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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心思,还是趁早收起来吧!”
看着汤圆离去的背影,汤木的眼眸里闪过恨意。
她娘是这个德行,她还是这个德行。
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回来就罢了,为什么要和王府扯上关系,看她和四王妃那么交好,想必感情也深,原本想着会是一股助力,原来养了十几年,就养了一只白眼狼。
汤圆带着浅笑来到住院的时候,就被开门的婆子拦住。
“你谁啊,居然敢到夫人的院子来撒野,不想活了,是不是?”婆子很是嚣张的说着,唾沫星子四处横飞。
浅笑拉住汤圆退后几步,嫌弃的说道,“汤圆,这就是你家的奴才,简直就像那街边的野狗,待着人就乱吠,欠抽的紧!”
“那就麻烦浅笑姐姐了!”汤圆说着,让出身子。
“自己人,不必客气!”浅笑说着,身子一闪,在婆子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扬手甩了她好几个耳光,然后闪回汤圆身边。
“啊啊啊……”
婆子被打得疼极,捂住脸嗷嗷叫,“等着,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喊人!”说完,撒丫子跑了。
“汤圆,进去看看吧,我在外面等你!”顺便等那些找茬的人来。
汤圆点点头,想说几句感谢的话,浅笑立即打断她,“说了是一家人,不必客气的哦,快去吧,小姐和王爷还在外面等着呢!”
“浅笑,我……”汤圆很感动。
这些人总是在第一时间知道她想什么,需要什么。
“去吧,我等你!”
眼眶有些红红的走进院子,熟悉的环境,陌生的摆设,这个地方,其实她以前来过一次,很小很小的时候,偷偷进来过一次。
走进屋子里,早已经没有那副仕女图,换上了一副富贵花开。
以前汤圆曾经幻想过,那副仕女图中的女子就是娘亲,如今想来,那也不过是孩童时期的一个美好愿望罢了。
转身离开房间走到院子里,抬手拭去脸庞上的泪水,以后对这个家,在无一丝念想了。
走出院子,挽住浅笑的手臂,把头靠在浅笑肩膀处。
“浅笑姐姐……”
浅笑伸出手拍拍汤圆的肩膀,安慰道,“心里难过就说出来,你有我们大家呢!”
“我明白的,浅笑姐姐,我们回家吧!”
那个家有太多温馨,太多的割舍不下,她要回到那里去,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好!”
浅笑说着,挽着汤圆准备离开,看见汤木时,汤圆忽然对浅笑说道,“浅笑姐姐,你去外面等我好吗?”
浅笑点点头,“那你快点哈,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就大声喊我!”
嘱咐完后,浅笑才走到一边,留了足够的空间给汤圆和她爹。
汤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爹爹,女儿不孝,以后不能留在您身边端茶递水,孝敬你老人家,女儿在这磕头谢罪!”
“哼哼!”汤木冷哼。
磕头谢罪,他不稀罕。
但是,他不好过,汤圆也别想好过。
“如今你有了四王府这座靠山,汤府庙太小,已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谁有管得了你呢!”
“爹爹,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不是傻子,这些年,多多少少,我还是知道一些,一直没有深究,那是因为,我想有个家,有一个疼爱的我的父亲,可惜,我盼了多年,终归只是一场梦!”汤圆说着,泪流满面。
站起身,拿出手绢拭去眼泪,看着汤木,继续说道,“很有多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我原本不想追究,但是此刻,我必定会追究到底,把属于我的东西,全部都要回来!”
汤圆说完,拂袖而去。
她一定要争,要夺,要抢,把属于她的一切都拿回来,一毫不差的拿回来。
汤木看着汤圆离去,心跌落谷底,透彻凉。
汤圆是什么意思,他知晓,就是因为知晓,心才开始发慌,慢慢的演变成恐惧。
毕竟很多事情,他虽然做了,但是做的不够绝,还留下了后患。
不,汤府是他的,谁也别想夺走,谁也别想。
汤圆上了马车,什么话都没有说,就扑进了沐飞烟怀中,低低哭泣,哽咽,沐飞烟没有安慰她,只是简简单单给了她一个怀抱,轻轻拍着她的背,给予她心灵的安慰。
浅笑浅微玉卉坐在一边,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玉卉知道,当初就是疼到晕过去,汤圆都没有哭一声,但是今天,身体不疼,心疼了,她也哭了。
哭的那么伤心,那么无助。
半响后,汤圆哭的差不多了,才抬起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姐姐,你帮我夺回汤家好不好!”
