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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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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我们怎么处理他?”一个男人问光头男人。
    “这次要好好处理,免得再叫他活着跑出去,”光头男人说。
    那个领我走进仓库的姑娘要离开:“开开门吧,好不好,我要上厕所……”
    “你没看见我们把这个逃犯顶在门上面吗?”光头男人笑嘻嘻地说。“我们在这儿玩玩怎么样?”
    姑娘有些胆怯,往后退了退。另一个男人就从后面把她推到了光头身上,光头就抱着她,在她身上乱摸着。
    那个被我以为是关强的家伙走过来,在我面前抖落掉身上的绳子,好像故意叫我看清他的面目:瞧,我长得和关强很像吧,可我不是他……
    在锦秀饭店门口,李才江看到的关强,也就是这个家伙了。他长得确实很像关强。他骗过限李才江,又骗了我一次光头的手里一使劲,姑娘的裤子就撕开了口子。于是光头就说:“小虾,你把铲车往后倒一倒,能打门就行。”等那个叫小虾的男人把车往后倒了,光头又说,“你们都出去,给小亭买裤子去……”
    从仓库里走出了三个男人。最后那个男人回过头来说:“什么买裤子,你一个人干就得了……”
    光头过去把门重新关上,回来后就把姑娘顶在箱子的侧面,箱子就一下下地晃着,发出嗞嗞的声音。
    “光头,你们是哪的?”我的身子也随着箱子晃着。这个狗杂种,如果我还有活着,碰到我手里,我下定好好地“修理”他。
    “我已经输给几次了,”光头恨恨地说,“我们哪的人也有。谁给钱给谁干。”他以为我是要死的人了,没有必要瞒着我。“不过,我挺佩服你的,你有两下子,几次死里逃生,像个魔术师一样——这一次,我们只能用工具对付你……哈哈,看你还能活下去吗?经是你能再躲过今天,我叫你爹……”
    “要杀我——是谁叫你干的?”我问,不管是生是死,我还相多知道一点情况。
    “不知道,有人打电话给我,我就干。”箱子晃得越来越厉害了。
    “能告诉我——你听谁的指挥吗?”我问。
    “什么?”他警觉起来,“你就是一副警察的骨头,死到眼前,还想得到情报。告诉你,打给我的电话都是公用的,我都不知道是谁打或者在哪儿打的。——他妈的,叫你这个家伙搞得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了。——小亭,你和警察干过吗?过去和他干,我今天给你双倍的钱。听到没有?”
    小亭就过来,用手摸着我的阴部,把头靠在我的大腿上。铁丝挂着了她的头发,她也不在乎。
    我故意大声“愉快”地叫着。我被铁丝绑得很牢,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嘴还能动。假如现在我说不愿意,恐怕光头要逼着小亭强来,还不如我假装接受,引起光头的嫉妒,叫小亭停下来。也只有这一招可用了。
    “小亭,来真的,快点吧,”我“焦急”地喊。
    小亭也真听话,就脱我的裤子。但是裤子被铁丝绑住了,脱不下来。小亭就用脸在我的裤子上蹭着,也轻轻地哼叫着。
    “他妈的,我跟你来真的,你都没有叫过,”光头终于看不下去了,一下把小亭拉到他身上。“一人快死的人还能这么兴奋,真他妈的见鬼了……”
    这次他把小亭压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手指掐进了小亭的乳房里,小亭疼得啊啊叫着……
    不一会儿,光头就射了,痛快地大叫着。
    不过,他的手机也响了:“是我。什么?就现在?火葬场去火化?只派两个人陪着去?好的,好的……”
    他挂了手机,过来仔细地看看我:“恭喜你,你要被拉到火葬场去火化了。——小亭,快穿好衣服。”
    他打电话叫那三个男人回到仓库,先用绳子把我的手脚捆好,再把绑在我身上的铁丝用钳子夹断。他们翻走了我身上的手机,拿走了我身上仅有的二三百元钱。然后拿胶带封住我的嘴,再用毯子把我包起来。一辆专门搞殡葬的汽车开进了仓库,这几个男人就把我抬到了车上。
    “救命!”我只能在心里大声地呼喊。
    眼睛看不到,嘴里说不出,身体活动不了。
    死亡在哪里?死亡在静静地黑暗里。
    死亡在哪里?死亡在动弹不了的绝望里。
    ……
第二十章 第一节
