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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覆-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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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上她聒噪的唇,“谁都换不了。”灼热的身子。紧贴着她微凉的娇躯,“素,有句话叫做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一次就算你死在大祁,我也不会收手。月氏是我的,大祁——我也想要。”

她笑得凉薄,“这话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别后悔。”

身子微微一怔,他凝眉望着身下淡然处之的女子。她的脾气不好,而且性子很倔,很少能这样平静的跟他说话。她总是活泼,总是开朗着,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怕。可是那又一个活生生的她,却突然耐下了性子,自然会引起他的怀疑。

下一刻,他冷然捏起她精致的下颚,“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她盯着他的眼睛,“你想杀了他们,让他们有去无回。可是你也别忘了。那是京城,是天子脚下,你想杀人只怕没那么容易。”

“我要杀的人,就一定会死。”他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以至于鲜血溢满口腔,咸腥味在嘴里蔓延。

她吃痛的想要推开他,他却已经解开了她的罗裙,欺身而上,“素,你既然都来了,那我自然不能让你失望。又不是第一次了,没必要挣扎。”

她不敢置信的盯着他,红了眼眶,抓了狂,“你到底有没有心?”

他摇头,“我没有心,但是我有你的心。”

她愣住,“其实你一直都吃定了我,是不是?”

他无辜的望着她,“都是主动送上门的,谁会往外推?”

脑子里,想起了过往的岁月,那个温柔相待的男子。她没有再反抗,任由他折腾。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可每次快死的时候,他总会温柔下来,让她得以喘息,得以重新活过来。

在身体的契合度上,他着实太过了解她。

乌素想着,是该结束了。

其实压根就不该开始,所以一旦死了心,结束的时候似乎也没那么疼。

他虽然生着病,可办起事儿来却是生龙活虎,饶是乌素身子再好,也被他折腾得精疲力竭。最后倒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她是真的累了,有的时候,心比身子更累。她需要好好睡一觉,然后——然后才有足够的精力,亲手结束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睡梦中的乌素凝着眉头。那双迷人的眼眸终于敛尽光芒。她睡得极是安稳,躺在他的臂弯里,与平时张牙舞爪的公主形象,相去甚远。

乌奇温柔的抚过她精致的脸庞,心里突然有一种诡异的错觉,好像她随时都会从自己生命里消失不见。那种想法。让他的眉头陡然间皱起。下意识的,他抱紧了她,吻上了她的眉心。

“素,别挑战我的耐心。”他低语。

睡梦中的乌素呓语不休,“我想和你好好的。”

她说的很轻,他却听得仔细。

我想和你好好的。可是——有些东西注定这辈子都无法跨越。

营帐内,春光旖旎。

——————————————

城内,即将天翻地覆。

下了朝,御史中丞苏厚德悄无声息的去了齐王府。齐王容景甫正巧回到府中,没成想老丈人竟然来了。当下愣了半晌,请了书房相聚。

苏厚德只是褪去了外头的官服,随意穿了一件袍子,看样子来得很匆忙。

“苏大人!”因为苏婉并非正妃,所以苏厚德只能算是名义上的丈人,实则还是君臣之礼为先。

苏厚德朝着容景甫行了礼,“参见殿下。”

容景甫还算客气,“苏大人不必多礼。”顿了顿又道。“不知苏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这两日总觉得心里不安,想着侧妃在府中不知可否安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苏厚德自然不敢越矩。苏婉是侧妃,走到天去,那也是皇家的女人,不再算是苏家的女儿。

容景甫心里直打鼓,心道这苏厚德平素为人机警,而且城府不浅,是故这言谈之间怕也没有多少真实的成分。绝对不可全信!

“婉儿近来染了风寒,是故我让她在自己屋里好生养着。苏大人担心女儿,大可过几日再来。如今去探视。若是风寒传染便不太好。”容景甫自然不可能让苏厚德去见苏婉,毕竟苏婉并不在府中。

不过苏厚德老奸巨猾,听得容景甫道一句“婉儿”便心中有了几分底。

以往,容景甫可都是“侧妃侧妃”的叫唤,从不曾唤苏婉为“婉儿”。可见,这些时日。容景甫对苏婉是有些改观的。

既然如此,那么接下来的话便也好说。

“既是如此,那老臣就不去打搅侧妃静养。”苏厚德轻叹一声,继而面露难色。

容景甫笑道,“苏大人这是怎么了?今日朝堂上,皇上对敕勒大将军的要求皆一一满足。想来两位将军之死也很快会被抹平。事情得到圆满解决,怎么苏大人反倒一脸沮丧呢?”

