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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之左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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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色发青,衰老得仿佛连站立都有些困难的梅震雄。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七大恨!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七大恨!
    不要把易碎的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张立平对这句话很以为然,所以他将手边已经收集齐全的五大恨分别藏在三个地方,其中水之精冰蚕虫草,龙之脑鱼脑龙涎香托付给了老烟杆保管,尸之魄则交托给了张雪,而土之心与木之子被塑料袋包裹起来,藏于租住的那处屋子的地板下。
    张立平在来此的路上,已经直接给老家打了个电话,让郑老马上出去将父亲转移到另外安全的地方,而自己直奔学校,取出土之心与木之子,接着再去老烟杆那里拿到另外两大恨,最后再赶到张雪实习租住的房屋里去。
    这时候已是半夜十一点多,好在张雪乃是新租的房子,便是实习单位上的同事也没人知道地址,因此暂时不用担心梅家的人寻来,张雪见情郎匆匆归来,虽然心里诧异,却还是免不了欢喜异常,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十分娇俏。
    张立平一进屋子,立即就将里面的灯拉灭,然后拿出一支蜡烛点燃,方才顿悟那一瞬间领略到的才思如泉涌尚未枯竭,此时正是难得领悟的好时机,在这昏黄摇曳的烛火下,张立平参考先祖张既先的笔记,仅仅用了半个小时,便跨越过了整整横亘在张家历史上两百年的那道坎,成功领悟了小周天针法的最后两刺!
    盛着三才针的那个红木长方晶莹神秘盒子,重新摆在了张立平地面前。  蜡烛微黄而宁静的光芒照耀在里面那个烫金盒子上,表面还以流畅的小楷雕着一行小字:医者,当急人之所急,不避病患之脏污恶秽,无论贫富贵贱,一视同仁。  张家子孙鉴。  落款却正是“既先”二字。
    金盒子上的光芒幻异的闪耀着,仿佛磁铁一般诱引着张立平的的视线。  张立平缓缓地伸手上去摩挲着,只觉着手处的感觉很是奇特。  似是有些温热,仔细一分辨,才感觉出那正是自己手指上地体温………………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向盒中流淌而去。
    他闭上了眼睛,小周天针法的最后两下的口诀如水一般在心中流淌而过,张立平心如止水,手指却依照口诀,急速的在金盒的边缘弹。  点,柰,抹了起来,终于,随着那稍显晦涩的“喀嗒”声响起,那个金盒子终于缓缓开启!
    “好美……”在后面观看地张雪情不自禁的喃喃道。
    这时候,本来昏暗的屋子里被洒出一片璀璨的光芒,蜡烛的光线本来颇为微弱。  可是落在这个“节气金樽”中后,被反射激发了出来,给人的感觉就是华美高贵,迷离绚烂,轻微的刺着人的眼睛,在盒子里。  安静地躺着整整二十四支或长或短,或扁或圆的金针,针尾也被精细的打造成各种形状,看起来巧夺天工。
    张立平轻捻起第一支金针,只觉得与之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自己的体温被迅速的吸附了过去,很快又被反馈回来。  就这么生生不息,轮流往返,而那支金针被拿起来后,隐约可以辨认出其下被镌着极微细地小字。  想来就是这支针的运用方法了。
    因为针灸此道。  对手指的触感要求非常重要,进针的深浅。  力度等极其微妙,只能靠感觉来掌握,所以这金盒里镌在上面的小字不是用眼睛看的,应该是拿手指抚摩出来。  张立平将手掌整个平放在金盒平坦的底部,立时也察觉到上面也有着许多小字,仔细辨认下,一字一字的读了出来:
    “大周天针法总决:天地分阴阳,人处其中,生生不息,上顺天和,下干地利,一年生四季,四季又有二十四节气,中藏至理,是以针数二十四,以契自然之理,暗合天地之至道…”
    读到这里张立平已经明白,就像原来的天干地支针一样,这大周天针法,也是顺应的是中国古历地二十四节气而来,以求得与自然契合地道理。  他此时尽管很想进一步对这神奇的针法进行探讨,可是这个诱人地想法却也只能在心中想想罢了…………………眼下的情势如此紧急,虽然梅旋嘴上那样说,可是谁知道他没有存下放长线钓大鱼的念头,再说,就算他有心放自己一马,对七大恨志在必得的梅震雄又如何肯善罢甘休?
