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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有清香月有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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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昧渊呼出的热气挠得苏清烟耳根子一阵发烧。她恼怒地瞪了昧渊一眼:“如今我已和你拜了天地,你尽管去通知李然啊。目的已经达到,你好走了。”
    昧渊邪邪一笑:“娘子,今日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为夫怎可离去呢?”
    说着便揽上了苏清烟的腰。
    苏清烟大怒,甩手拍掉他的手,离了床铺。
    “昧渊。这是你自作主张拜的天地。我可不承认。你要洞房找别的女人去。我不奉陪。”
    昧渊懒懒的起身,看似随意地走到苏清烟面前。
    “没有洞房的成亲怎能激怒李然呢?”
    苏清烟一步步后退,昧渊便一步步上前,直到抵上墙,无路可退时,苏清烟忽的一把推开昧渊,脚下踩起轻功的步伐,瞬间幻出几个影子,朝门口奔去。
    那料得到,苏清烟即便有了内力,轻功还输昧渊几分,此刻没有内力的轻功,在昧渊看来,只是步子变快了些罢了。于是门还未打开,苏清烟便觉右手臂被人狠狠一拉,整个身体腾空被甩到了床上,原先受伤的肩膀处一阵撕裂的痛,痛得苏清烟眼前一片空白。
    未来得及反应,昧渊已经欺近身来,大手按住苏清烟的肩膀,双唇便贴了上去。
第二十话 柳姬现身
           昧渊强行撬开苏清烟的贝齿,霸道地攻城略地。苏清烟满嘴是血腥的味道,皱着眉不顾肩上的疼痛将昧渊的胸口推开。
    昧渊双手一用力,却听到苏清烟闷哼一声,抬手一看,手上尽是粘稠的血液,眼中的怒火与情欲嗖然退下。
    苏清烟双眉紧蹙,脸色苍白,右肩膀上血液渗出,将那月白的湖凌衫染了个通红。昧渊低咒一声,一把将苏清烟扳正,撕开了她右肩膀的衣衫,见到那被囚齐天手爪刺成的血窟窿好不容易结成的痂硬生生裂开了口子。
    “你不会喊痛吗?”昧渊沉声道。
    苏清烟顾自皱着眉咬着唇没说话。昧渊点了穴,止了肩膀上的血,随即吩咐人打了盆热水来。他将布沾湿了轻轻擦拭苏清烟的肩膀。苏清烟伸左手去夺那块布,昧渊力道大,拿在手中不肯放,斜眼瞪了她一下,继续擦。接着拿了干净的布将伤口细细绑了。
    昧渊为了防止林风带人来救,将苏清烟易了容之后掩在一商队中朝满凌城赶去,还让苏清烟随身携带各色花囊,掩去她身上的气息。一路上见着很多官兵样的人拿着苏清烟的画像四处寻找,李然的暗卫也在暗中寻找苏清烟的影踪。
    然后昧渊总是在即将露馅的时候将苏清烟再度藏了起来。
    如此通过了珠禅镇,绕着西宁山脉往东南走,便是离满凌城不远的泰宏小镇。该小镇因为坐落在西宁山脉东南,故成为了各商旅采购物资的中转站,说是小镇,其实也不小了。
    那一日,苏清烟又被化装成了一名男子,戴着假的喉结,头发高高挽起,乍看之下就是一面容清秀的文弱公子哥。她在商队中与昧渊并排走。离宁功丹药力失效还有一天多,苏清烟安静地等着这剩下的天数过去,尽量不做任何有关武艺的动作,省得让昧渊想起宁功丹这码事。
    泰宏镇的晚上不像是以前路过的那些镇,入夜之后,不多时全镇便会进入休息状态。泰宏镇因为商队进出频繁,入夜之后各色生意愈加兴隆,尤其是酒馆、茶馆和一条庙街。
    苏清烟和昧渊到达泰宏镇的时候,是十月中旬。刚好是连续十二夜的狂欢盛节。泰宏镇的人称之为红烛夜。只因在这十二个夜晚中,单身男女可大胆示爱,寻找心目中的合适人选。一年到头,也就这十二天,能让那些拘泥于陈规教条的男女可稍稍放纵一次。
    苏清烟和昧渊入塌在一家小客栈,苏清烟执意要去逛夜市,昧渊想着离满凌城近了,也便答应了出去。
    泰宏镇的庙街上,挽着少女髻的各色女子双眸星光闪耀,打扮得鲜艳夺目,单身男子则是长衫加袍,喜眉善目,在少女群中流连忘返,整个庙街不仅气氛喧闹,更多了一层粉色的旖旎香味。
