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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汉的气息是那么诱人,那么眩惑,氤氲着将花允烈包围了,他陶醉在那种酒香一样醉人的气息里。
青春的冲动被成功地激发了起来,阿汉那雄姿英发的分身不停在花允烈的腿边摩擦,而烈也低低哼着,被那暴涨的感觉支配着,只想要一种更为猛烈的刺激。
阿汉的手握着花允烈稚嫩的勇猛,温暖的掌握给他了全新的体验,他为他套弄挑逗,“恩,”烈发出了难耐的喉音。
阿汉放开了他的唇,又把细细的吻洒遍他的全身,终于含住了他勃发的**,那上面**地渗着晶亮的液体。
第一次的喷发,静止于阿汉的口中,花允烈喘息着,仰躺在床上。
“我还要你成为我的,,”带着蛊惑的话语催眠他,继续摧毁他的神智。
阿汉沾满鲜滑润液体的手指,试探着伸向那紧密的幽穴,疼痛让花允烈弓起了身子。
“信我,也许会有点疼,但我只想要你快乐!”
因**而暗哑性感的嗓音,再次催眠他,他被动地仰躺着,透过莹然的泪光看着阿汉。
阿汉尽力温柔地对待他,温柔地进入了那个从来未曾有人触及的隐秘角落。在疼痛和快乐的双重刺激下,喷薄的岩浆终于寻找到了它的归途。
春夜的草原还有着凉意,而那帐篷内却是热力四射,喘息声和喃喃细语就像爆发的火山,无法阻挡地驱走了所有的苦寒。他们碰撞,揉搓,努力将自己释放,努力将彼此揉入到对方的生命中去。
就这样,他们在一起了,两个心中都有着万分苦恼的皇族子弟,以那样的方式走到了一起。
大窘,实在还是以简单带过来写了**间的第一次H,实在这也算不得什么H。作者柳丝丝饶是皮厚,可写这个真不是强项。而且,貌似有点强受弱攻的意味,我也挣扎了许久,到底谁攻谁受呢?花允烈向来是挺强的,不太像小受扮相。不过后来想,那时他还小,阿汉好歹要大他几岁,一切都由他来教才妥当。
第五十章 那一夜
“那,他呢?你回国后,他怎样了?”
方浅晴沉浸在花允烈的故事中,随着他们的经历而喜悦感叹。从来没有那么近距离地去探究作为男同志的**,若不是这样的敞开心扉,她永远都会对**有着一份反感。虽然在结识了柳飞后,也对他们有了一定的宽容,可要说没有疙瘩,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在花允烈的叙述中,她仿佛看到大漠寒风中两位少年的相识相知相濡以沫,忽然觉得那个也不那么恶心,甚至觉得那一切都是顺理成章而情有可原的。
方浅晴问了一句,却半天没听到回答,不由得转头去看。花允烈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脸上有深深的沉痛。
“怎么了?阿汉后来没能和你再见吗?”
“他死了。”
方浅晴再次震惊,以手掩口,瞪大了眼睛。
“他是皇室之争的牺牲品,其实他无心皇权的,可是他的兄弟们却一直由于他的得宠而排挤他,妒忌他。终于在北狄可汗病重的时候,他出事了。那天,说是去打猎的,我等来等去,等不到他回来。后来,他们说他去追赶猎物的时候,掉下了山谷。”
“如此说来,是现在的北狄可汗杀了阿汉?”
