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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珍面上一红,轻声道:“别总这么戏耍我,冲击你心境了吧?让阳光听见就不好了。我就是再怎么喜欢他,只会藏在心里, 一辈子也不会明了直接地示人的,只能做为不平衡之处的心理调整而已,与一平之间也是理性化的, 爱不一定非得人人知道,俩人认可就可以了。”
史俊英轻轻一笑,“二姐,你当年是不是理解不了我的心情,现在呢?”
李玉珍用筷子一敲史俊英的头,“你个小浪张,上这来鼓捣你姐来了。”
钱灵道:“俊英,你那时没有家和对象,只有伤感失落,你二姐家本幸福,额外补偿,是甜美欣慰,与你自然不同了。现在,应当也不一样,我想是这样的。”
史俊英问:“为什么呢?”
钱灵道:“阳光是区长,肖和平是工人嘛!”
史俊英略有所悟,“耐人寻味,慢慢悟吧。”冲钱灵、李玉珍道:“我有时也有反省,现在也有些明白了此中道理。其实爱这东西实在神奇, 尽管还不能透彻到底,但现在我总是甜丝丝的,感觉肖和平也顺眼了, 家里也充满温馨了,见着陆一平也不那么心慌意乱了,反而更坦然了。”
李玉珍问:“还有一点点亏欠肖和平的意思是不?”
史俊英道:“应该有吧,但不强烈,毕竟肖和平与陆一平相比, 相差太大了,人生的态度未免保守陈旧。我永远不后悔这一辈子喜欢陆一平,至少,在我心里是完美的。”
钱灵悄声问:“俊英,姐问你一个私事,假如陆一平要与你上床, 你愿意吗?”
史俊英豪不迟疑道:“那又怎样呢?俩人高兴愿意,无所谓的,我早有此心呢!”
李玉珍问:“不怕人家说你搞破鞋吗?不怕人家说你对爱情不忠吗?”
史俊英想了想道:“我和肖和平是爱情吗?有些牵强吧。只不过是过的很好的一对合法的夫妻罢了,或者说是我的基本满意的配偶。有个共同的家, 有个共同的孩子,还有多年生活在一起的互相照顾的依赖性的感情, 虽说是地地道道的柴米夫妻,但多年的鱼水之欢所致,因合法性而理所当然中成为第一惦记的人了,往往因性惦记人,或因人惦记性,没有神秘性而坦然, 是公认化的一个格局吧。从开始到现在,也谈不上什么真正的爱情,当年是奔他的油田职工,他急着找个女人成家,生儿育女。俩人在一起搭伙结伴过日子,并在一起**满足性需要,但是不是爱情,还真的值得商榷。 陆一平与马小红没人承认,也没有婚约,也没有**,但谁能否认他俩不是真正的爱情呢?”
钱灵冲李玉珍道:“瞧,这娘们现在灵悟多了,我想,俊英说的倒也实在,婚姻与爱情有时真的让人分不清,而有些婚姻本身就因为爱情而存在,只是纯度不够。一张结婚证能证明什么呢?现行法律和一些道学者鼓吹的东西,真的没有一点理性,与人的正常思想相悖,真不知道他们眼里除了维护男人的阳物与女人的**,还知道什么。在他们眼里,婚内必须有爱情, 结婚就是爱情,跟放屁没什么两样。”
李玉珍与史俊英笑起来。
钱灵对易秀枝有些了解,是陆一平在庆塑总厂时的恋人,有过一段不寻常的恋爱经历,听陆一平说,俩人有肌肤之亲,尽管身份有许多变化,但俩人皆不忘此恩泽,互为感动,关怀依旧。当年陆一平遭灾之时,易秀枝硬是挤出五百元钱援手陆一平,现在华奇放长假,快两年多不开工资了,生活十分困顿,领着女儿在华奇单身宿舍住着,勉强温饱,困在华奇单身楼上,靠凌花资助而度日如年。凑到易秀枝跟前,抚着易秀枝的发际,端详了好一会,拉住易秀枝的手道:“人世间的事真的令人琢磨不透,多好的妹子,偏就受了这么多苦。”
易秀枝对钱灵略知,知道是陆一平多年知交深厚的大姐, 名义上是销售总部顾问,实质上是销售总部头把交椅,起码说得算。便道:“有你们这些大姐给陆一平支招,肯定会挣大钱的。”
钱灵笑着道:“老妹倒实在。”从兜里掏出三百元钱来, 直塞到正贪吃的孩子手中,“这是当大姐的一点心意,等公司有了大发展时,就来公司谋个能做的事吧。以后你每月来财务支五百元块钱生活费。放心,这点小帐, 对于陆一平而言,微不足道。你也别客气,似这样的事,在这仅此一例, 因为你是易秀枝啊!”