    苏清烟打扮的男子在少女群中不亦乐乎地穿梭,落在她身上的眼光,羡慕、妒忌、淡漠、羞涩都有,昧渊到是不怎么在意,比起以前的邪魅,更多的是淡漠地看待周遭的一切,仿佛是个红尘看客,与往常很是不同。
    苏清烟当然懒得去问他怎么了,眼光一直在人群中搜索熟悉的面孔。可是一圈看下来,除了一名女子时常怪异地看她,对她挤眉弄眼,其他便没有熟识的人了。
    那名怪异的女子容貌甚美,青丝齐齐瀑在肩膀,一个挽月髻,斜斜插了一柄金钗,半截香肩若隐若现,配上那樱桃小嘴,摸样甚是妩媚风情,偏生那双眸中一股清冷,又将那妩媚气质硬生生压下几分,让人看着说不出的怪异。
    她对着苏清烟挤眉弄眼,还招她前去。苏清烟自然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是救她的人的机会。她穿过一大群莺莺燕燕,挤过去时掉了喉结,又不敢弯腰去捡,只好将衣领拉了拉,再度向前。昧渊见状,便在后面跟上,但昧渊那一脸邪魅而清冷的样貌,自一出现,便吸引了庙街上大半的眼光。此时他随着苏清烟往那群莺莺燕燕中挤,自然有人会不小心让他碰下腰,不小心倒进他怀中,不小心扯住他衣衫等等。
    昧渊忽觉陷进了一堆藤蔓一般,被缠得动不了身。他心头一阵狂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立马抬眼望去,哪还看得到苏清烟的身影。急怒之下,使内力将身边的人尽数推开,足尖一点上前掠去寻找,终究是没了苏清烟的身影了。
    他眸中闪过一丝焦灼,低咒一声四处寻找。
    苏清烟好不容易在莺莺燕燕中挤到前面去,不料底下伸来一双手,将她嘴巴捂住,整个人往前扑去,身上一轻,转眼便挤出了女人堆,被抬进了一间简朴的房间。
    她动了动手,发觉不行,被点了穴,再看一看,发觉面前有双鞋,青黄的底,金黄的线,往上看去,竟是那名怪异的女子。那女子已经换了一副样貌,虽然依旧很美,但严重却丝毫没有暖意,整个人看上去散着一股冰冷的阴狠,令苏清烟不自觉地便打了个寒颤。原来不是来救她的……
    苏清烟想到这点的时候,那女子突然踹她一脚,将她揣进了旁边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个洞。苏清烟被踹下去的时候嘲笑自己,原来还是有做球的天分,被这样绑来绑去。哎。
    洞下面其实是石阶,苏清烟顺着石阶滚下去,身上又被点了穴,在中途竟停了下来,但脸上被划伤了,额头也有碰撞。她哼哼唧唧,那女子下来,不由分说,又是一脚。这下苏清烟彻底地滚到了底部。趴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暗叫倒霉。
    女子袅娜地到了苏清烟面前,差人将苏清烟架上了后边的一个十字木桩,双手双脚被反绑在木桩上,方解了她的穴。这下苏清烟瞧清了,这是一个地下牢狱,旁边插着些火把,不远处则是幽黑一片,苏清烟直觉觉得那边有人。
    女子探手把上苏清烟的脉。轻哼一声:“渊儿不是说你武艺甚好么?我怎么瞧着连内力都没有。”
    苏清烟道:“渊儿?你是昧渊那边的?”
    女子甩手便给了苏清烟一记响亮的耳光。怒道:“昧渊也是你能喊的么。你这狐媚子,要不是一路上渊儿一直藏着你,一早便让我杀了,还留到现在媚人呐。”
    苏清烟嘴中满是血腥味,她道:“你是柳姬山庄的人?”
    女子捂嘴吃吃一笑,“我柳姬的名讳也是你能喊的么。”随即又给了苏清烟一记耳光,直打得她两耳轰鸣,眼前星星转悠。
    “你把我从你儿子手中抢来,是为了什么?”
    “啪。”又是一记耳光,苏清烟真想告诉她,能不能别尽打一边时,柳姬横眉道:“抢?!你这种人我都懒得抢。要不是渊儿护你护得紧,我早把你像弄李然那般弄来了。”
    苏清烟如遭雷劈,惊道:“李然在你这?!”
二十一话 疼痛的吻
           柳姬装作柔弱,下人急忙拿来一把椅子。她款款坐到椅子上,眼睛一眯,舒服地哼唧一声,方回道:“先不说李然,你可知渊儿爱上你了?”
    苏清烟正因为听到李然在她这,开始慌了手脚,忽又听到这番话,不禁怒道:“谁管你儿子爱上谁了。李然是不是真被你抓了?”
