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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等着瞧。”
“唬谁啊。”吴超然冷哼一声,目露凶光:“你再嚣张给我看看,信不信爷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李藏风还真是滚刀肉,哈哈大笑:“小辈,你他娘的是哪根葱。想折磨爷爷是吧,那就别像根老二似的在那戳着了,进来给爷爷松松筋骨吧。”
这一下,两个老和尚眉头紧皱,显然有些犯难了:让他们降妖伏魔,行;拷问这泼皮似的犯人,就有点老虎啃刺猬――无处下口了。
吴超然顿时气得哈哈大笑:“好,有种。两位长老,把钥匙给我,我进去和他们好好‘谈谈’。”
两个老和尚互视一眼,点了点头:反正他们也没好办法,不如就让吴超然试试。
于是,非远老和尚递过钥匙,吩咐道:“那此事就交给施主了,自己小心。”
吴超然点点头,接过钥匙开了门,施施进入监房,笑咪咪地扫视了一下五个妖人。
“哼。”五个妖人冷哼一声,个个鼻孔朝天,仿佛是说:小子,你来吧,爷爷不怕你。
“好!”吴超然一竖大拇指,赞道:“个个都像不怕死的英雄。看起来,我问什么,你们都是不会说的了?”
李藏风冷哼一声:“不错。小子,我劝你也别白费劲了,爷爷一根鸟毛也不会告诉你。你有什么本事,就只管使出来吧。”
“哈哈哈……”吴超然忽然大笑起来:“可笑啊,我劝你们别装腔作势了。你们要真是硬骨头,刚才为什么要逃之夭夭?”
五个妖人脸色顿时一变,俱各无语,吴超然此语可是点中了他们的死穴了。
“对了吗,承认自己怕死不就行了。”吴超然悠然道:“自古以来,但凡越是恶人,就往往越怕死。
因为恶人们都清楚被自己折磨过的人有多痛苦,最怕别人将同样的手段也用在他们身上。没错吧?”
李藏风双目一睁,色厉内茬地怒吼道:“小辈,别把自己装得像诸葛亮似的。你想怎么样,就划出道吧,爷爷接着就是。”
吴超然脸色平静,神秘地一笑:“你肯定?不后悔?”
李藏风心中一突,却还是嘴硬道:“爷爷悔个鸟。”
“太好了。”吴超然却也不怒,竟然还很高兴地拍拍手:“其实,说真的,你们‘血隐教’的那些狗屁秘密,我根本没兴趣知道。你们不说,倒是正合我意。
我以前曾经在古书上看得过一些奇特的的酷刑,非常感兴趣,一直想找人试试,却都没有机会。这回,可算有志愿者能让我一尝夙愿了。”
说着,吴超然拍了拍脑门,作回想状:“我想想啊,第一种酷刑似乎是叫‘点天灯’。怎么办的呢?
说来也简单,就是先在犯人头上钻个小孔,然后倒入灯油并点燃。这样,可以让犯人爽到极点而死。
第二种酷刑,好像是叫‘活人跳’。这个也简单,就是先将犯人埋入地下,只留头部,然后再将其头皮剥开,慢慢灌入水银。
于是,这犯人就会感到痒得要死,接着拼命乱钻,但又无法挣脱。最后,犯人会连皮褪下,光溜溜、血淋淋地从地下跳将出来。”
说到这里,吴超然偷眼打量了一下李藏风等人。这些家伙虽然还在强撑,但个个已是脸如土色,目露胆怯。
吴超然心道:有门。赶紧继续趁热打铁:“还有第三种刑法,这种刑讯最有意思了,也是我的最爱。
方法就是将犯人全身脱光,四肢绑定,然后用蜂蜜涂抹犯人的下身。这样,很快就引来无数的蚂蚁。
你们想啊,成千上万的蚂蚁去啃那小小的下身,那个滋味,啧啧,一定会爽得犯人鬼哭狼嚎。
乖乖,可能要不了几个小时,那小小的东西要么会被啃成光杆,要么就会肿大如驴,不好受啊。”
第六十七章 效果不错
由于吴超然说得是如此的绘声绘色,这五个妖人已是骇得脸色发紫、浑身颤抖,要不是死要面子,恐怕早就崩溃了。
此时,在这五个妖人的眼里,吴超然简直就是个恶魔,比他们还要恐怖一万倍。
见时机到了,吴超然微微咳嗽一声:“行了,就想起这么多了,其它的比较费事,暂时用不着。”
说着,他摸了摸下巴,扫视了李藏风等人,若有所思道:“该先拿谁试验呢?这是个问题。”
顿时,五个妖人直恨不得自己立即在吴超然面前消失,极度盼望着那个倒霉鬼不是自己。
忽然,吴超然一指李藏风,语气肯定地道:“就是你了。”