“老臣只是在想,事情解决了,那么恭亲王殿下是否也能平安归来?”苏厚德试探性的开口,“恭亲王殿下,哦不,这四殿下如今是恭亲王呢?还是恭王?”

“褫夺了亲王封号,自然不能再尊为恭亲王。”容景甫笑容微敛,他也不是傻子,自然听懂了苏厚德的试探意思,“苏大人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儿也没有外人,有话不妨直说。你是婉儿的爹,对你自然也是极为敬重的。何况您是老臣,还是父皇跟前的重臣,我——信得过你。”

这话的意思自然是明白的,苏厚德紧跟着行礼,“多谢殿下信重,老臣必定不负殿下所望。”

容景甫眸色微沉,“苏大人,不妨直说。”

苏厚德起身笑道,“殿下难道不觉得,时机到了?”

时机?

容景甫僵直了身子,眸光肃冷。

好一个时机到了!

☆、第183章 苏婉被擒

所谓时机,自然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所以必须得抓住时机,还得好生利用。毓亲王府迟迟没有动静,但如果错过这个好机会,也许齐王府永远都没有翻身的机会。

不管齐王府做了什么,毓亲王府都会成为众矢之的。

毕竟在世人眼中,能和恭亲王府抗衡的,只有毓亲王府。

偌大的毓亲王府内,安静如常。

容景宸从朝上回来,便去了今夕的院子。

原是所有人都以为,这今夕怕是要失宠了,可谁知当夜进去,第二天却和容景宸双双走出。府中人便心知这毓亲王府对于今夕的恩宠,看似娇弱的今夕,俨然成了手段高明之人。

今夕坐在荷池边,瞧着荷池里盛开的莲花,极尽岁月静好之美。他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素衣白裳,微光里若璞玉雕琢的美人。唇红齿白的男儿,生得竟比女子还要娇艳三分,也难怪能让容景宸欢喜至此。

容景宸挥着折扇,坐在一旁看着他。

最后还是今夕耐不住,扭头浅笑,“殿下就这样看着我很久了,怎么,还没看够吗?”

“人对于好看的事物,总是有一种趋向性的本能。”容景宸笑道,“方才我看你的时候,总觉得能看见别人的影子。”

今夕白了他一眼,“殿下这是要喜新厌旧,念着旁人了?”

“醋了?”他问。

今夕扳直了身子,折了一支莲花在手,“哪有。”

容景宸笑道,“看到你,我便想起了当年的那位倾城国色。”

鼻间轻嗅莲花清香,今夕笑问,“是哪位倾城国色,连咱们殿下也敢招惹,还教殿下如此念念不忘。”

“倒不是我念念不忘,只不过对她念念不忘的人,多了去了。”容景宸漫不经心道,“你可曾听过,前朝大殷的燕羽公主?或者是——”他刻意顿了顿,“燕亲王。”

今夕想了想,“倒是听过,可惜未曾见过。”他饶有兴致的笑问,“既然是公主,何以成为亲王?”

“陈年旧事罢了!”容景宸换了话题,“方才在想什么?”

“刘瑜统领不是说,恭亲王妃出了城吗?”今夕眸色微转。

容景宸点了头,执了他的手走到一旁栏杆处坐定。淡淡问,“然后呢?”

今夕接过容景宸手中的折扇,温柔的替他挥扇,“殿下明知故问。”继而笑道,“这个节骨眼儿上,人人自危,巴不得不出门,免得惹来乱子。可这恭亲王妃倒好,好像成心要给别人留个把柄似的。若是脑子有问题倒也罢了,怕就怕身在棋局而不自知。”

“有意思,接着说!”容景宸笑意尽敛。

今夕继续道,“王妃出城,极有可能被人抓住把柄,到时候落一个通敌叛国之罪也不是没可能。但是恭亲王府这位如今还在宫里软禁着,此事就有些蹊跷了。今夕想了很久,想着事情必定没有那么简单,即便皇上要治罪,也该早下决定,这拖拖拉拉的倒有些像是引蛇出洞。”