    谋定而后动素来都是张立平的行事风格,他在来之前,就已经委托胡哥和老烟杆替自己找个立即跑路的方法,只说自己失手捅了个人。  眼下他们虽然还没打电话来,想必也快了,他匆匆的收拾好家传的三才针盒,从张雪那里接过尸之魄桫香椤珠,不敢多看眼前女孩子幽怨的眼神,走到书桌前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正想转身出门,忽然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清晰的感觉到,怀中的那五种药物在发热!确切的说,是在似活物一般的悸动着!
    因为身上这五种药物的意义对他至关重大,所以被张立平揣在了贴肉内衣包中,因此那种感觉才分外的强烈,五大恨不久之前也被放在一起过,可从来也没有出来过如此异像,不明所以的张立平试着向门外走出几步,那种征兆便渐渐的微弱,多试几次便能感觉得到,越靠近张雪的书桌,这异像便越发强烈!
    张立平锐利的目光若梳子将书桌上的物品一样一样的滤去,最后停留在了一样东西上。
    那是一个半尺来高,看起来残旧非常的黑褐色圆柱型物体,却是中空的。
    这个东西的来历,张立平还清楚记得,是自己从酒吧老板娘的亲戚万阿姨那里骗来的,据她丈夫林先生说:是从法国的一个旧货市场上买回来的,当时只是好奇,后来经过请来的一个专家分析,才知道应该是半截用于插毛笔的笔筒。  而张立平当时还胡吹了一气,说它是红树所制,才诱发了万阿姨的三叉神经痛,而当时自己因为左手突然对此物有了反应,将之弄到手后,还很是费了一番心思,后来研究了一会儿却始终不得要领,而张雪曾经选修了历史系,就索性将这东西交给了她,请她代为弄清来龙去脉。
    见张立平面上神色变幻,奇特非常,在屋子里忽进忽出的,然后就对着这东西发呆,张雪担忧心上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忙拉住他的手柔声道:
    “你怎么拉,干什么老是对着这个酒杯发呆?”
    这句话仿佛一道闪电,霍然掠破了张立平疑云密布的思绪,他一下子张开了口,半晌才难以置信的道:
    “你……。你说这是个酒杯?”
    “是啊。  ”张雪不明所以的道:“这个酒杯虽然残破了些,可从制造工艺,雕刻上的花纹上来分析,应该是北宋年间的东西。  ”
    酒杯!
    张立平的脑海里乱成一团,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耳光,要知道,古人的饮食文化已经非常兴盛发达,富贵人家对酒具的要求非常严格的,因此有葡萄美酒夜光杯等等的诗句,到后来,已经有一种完善的约定束成的规矩:
    葡萄酒要以夜光杯喝,高粱酒须用青铜酒爵,百草酒配古藤杯。  绍兴状元红以古瓷杯,梨花酒是翡翠杯。
    而在古时又有玉杯增酒之色,犀角杯增酒之香之说,所以犀角杯则成为了一些狂放不羁的文人的“标准配置”,用来盛放各种美酒,都能起到更佳的效果,倘若没有林先生的“笔筒”的先入为主的印象,相信张立平早已想到了那上面去。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从那五大恨的反应上来看,这个毫不起眼的破烂东西,很有可能就是张立平苦寻而不得的七大恨之三
    活上了五十年的白犀牛的角,
    ……………………扎嘎
    …………………墨之角!
    事实上,张立平并不知道的是,这个杯子与张家也是大有渊源,张家先祖张既先在早年交游天下,救人无数,其中就有一名做海外生意的福建商人,他就将一支舶来的犀牛角赠送给自己的恩人,在那个年代的非洲,犀牛的数量还极其巨大,这东西虽然珍贵,但也并不是太过罕见,张既先附庸风雅,就请高手工匠将之刻成了这只酒杯。  之后在靖康乱中,散落民间,最后在清朝的时候被收罗入了圆明园里,时逢八国联军入侵,就辗转流落到了法国,没想到又被林先生买了回来。
    张立平以颤抖的手将面前的这个酒杯拿了起来,怀中的五大恨仿佛被一种奇异的力量所同时吸引,仿佛都有了生命一般的强烈悸动了起来,张立平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的泪水终于强忍不住,滑落过面颊。
    往事一一回放,
    呐喊!
