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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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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过他,没有抓,”周局长说,“仅凭他和芦海银的录音电话——还没有实际的交易,是不能拘捕他的。”
    “在他的地方发生绑架和谋杀的事情,已经构成了拘捕他的条件吧?”思莲的口吻里流露着失望的情绪。
    周局长的声音很平稳:“他称那座库房好久没有使用了,不知是什么人闯入进去,偷了库房里东西;他已经派人拿着丢失物品的清单到公安局报了案。而从殡上车上捉到的一男一女,根本就不认识梁国超,也说不出他们的同伙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因为他们两个是刚进来没有几天的。那个叫小亭的姑娘得了健忘症,以前的事什么也不记得了。那个长相跟关强有点像的男人是在大街上走路的时候,被人拦住,给了他一份工作,一天三十元,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也是什么事情也不知道。”
    “可是,梁国超在仓库那里,明明提到过关强的名字,说关强在那里的……”
    “可实际关强不是个犯人,提到他的名字没有什么错误。”
    “可是他打电话叫人把陈刚领到了仓库……”
    “他不承认这个,也不承认去过仓库,我们没有录像证据,他没有犯罪的事实。”
    “这么说,我和陈刚都白忙活了?”思莲难过起来。
    “成绩很大,”周局长鼓励她,“至少我们知道了梁国超和黑社会的人有联系,发现了我们警察内部出了问题。我们会继续调查他们犯罪的证据……”
    放下电话,思莲难过得要掉眼泪。要知道,她今天付出得很多。可是关强没找到,主要的犯罪嫌疑人也一个也没抓到。
    过了一会儿,她心情好起来:“陈哥,走,我们到银光广场去,那儿今晚有晚会。”
    “不,我只想休息,”我拒绝她。
    “去吧,”她温柔地说,“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想开开心嘛……”
    “你可以一个人去,或者打电话叫别的朋友陪着你……”我哪也不想去。
    “就算我求你行吧,”她生气了。
    “好吧,我去,”我不忍心叫她生气。
    我和她打的到了银光广场,她花六十元钱买了两张票。刚在舞台前坐下,思莲突然把肩膀放到我的怀里,脸贴着我的脸。
    “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解地问她。
    “按摩店的老板娘在这儿,我跟她请假的时候,说我跟一个新的情人出去玩。”思莲悄悄解释,“我只想叫她相信,没别的。”
    然而,不知道梁艳从哪儿冒出来了,板着面孔走过来:“我看错了,我还以为你找了第四个女的呢……她确实漂亮,也许你再找到第四个,也比不上这一个。”
    “谢谢,”思莲淡淡对梁艳说,“其实他不是你想像得那么坏,我呢,不是看中了他的过去,和你相反,我是看中了他的未来。”
    “未来?”梁艳讥讽地笑笑,“一个自己不去自首的逃犯,还能有什么未来?”
    “我不相信他犯过错误,”思莲也笑笑,并搂紧了我。
    突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他的两只眼睛仿佛像绳子一样捆住了我,又像袋子一样套住了我:我觉得自己突然掉进了一个深渊,跌得不能动弹,呼吸困难……
第二十章 第三节
    企业家好吗?
    不好。
    这是姜成的答案。只从他“死亡”后,就一人躲到了陌生的城市里,待在旅馆的房间,用了另一部手机,只有少数几个知道号码。他一边等待着被绑架的儿子和那个女孩的消息,一边想着过去,审查着自己。他是一个企业家,把每一根神经都延伸到他的工厂里,工厂里每一件产品,都好像是由他的细胞组成的:企业家太累。为什么有好多有名气的企业家自杀?累,是主要的原因。
    别看坐着轿车拿着手机一副叫别人羡慕的派头,其实心里的那点幸福,远不如坐在街头向路人乞讨的叫花子。
    他想像着:如果儿子得救以后,他就不做什么企业家了,成天送儿子上学,给儿子讲故事,星期天陪着儿子出去玩耍……
    虽然这么想,可是如果真的叫他放弃自己豁出性命打拚了这么多年创建发展起来的企业,就等于从他身上抽掉了他的神经和血脉,他还能活吗?
