那,拉着涟漪坐下,对那个青衣小丫鬟说道,“你先把粥放那吧,我跟涟漪说会儿话。”
“可是,余姑娘——”青衣小丫鬟有点犯难,这碗粥她都热了两遍了,“如果再热一遍的话,估计粥就妥了。”
涟漪弄白了事情的始末,随其结果了那个青衣小丫鬟手冢的碗,说道,“小姐,我来伺候你吃粥吧。”青衣小丫鬟点了点头,然后就识趣地退了出去。
涟漪端着粥,熟练地一口一口喂锦遥。可是过了一会儿,涟漪竟然又哽咽了,锦遥微愣。到,“涟漪,你怎的又哭了?”
“我已经好久没有伺候小姐了。”涟漪的泪又来了。
咽下了最后一口粥,锦遥温和地笑着说道,“笨丫头啊,你几个月前在忘尘岛不是还伺候过我么?”可是话一开口,锦遥就后悔了,如果说风靖胤的不对踏平了忘尘岛,那忘尘岛上面的人都——“忘尘岛——”涟漪喃喃自语,脸上的神情更加悲戚了。“现在没有忘尘岛了,上面的人都没有了。我不知道,为何当时他们不把我也杀了!”
“涟漪!”锦遥保住了涟漪瘦弱的身子,行到了当初那个活泼可爱的涟漪,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锦遥心中既有愧疚,又有对风靖胤的恨意“如果当初你没有把我放走的话,或许,或许忘尘岛就不会遭到灭顶之灾!”
涟漪放下了手中的碗,回手抱住了锦遥,抽噎着说道,“不,小姐,我一点都不后悔放你走,因为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够让小姐涉险。或许,是因为我跟雾花的夫妻缘分太浅,只有等待下一世再修缘分了。其实,如果不是白孽突然告知我,你还活着并且在他府中做客的消息后,在天牢中,我都绝望了,打算随了雾花而去了。”
涟漪一边抽噎着,但是却说了很多花,不过,等到她把事情的始末都说了大概后,突然发现了一个异常,她才惊醒过来,然后对锦遥说道,“对了小姐,你又怎的会来到了白孽这里?那风靖胤昨日成亲,他知道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的消息?”
因为锦遥怀孕,以前涟漪就知道的。但是一想到昨日是风靖胤的婚宴,而小姐又有了风靖胤的孩子,她就感觉很愤慨,“风靖胤知道小姐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了吗?”
锦遥惆怅地摇了摇头,然后就把她如何跟白孽约好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讲了出来,末尾,她也说了,是他强力要求白孽把涟漪放出来的。
午后的阳光照射进了窗棂,这里算作是旧地,但是却已经陌生。涟漪也感慨着,他们曾经在这里也短暂地居住过,那次逃离王爷府后惹得大火,倒是没有毁坏什么东西。很显然,这里的房子已经都被重新修葺过了。
物是果然人非。
“小姐,你今后有何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