易秀枝望着钱灵不知说什么好。
钱灵又道:“你别乱猜多想了,过去的事,陆一平与我讲过许多,父母或许有想不开的地方,但你所做并没有错,做人应当以孝为先,这也无可厚非, 只是结果不遂父母心愿罢了。即惩罚了他们,也惩罚了你, 而你又是受了精神与心灵上的双重伤害。有些事情,难说对与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以后到总部就理直气壮点,谁如果怠慢你,找大姐好了。”
易秀枝爽心一笑道:“我可不敢,这我都已经偷着乐喽!”
钱灵拍拍孩子的头,“好可爱的小宝贝!”转过身冲凌花道:“凌花妹子,谢谢你照顾易秀枝,陆一平会感谢你的。”
钱灵与凌花碰碰杯,小饮一口而去。
凌花怔望了易秀枝一下道:“我怎么觉着你、我是两个圈子中的人呢!”
易秀枝道:“那谁知道啊!我想,我始终是陆一平这个圈子中的人。”
田英扳着凌花的肩膀道:“妹子,别想那么多,咱们现在都是一个大圈子中的人,你是哪个小圈子中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陆一平发多大的财,永远也不会忘记咱们的。”
凌花看着田英,“朋友有远近,亲戚有厚薄嘛!刚才陆一平与你咬了一下耳朵,你笑得够戗,当然与我心情不一样喽!跟我和小枝说说, 他说的是啥话你那么乐?”
田英一笑道:“瞧你个小醋坛子!随时随地,不怪陆一平冷落你。他只是轻轻说,喝好,让大姐、二姐陪你吧。”
凌花一笑道:“这就够了。神秘也是一种关系的体现,你自然美出鼻涕泡来了。”
田英有些羞意地笑道:“同事一回嘛!不管怎么说, 我还给他当过几天主任呢!自然对我高看一眼喽!”
陆一平与火热占住一个雅间,欢快地交流着。
火热高兴地道:“兄弟,没想到你有这么大的面子,工商分局局长,副局长和副区长都来捧场,这家伙,太长脸了,哥高兴,有了这些人的关照, 咱们的买卖再不起来,只能怨自己没能耐了。”
孟宪君脸色难看地一掀门帘进来,冲陆一平道:“袁圆来了,想见你,说是要什么离婚的钱,我挡不住,你去看看。”
陆一平“霍”地站起来,“我不能出去,今日不同往日,她一撒泼,这么多人多不好,一闹吵,反搅了气氛。家里人倒好说,客人会怎么想呢!” 冲孟宪君道:“我不便出面,你去当大姐、二姐说一下袁圆的事,她俩会有办法的。”
孟宪君点头出了雅间。
火热问:“是你前妻吗?”
“还没正式离婚呢。”陆一平道:“她想要三十万块,我答应给她十万。 这不,来骚扰一下,闹哄闹哄,不知又怀什么鬼伎俩,想耍什么花花肠子。”
火热一拍陆一平肩膀,“唉,中国人的离婚,古怪离奇。有些人就是打着女性权利的幌子,让大多数不劳而获的女人讹钱讹物,然后让男人身败名裂, 好维护他们所谓的结婚即是爱情的意愿和庸俗的道德论调。这种女人, 别迁就,给脸就往鼻子上蹬。以大哥的意思,一分钱都不给她,还得治她。 但今天是喜事当头,不将就也真的没办法。”火热掀开帘子,望着热闹欢乐的大厅道:“ 这小娘们怪会找时间的,可别让咱们丢脸呐!弄砸了坏气氛,不吉利。”
陆一平看了一眼火热,蹙起眉头。如何对袁圆,他心里有数, 但毕竟夫妻一回,有说不清的情结,火热这么一说,陆一平还是有些想法的。 无论什么时候,道义总要放在一旁,把利字摆在中间,在钱面前, 在个人利益当头之时,都不免自私些。
袁圆见到销售总部发的招聘广告,上面注明负责人是钱灵、李玉珍,马上分析与陆一平有直接关系,即使是钱灵与李玉珍的买卖,陆一平也必定是左膀右臂,这点无庸置疑,偷偷一打听,确认洁美公司销售总部的总经理就是陆一平,钱灵、李玉珍是顾问性质的人物,而且孟宪君已经重回陆一平的麾下,当了二把手。