    从死人身上挣大钱!这个主意我们的老祖宗没有想到过吧?人死得为什么不能再快一点呢……叫身患绝症的,叫过了六十岁以后的,叫那些活得不自在的快点死吧……
    熊二臣坐在床沿上。屋子里开着空调,气温正好;电视机开着,西瓜就放在盘子里;但是他心烦意乱的,天快晌了,这没有接到一个活儿。
    他大哥是县火葬场的场长,他呢,就专门搞殡葬服务,开了一个殉葬产品加工厂,寿衣了,花圈了,都是本小利大;最挣钱的就是骨灰盒,用水泥作原料,无论外表镶嵌玻璃的,或是包着镀金铁皮的都很好卖,成本只有几十元或百元,但是能卖到几百元或是几千元。他还有一辆专门拉死人到火葬场去火化的客车,亲自开车,几乎天天有活儿干。只用几年的时间,他就成了百万富翁,老婆也换了新的。殉葬行业没有竞争,独家垄断,有的只是滚滚而进的金钱……
    他是个勤快的人,不喜欢在家待着。老婆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就悄悄用脚踩住她的裙子;当老婆转身离去——裙子被扯下了一点,雪白的臀部露出来,像烟雾一样通过他的眼睛注入身体里,他就兴奋,上去抱住比他少十几岁的老婆,把她放倒床上。
    可是,他的手机响了。他马上推开妻子,抓起手机就说;他用于宣传殉葬服务的小广告贴得到处都是,手机号码就印在小广告上,找他的人大多是陌生人。
    “好的,在哪儿?哦,知道那个地方,我马上就走。”他有点兴奋,有活儿了,送死人到火葬场去火化。
    到了指定地点,一些人把尸体抬到车上以后,死者的家属没有哭泣的。他没有感到奇怪。这很正常,人死的方式各不相同,送别亲人的时候大多是哭哭啼啼的,但也有特殊情况,不掉眼泪的送别场面也有。人家把钱送到他手里,而且还多给了他一百元,他很高兴。一男一女上了车陪着死者,他就把车发动起来了。
    火葬场高大的烟囱像一支笔,吐着好似墨汁的黑烟在天空中记载着无数死者的的不幸——在熊二臣眼里,那些黑烟一圈一圈地飘下来了,变成花花绿录的钞票,他兴奋得眼睛都发红……
    还有几分钟就到火葬场了,只要拐过前面的弯道——可是有辆警车停在这里,几个警察把他的车拦住了。运营证,驾驶证等,他什么都有;他的车前面系着黑纱,写着殉葬专用:可以说,他的车从未在运载死人的过程中受到检查,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被警察拦住,难道这死人里面还能有假的?
    他慢慢把车停稳,警察对他出示了证件后,就有两个跳到车上;车上的一男一女心情紧张,男的跳下车来要逃走,但是被两个警察拦住。
    把死人身上的毯子打开——一个手脚被绑着,口被堵着,身上的汗水把上衣都湿透的人出现在熊二臣面前。——当这个人坐起来的时候,熊二臣一下子晕倒在那里……
    这个被警察解救的人就是我。
    “谢谢……谢谢同志们……”以为死定了的我突然见到了光明,看到了警察,心里又惊喜又激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可是我也是个“逃犯”,如果他们把我带走就带走吧——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一双有神而又亲切的目光在盯着我:周局长在车下,看到我注意到他了,高兴地向我伸出手臂;我跳下车,就和他紧紧地抱在一起。
    “局长……局大……大哥……”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恍惚间,我觉得我的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灿烂的天空,这个天空把威胁我的死神除掉了,我就溶到这个天空了,这个天空真好,明亮而又温暖;我庆幸的是,我已经成为这个天空中的一颗星星,只是被一片浮云遮挡,在别的人的视线后面……
    “陈哥……”是思莲在叫我。她开着那辆租来的车,把身子从车里探出来,向我招手。
    “去吧,”周局长推了我一下,“跟她走吧,需要到医院去看看,现在就去……”
    上了汽车,思莲递过一瓶矿泉水,我一口气就喝干了。
    她开动了汽车,不断地察看着我的表情。
    “陈哥,你没事吧,不用上医院?”她担心地问。
    “现在没事了,”我感激地说,“刚才却差点憋死。——不过,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被运往火葬场的?”我急于想知道这个问题。
    “我把一枚针形窃听器别在了你衣角上了呀,”思莲得意地看着我。漂亮的眼睛好像在笑着说:是我救了你,你还不快谢谢我;不过,你没和那个叫小亭的姑娘做过什么……
    我的脸红起来:“你什么都听到了?”