    今天,他最信赖的公司副经理王小胜打过电话,金昌盛消失了,无法联系上。他愤怒了:被绑架的儿子和那个女孩没有消息就没有消息吧——他已经搞到了土地,就要兴建工厂生产一种国内乃至世界上最先进的一种食品,可以增加人的脑细胞,叫人变得更聪明,可是开发成功这种食品的金昌盛却失踪了,没有了金昌盛,他就不能建厂子了……
    陈刚,去你妈的!他心里骂着给他出主意装死的人。
    金昌盛,去你妈的!他也骂着许诺转让生产配方,叫他生产这种食品的人。
    我怎么能上这帮小人的当呢?他心里开始怨恨自己。他不想再装什么死人了,够了,够了!他开始收拾东西,他要回家,他再也不想在外面待下去了。
    儿子啊,你在哪里?爸爸对不起你……
    一个人回到水河市,已是傍晚。打的路过银光广场的时候,听说这儿有晚会,他就下了车。他喜欢和众人待在一起,和他们一起笑,一起喊,一起看,和别人共同品味一个故事,共同听一首歌曲……他好像就能品味别人的品味,感受别人的感受,知道了别人的喜怒哀乐……这就是一个企业家所具备的才能,只有这样,才知道别人喜欢什么样的产品,才知道去生产什么。
    他买了一张票,坐下了。还好,没有碰到熟人。不然的话,他怎么跟人家解释他死而复生的离奇过程呢?
    突然,他身子一颤:那不是陈刚吗?一个漂亮的女人就依在他的怀里。甜蜜和幸福在围绕着这个小子,他却忍受着各种各样的煎熬。他就怒视着他,嘴唇也抖起来,想喊他又喊不出……
    就在这个时候,我也看到了姜成,看到了他痛苦绝望的脸,我好像全身瘫痪,眼前漆黑一片。
    姜成拿出了他的手机,拨打王小胜的电话。他要叫人把他接回去,他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舞台上开始演出节目了,我没有看到;舞台上的音乐像浪一样涌过来,我也没有听到。上午被人包裹着往火葬场送的时候,我也没有这样难受,这样恐惧过。我这是怎么了?老天,救救我!我都做了什么……
    我看到姜成是被人搀扶着离开的。
    “你怎么了?”思莲的身体离开了我,因为我身上的汗弄湿了她的后背。
    “回去吧,”我有气无力。
    “病了?”思莲用手摸了我的额头。“出了那么多汗?”
    我点点头。
    “好的,我们走,”思莲心里也不安起来,我的样子很可怕。“到我那儿吧?”
    “不行,我要回旅馆,”我说。
    出了银光广场,正在等出租车的时候,我发现有人在附近鬼鬼祟祟的朝这边张望。我被人盯上了。是警察吗?还是那帮要杀我但还没有把我杀死的人?可我觉得都不是——我怀疑是姜成的人在盯我。
    “上医院看看吧,”思莲担心地说。
    “我一个人走,你自己回去吧,”我推开思莲的手。
    “怎么了,我这么令人讨厌?”思莲生气地说。
    “原谅我,”出租车过来,我一个人上了车。
    思莲呆呆地站在那里,风儿在簇拥着她,掀起她的长发;星星连成一片牵着她,好像要和她对话。
    我从车里伸出手,朝她挥了挥。
    我看到一辆黑色轿车跟在了出租车的后面。出租车拐了弯,黑色轿车也拐了弯;出租车进了岁岁旅馆,黑色轿车也开进了岁岁旅馆。
    我下了出租车,走近了黑色轿车,拉开车门。车里有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其中一个正在打电话:“王经理,他到了旅馆,我们怎么办?”
    我把电话从小伙子手里拿过来:“喂,我就是陈刚,是你叫人跟踪我的吗?”