沐飞烟闻言,错愕了一下,“为什么?”
“汤木他根本不是我爹,他只是我的叔叔,当初我爹因为出门运货,死于流寇之手,我娘怀胎五月,为了我,为了汤家,没有办法,才下嫁给他,可我娘在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我便由奶娘带着,但是汤木他霸占了属于我的一切,却对我冷若冰霜,连个下人都不如,我以前一直在等,在盼,希望他能够好好待我,可是今天才明白,他的心,无论我用什么,都捂不暖!”
汤圆的话让所有人都错愕了一下,思索了一会后,沐飞烟才慎重其事的问汤圆,“汤圆,你真的想要夺回汤家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汤圆是真的不知道,她只是想把这些话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憋着太难受了。
沐飞烟拍拍汤圆的肩膀说道,“汤圆,不急,等你想清楚了,再和我说这事!”
沐飞烟知晓,汤圆其实只是想回家,汤木能多和她说说话,而不是冷冰冰的看着她,处处算计着她。
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了,都不提家里的事情。
可惜,汤木不懂。
看来,她这个做姐姐的,还是应该偷偷为汤圆做些事情。
比如去调查她爹娘的死……
马车轮轴咕噜噜转,忽然魏明一嘞马缰绳,用力把马车停了下来,大声喊道,“喂,这么横冲直撞的跑出来,你不想活了!”
正文 117,狗总是喜欢咬人
幸亏他反应快,不然这马蹄踏在她身上,不死也重伤。
沐盼兰闻言扭头看向魏明,第一眼她就认出了魏明,他是沐飞烟的人,随即倒在地上嚎叫,“撞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这些日子,她过的比畜生还不如,吃没有多好,穿的也是林朗从沐家把她以前的衣裳带了过来,让她穿上,然后当作很多人的面硬生生撕掉,把她的自尊和尊严一一撕碎,丢在地上无情践踏。
她不是林朗的小妾,反倒更像是他拿来招待那些公子哥取乐的玩意。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逃出来,如论如何她都不要回去。
魏明看着倒在地上穿着单薄的女子,总觉得这女子有一点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却想不起,跳下马车,走到沐盼兰身边,不悦的说道,“大嫂,光天化日之下,你可不要撒泼,不然京兆府大牢随时恭候你的大驾!”
魏明的狠戾让沐盼兰大惊失色,但是扭头看见林府的家丁就站在人群里时,顾不得其它,从地上爬起身,朝着马车里大喊,“大姐姐,我是盼兰啊,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
沐飞烟坐在马车里,听见沐盼兰的话,脸上随即泛起一抹嘲弄,掀开马车帘子,看着坐在地上,和那泼妇一般无二,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沐盼兰,冷冷一哼,“魏明,把这个乱攀亲戚的人撵走,别阻挡了我们回家的路!”
“是,小姐!”魏明应声,上前几步,提住沐盼兰的手臂,把她像拧小鸡一般,拧起丢到一边。
沐盼兰见魏明对她如此的不客气,立即大声嚷嚷道,“大姐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救救我吧,林朗他不是人,日日夜夜无情的折磨我,姐姐,你救救我,我不要回到那个恶魔窟去!”