    “没有,你和小亭在一起的时候,我关了窃听器……”思莲咯咯地笑了起来。“——唉,车上的那个女人就是小亭吧,挺漂亮的,怎么就加入了犯罪团伙呢?”
    “是的,就她,”我有些不好意思。显然她在说谎,那时她绝不会关窃听器的。我把衣角上的窃听器取下来,“思莲,谢谢你了。”
    “谢什么谢啊,我们是战友嘛……”思莲淡淡地说。“明天,我的上级过来。我已起草了一份报告:孙有功是和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死的,因为身体原因,不小心掉进河里而殉职……这样写行吧?”
    “他是和我执行任务的时候死的,我同意这句话;但是,他是……”我突然说不出来了。依我的性格,我是绝不说谎的;但是现在,面对着刚把我从死神里救出来的思莲,面对着孙有功那张对我期盼的脸,我有些犹豫了。
    只要我和思莲说得一样就行了,孙有功就成了烈士,在九泉之下的他得到这个荣誉后,会非常高兴和感激我的;他的家人也会非常高兴和感激我,得到了荣誉,得到了物质方面的奖励……
    “但是什么?”思莲有点不高兴了。
    “我的头有一些痛,”我支吾着说。我将怎样回答思莲呢,我一时很为难。
第二十章 第二节
    思莲再也没有问什么,也许她心里在想,她要求我做什么事情,我一般就会答应的,因为我欠她的。
    我现在身无分文,也没有可去的地方。思莲没有问我,直接把车开回了水河市,停在岁岁旅馆。
    “拿着,”她从提包里摸出五百元钱,放到我手上。“好住宿吃饭呀。”
    “谢谢你,”我心里很感激,“等我有了钱,连上午送给芦海银那个家伙的一千元——还有你租车的钱……一起还你。”
    “得了吧,”思莲笑笑,“都是为了工作。工作都是由人做的,有时候工作也得为人做点事情。”
    思莲这句话的用意我明白:就是在暗示我要在孙有功的烈士证明文件上签字。她的心意我理解。要是换了别人处在她的位置上,也会和她一样希望孙有功成为烈士。
    思莲亲自给我要了房间。她又出去给我买了衣服和袜子,我洗过澡换上后,她拉着我一起到旅馆的餐厅吃饭。她点了饭菜,和我面对面坐下来。
    “买衣服又花了多少钱?”我心里有些不安了。
    “钱是有数的,”她笑笑,“可是感情却不是呢。”
    不知为什么,在她面前我觉得有点拘束,她的漂亮仿佛从她的身上掉落到我的身上,我的手脚就有些笨拙。
    吊线呼呼啦啦地转着,一些苍蝇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之间东躲西藏,有一只竟然跳到我的筷子上,好象在对我说:小子,看什么看,我一直和你们共同生活,也有爱情和心愿。
    下午,我在房间里躺着,断断续续地睡,断断续续地想,最让我牵挂的,就是被绑架的姜成的儿子和那个女孩,不知绑匪把他们放回来了没有?假如出了意外……我一子就从床上跳下来,额上渗出多冷汗:是我给姜成出了“死亡”的主意,如果结果真像刚才我想象的那样,我还敢面对姜成吗?
    傍晚,我从窗户上看见思莲进了旅馆,穿着的衣服有点瘦小,使劲地展示她优美的曲线,纵情地享受着别人射来的的羡慕赞赏的目光。
    在房间里,她用手机拨打了周局长的电话。一会儿周局长给回过来了。
    “陈刚没事吧?”周局长先关心地问我的情况。
    “没事,他好得像条牛一样,”思莲看着我,笑笑。
    “把梁国超抓起来了吗?”思莲关心案情的发展情况。
    “找过他,没有抓,”周局长说,“仅凭他和芦海银的录音电话——还没有实际的交易,是不能拘捕他的。”
    “在他的地方发生绑架和谋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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