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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穷千里目-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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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叶一愣:“你做什么?”
  朝公子淡淡地一笑:“放你出来。”
  阮叶感觉自己被抢白:“我当然知道,我随口问问。”嘴上虽然这么说,她心里却泛着嘀咕,朝公子怎么就这么轻易放她出来了?
  她疑惑地看向紫罗,紫罗此时的心思有一大半都放在乔不遗身上,哪里注意得到阮叶的眼神。只是朝她笑了笑。
  朝公子轻咳一声,眼神落在紫罗手里拿的那个古色古香的锦盒上:“这个送给你,略表心意。”
  阮叶看向那锦盒的眼神犹如看着毒蝎,她一脸戒备地问道:“这里面是什么?”她把他的树弄坏了,他不是气得要死的吗?怎么现在又送东西给她?不会是他想到什么阴毒的招来对付她了吧?她才没傻到去接那盒子呢。
  然而,乔不遗却将盒子拿了过来:“不知朝公子表的是什么心意?”
  哇,阿布你不要突然转性开始爱贪小便宜好不好,这个盒子不能随便接的,阮叶心里急得要死,拼命地给乔不遗丢眼色,而后者却不知是真的没看见还是故意假装看不见。
  朝公子淡然地一笑,身上的阴郁之气似乎少了不少:“我向来迷信,之前那八棵树也是应着高人的指点才栽种的,本也是为了祛灾避祸,现在叶子姑娘的误打误撞,反倒是帮了我,我向来一事归一事,此时自然是要备份谢礼。”
  阮叶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放心下来,不由又得意起来:“谢礼我就笑纳了,你关我的事我也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你计较,我们两清了。”她这账也是算得精明,弄坏了别人的树她自己忽略不计,这会儿还拿了别人的谢礼,她自己不管是失去了那么几个时辰的自由而已,怎么都是赚钱的买卖。
  朝公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阮叶微笑着,星眸点点,盈盈的目光全落在了她的脸上。
  阮叶则拉着乔不遗的袖子把他往外拉:“回客栈回客栈,回去再晚点我就要饿死了。”
  紫罗有些不舍地想开口留他们,但碍于兄长没有开口,她也只得依依不舍地目送他们离开。
  “在下告辞。”乔不遗向朝公子和紫罗说了一句,便苦笑着被阮叶拽走了。
  朝公子脸上的表情莫测,嘴角的笑容越发显得意味深长起来。
  紫罗看着他,心里的疑惑越发大了起来。
  那八棵树到底和峰雪姐姐的离开有什么关联?哥哥对叶子的不同又缘起何处?为什么说八棵树和落夕榭的福祸有关?
    正文 第四十章 笑容明媚
     更新时间:2008…10…20 23:40:00 本章字数:2144
  经过庭院的时候,乔不遗的视线不禁又落在那八棵树上。看树的样子,似乎是槐树,却又不是一般的槐树,叶子更加肥硕嫩美,要是此时树的状况好的话,怕是那一树树的树叶鲜脆欲滴。只是此时,少了生气的这些树,却好似一夜白头的美人,没了容颜,没了神采。
  “可惜了。”他在其中一棵树下顿足,修长的手指抚上不算粗糙的树干,那富有质感并且还自然带着些水润的树皮,在他的手掌下滑过,宣示着它曾经的繁茂。
  他身后不远处,是一手抱着锦盒,一手托着腮帮子傻笑的阮叶。
  阮叶一出水牢先是把乔不遗训了一顿,大抵内容不过“乔不遗,你这小子怎么能随便拿敌人的东西,怎么这么立场不坚定,怎么这么没有警觉性”云云。然后,她一把夺过乔不遗手里的锦盒,四处瞄了几眼,见没有人在附近,身后水牢里的朝公子和紫罗也没有跟出来,立刻眼疾手快地打开盒子。
  在锦盒镶嵌檀木珠的盖子打开的那一瞬间,阮叶的眼睛瞬间瞪得和樱桃一样大,乔不遗不知道她吃惊什么。然而,她脸上的表情迅速地转换着,尤其是那灵动的双眼,上一秒还眨巴眨巴地睁得很大,下一秒却又弯成了月牙儿。而她脸上随之出现的表情,乔不遗觉得如过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眉开眼笑;如果想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财迷。
