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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里面地情势危急,甚至已经折损了一员大将,外面的精兵却没有一个进来。显然习以为常了。
幸好。老四还在那看着呢,杜老大自我安慰道。
方浅晴步伐轻盈。左飘右绕,行动飞快。方泓羽早就查明了欧阳哲的关押所在。所以方浅晴目标明确。
“砰”她一脚踹开了大门,只见屋中靠墙摆着一张大床,大床上绑缚着一个人,那人听见响声后,勉力扭过头来。
“小心…………”声音沙哑沉重。虽然声音不若以前的轻佻明朗。方浅晴还是依稀辨认出了这就是欧阳哲!
一道劲风,从角落里射了出来,角度刁钻无比,竟然击向方浅晴的下阴。
由于欧阳哲提醒在先,所以方浅晴仗着她身法轻盈,轻巧地一个翻身躲过了。不过她面罩寒霜,显然被对方下流地招式激怒了。
论对付下三路,方浅晴何曾比人差过,这家伙。非得在他地要害上踩上几脚才解气!
“狗贼。你也吃我一脚。”方浅晴娇叱一声,仗着纤云步的巧妙。春莲般地小脚,频频施向对方的命根子。
猥琐男吓了一跳,古时女子多数害羞,就算江湖儿女也不太有人会直接对着男人地下阴招呼。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上来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二话不说就对着那个地方下脚。
门外又扑进了一个清瘦的身影,几步逼向猥琐男,挺剑就刺。猥琐男正在躲避方浅晴的阴招,一不留神,后背着剑,直贯心脏,只抽搐了几下,就一命呜呼了。
方浅晴见此人还没被踢中,就已经死了,实在是觉得不解气。又在他尸体上猛力踹了好几脚,尤其是男人要命的地方。
“别踢了,快救人吧。”洛玄轻喝一声,原来他们放心不下方浅晴,方泓羽和花允炽缠住了巴山四鬼,洛玄抽了个空,也飞身赶了过来。
大床上的身影微微一动,一双如水地眼睛淡淡地朝方浅晴投来。那件精美华丽的蓝衫已经破旧不堪,上面结满了紫色血痂。让人悚然的是,欧阳哲的肩头,有一对精巧的铁爪,穿过了骨肉,锁在了床头的铁链上。
“欧阳哲…………”方浅晴轻呼一声,喉头却似堵住了,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一向和他斗嘴,今天看他那副惨状,却依然强自潇洒的样子,心头却有一种几乎心痛的感觉。
“你们这么慢才来,还好我命大没死掉。”欧阳哲看着几乎要掉泪地方浅晴,痞气地笑了笑,眸子里又泛起了往日地戏谑。
他不笑还好,这一笑却真的把方浅晴地水龙头给笑开了,那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
“别哭,我不是挺好的吗,你这个傻丫头?”
难得的,他没再和她耍嘴皮子,暗哑的声线里满是难掩的关
一旁的洛玄见时间紧迫,青光一闪,伴着一声清脆的声音,那精巧的铁索一段为二。洛玄如法炮制,砍断了另一只铁索。
“晴儿,你带欧阳哲走,记住千万不能惊动外面的精兵。”说罢,人影一闪,去相助方泓羽他们了。
方浅晴顾不上擦眼泪,上前背起了欧阳哲。
好轻,简直是一把骨头。她秀眉一锁,险些又要落泪了。想不到分别没多久日子,欧阳哲就被折磨得形销骨立,瘦得脱了型。
她背起欧阳哲,纤云步展开,轻轻跃上屋顶。
不得不说,纤云步确实是逃跑的不二法门,虽然背上多了一个人,可是速度却没有慢多少。下面依旧打得火热,“乒乒乓乓”的,显示着战斗的激烈。方浅晴银牙一咬,人影在屋顶上疾速飞奔。
她留下来只能作为累赘,要是她带着欧阳哲安全离去,凭花允炽他们的武艺,脱身不是难事。
可能第一次做夜行侠,也有可能心神激荡,疾奔之下,竟然踩碎了一块瓦片。清脆的声音,惊动了下面的士兵。
“看,有人从大殿中跑出来了。”那名士兵喊道。
