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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为什么要找上我们呢?第一,我们不熟,第二,我们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第三,你就这么肯定我们会帮助你?”段野说道。
我耸肩说道:“找上你们也纯属意外,我想你们其实和我是同一个世界的人,都被其他人排斥,或许是与众不同。但不可否认,我们的确和他们格格不入。所以,我想我们应该能成为朋友吧?”
“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你不配!”段野依旧在打击着我。
我早已料到这个结局,却也无话可说,对于段野的起身准备离开,我立刻挽留,毕竟多年来,我从上帝的身上学到了不少的阴险性格,对于这样一个一身傲骨的小子,慢慢软化才是上策。
白夜风听我把遭遇车祸的事情说完,才傻傻地点了点头,说道:“怪不得,怪不得你竟会被人打了连一个屁都不放!哈哈,做朋友,我觉得也是不必了,但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会帮你,顶多叫你给我一些补偿……”说完,还朝我暧昧地眨了眨眼。
对此,我又是一阵冷颤,想到他的特殊嗜好,我对他的印象又打了几个折扣,以后看来还是离他越远越好。
不知不觉,酒喝了不少,反正就是说一些无聊的话,大概是都有些醉意,所以开始糊涂,到最后就连我是怎么回家的,也不知所以。但是喝得酩酊大醉却是不争的事实,因为第二天从校园论坛上就贴着一张我们三人上身**,展臂相拥的“玉照”,而赫然在目的标题正是——野鸭配野鸡,三狼玩三P 。
当我看到这些,差点再次“不醒人世”。
上帝啊!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耍我?
猪的定义
果不其然,“三P”事件再次在学校里引起轩然大波,随着点击的上涨,流言也是四起,不少教授都用极其鄙视的眼光看我,当然,这我已经习惯,但大多数学生却是以一种看好戏的心态来看待这件事的,毕竟我的性取向是没有问题的,这大家都是知道的。
不过,有一些被白夜风“调戏”过的男同胞却总是挂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似乎对于我的遭遇还有那么一点点异样的“同情”。
但不能否认,每当其他眼神注视我时,我明显可以感到那带着憎恶的嘲笑。
虽然心中极为厌恶,但是为了我的形象,我忍!同样,作为一个天使,大度和宽容必须在常人所不能表现出来的是时候恰当地体现,这样才符合我的身份。
自从被贬下人间,我知道最好的消息渠道莫过与上网获取。所以,在此次事件发生后,论坛上的小道消息如雨后春笋一般发芽结果。
毕竟这“三狼”的第一次出丑是非常大快人心的。
白夜风依旧保持着那种淡然却又嚣张的生活,每天豪华跑车入校,无论对谁都是笑脸迎人,丝毫不以为然。
而段野却没有这般坦然,好几天的旷课已经很好的说明,更有传闻说段野高傲的头颅终于低下,每天在宿舍里对着床边母亲的相片偷偷哭泣……
好事者许多,大多是贬低我和白夜风、段野三人的。
我颓然躺在床上,思绪繁杂,却一点头绪也找不到,我,我到底该怎样改变我的形象呢?对此,我头痛不已。
时间荏苒,离“三P”事件发生已经有一个礼拜了。
我依旧没有住在学校寝室内,曾经有过一次的光临却让我很不好受,冷漠和畏惧是他们最多的表情,所以我觉得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的幸福生活了。
而我依然在没有**的情况下苟延残喘着。
午后,我依旧独自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秋天快要来了吧,梧桐树的黄叶随风飘落,带着无语的凄凉。
我随手接过一片叶子,淡淡的黄色孕育出无法言明的萧索。
其实我比较喜欢在这些比较冷清的地方胡思乱想或者说是神游物外。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白色的跑车在我身旁急停,带着剧大的轮胎摩擦声,打破了我的怡然自得。
我转过身,看见从车里走下的是潇洒的白夜风,一件很有特色白色衬衫,非常合身的休闲裤子,光亮的黑色皮鞋,再加上与身俱来的气质和完美无暇的动作,让我想起电视剧中富家公子的形象。
唉,其实我是不看电视剧的,但那我家一直偷窥我的大妈却是个电视迷,每晚都看到眼睛睁不开为止,特别对于那些养眼的帅哥的痴迷程度简直就是个十几岁的无知少女,这样一来,我每晚都是在半梦半醒的状况下睡觉的,有一次半夜起来上厕所,没走几步,就闻得一声尖叫,原来……原来我什么也没穿。
不过由于环境如此,所以对电视也看了几次,翩翩公子的形象我脑中还是有个概念的。
虽然我不知道他穿得是什么牌子,但我可以断定价格定然不菲。
白夜风露出亲近的笑容,说:“宋天石,一个礼拜不见,好像消瘦了不少吗?”
