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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都天都有侍卫按时将房府内的情况汇报给齐沐风。
三天后的一大早,齐沐风正准备上朝,却有侍卫急匆匆进了帝寝宫,据说,琛郡主昨夜突然不见了,具体什么时间他们也说不清楚,昨晚临睡前还在的,天亮时才发现人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人劫走的?看做案手法与上次宫中被劫很相似,同样未留下任何线索,干净利落!
早朝后,齐沐风招来侍卫队长,询问另一波跟着房雩之马车的情况,据说一切都很正常,房益驾着马车一路朝康宁方向而行,偶尔也会拐一下路,但是方向偏离不远,很快又回正。
而追查琛香行踪的侍卫却不无所获,原本以为那贼人带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定跑不远,可他们却好象凭空消失了一般完全没有痕迹。
齐沐风挥挥手叫人退下,伸手摸着光洁的下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这种手法应该是那个新上任的暗门门主吧?听说,他对琛香也很上心呢!
那就祝你好运了,房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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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后妈》讲述了一只单纯小猪误闯黑道狼仔窝从而引发了一系列很黄很暴力的故事~
☆、第四十八章 挑拨
三江城与京城并不相连,中间还隔了两个城市,三江城因三江狭长而呈弧形半包于邻城,但三江城并非有三条江,而是江河沿岸有三段风景迥异的美景,故而得名,
这天傍晚,一辆马车从江边下来,看上去象是刚刚欣赏完三江美景,然后顺着最近的西城门出了城,守城人员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象这样的观光马车东西城门每天都会进出很多辆,有很多人还是特意绕道过来看三江美景的,三江人都为此感到自豪!
马车的外表与普通富人家的马车无任何不同,车把式是个硬朗的长胡子老头,标准的车夫打扮,看仔细了可能会觉得有点眼熟,车厢里安静的出奇,里面要么没人要么睡着了。
马车驶出城外好一段距离,原本安静的马车里突然传出争吵声,且声音越来越大,大有掀翻车顶的架式,长胡子老头只掀了掀胡子,这种争吵只要在无人处就会上演一次。
“小香儿,你真的确定要跟着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起走吗?”萧易的眼神剜着一侧闭目养神的房雩之,恨不得用目光凌迟他。
房雩之不为所动,只当疯狗乱吠,反倒是坐在他们中间充当和事佬偏偏落得里外不是人的琛香有些听不下去了,伸手就要去捂萧易的嘴。
“玉儿,离他远一点。”房雩之眼也不抬,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强硬。
琛香只得乖乖坐回原位,又往房雩之身边挤了挤,还不忘瞪萧易一眼,警告他不要再乱说话,萧易见状鼻子都气歪了,不爽到了极致。
“我就看不懂了,这个老不羞的男人哪里好?照我看还不如那个齐沐风,至少人家年轻多了!”萧易极尽刻薄之能事,他就看不怪琛香对他言听计从的样子。
房雩之‘腾’地睁开眼死死地盯着萧易,眼里寒光闪了闪,刚才的话似乎触到了他的痛角处,萧易一看立刻兴奋起来,终于有反应了!