“那倒也未必,当时争权的不止是当今的可汗一人,谁知道是哪个下的手。”
呼出一口气,花允烈双手掩面,再也不发一语。忽然。他的双肩耸动着,无声地哭泣了起来。不知道多久了,这件事他再也没提过。今夜却在方浅晴这个名义妻子地面前,把一切过往都说了出来。**JunZitang。**
往事重提,他的眼前又出现了那最惨痛的一幕。
那天。他等了很久很久,都没见阿汉鲜衣怒马潇洒不羁地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有着很不好地预感,心口里凉凉的不好受,总觉得要出事一样。
夕阳快要下山了,血红色的球体悬挂在草原地尽头,不远处有炊烟冉冉升起,黄昏美得凄艳。
就在那红红的光线中。一队人马簇拥而来,他听得那些人用北狄语说着:“出事了,出事了,阿汉王子摔下山了。”
心就在那一刻崩裂了,他飞奔着迎向他们。发疯一样去拉扯马背上那个摔得全身没有一片好地方的人。
曾经华丽的锦袍在风中飞扬,不过现在已经快成碎布条了,每一条布片里都浸透了他的血。身体伤痕累累,叫人不忍卒睹,可那张俊秀的脸庞却是奇迹般的完好无损,只是那双明澈地眼睛,再也不会睁开了。
花允烈痴痴站在马前,终于双腿弯曲,跪了下去。他依稀感觉。那曾披在他身上的那片温暖,将永远留在他的记忆之中。
方浅晴也是泪光莹然,爱情不论发生在什么人之间,发生在什么地方都是让人尊敬的。虽然是两个男人,他们的感情照样有可歌可泣之处。
大大饮下一口醉红尘。耳边却传来了一阵更为压抑地呜咽声。她看着他。那修长健伟的身躯缩成了一团,瑟缩得像是风中的秋叶。她想:又回到那最初的寒冷中了吗?回忆,真是让人神伤。
看着他的悲怆,方浅晴也想起了很多事。**JunZitang。**此时此地,她在心里谅解了储卫坚和他的那个小男生,也许当时的她真的是太过激动了。只是,她要责怪的是储卫坚地欺瞒,而花允烈却是从来不曾欺骗过她的。
不由自主地走近了那个伤悲孤独的人,男人地饮泣真的会激起女性那本能的母性。也许是酒喝得太多了,方浅晴下意识地拥抱着那个颤抖地人。
暖阁里温暖如春,花允烈已经喝了很多醉红尘。可是,方浅晴地触手处,却是冰凉蚀骨。他的身体,为什么那么凉?
“你很冷么?”她地声音暗
他的声音闷闷的:“我也不知道,每当想到过去寒冷的北狄,我就全身冰冷。”
方浅晴喟叹,这大概算是渗透在他骨子里的后遗症了,不论此后怎样,只要那段回忆浮起,那他都将会觉得透骨的寒冷。
她同情地拥紧了他,那种纯粹地同情,纯粹地理解,纯粹地想去解除那冰冷的触感。
花允烈能感受到她的温暖,她柔软的拥抱包围着他,他贪恋着这样馨香的味道,暖融融的胸怀,他伸臂紧紧抱着方浅晴纤细的腰,投身在这一片如同阿汉才给过的温暖里。
他觉得自己是一只冻僵了的小动物,在她的呵护下,僵硬解除了,身体回暖了,生命又回到了他的体内。
他觉得自己是初春寒冷枝头的新芽,沐浴在最和煦的阳光下。
成年后,他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接近一个女性,除了母后,他未曾这样亲近过一个女子。
方浅晴的腰被他那么紧地收拢,他们的身体一下子贴合到了毫无缝隙的地步。她感受到他的依恋,那是对温暖的本能依恋。她轻轻地抚摸着他如水光滑的发,发丝在她的指缝间泻下,凉而舒适。
记忆的冲击和酒精的发作,终于夺取了他的清醒,花允烈喃喃着,一些没有逻辑的话语。方浅晴细听,他仿佛叫着母后,又仿佛叫着阿汉,还叫了几句柳儿。最后,他像个孩子一样把脸贴在她的胸前,轻轻蹭着,叫她:“王妃?我也叫你晴儿好不好,你真是一个好女人。”
“恩。”她无法拒绝。
“我从来不知道,女人可以这样好。”
花允烈抬起头,看方浅晴关切同情地眸子,终于忍不住直起身子,把唇贴上了她粉红色的嫩嫩唇瓣。
酒,真的不能多喝,方浅晴无奈地叹息,却不愿据却这样的亲近。
**是最不可抗拒的东西,男人抑或是女人,都会在某种程度上屈从于身体的召唤。
她被他抱着,放在了暖阁的锦榻上,在女子面前,他有着一份难得的生涩。而混乱中,他却很愿意也很想与自己的妻子,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他像个最虔诚的教徒,在方浅晴美好的身姿上以吻宣告他的崇拜景仰,他的手在她最洁白无暇的躯体上逡巡,那是一个仙境般的乐园,百草丰茂,落英缤纷,那是他的新世界。
他在她的幽深面前忐忑,迟疑着,羞怯着。
在那与男人不一样的一片丛林中,有半开的花瓣,沾满了晶莹的露珠。
他试着去尝那清澈的露珠,深深感叹那是比醉红尘还要让人沉醉的醇醪。
“恩,,”方浅晴只觉得喉咙干涩,发出一声许久压抑的吟哦。花允烈的舌强烈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那**像泉水般涌了出来。
而花允烈也沉迷在那甘甜的泉水中,他的手在那花瓣上轻轻揉着,又俯下头去再次吸取美味的甘泉。
当他的唇无意中抿到了她的花蕊,方浅晴身子猛然一挺。她忽然记起,这个人虽然有过很多经验,可却偏偏没有跟女人的经验。
方妖女的本性突然在这一刻爆发,她想这个家伙不知道要吭哧到什么时候才进入正题呢。号称来此地寻花问柳,却一次还没来过真的呢。
腿轻轻却有力地缠上了花允烈的背,她要教会这个笨笨的家伙。
手,握着他火热的**,引导着,直到桃花深处。
当他的火热贯穿了她的柔嫩,刺痛感彻底打倒了方浅晴老师。她忽然意识到,她已经不是方倩了,她是方浅晴,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处子之身。
花允烈先是苦于未得其门而入,当找到了自己的轨道,他也就操作自如了。他左右开拓冲突,在那温暖紧致的幽穴里快乐驰骋着,雄姿英发。
惨的是方浅晴,被一波又一波的痛楚,带到了半昏迷状态。心里有个声音在说道:妖女,谁让你引路的,自作孽不可活啊!