我苦笑道:“是吗?你好像一点也没变?”对于他这个人,我是有些害怕的,因为一想到他的怪癖……
白夜风哈哈一笑,说:“这种小事可不会打击我,我做人的原则向来就是只求自己快乐,其他事我也管不着,你说是吗?”
“看起来你倒蛮豁达的。”老实说,我一直认为他是个头脑简单的花花公子,不过性格还是颇让人觉得意外。
白夜风又耸肩一笑,一副很放荡不羁的神态,引得旁边走过的几个女同学不由多看了几眼,不过当他们看清我们是谁时,不禁都转头对我怒目而视,仿佛是我诱骗了她们的白马王子。
我心中切了几声,白夜风看到我有些郁闷的样子,说:“走吧,上车,有人要见你。”
“见我?”我略带疑惑地看着他:“是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被他拉上了车。就因为这见个动作,我被白夜风包养的消息不胫而走……
就在我一片茫然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下,白夜风让我下了车,这是学校极为僻静的一块林子,听白夜风说,这里平常都是一些偷偷摸摸的“奸夫淫妇”来此野合之地。
我一下车,便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往我这边走来,带着一副墨镜,气势汹汹,有点像……像杀手。不过,我还是认出了他是谁?
是那个最近自卑的无地自容的段野。
我回头看了眼白夜风,他流露出一个极其恶心的笑容,也朝我逼近。
这个时候,我脑中涌现出多个想法,难道他们因为那件事要揍我一顿,还是毫无声息地把我先奸后杀再分尸?
我警惕起来,就在段野还是离我三步之遥的地方,说话声突然响起,是个女人的声音。
我想此时不叫,更待何时?
可是我还是慢了半拍,段野一个箭步,冲到我前面,把我的嘴堵住,而我身旁的白夜风也立刻从旁掠出,把我按在地上,之后又把我挪到了草丛里。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看来这次不死也得**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刹那,段野轻声骂了一声:“我靠!你叫什么叫?又不是想揍你?”说完,又瞪了我一眼。
白夜风也是一脸好笑:“想不到记忆失去了,人也变了,以前你面对十几人也面不改色,现在怎么在我们两个人面前就开始哆嗦?”
我听了他们的话,终于知道误会了他们,对于他们的嘲讽,我并不介意,淡淡说道:“我发过誓,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动手打架斗殴,也不会做出恶举,所以才会那样。你想,若是被你们揍又不能还手,岂不是很糟糕?”
“发誓?想不到现在还有人发誓?”
“你向谁发誓啊?”白夜风笑着说。
“上帝!”我想了一会,认真的说道。
“上帝?你信上帝?”段野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我沉思半晌,说:“我其实不信,却不得不向他发誓。”说话的同时,又诅咒了一百遍上帝。
他们以为我在说笑,所以并不在意。
“那如果今天来就是想叫你做件坏事,你是否愿意干呢?”白夜风说。
“我应该不会做吧!”
段野说:“应该?那就是没有全然否定,看来你还是有你以前的影子,你别听白夜风胡说,其实今天叫你来,是想叫你一起去查那件事?”
“什么事?”
“我靠!当然是那件。”
我终于弄懂了,看来这小子对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侮辱还是耿耿于怀。
听段野把话说完,我才知道这一个礼拜这小子去做什么了,原来一直在找拍那照片的幕后黑手。
“找到了吗?”
“没有。”段野苦闷地摇头,说:“一旦让我知道是谁拍的,我一定把他扒光衣服和只母猪捆绑在一起,然后再拍下,传到各大网站。哼!”