“萧门主送得已经够远了,房某不敢再耽误萧门主,萧门主请便!”房雩之很有风度的抬了抬手作了个‘请’的姿势,只可惜他面对的是萧易,他的风度在他眼里只是虚伪而已。
“吓?这么快就要过河拆桥了?我早就说了嘛,不知廉耻勾引自家女儿的人还能指望他的人品有多好!哼,以为我想看见你,我只不过不放心小香儿!”萧易说完不屑地撇了撇嘴。
“萧易,闭嘴!”这下琛香再也坐不住了,恨不得上前给他一嘴巴,他这是说得什么?她刚要起身腰却被房雩之牢牢扣住,想动了不能。
“小香儿,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难道你忘了我们在成国那段同床共枕情意绵绵的日子了吗?”萧易一脸委屈地看着琛香。
“萧易,你不要胡说八道!”琛香一听顿时头皮一紧,一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紧张地看一眼房雩之,只见房雩之拧着眉头,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却并不看她,看不出他是否相信萧易的话,她只知道他此时很不高兴,她的心不由往下一沉。
“我怎么胡说啦?小香儿你真没良心,难道我们同床共枕,相濡以沫的日子你都忘记了?”萧易并不肯罢休,满腔悲愤化为火焰,再在上头火上浇油。
琛香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她承认他们曾同床,却未共枕,但是她时常半夜遭他骚扰,这个‘相濡以沫’用得还真是贴切的很,可是,她怎么能承认,除非她不要命了,爹爹这个醋坛子不知道有多难搞,上次齐沐风给她留下的牙印他都还没气完呢,无论如何这次她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你——”琛香想否认,但是不惯于撒谎的人嘴也拙,她一时也不知要说什么好。
“不要说了!萧门主如果不想死的话,赶紧滚吧!”房雩之终于怒了,目光森冷地盯着萧易,甚至第一次用了粗俗之词。
“哼,想打架吗?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早看你不顺眼了,打吧!”萧易跃跃欲试地看着房雩之,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他早就想试试房雩之的身手了,苦于找不到机会,以前他总认为自己还有可能叫这人一声老丈人,多少存了点敬意,现在就完全没有必要对他客气了!
房雩之看了眼抑制不住一脸兴奋的萧易,又看了眼满脸紧张的琛香,原本高涨的怒意象是突然间消失于无形,脸上变得一片平静。
“早听说萧门主武功盖世,房某倒也想领教一二,只不过,比武总难免会有损伤,我怕自己受了伤玉儿会心疼不已。”房雩之说着转头温柔的看向琛香。
琛香忙不叠地点头,一边还不放心地将房雩之的手臂紧紧抱住,她就怕他们两个一言不和打起来,现在还在跑路,追兵没到,窝里先反,情何以堪?
萧易气得心肝痛,这两人一唱一和成心气死自己,欺负自己没人疼吗?江湖规矩对他们来说如同儿戏,他提出挑战人家却不应战,他还不能说他没胆,因为房雩之并非江湖中人,这两天房雩之根本对他的挑衅爱搭不理,他反倒成了跳梁小丑半点便宜没占到,罢罢罢,不如去也!
“小香儿,既然这里不欢迎我,那我就先走了,你以后若是想我了,尽管到暗门各分处留信,如何找分处我以前已经告诉过你,我定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
“萧易,谢谢你!”琛香见萧易要走,心里不免有些伤感,这一去也许再不会见面,这一次也多亏了他帮忙她才能这么快这么顺利和爹爹汇合,她的感谢真心实意。
“小香儿,暗门的大门永远为你敝开,我也永远等着你,记得要想我啊,保重!还有,小心你身边的男人!”萧易说着,身子便已飞出了车厢。
琛香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人也真是的,临走还不忘挑拨她与爹爹,她回头看向房雩之,只见房雩之早没了刚才的淡然,他的目光冷冷地盯在她的身上,瞬间将她脸上的笑容冻住。
“爹爹,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琛香把身子偎进房雩之怀里,撒娇地摇晃他的身体。
“那是怎样的?”房雩之不为所动地看着琛香,大有不说清楚没你好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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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另一种解释
琛香光解释是没用的,房雩之自有一套他的认知方式,要她解释不过就是进一步确认一下,或者说只是看她有没有撒谎,就好象上次齐沐风故意在琛香肩上留下的印迹一样,明知道他是故意给他添堵,也知道琛香说得是实话,他却不能不生琛香的气,谁叫她没事惹那么多桃花?
他当然也不完全相信萧易的话,以萧易对他的成见多半挑拨离间居多,结合琛香的解释,他认为以安全为由共处一室是可能的,至于同床共枕夜夜缠绵谅她也没那个胆。
但他也不认为事实就象琛香撇得那么干净,以萧易的为人,共处一室他会安分守已那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对琛香纠缠不清是难免的,至于纠缠到哪种程度他实在不愿意想,鉴于上上一次回家时她突飞猛进的吻技,就算他是白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估计那种事情不少得会反复重演,想到琛香的香唇在别的男人唇下辗转,这还不能让他感到憋屈的吗?