    在以往的日子里,无论是多么磨难艰辛,还是迫在眉睫的生死一痕,张立平都坚韧得似一块石头,默默的似一块石头,咬牙强撑着,但在这个时候,他终于黯然泪下,回想往事,当真是似大梦一场,眼下,终于到了梦醒的时候。
    …………………也是打破环绕在张家身上那可怕的宿命的时候!
第一百六十五章 遇劫
    第一百六十五章   遇劫
    水之精:又名牙札衮赞布禄,乃是极其罕见的蠕虫,以雪莲为食,因为生活在冰天雪地中,天敌很少,体形就长得颇大,这种虫又称冰蚕,若是山上雪水融化,冰蚕不慎被冲落山下,恰好又被这虫草的真菌所感染,就会生长出一种体积巨大的虫草,不仅能将原本功效翻上数倍,更具有清心宁神,起死回生的奇效。
    龙之脑:是由一种头部坚硬而致密的鱼类,被抹香鲸吞下后,身躯化尽,头部却无法消化,在漫长时间的作用下就慢慢的被转化成了极品的白色龙涎香。
    墨之角:来自非洲活上了五十年的白犀牛的顶上角。
    尸之魄:聚死者之精魄,发掘自古墓里,含在亡者口中的桫香椤珠。
    雷之魂:乃是炮制其余六恨的方法,以雷电的力量对药物进行炮制。
    土之心:又名煮水石,产自江中,以此石煮水或者泡水,再用泡出的水来进行煎药,定收奇效。
    木之子:发掘自泥沼里,吸收地气千年依然保持发芽生机的古莲子。
    这六种药物都是世间难寻的奇珍,要想将之收集齐全本来已是千难万难,加上那独特无比的炮制方法,老天不作美的话,直接将之电成一团焦糊,那便是前功尽弃。  因此就算是古代惟我独尊的君王,面对这等罕见奇幻的药方,也只能仰天太息,泪水满襟。  将这个药方命名为七大恨。  可是在现代,在电能这等东西为人类随意掌控的时候,这最难地一步,却是轻轻易易的被迈了过去。
    在深邃的黑夜里,张立平的脑海里千回百转的思考着这些念头,一面随着胡哥的朋友来到了成都火车南站旁,这个火车站是以运输货物的为主。  眼下虽然是深夜,却依然繁忙非常。  搬运工人出出进进地,张立平跟随着这个中年男人一路走了进去,四周的人竟是对他视若无睹,似入无人之境,一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 那中年人将他引到一节透出昏黄灯光的车厢前,不耐烦的敲了敲上面的门。  里面一阵响动,好一会儿才有警惕的声音传了出来:
    “谁?”
    “我,捎个生货。  ”
    这一问一答的两人显然很是熟悉了,里面那人的语气一下子放轻松下来,骂道:
    “**妈个X,老子刚刚逮了个猫,等半个钟头,哦。  要不得,一个小时来。  ”
    张立平在四川生活也有老长一段时间了,自然知道他口中地逮猫就是嫖ji的意思。  不禁在心里叫了声晦气。  那中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就在这里等到,他搞完了就会把你喊进去的。  ”
    说完转身就走了,张立平独自一人留在原地,才看清楚原来面前的火车想必是运输煤炭的。  一长截一长截的直连到黑暗深处,只有眼前的半截车厢是被改装过地,可以用来供人乘坐,想来是押车员休息的地方,而此时随着车厢的微微晃动,也有啊阿哦哦的作怪声传了出来。
    张立平皱了皱眉,按了按胸前藏着六大恨的内包,后退了几步,要他在这里听男人**,那可是大倒胃口之事。  于是就信步走了开去。  他本意只是想暂时退开几步,可此时处身于密密麻麻的火车车厢森林中。  远处白晃晃地探照灯一闪过来,他再做贼心虚的避上一避,恰好又遇到对面轰隆轰隆的驶来了一辆长龙也似的列车,这一下却是把张立平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似火车这等大型物体高速开动时候,会因为空气被挤压后,产生一种真空的吸力将人拉进去,连忙躲闪不迭,在碎石的路基上摔了一交后,起身走了几步,顿时昏天黑地不辨方向。
    在逃亡中遇到这等事情,张立平确实也有些焦虑,暗恨自己为何要走开,要是此时搭乘的火车开走,那又该怎么办?正在彷徨间,远远的听到一阵脚步声,偷眼一看,竟是两名铁路警察巡逻了过来,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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