巴山六鬼曾经吩咐过,出了大殿,一切就归守卫的士兵管辖。如果走掉了要犯,那可是掉脑袋的罪名。
随着士兵的呼喊,大家纷纷亮出兵器,一些会轻功的,也窜上了屋顶,追逐着方浅晴。
晦气,方浅晴暗骂了一句。随着后面的杀喊声越来越近,方浅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叫纤云步展到了极致,如同一缕轻烟,消失在了夜幕中。
然而守卫的士兵中也不乏有好手,再加上身后背了个大男人。这不,任凭方浅晴如何努力,都无法甩开身后的追兵。
“怎么办?”她着恼自语,要知道时间一长,她可支撑不住。
“一直往前,看到那个尖塔的时候往右。”背后的欧阳哲轻轻说道。
逃出亲王府后,由于路况不熟,方浅晴如同一只乱窜的苍蝇一样,没目的地在屋上乱奔。这下听到欧阳哲的指示后,忙按着他的话去做。
欧阳哲可是土生土长的哲亲王,听他的话准没有错。
“向右。”欧阳哲轻轻说道。方浅晴娇躯一扭,折身朝右飞去。
“跃进红墙。”欧阳哲俯在方浅晴的耳旁低语,唇边的温热气息,吹得方浅晴心里直跳。
一座恢弘的建筑群矗立在方浅晴面前,夜幕下,如同一头张开巨嘴的野兽。疲于奔命的方浅晴没有发现这一点,听到欧阳哲的指示后,飞身一跃,翻进了高墙。
“现在怎么办?这里有巡查的士兵。”跃进高墙后,方浅晴发现高墙里同样有许多士兵在巡查,有点傻眼。
“你随便找一处没人的房屋躲一躲吧。”闻着淡淡的体香,对方蘸湿的秀发贴在了他的脸上,痒痒的,欧阳哲竟然也一时出神了。
方浅晴躲过一队士兵后,轻声问道:“这里到底是哪里啊?怎么那么多巡夜的?”
如果是欧阳哲的地盘,就用不着这样偷偷摸摸了,可以大方地走出去。
“太子府。”欧阳哲在她脖间轻轻地吐出了这三字,还夹杂着几声闷笑。
方浅晴听过之后,却如同被雷击中,整个身子都僵直了。这欧阳哲是疯了吗,居然自投罗网?
第一百十八章 藏身太子府
“你不要命啦?”方浅晴咬着他耳朵责怪道,亲王府都成了龙潭虎**,这太子府不就更危险了。银牙一咬,将欧阳哲的**往上一推,转身就要翻出墙去。
“你想去哪儿?外面都是戒严的士兵,城里也是乱作一团,没听说过灯下黑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会子他们满城里转悠,却想不到我们会来他的老巢。”轻松的声音回绕在方浅晴的耳旁,方浅晴禁不住想到了那张总是充满坏坏笑意的脸庞
方浅晴气的差点将他往地上一丢,这个家伙,无论什么样的危急关头,他都有本事像开玩笑一样若无其事。即使重伤成这样,那死脾气还是不改。妄自为他着急,他倒像没事人一样。不过毕竟他说的也有理,或者现在的太子府恰恰是比较安全的一个藏身所。
“呆会收拾你。”气归气,躲起来保命才是最关键的。方浅晴几个起落,就窜入了太子府浓密的树丛中,然后趁巡逻的士兵走过的空挡,人影一闪,已经扑到了一间熄了灯火的屋子面前。
推窗,跃入,藏身,虽然背负着欧阳哲,整个动作仍一气呵成。
“好身手。”欧阳哲不忘赞了一句。
方浅晴没工夫和他斗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还好,屋子里没有人。借着幽暗的夜光,方浅晴正要将欧阳哲放在床上,好让自己歇口气。
“等等,”欧阳哲却阻住了她。“看这房间整洁干净,应该时常有人来打扫的。万一被人丫鬟们发现有血迹就不好了,你把我放在地上就行了。”
这人怎么这么费事?好心让他躺在床上,他倒好,宁可躺在冰凉的地上。活受罪。方浅晴也不再“怜香惜玉”。一**坐在了地上,往后一仰。让欧阳哲自己躺在地上了。
累惨了,方浅晴粗粗喘了一口气。汗滴滴答答落在衣襟上,又滚落到地上,衣衫也湿透了。刚才狂奔地时候没发觉,现在停歇下来,五脏六腑像是煮沸了一样。热气直往上冒。从穿越而来,虽然学了些功夫,可也从来都是养尊处优的,没干过这样的力气活啊。
欧阳哲再轻,到底是大老爷们,那点骨头的分量总是在的。呼出一口气来,“你这头猪啊,可累死我了!”
欧阳哲苦笑,“有我这么瘦地猪吗?”