魂飞魄散之下,李藏风顿时失态的大叫起来:“为什么是我?”心虚和胆怯,显露无遗。
吴超然耸了耸脸,一脸的无辜:“因为你刚才看起来最不怕死,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吗。”
李藏风心中顿时那个悔啊:早知如此,刚才撑个鸟的硬汉。
其余四个妖人,真是长出口气;上天保佑,总算逃过一劫。
“嘿嘿……”吴超然狞笑着走向李藏风,双手握得咯咯直响:“朋友,好戏开始了,你适才表现得如此活泼可爱,我决定充分满足你的表现欲,让你来个‘活人跳’。”
“啊――啊――”见得吴超然步步逼近,李藏风简直就要崩溃了,忍不住大喊起来:“不,不要。”
“来不及了。”吴超然恶狠狠地一把揪起李藏风,然后左手一指地面,射出一道黄褐色霞光。
“轰――”地面瞬间裂开一个正好能容纳一个人身的洞口,显是正为李藏风贴身打造。
“进去吧。”吴超然一把将李藏风扔了进去,洞口瞬间合拢,将个李藏风死死卡住、不能动弹。
紧接着,吴超然从身上摸出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目露凶光,盯着李藏风的头部,大有‘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
由于吴超然表现得是如此的逼真,监牢外的两个老和尚看得心中直打鼓。
非空老和尚低声道:“师兄,小、小施主他不会玩真的吧?那、那也太残忍了。”
“我也不知道。”非远老和尚心中也是无底,犹犹豫豫道:“且再看看吧。也许、也许只是吓唬吓唬他们。”
“是吗?”非空老和尚心道:但愿如此。
这时,吴超然忽然转过头来,悄悄使了个眼色:“两位长老,寺中有水银吧?”
非远老和尚心中一动,连忙道:“有,很多,炼丹常有的用。”
“那好,待我先将这厮的头皮割开,等血流透了,再和你们去拿水银来灌。”
吴超然大着嗓子,又恐吓了一番,这才拿着刀蹲将下来,开始在李藏风头上比划起来,似乎是在寻找合适下刀的地方。
这下,早已肝胆俱裂的李藏风一感觉到刀锋的冰凉,精神顿时崩溃,疯狂大吼道:“不,不要杀我,我招,我什么都招。”
吴超然心中顿时狂喜,脸上却还是一脸的平静和怀疑:“是吗,我无所谓噢,你可不要勉强。”
“不勉强,不勉强。”李藏风疯狂点头,生怕慢了一点,吴超然就反悔了。
“可惜,可惜。”吴超然一脸遗憾地摇摇头:“本来还想想试些那些酷刑的,看来又没有机会了。”
忽然,他转过头,目视其余四个贼人,一脸期待道:“差点忘了,不是还有你们四位吗?有哪位英雄现在还不想合作的,马上站出来吧。”
“不,不要。”这四个贼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老大都招了,自己还撑个什么劲啊,当下抢着点头:“我们也招,什么都招。”
“哎――”吴超然仰天长叹,作悲愤状:“看来,是真没有机会了。”心中却是笑破了肚皮:娘的,我就知道,越是恶人,他娘的就越怕死。
监牢房,两个老和尚长出口气,心中暗竖大拇指:高,实在是高,我们老个老家伙不及也。
“两位长老,你们来问吧。”吴超然冲两个老和尚点了点头:是时候了。
“好。”两个老和尚迈步进了监牢,非远拈了拈胡须:“李藏风,老衲问你,如何知道‘七宝琉璃灯’就藏在本寺中?”
李藏风不敢怠慢,连忙道:“是你们诸葛家族的人自己泄露的,好像是叫什么诸葛天朗。”
看来家书是没错了。非远老和尚点了点头,继续问:“那么,你对本寺的秘密知道多少?”
李藏风老老实实道:“那个诸葛天朗基本都交待了,佛光寺是三国时蜀国丞相诸葛武侯的真正埋骨之所,你们这些人,都是诸葛家族安排的守墓人,从古一直延续至今。”
“孽障啊,孽障。”两个老和尚顿时痛心疾首,老泪纵横:“我诸葛家族怎么出了这么个败类。历代祖先苦守了千年的秘密,就此断送,我等它日如何有脸去见列祖列宗。”
见两个老和尚悲愤得简直不能问话,吴超然心中感叹,便接过了话头:“李藏风,我问你,你们‘血隐教’为什么打‘七宝琉璃灯’的主意?其它还有什么阴谋?”