深吸一口气,容景宸点了头,“眼睛真毒,继续说!”话虽如此,可他还是起身朝着书房走去。

见状,今夕跟在身后,压低了声音。

今夕当然明白容景宸的意思,小心翼翼的紧随其后,“如今朝堂上谁人不知,唯有咱们毓亲王府才能与恭亲王府平起平坐,一较高低。”

容景宸顿住脚步,面色微沉。

“今夕细细的想过,月氏国两位将军的事,实在是太过蹊跷。但不管是谁杀的人,最终的结果似乎都是为了挑起两国战争。既然如此,那么敕勒将军进城,势必是个最好的时机。只要敕勒将军一声令下,必定三军齐发。到时候整个京城就会陷入一片战争之中,被硝烟所弥漫。”

“只要开战,就不会再有人去追究到底谁才是杀人凶手。而这件事会愈演愈烈,最后无法收拾,而导致两国交战,从此议和破裂,再无可能缔结盟约。”

今夕说这话的时候,视线始终有意无意的落在容景宸身上。看得出来,容景宸似乎压根不想提起这两件案子的事情,今夕的心里便明白了少许,快速转了话题。

“齐王府一直安静得出奇,可越是安静越容易出事。山雨欲来风满楼,恭亲王病了那么多年,一直以来都是齐王与殿下参与朝政大权,也就是说早前的齐王殿下是能够与殿下一争高低的。朝中不少武将,也都是齐王殿下的心腹。”

“御史中丞府跟齐王府、恭亲王府都算是联姻。如今恭亲王在宫中被软禁,如同剥夺了大权,那么苏大人势必不会善罢甘休,不会眼睁睁看最后一棵树也就此倒下。所以苏大人不会袖手旁观,必定会闹出乱子。”说到这儿,二人已经进了书房。

今夕温柔的关上房门,腰上一软,已被容景甫从身后抱住。他温热的呼吸就扑在今夕的脖颈处,带着撩人的灼热,足以教人心猿意马。他咬着今夕的耳朵,低柔浅语,“继续说!”

深吸一口气,今夕极力保持内心的平静,将微促的呼吸都隐没在话语之间,“如果这一次大将军和七王子出了事,那么这罪责,很可能会算在咱们毓亲王府的头上。”

“恩!”容景宸尾音拖长。下一刻直接将他扳了过来,面对着自己。掐起今夕精致的下颚,四目相对,他看着今夕眼底的微光,泛着迷离的盈动,直教人难以忍耐。

今夕定定的望着他,眸色微亮,而后低低的唤了一声,“殿下?”

容景宸抚着他迷人的面庞,笑得一如既往的温和,“你知道你今天犯了什么错吗?”

闻言,今夕的身子微微一颤,低头含住了容景宸不安分的指尖,若犯了错的小媳妇,低哑着嗓子道,“殿下是说杨修之罪?”

容景宸笑了,“你说呢?”

他轻叹一声,松了嘴,徐徐跪在容景宸跟前,“殿下若是觉得今夕知道得太多,此刻便可以杀了今夕。到时候就不会有人,再在殿下耳畔聒噪。殿下从此,就能耳根清净了!”

容景宸俯身攫起他的下颚,在他唇上轻柔一吻,“可若是没了你,这耳根清净该有多无趣!今夕啊今夕,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没曾想,你还是如此的深藏不露。”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笑着,“你能告诉我,为何要置恭亲王府于死地吗?”

今夕蹙眉,“今夕时刻谨记着殿下的话,毓亲王府若有损伤,今夕必定死在殿下前头。为了保全今夕的命,难道不该让一切阻碍殿下之人,都从世上消失吗?今夕这么做,不单单是为了殿下,也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周全。”

这话,容景宸倒是相信的。

但凡进了毓亲王府的,生死都与毓亲王府息息相关。若容景宸出了事,整个毓亲王府的人,都得陪葬。

搀着今夕起身,容景宸笑得温和,“这么说,我的命也是你的命,而你的命——”

“今夕的命,早已交在殿下的手中。殿下什么时候想收走,今夕绝不挣扎。”今夕那一副柔弱的模样,果然是我见犹怜的,便是男儿也瞧着心动。

容景宸自然是心动,亦是情动。

温柔的皮面下,装着一颗不安的心,浮躁的尘世间,还有什么是纯净的?

今夕也不是傻子,承欢容景宸身下,却也明白容景宸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能成为与容盈比肩而立的毓亲王,能在朝堂上占据一席之地,可见是有些本事的。

城府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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