白了他一眼。却看到他消瘦枯槁地面容。心一软,终于不再和他置气。
“方浅晴。你有火折子没?”躺在地上的欧阳哲忽然说道。
“你不是能看清楚这屋子是不是经常打扫地吗?要火折子干什么呢?”不知为什么,方浅晴刚想算了,可听他一说话,就想和他做对头戏,一想起那略带邪气的笑容就来气。
“我看到了一些一有趣地东西,你要不要见识一下?”欧阳哲也不动怒,不温不火地说道。
屋里虽然暗淡,可是欧阳哲功力深湛,双目能夜视,所以能看到方浅晴看不到的东西。
听欧阳哲这么一说,方浅晴还真来了兴致,她从腰间摸索了一阵,掏出了一个火折子,轻轻一吹,幽暗的屋子里燃起了一缕淡淡的火焰。
行走江湖,有些东西是必备的,比如火折子。从云平城开始,一路翻山越岭,烹食取暖,全靠这小小地火折子,所以方浅晴随身携带,也并不稀奇。
“哪儿有有趣的东西?”接着火光,方浅晴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处。
“你看到那副画像没?”欧阳哲提示道。
这房间布置典雅豪华,不过却有一个佛案。佛案前挂着一副观音大士的画像,足踩莲花,手握玉净瓶,几点柳枝从玉净瓶中伸出。
这只不过是一副普通的观音画像,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仿佛知道方浅晴的疑惑,欧阳哲继续提示:“你再细看她的眼睛。”
观音大士的眼睛如两颗宝石镶嵌其中,被烛光一照,五彩颜色流转其中,宛如活物一般。
“你看,眼睛周围的色泽,比其他地方光洁,显然是经常摩挲地缘故。而这眼睛也不是用画笔画上去地,而是用一对绿宝石镶嵌上去的。”烛光一照,欧阳哲更笃定了心中地猜测。
“你试着按一下。”欧阳哲说道。
经欧阳哲这么一解释,方浅晴也觉得有道理,古人么,最喜欢弄些机关之类的。走到画像前,看着那活灵活现的眼睛心里到底有点发毛,双手合十,嘴里喃喃道:“菩萨莫怪,菩萨莫怪。”
躺在地上的欧阳哲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方浅晴听到声音后,凤目怒瞪,这人真是,受了那么多痛苦,怎么能时时笑得出来?要不是怕被外面的士兵发现,早就要大声喝骂了,压低声音怒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不过你这样子好可爱。”欧阳哲很坦白地说道,还很欠扁地摊了摊手。
手中的火折子快要熄灭了,方浅晴没功夫和他闲扯,双脚踮起,右手轻轻地按住了观音大士的双眼。
入手冰凉,果然是一对宝石。方浅晴心中一喜,看来欧阳哲所料不差,这里一定有什么玄机。手上稍一****,那对绿宝石微微向里凹陷。
佛龛后的墙壁忽然一分为二,缓缓向外打开,露出了一个幽深的地道,接着微弱的火光,可见那石阶,一层一层地旋转向下。
“我们要下去吗?”不知不觉连声音都发颤了。
怕黑,怕不可测的东西,是女人的天性,方浅晴也不例外。
一阵阴风从地道中吹来,瞬间扑灭了方浅晴手中的火折子,方浅晴像只受惊的小猫,猛地一窜,扑倒在了欧阳哲的身上。
“咳,咳……痛啊!”欧阳哲轻微地咳了一下,眉眼**着,眼角却带着笑意:“你背我下去吧。”
“我不干,谁知道下面是什么东西。”方浅晴表示反对,她最怕黑黝黝的地道了,想起以前被花允翊囚禁的时候,地牢里那些老鼠就不寒而栗。
“我们躲在这房间里早晚会被人发现,不如赌上一赌。怎么,你怕和我死在一起啊?”
“闭嘴!再胡说,我就把你献给你堂哥!”
方浅晴凶巴巴说完,想想也对,这可是太子府,要是被人发现,九条命都不够逃的。不如到下面的地下室去看看,说不准是欧阳猛藏宝物的地方?方浅晴尽量往好的地方去想。
方浅晴抓住欧阳哲的手臂,正要背起他的时候,却听欧阳哲不放心地吩咐道:“擦干地上的血迹。”
都快成他的佣人了,方浅晴有些忿忿地想。二话不说,揪住了欧阳哲衣衫的下摆,一****,就听“刺啦”一声,上好的衣料被她撕下了一大块。
“你这是干什么?”欧阳哲惊怒交加,听说这个女子比较开放,难不成她想在这和他做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擦干血迹而已。看不出你受了那么多伤,还胡思乱想的。”方浅晴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