李藏风现在对吴超然是怕到了骨子里,当下慌忙回答:“其实,我们‘血隐教’对诸葛武侯究竟埋在哪里并不感兴趣。之所以打‘七宝琉璃灯’的主意,那是因为我教副教主阴无极的原故。”
第六十八章 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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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无极?”吴超然大感奇怪,怎么又有这厮的影子,问道:“这厮要‘七宝琉璃灯’干什么?”
李藏风苦笑道:“事情也很简单。前日,阴无极在HA被一个年轻人重创,元神大受损伤,恐怕要休养数年方能恢复。更惨的是,阴无极平生所倚仗的上古奇阵‘万鬼朝林’也被彻底毁去,可谓狼狈至极。
就在这时,那诸葛天朗的消息传到总坛。阴无极顿时大喜。据他所说,‘七宝琉璃灯’神奇无比,只要以秘法驱动此灯向上天祈禳,便可获得天地无穷灵力。这样,不仅他身上的伤会立时痊愈,实力也能更上层楼。
更重要的是,以‘七宝琉璃灯’为引,似乎还能重造‘万鬼朝林’大阵,并且更为可怕。所以,我教教主梅鼎臣便命我携属下四大从使,前来佛光寺取此‘七宝琉璃灯’。但没想到,唉――”
这下,一切都清楚了。
吴超然点点头:“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血隐教’的老巢在哪里?”
李藏风犹豫了一下,为难道:“为了安全,我教并无固定的总坛。通常是教主在哪,总坛就在哪,但现在的位置连我也不知道。”
吴超然皱了皱眉:“那你们怎么保持联系?”
“自己训练的信鸽或飞鹰,或以独门秘法传信,总之,让人无迹可寻。”李藏风不敢不老实回答。
可恶,真是狡猾至极。吴超然有些失望,看了看两位老和尚:“两位长老,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了。”两位老和尚摇摇头,脸色却有些奇怪。
“那我们走吧。”当下,吴超然放了李藏风,锁上监门,三人便出了地牢。
到了监牢外面,非远老和尚忽然停住脚面:“施主,那击伤‘天魔’阴无极的,可是你?”
“正是。”吴超然吃了一惊:“长老如何知晓?”这事,他并没有跟两位长老说起过啊?
“施主不是说过你是HA人吗?”非空则微微一笑:“在HA,能够这么厉害的年轻人,除了你,还会有别人吗?”
吴超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非远老和尚顿时一脸欣慰:“‘天魔’阴无极乃当世魔头,实力深不可测,便是老衲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应付。
你能将他击败,足见实力非同小可。老衲真是心中甚慰啊,足见张老施主所托得人,‘卜门’中兴有望。”
“长老过奖了。”吴超然客气道:“晚辈莹火之光,岂敢与长老相比。”
非远老和尚摆了摆手:“施主不要过谦了,只可惜我诸葛家族年轻一辈中,竟无一人可与施主相比肩。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吴超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笑了笑。
“师兄,”非空老和尚脸色忧虑:“我们这次抓了李藏风等人,只恐‘血隐教’不肯善罢干休,为了‘七宝琉璃灯’还会再来。”
“是啊。”非远老和尚也有些发愁:“‘血隐教’势力庞大,我诸葛家族要想独自与它对抗,恐怕力有不逮。难办啊。”
吴超然却心中一动,忽然笑了:“两位长老倒也不必担心,我想那‘血隐教’末必就敢轻易再来。”
“噢?”两位老和尚都大吃一惊:“何见如此?”
“很简单。”吴超然冷笑着一一道来:“他们的副教主‘天魔’阴无极已被我重创,现在就是半个废人,不足无惧。
另外,阴无极座下四大护法,上次也被我一并干掉。还有,‘血隐教’赵、李两名长老,也死在小王庄一役。
这次,我们又抓获了‘血隐教’左使李藏风等人,你们想一想,‘血隐教’就算再强,现在还能剩下多少高手?
可以这样说,‘血隐教’如今元气大伤,只要不是那梅鼎臣前自前来,那李藏风之流,恐怕奈何不得佛光寺。”
“不错。”非空老和尚顿时精神大振:“现在的‘血隐教’只怕末必比我们诸葛世家强上多少。纵使那魔头梅鼎臣亲至,凭佛光寺的实力,再加上先祖遗留的机关、阵法,我们就末必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