看到段野那凶神恶煞的神情,我不由一阵鄙视。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想不到这个学习出色的家伙也是个禽兽!
白夜风说:“那万一是个女的呢?”
段野被此一问,想了想,无比认真地说:“那我只能把她和你绑在一块了……”
白夜风:“……”
两个卑鄙的家伙
我们三人窃窃私语了好半会,让我总有种地下工作者或者是特务的想法。
段野小声说道:“根据我得到的情报,虽然我们没有找到确切的幕后黑手,但是有个人却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要不是他的无视,那照片是不可能堂而惶之地传到网上的。所以我觉得这个人我们一定不能放过?你们说是不是?”
看到我和白夜风无辜地,有些不知所谓地点头,段野大声说:“难道你们对自己的丑态被人拍下就一点也不气愤吗?”
白夜风呵呵笑道:“其实我真的无所谓啦!不过……”
“难道你真的有那种取向?”段野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打断道,眼神神态带着极端的嘲弄。
白夜风忽然笑容尽去,严肃异常:“我现在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的性取向一点也没有问题,如果你和那些搬弄是非的小人一样,那我真是看错了你了。至于我无所谓,是因为我天性向来如此,不会去理那些无聊的事罢了。”
听到白夜风无比认真地说完这些话,我对他的印象突然之间好了不少,段野首次感到白夜风脱下玩世不恭的面容,一下子有些懵,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白夜风忽然又笑了笑,说:“不好意思,语气严重了点。”恢复了翩翩公子的模样。
段野连忙说:“没什么,是我说错话了,请原谅。”气氛有些尴尬。
我说:“你说的人到底是谁啊?要不然我们去看他点颜色瞧瞧?”
“看来你果然不是个好人,刚才还说什么不做坏事,现在怎么就出尔反尔了?”白夜风笑嘻嘻地说。
段野看我打破了尴尬,略有感谢地望了我一眼,说:“白夜风,你决定一起去吗?”
白夜风笑道:“为了证明我的性取向,这趟我是非去不可。”
段野大叫一声好,然后就上了白夜风的车,气势汹汹地去了。
来到一撞教学楼下,我不知道这座楼是干什么用的,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人,但是让我受到了那种“伤害”,我越来越觉得那种人不可饶恕。
可是我却没有发现白夜风的神情在慢慢变化……
上了电梯,很快来到了十三楼,我尚是首次乘电梯,不由多看了几眼,却被段野毫不留情地拉了出去。
白夜风没走几步,突然喃喃说:“段野,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段野异常严肃地点了点头:“你说吧!我保证言无不尽。”
“那个人是谁?”
“你真想知道?还是你想退缩?”
“我真的想知道。”
“好吧,我告诉你,那阴险卑鄙又无耻的家伙正是我们的校长。”
“校长?”我脱口而出,满脸惊慌。
白夜风似乎早就料到,也没有多的变化,但对我如此大的反映还是有些不适,眼睁睁地看着我。
段野略带不满地说:“宋天石,你不会怕了吧?想当初你进校长室的时候都是张扬猖狂的很呢?”
“我真的有这样过吗?”我想起了在天堂时,如果谁敢那个色老头无礼,那结局是很悲惨的……
被钉在十字架上……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自己的屁股……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自己的**或是奇怪的嗜好……
想到这些,我不由直冒冷汗……
段野叹了一口气,拿出了一张纸巾,交到了我颤抖的手中,说:“唉,我知道现在你不是以前的你了,但是如果你带领我们踏出这一步,挽回我们的公道,让我们与日俱增的心灵创伤得到安抚,我想我是很愿意和你作朋友的。是吧,白夜风?”
看着“伤感”的段野,又看了看“一脸悲壮”的白夜风,为了“朋友”这两个字,我终于点下沉重的头,虽然我明知道这两人是装腔作势,可为了以后的美好生活,我只能再次“壮烈牺牲”了。
上帝啊!请原谅我,哦,不,是这两个卑鄙猥琐的男人吧!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早到了校长室的门口,推开了冰凉的那扇门……
当我入眼的刹那,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眼前的这个老头竟和上帝如此的相似,不由让我怀疑这老头是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