一夜的痛,一夜的火热缠绵,一夜的神志不清。什么叫做水深火热,大概就是这样的体验了吧。
第五十一章 不告而别
车辚辚,马萧萧,花允烈的赈灾马队已经浩浩荡荡地开出了京城,向着饥馁深重的雷泽灾区行进而去。
一夜的纵欲,并没给他带来什么影响,至少他看上去精神很好,在神骏的良驹乌云盖雪上显得分外意气风发。
只是在出京那刻,他回望了一下王府的方向,面上有一丝复杂的表情。他,居然碰了女人。一个纠结再纠结的大矛盾,居然在昨夜的酒后打破了。她,还好么?
他也不愿意就此不告而别的,蹑手蹑脚起来后,还拿了纸笔想跟她说些什么。可是,说什么呢,道歉,请求谅解?还是告诉她,在昨夜他其实也是动心了的,在那肌肤紧密结合的时刻,他没有想起柳没有想起阿汉,只想着要她,要她。
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揉皱了纸团,扔了出去,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默默在心里说:保重吧,晴儿,愿来日见时,一切都会很好。
仿佛是有什么感应似的,花允烈回望默祷的一瞬,方浅晴醒了。
疼痛酸麻再次清晰地袭来,她不禁呻吟了一下,而那嗓子也是干涩无比。
宿醉的感觉还在,醉红尘的后劲真是厉害啊,她觉得她头痛欲裂。
下身的不适感告诉她,她昨夜经历了穿越后的****,她放纵了,沉沦了,和一个性向与众不同的人。她不是讨厌的吗,怎么昨夜的她竟然接受了他,是因为同情,还是因为孤独?
披散的秀发滑落到身前,带来一丝凉意,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衫是如何羞人的不整。^^宝书子阁首发^^胸膛半裸着,鲜艳的樱桃傲然挺立,几乎要跳跃而出。而在雪白地身躯上。满是旖旎后的痕迹,青青紫紫。大小不一。
后来地时髦叫法,叫做种草莓。可是,这个野蛮的男人在她身上种下的,简直是一座果园。什么青梅草莓樱桃葡萄,品种出奇地多。
她试着撑起来,手脚腰肢无不疲累得在抗议她哪怕最轻微的举动,一动就像要散架一样。她想她大概需要休息一百天。
妈的,这么不济的身体。
方浅晴在穿前也是那经过人事的了,不济地不是她本人,而是属于原来方浅晴的那个脆弱身子,如此不堪蹂躏。
不过,那个禽兽也太厉害了吧,居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把她折腾成这个样子。
稍微移开一点。她垂目看到榻上洁净的床衣上,留下了她****的血迹,象征着女子纯洁的玫瑰色。正在无声绽放。
她苦笑,证明给谁看呢?那个人,已经在她熟睡的时候,落荒而逃了吧?昨夜对他来说,或者是一次出轨,一次酒后的偏离。以后地他会怎样。谁知道呢?一下依旧回复到当初。他只会喜欢他的同性。
忽然就有些恼恨了,为什么昨夜那么不能自抑。任他予取予求了,还引导他,自己送上了甘甜与他品尝。
虽然,她不可否认,她也有着渴求,也有着想疯狂地**。=宝书子阁首发=她是被魔鬼召唤了,所以失去了理智。
那,她现在的怨恨又来自何处呢?为什么,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