从外表看,陆一平很铺张,是发了大财了,再或是钱灵、李玉珍给陆一平注入了创业资金。袁圆不知陆一平底细,偷偷在总部附近转悠几趟,从表面看象是一个大公司,人来人往,出出入入,似很繁忙。向预编人等探听消息,获知销售总部正在筹建阶段,签约人员和非签约人员都在全力以赴搞产前宣传和预订合同,不日将正式运作,还要举行盛大的开张挂牌仪式。
袁圆打算趁此机会闹哄一把,逼陆一平出钱打发她,说不定陆一平碍于情面请她上桌,顺着此台阶便回到了陆一平身边。
她来到酒店,被总部接待人员拦在门口。袁圆自称是陆一平的妻子,接待人员不知怎么回事。都说大老板的女人在海南未归,而且相当美貌气质,怎的如此妖艳轻浮,象个疲累的“坐台小姐”,心下狐疑,不让袁圆进入酒店。
袁圆气急败坏,一意欲闯酒店。
全权负责接待的韩莹忙去汇报给孟宪君。孟宪君出来一看,竟然是袁圆,大吃一惊。
袁圆非让他找陆一平出来,否则欲大喊大叫。孟宪君担心袁圆惹是生非,忙去雅间找陆一平。见陆一平无奈的回避,去找钱灵与李玉珍。
钱灵听说袁圆来到酒店门口,一怔,心里“格登”一下,嘴上道:“分明是来搅局的。”
陆青青压不住火,“这小骚克螂子,还敢回来,我去看看。”
李玉珍忙拉住陆青青,“不行,现在袁圆是破罐子破摔,旨在闹哄,一旦弹压不住,今天咱们就要出丑了。”
陆青青一想此言有道理,自己这么多年,多次扬言收拾袁圆, 总是雷声大雨点小,袁圆避让着是真,但从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现在袁圆已是山穷水尽地步,人似疯狗饿狼,以自己的威信,袁圆会不管不顾的。
钱灵冲李玉珍道:“总不会让大姐去当‘霸王花’吧。”
李玉珍一眼瞥见王淑华与康娟斗酒正凶,眉梢一展,走过去道:“去,你俩把袁圆给我轰跑。”
王淑华会见风使舵,一心想讨好李玉珍,一拍胸脯子,冲康娟道:“没听见‘珍姐’下命令了吗?”
康娟放下酒杯,冲李玉珍道:“敢不听吗?看我的吧。”
袁圆正忐忑不安地等着陆一平出来,忽见王淑华一副醉相地出来, 冷汗“涮”地下出来。她领教过王淑华的泼劲,始终心有余悸。 见王淑华半疯半癫地出来,知道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可尝的。王淑华一个已很棘手头疼, 又见王淑华身后跟着状若怒不可遏的康娟正咬牙切齿, 怒目相向, 分明是个悍妇式的女人。
袁圆还未张口,康娟劈头就问:“哪个小骚货说是我老弟的媳妇?”
袁圆不敢应答。
王淑华一指袁圆,“哎,你来干啥?想闹事是不?欠扇!”不由袁圆张口,抡起巴掌扇向袁圆。
袁圆没心理准备,退后几步,“我来找陆一平。”
王淑华冷冷一笑,“别指望了,以后他归我王大娘们了,你给我滚远远的。如果有兴趣,你来看我俩**吧。”
康娟听着不顺耳,但此时一致对付袁圆, 顺手捡起一个空矿泉水瓶扔过去,“你个小养汉子老婆!败家星!还敢来闹事,看我把你屄撕开!”对王淑华一肚子气,全撒在袁圆身上。
袁圆刚躲过矿泉水瓶,康娟冲上去一抓袁圆的衣服,袁圆一躲,一下子扯掉了袁圆的一个袖子。王淑华的手掌又扇过来。袁圆东躲西避,还是让王淑华扇了半个耳光,被康娟踢了好几脚,吓得顾头不顾腚,慌慌张张的跑老远才站定,望着两个似泼如疯的女人,心怦怦直跳,惊悚未收,不敢靠前。
康娟骂道:“你个犯八败的贱货!今后别让我见着你的面,否则的话,剥光了你当街示众。”
双方短暂地对峙了一会,袁圆无精打采地走了。
康娟冲王淑华道:“你以后别那么不嫌坷碜,陆一平是方芳的,你再不要脸地胡言乱语,别怪我跟你翻脸。”
王淑华见识了康娟的凶悍勇猛,心上怕了几分,嘻嘻作笑,“说着玩,别当真,走,回去喝酒。”
康娟不依不侥,“说着玩也不行。憋得慌找个老爷们就干呗!何必要找陆一平呢?咱姐俩挺对脾气的,你别找不自在,我康娟你去大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