    “哦,请你稍等,”电话里的人就是王小胜。他用另一部电话打给姜成:“大哥,陈刚正在和我通话。我们怎么办?好的,好的……再见。”他放了那部电话,然后又对我说:“总经理要见你,你就坐这辆轿车来吧。——请你把电话换给小利,我对他说说。”
    我上了黑色轿车。见到姜成,我们彼此谈谈,彼此心里都会好受些的,我想。
    可是,我没有想到姜成却暴跳如雷,还做出一件叫我非常吃惊的事情……
第二十章 第四节
    黑色轿车停在了传达室门口。
    “你下去,”开车的小伙子有些不耐烦地说。也许今晚他正在和心爱的姑娘约会,是跟踪我的任务打扰了他。
    我一下车,黑色轿车就开走了。传达室里的值班人员喊我:“叫你过来接电话。”
    “你是陈刚吗?”我拿起电话,就听到姜成大声喊。
    “是我,”我预感到事情不妙。现在,就连他的办公室也不让进了。我已经成了他的敌人。
    “你他妈的混蛋,小人,我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你却搂着小姐看歌舞……”姜成愤怒地吼叫着,“当初,我怎么就相信你了,相信了你的鬼话?现在,儿子和那个姑娘没有被绑匪放回来,你说说吧,你说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不知他们的死活,不知他们在哪儿?在哪儿?上帝呀,快来帮帮我,来帮帮我!——你他妈的混蛋,混蛋……你赔我儿子,赔那个女孩……我怎么向女孩的父母交代……我不如真死了呢,哦……呜呜……”
    姜成大哭,泣不成声,他内心的痛苦顺着电话线流淌着,在夜色里复制着,在我的脑子里储存着:我也非常痛苦,我无法辩解……
    我问自己:假如当初姜成不听我的话,给了绑匪十万元,绑匪就能把他的儿子和那个女孩放了?答案并不确定。我真是做错了?
    “陈刚!”姜成大声喊。
    “我在,”我应付着他。
    “你这个逃犯!——我以前不相信你偷过东西,还派人秘密调查……现在我相信了,你就是个罪犯,是偷过别的东西。——你害得我好惨!我将怎样面对公众,面对媒体?……”
    我只能保持沉默,我现在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可能给他点燃心中更多的怒火。
    有两辆警车从水河市公安局开了出来,像两只萤火虫一样,在一片由灯火织成的网上面移动着;一颗流星划破长空,带走的是人间的痛苦还是快乐?夜就敞开了她的胸怀,要是把罪恶放进去,长出的肯定是有毒的苹果……
    “我现在最恨的人就是你,”姜成咬牙切齿,“你和绑匪有什么区别?你就是绑匪,你害了我,害了我儿子,害了那个女孩……”
    二辆警车停在传达室门外,五、六个警察涌进来,有一个手里拿着枪对着我的胸口。
    “你是陈刚吗?”一个警察问我,手铐在他的手里一闪一闪的。
    “就是他,就是他!”姜成在电话里大声喊。
    警察们突然一涌而上,我像一块面团一样被他们按在地上,手铐被带上后,拳脚就像雨点一样落在面团上,面团上有的地方就变红了;警察们把这块面团扔到警车上,警车就快乐地叫着,离开了这个地方。
    “陈刚,对付你这样的人就叫你去坐牢,你罪有应得……”姜成还对着话筒大喊大叫。
    这时,王小胜领着一个人进了他的办公室。这个人叫曲学勇,负责秘密调查陈刚偷盗事件的真伪。
    “老总,”王小胜小声地说,“学勇拿来了调查报告,他们找到了租房子给陈刚的刁树俊。”
    姜成已平静了许多,仰躺在沙发上,只是静静地听着。
    王小胜就继续说:“那些电脑是刁树俊偷的。我们的人把他揍了一顿,他就承认了。那天晚上,他还把店主的老婆给强奸了,说店主的老婆很有味道,以后他又去强奸了她一次……”
    “你们给我滚出去!滚!”姜成暴跳如雷,他埋怨曲学勇来的晚了?还是悲痛让他失去了理智?
    王小胜和曲学勇就悄悄退出了房间。
    我呢,就像一个魔鬼一样被人投进了监牢,挨着人的拳脚,听着人的嘲笑。如果人坐了监牢,就成一个真正的魔鬼,这个时候,也许就会听到人世间的鬼哭狼嚎,读懂人世间无数的烦恼。
    二个小时后,愉树县公安局的追捕队队长就带着人过来押解我回愉树县了。
    这一次,追捕队姜队长见到我,只是笑笑。是呀,那次沙滨市市长劳明理没有被歹徒打死,他的“功劳”很大,局里对他进行了表扬。至于偷窃犯陈刚逃跑的事,局里根本就没有通报,因此也就没有追究有关人员的责任。
    曾忠阳和年志伟都默默无语,他们把旧日的感情压在心底,等待时间还给我清白,感情就会涌出来,战友的心再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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