  “叶子?”乔不遗连着唤了阮叶好几声,后者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无奈地一笑,侧身走到一边,拿手指戳戳阮叶的脸颊:“叶子,你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阮叶这才回过神来似的,“啪”地关上锦盒的盖子。
  乔不遗其实已经看清了盒子里的东西,但是,他还是问道:“看你这么高兴,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阮叶下巴一昂,小巧精致的鼻子动啊动的,直叫乔不遗想上前去捏住它:“哪里有什么好东西。你看见我高兴了吗?你哪只眼睛见到我高兴了?哼,就这点东西,都是……俗物,嗯,都是俗物,根本就入不了我叶子的法眼。”
  看着明明很贪心却嘴硬不承认的阮叶,乔不遗淡淡地道:“这本是朝公子的一点心意,你确实是把人家的树都弄得枯死了,人家既然不和你计较,这东西你又不喜欢,那趁着他们还没出来,我们放下这锦盒离开好了。”
  阮叶一听,立刻笑着打哈哈:“呵呵,你也说了嘛,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我看这个朝公子也是个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的人,我们要是把东西放下空手走的话,也太失礼了,你说对不对?”她一边说,还一边用手肘去碰碰乔不遗的手臂,笑得一脸无辜。
  乔不遗忍住笑,说道:“叶子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拿着它们走吧。”
  阮叶忙不迭地点头:“好的好的。”忽然,她发现乔不遗话里的一个词:“它们?乔不遗,你怎么知道里面不止一样东西的?你看到了对不对?”啊呀呀,这个乔不遗,果然是喜欢装君子的真小人,明明看见了锦盒里的东西,知道她一定会喜欢,还故意逗她,说要把盒子留下。气死人了,她叶子就这么像耍猴戏的猴子吗?
  看着阮叶气得腮帮子和上岸后的鱼的鱼鳃一样,一鼓一鼓的。乔不遗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阮叶看也不看他一眼,抱着锦盒自顾自地向前走,直到她发觉身后没有乔不遗跟上来的脚步声,以及渐渐出现的他清爽的笑声,她终于不耐烦地回过头去,正要催促,却在那一瞬间,忘记了说话。
  乔不遗一身水蓝色的长衫,怡然立于树下,一手扶住树干,下颚微微抬起,干净的笑容让阮叶觉得那么明亮。有那么一刻,她几乎要屏住呼吸。
  枯树下的年轻男子,眉眼温润,雅致如玉,长发犹如黑色的丝绸一般,在夕阳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在明明只是普通布料制成的衣服的衬托下,竟然闪出陶瓷般细致的光辉。
  他的笑容,竟比阳光还要温暖而细碎地洒遍了整个庭院。
  彼时,那个傍晚,在本就美丽如画的落夕榭中,一个年轻男子对着少女如是笑着,好似要把全天下的温柔都装在这个笑容里给了她一般,而少女的记忆却穿越时空,回到了以前。每次她因为不听话而被娘亲训斥却不服气地跑了出去,来到荷谷最美的荷月湖边,除去鞋袜,清水涤足,好似可以洗尽委屈,那后来长成翩然男子的少年,总是会出现,带着这样淡淡的,说不上是善意还是恶劣的笑容,温柔地将她拉起来,即便她恶作剧地用水将他淋湿,他也只是摇摇头,脸上的笑容却更盛。
  那个小小的却又大大的荷谷,曾经住着她最亲的亲人和最好的朋友,阮叶忽然觉得自己竟然是如此想念那些在荷谷的日子。
  尤其是小时候,那无忧无虑地“三人行”,虽然没有像书上说的那样“必有我师”,却着实是充满了欢乐。也不知阿旭现在在哪里,十年的时间,他现在是怎样的眉眼?过着何种生活?有没有,依然快乐?
  看着她不知又想什么想出了神,乔不遗走到她身边,用手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叶子,你怎么了?”