想起那日日夜夜无穷无尽的折磨,那些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不分自卑,只要想了,不管在什么地方,拉着她无尽的索取,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得起。
而她名义的夫,却在一边,倒在男人怀中,喜笑颜开的看着这一幕。
她俨然成了他们取乐的工具。
“大姐姐,谁是你的大姐姐?”沐飞烟冷厉的说着,慢慢的下了马车,一步一步走向沐盼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想不到短短时间不见,她居然被林朗折磨成这样子,看来这林朗倒是下了狠手,对沐盼兰可是一丁点都没有手下留情啊。
只是沐飞烟好奇,如果有那么一天,林朗知晓沐盼兰其实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时,他能不能接受得住这个打击。
尤其是林氏,她怕事会硬生生的疯掉吧。
不过心中还是佩服林氏,居然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亲生儿子做妾。
可笑,可笑之极啊。
沐盼兰看着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沐飞烟,想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双手按在地上,虔诚的叩拜而下,泪无声落下,凄凉的哀求道,“大姐姐,你救救我吧,求你了!”
她真的错了,错的离谱。
林家就是林家,不是沐家,没有人会惯着她,由着她为所欲为,丫鬟婆子一个个不屑理她,更别说听她的话了,就是平时对她还算不错的舅母,每次都躲避着不肯见她,更遑论的给予救组。
此刻,沐盼兰才明白,如果今日沐飞烟不救下她,那么她回去林府后的日子将会更加的苦不堪言,永不见天日。
那种日子太恐怖,她不要回去。
沐飞烟看着磨平了,想着曾经的过往,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毕竟今日的一切都是她的咎由自取,蹲下身,淡淡的开口道,“救你,我凭什么救你,沐盼兰,想想你曾经对我所做的事情,你说,今日,我还有救你的必要吗,实话告诉你吧,推你入火坑的人就是你的亲姐姐,如果不是她有心把你骗到林朗面前,你说,林朗她胆敢对你出手吗?”
沐盼兰闻言,抬头惊惧的看着沐飞烟,眼眸你满满的疑问。
真的是沐盼巧那个贱人吗?
“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她,你回家去问问不就知晓了么?”沐飞烟看着沐盼兰,轻声说完,站起身,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沐盼兰愣愣的看着沐飞烟,久久回不了神,慢慢的站起身,跌跌撞撞朝家——沐家在京城的小宅院走去,走了几步后,忽然停下,扭头看向沐飞烟,“大姐姐,如果,如果我曾经没有做那些错事,你会不会对我出手?”
沐飞烟看着毫无生气的沐盼兰,淡淡的摇了摇头。
她向来都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当初回来只是,沐盼兰要是改掉以为的脾性,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大家小姐,她也不会对她出手。
就像沐家那几个庶出的妹妹一般,如今虽被沐强撵到乡下,却过得比沐盼兰沐盼巧这两个伪嫡出好上许多。
就因为她们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安安分分的过自己的日子,而她也不是那种心狠手辣到不可饶恕的地步。
沐盼兰瞬时间红了眼眶,扭头一刹那,早已经干掉的眼泪落下。
当初沐盼巧指使她拿银子买通山匪毁沐飞烟清白,结果却是她和沐盼巧落在山匪手中,沐盼巧佛口蛇心,哄骗了她,自己逃掉,让她被十几个山匪折腾了整整三天,而沐盼巧最后居然哄骗家人,说她们一直在一起,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骗子,骗子,沐盼巧才是最大的骗子,今天她一定要揭穿沐盼巧的虚伪面具。
一定要。
看着沐盼兰的离去,沐飞烟微微叹息。
曾经多好的一个姑娘,毁了。
摇摇头准备上马车回家时,一道焦急的声音传来,“让让,让让,麻烦让让!”
王常贵推开人群,走到马车前,不管不顾跪下,用力磕头,“四王爷开恩,草民王常贵求四王爷做主!”
君非墨轻轻落下手中的棋子,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宝儿,摇摇头说道,“外面的事情,你娘亲会处理好,下棋最忌心不在焉!”
宝儿脸一红,看着君非墨的眼眸中有濡沫之情,这个人以后会的他的爹爹?想到这,宝儿摇了摇头。
他还想……
想到那个想,宝儿霎时红透了脸。
“宝儿,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君非墨问。
“王爷,我……”
“既然是秘密,就不必说了!”君非墨说完,淡淡的笑了笑,“该你了!”
“哦……”宝儿说着,拿起一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