“爹爹!”琛香见解释没用,房雩之脸色仍然阴沉的可怕,便开始在他怀里撒起娇来,同时还将自己的红唇送上,这两天因为有萧易那根大蜡烛在,她都没法跟房雩之亲近,每次看到房雩之性感的唇瓣她就强忍着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琛香勾着房雩之的脖子,舌尖描绘着他的唇部轮廓,直到它们渐渐放松变得柔软,再接纳她,欢迎她,与她共舞嬉戏,缠绵不休。
房雩之的眸色渐暗,大手压在她的纤腰上,不停搓揉收紧,琛香的身子已完全陷在他的怀里,初夏单薄的衣衫挡不住彼此火热的体温,她的小手早已不安分的滑进了他的衣襟里,四处游走。
“玉儿,别,房益还在外面呢!”房雩之突然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按住了她的手,并把它拿了出来。
“益叔又不会进来!”琛香嘟着小嘴有些不甘心。
“可是他会听见!”房雩之无奈的苦笑,有时候他真怀疑她是不是女人,简直比男人还急色。
琛香刚想说她会小声一点,房雩之却突然附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琛香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心里很怀疑房雩之是不是在骗她,她每次都叫很大声吗,有吗?她怎么完全不记得了?
哼,就算是这样又是谁害的?琛香有些恼羞成怒,‘哧溜’一下就要滑下房雩之的腿,谁知房雩之却将他抱得更紧,并将她的脑袋按进他的怀里。
“别,别动,再抱一会儿!”房雩之声音沙沙的,身体却僵硬着。
*
长胡子房益就近找了家客栈并开好了两间房,为了掩人耳目,房益目前只好先委屈一下,但是出于对琛香的安全考虑,房雩之和琛香以夫妻之名入住同一间。
房益眼光毒辣,不用他们说多少也看出了那对父女之间的猫腻,虽不是很赞同,但是身为下人也没人请他发表意见,何况,公子在朝堂这么多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总有他的分寸。
只不过,四小姐一口一个爹爹叫得他的小心脏一颤一颤的,都说了以夫妻之名,所幸她在外面没有说话,否则怕有人当即报官,而房雩之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
晚饭后不久,便有人送来了热水,琛香本来想邀请房雩之鸳鸯戏水来的,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等到房雩之沐浴时倒没少使唤她,搓背,拿衣服,擦头发一样不少。
只不过到后来有点混乱,到底是谁先动的手早已经说不清,反正衣服是来不及穿了,当所有的隐忍与思念都不需要克制的时候,一切都显得急切而凌乱,旖旎而美好,却又那么自然!
房雩之从身后将琛香搂进怀里,看她卷翘的睫毛安静地覆在眼睑上,仿佛疲累的蝶安静的歇息在枝头,从此成为它的港湾,就不知怀里的人儿是不是也把他的怀抱当成她永久的港湾?
港湾里的小船儿动了动,卷翘的眼睫也跳动了一下,她翻了个身,将自己更深地埋进了他的怀里。
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时房雩之便已醒来,他静静地看着怀里沉睡的娇颜,昨天所有的气恼仿佛一下子都消了,无论如何,谁也不可能象自己一样拥有她!
“爹爹,还早呢,还要睡!”怀里的人儿动了动咕哝一声,搂着他的腰重新闭上了眼睛。
房雩之不禁勾起了唇角,不一会儿却又蹙起了眉头,爹爹?以前听她叫爹爹总觉得哝软甜糯,酥心软骨,现在听起来怎么觉得有点刺耳?
“玉儿,叫我什么?”房雩之摸着她睡得红彤彤的侧脸。
“唔,爹爹!”琛香将头埋进怀里,似乎不愿被吵醒,声音含糊不清。
“只是爹爹?”房雩之掩不住心里的失望,他们的关系发展到这一步,她就没想过用别的称呼来称呼他吗?
琛香听房雩之的语气不对,终于克服了瞌睡回复少许清醒,她半眯着眼看房雩之,不明白他的精力怎么能那么好?这种问题完全可以在她睡醒之后再讨论。
“爹爹想要我叫你什么?”琛香也只有在这种不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才会问出这种问题。
果然,房雩之一听就有些不高兴了,什么叫他想?难道她就不想?他放弃功名前程放弃家业远走他乡,他们都已经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