  阮叶几乎是一惊。该死,她怎么会看着乔不遗的脸看到几乎失神,这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会成为她的终身笑柄的。她忙道:“没事。我不知怎么地,想起阿旭来了。”她低声道,说了一半的实话。
  乔不遗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部,安慰地说:“我们正在找他,总能找到的。”
  阮叶点点头:“嗯。”她抬起头,拉着乔不遗往外走:“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这锦盒里宝贝这么多,万一那个朝公子反悔,不送给她了,她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正文 第四十一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更新时间:2008…10…20 23:40:00 本章字数:2213
  有一段时间,朝公子一闭上眼,就会想起一个清秀俏丽的容颜。
  当他独自站在莎草铺地,微风吹过的庭院时,忽然觉得这落夕榭是如此冷清。他知道他的背后有很多双视线追随,那些痴迷的视线的主人都是美丽的女子,即便再也听不见这世间的声音,也丝毫无损于她们绝美的容颜。反而,也许正是因为失去了听力,她们的美越发的凝粹专注。
  “莫莫。”他低声地唤着一个名字,这是只有他才能唤的那个女子的小名。那个叫莫峰雪的少女,有明亮清秀的笑容,以及清脆一如铃铛的笑声。
  妙雪就站在不远处,她“看”到朝公子口中的话语时,背部一下子绷紧了。但是,她尽量让自己放松。
  没事的,莫峰雪已经离开了,朝公子只不过是太寂寞了。
  她远远地看着他,心里却有无法言状的复杂情绪。
  他就那样站在院子唯一的一棵槐树下,有还未褪黄的树叶间或落下,扫过他的额角、肩头、发梢,他却丝毫不觉似的,定定地立在那里,眼神深邃而遥远。
  白衣如雪,淡月色的花纹缀于领口袖间,衬得他的神情有说不出的缱绻,这漫不经心之中,却又带着丝丝的疲倦。冷酷而多情的双眼,红枫般鲜艳的嘴唇,衣带飘举,垂直黑发,单薄到让人心惊的颀长身躯。
  他是个绝美到让人窒息的男子。
  大概,我真的是寂寞了。朝公子默然地想,原来寂寞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当你的生命之中,有过一段欢快的记忆之后的日子,那种巨大的落空。
  莫峰雪,他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思绪则飞回当初见到她的时节。
  当初,他在轿中坐着,正要去拜访江湖上的一个隐士,路经一处山下,她就这样直直地从上面掉了下来。
  想起来,她每次回想这段初次相遇的过程,总会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这就是缘分哪,而且,绝对是从天而降的缘分。”
  朝公子常常想,如果当时他选择的反应是一掌将破轿而入的她击飞,那之后,他的生活是不是就会依旧那样波澜不惊地继续着。毕竟,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大约真的是注定了的,人生若只如初见的设想,很多时候,就是因为一切是改变不了的。
  当时,“嗖嗖”从天上掉下来的莫峰雪,因为砸到了一顶非常舒适柔软的白色软轿,所以除了因为落下来时弄得满头满脸的尘土,倒很幸运的毫发无伤。
  她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灰,似乎心情不错:“跳崖都死不掉,早知道我就去学怎么赌钱了,这么好的运气,实在不该浪费啊。”
  不知道哪里触动了坐在旁边冷眼看着她的朝公子,或许是她强盛到可以媲美蟑螂的生命力,也许是她乐观到有些无知者无畏的心态,还可能是她那一双活灵活现,几乎流光溢彩的双眼,又或者只不过是她那张清秀却不乏生动表情的容颜,总之,本不可能和她说话的朝公子先是伸出手去,让外面的十二雪不要靠近轿子,然后居然开了口,而他开口说出的话,却连自己都有些惊讶了:“跳崖却没有死,你该难过自己的目的没有达成吧。”
  虽然语气之中带着嘲讽,他却还是一惊,怎么会跟她说这好似玩笑的话?
  后者好像这才发现,原来这个被她砸了一个大洞的软轿里还坐着一个人,还是一个这么好看的人。
  她很自来熟地分了朝公子一半的座位:“你以为我是自愿跳崖的啊,我有病啊我,年纪轻轻我干嘛想不开。”
  朝公子略微将身子离她远了几分,他不喜欢陌生人靠自己这么近。对他而言,距离有时不仅是安全,不仅是威严,更是一种习惯。但是,此时他倒也没有要将她杀死或者赶出去的意愿。“哦?既然如此,你是被逼跳崖的?”
  少女重重地点点头:“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得跳崖来玩吗?”
  朝公子不由一笑,这笑容来得莫名,连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唇角便自动完成了这样轻轻上扬的动作。
  笑了便笑了吧,这一路过来,倒也实在是无趣得很,这少女活泼得紧,和她说上几句话,倒也没什么。朝公子想着,不知为何便放松了下来。他慵懒地靠坐着,只手撑住头颅,如墨一般的长发因为没有束紧,随意地披散在了肩头。
  “那你为什么要跳崖?”他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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