    “哎呀呀,看你满心满脑全装着一个李然了啊。来人,掌嘴。”柳姬慢悠悠地回道。
    一名小厮严正地站在苏清烟面前,啪。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所幸打的是另一边,终于两面脸的大小开始平衡起来了。
    脸上火辣辣地疼,苏清烟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脸,料定肯定是肿得和馒头一样高,华丽丽变成猪头了。
    柳姬仿佛很是享受,她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说道:“渊儿那孩子就是笨,不懂得表达。在北青州的时候,他原想杀了你的。不知为何,一直拖着。我看不过去了,只好找来囚齐天。”
    “囚齐天是你找来的?”苏清烟惊问。
    “是。我养了他12年,刚好拿来一用。谁料,渊儿那孩子见你坠崖,也不顾身份会被发现那么着急地派人去找你。甚至……”
    柳姬起身,又使劲地甩了苏清烟一个巴掌:“甚至与我大吵一架。”
    苏清烟内心惊骇莫名,还未完全消化,柳姬继续说:“渊儿知晓我想杀你,所以总是在我之前便先将你劫走。他以为你与他拜了堂,便可达到激怒李然的目的,我便不会杀你了。哈哈哈哈。其实你们的行踪我一直知道。”
    柳姬突然一阵狂笑,笑完了面上突又一变,原先的柔声细语换做了淡而冷静的声音,听起来却令人阴寒不已。
    “你们在珠禅镇的时候,李然找到了我。说要我放了你。他说,只要放了你,他怎么样都没所谓。”
    柳姬慢慢讲着有关李然如何被抓的过程。苏清烟正沉浸在昧渊的事带来的震惊中,听到李然说的那句话,苏清烟心中忽的酸涩莫名,四肢仿佛一阵阵抽紧,整个心揪了起来。
    “于是我偷偷带他去了你与渊儿入住的客栈。他看到你安然无恙时,竟然笑了。”柳姬似是有些感慨,停顿了下方继续说道:“要让我放了你,自然你得先落在我手里。渊儿这人太过心软,竟以为只要一直关着你,李然便会发兵攻打北泽。”
    “你把李然怎么了?”苏清烟问道,说出来才发现声音颤抖得厉害。
    “呦,担心起你的心上人了啊。”柳姬吃吃一笑,“你放心,我还需要他带兵打仗呢,怎么舍得杀了他。但皮肉伤么,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苏清烟眼眶一热,忍住即将掉下的眼泪,问道:“他在哪里?”
    柳姬道:“待会儿你就能见到了。要让他对北泽发兵,除了肉体伤害,更要折磨他的心。有什么能比心爱的人惨死在自己面前更令人绝望的呢?”
    苏清烟闻言,猛然抬头,心中的惊惧难以言状。只觉得这女人疯了,偏偏疯得那么清醒,清醒到如此残忍。
    “害怕了么?别怕,我不会一下子就折磨死你的。看着你慢慢死去比较有趣。”柳姬纤细白皙的手一挥。几名小厮隐入不远处的幽黑中,拖来了一个人。
    说是人,却已不大像人。一套月白色的衣衫早已破烂不堪,大块的血迹将那月白色染成黑不黑,红不红的颜色。手腕和脚腕处有被紧紧绑过的青紫印痕,身上遍布着一道道或粗或细的鞭痕,血肉翻卷,背部的伤痕更是错乱,早已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肤。发丝凌乱,遮掩住了苍白孱弱的面孔。微弱到快感觉不到的呼吸,仿佛就像个死人。
    苏清烟紧紧咬着嘴唇,不愿让自己的悲咽溢出口去,泪水却止不住地颗颗滑落。地上那趴着的人,毫无疑问就是李然。那背部原先结痂裂开的伤口便是那日坠崖造成的。
    那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的男子,会煮着粥,紧张地问她怎么样的男子,那是一国之君的男子,那跟着她坠崖还挺着伤的男子,再次为了救她受了这般伤害。
    仿佛一阵令人窒息的潮水涌来,掐走了苏清烟的呼吸,令她浑身禁不住的颤抖。四肢百骸就像是被通了电过后般丧失了所有的力气,连开口想叫唤一声的勇气都没有。
    “为什么?”苏清烟看向柳姬,暗哑的声音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对北泽发兵?”
    柳姬轻哼一声:“这个没必要告诉你。来人,用刑。”
    一名青衣小厮拿来了沾了盐水的鞭子,往手上吐了口水,使劲向苏清烟身上抽去。沾了盐水的鞭子划破肌肤的时候,盐水迅速渗入,疼的苏清烟倒吸一口冷气,不禁痛呼出声。
    柳姬轻蔑地笑了声:“叫吧,叫醒李然,好狠狠折磨他。”
    苏清烟一愣,第二鞭抽来,她死死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用倔强的眼光狠狠瞪着柳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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