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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之左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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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没过多久,SC大学正门外,那一长排清一色的黑色丰田商务车便集体绝尘而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哪个重要的大人物前来访问一般。
    原来佳玉的母亲被始乱终弃后,忍辱负重的生下了佳玉,一手将她拉扯大,直到这学期开始,母子两人才被当年的负心人找到,这才知道原来他已成为了一名非常有权力财势之人。  出于对女儿的歉疚,佳玉的爸爸自然是对她极好,只是佳玉却一直不肯原谅他当年抛弃自己和母亲地事。  不肯接受他地帮助。
    所以佳玉平日里生活颇为节约,也不肯和别人说起家里的事。  今年寒假在母亲地劝说下,她终于肯搬去父亲那里与之一起过年,没想到一去以后,就被逼着参加什么舞会,什么社交礼仪。  还差点被弄得与张立平反目。  因此一气之下,索性跑来学校和心上人在一起,没想到还是给逼了回去。
    ………………
    随着年节的临近,黑匣子酒吧听说也溶入了一把笔外来的资金进行整修,张立平用来看书的时间也就空闲了下来,他这几日里发觉,调酒这等精细工作却很能锻炼自己在外科上的进步,王尔良教授要求他做的每天划纸的练习一日未停,自从进入酒吧工作后,这方面的进展可以说是一日千里!张立平现在竟可以达到一刀破八层的水平,这已是非常难得的了。
    这一天已是大年二十九,张立平一早起来,就很觉得有些心绪不宁,总觉得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等到中午,心中更是烦闷非常,忍不住连摔了两个杯子,就在这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张立平下意识的接了起来一看,心里一凛,那区号竟是WK市的!他一下子就接了起来:
    “喂,我是贺四,立平啊?”
    “恩!”
    “你前些日子不是听说我要去你们那里进货,就给了我养老院的地址和电话,要我顺带去看看令尊?”
    “是的。  ”
    “你先答应我要冷静。  ”
    张立平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平静道:
    “你说。  ”
    “你父亲张华木的情况现在非常不妙,我怀疑有人想要暗中使用一种慢性毒药杀他,我现在已经将他从那个敬老院里接了出来,安置在一个朋友那里,你现在马上赶过来,到了以后打我的电话。  ”
    张立平脑子里嗡的一声,刹那间竟是一阵空白,机械的在房间里走了几步,立即就冲出门去,隔了五分钟又返转了回来…………………因为他连行李,钱什么都没带。  他努力的克制着心中的不安与愤怒,拿冰凉的自来水冲了冲头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收拾了一些必然的东西,立即叫了个出租向成都双流机场冲去。
    大概是老天成全吧,不到五个小时后,一路顺风的张立平就站在了WK市那熟悉而陌生的土地上,这个南方的邻海城市完全没有寒冬的那种酷冷,街上不乏只着一件毛衣的行人,张立平一下飞机就拨通了贺四的电话,很快的,就有一辆桑塔那轿车前来接机,开车的正是贺四。
    “我是昨天才发现令尊的健康有问题的。  ”一见面贺四就直截了当的说。  “我一来WK市,就先办了你的事,那时候觉得张先生虽然人事不知的卧在床上,却是脸色红润,气色相当的好,就以你的名义留了一千块钱走了。  ”
    张立平感激的点点头,贺四却笑道:
    “不用介意,真要说起来,还是我欠你的情多些,掘闻道墓的时候,若不是你和烟叔来得及时,我指不准早就被那绑匪搞成恶心蚂蚁的养料了。  ”
    “昨天我把开春的药材收购生意谈妥后,想着今天就回去过年,于是就在离开之前又去那里想同张先生道个别,这次去的时候因为是临时起意,加上路也熟了,就没有事前打电话。  加上临近过年,其中的工作人员只剩下了两个值班的,这才发觉了其中的弊病!”
    张立平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爸爸怎么样?”
    “我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被换到了一处阴暗的地下室中,周围的环境非常的恶劣,并且背上已经因为久卧生出了褥疮。  我一气之下,立即联系这里的一个朋友将张先生接了出来,他也粗通医理,这时候才发现,令尊虽然因为脑溢血而失掉了自主的意识,但也绝对不应该出现瞳孔缩小,间歇性出现脸色潮红的征兆,一查之下,发觉应该是人为的慢性苯中毒的症状!”
    脸色铁青的张立平的手指死死的拧住了身前的安全带。  他当然知道被慢性苯中毒杀死的患者,几乎找不出什么同正常死亡相异的证据,只是苯因为含有非常浓重的异味,又是不大好找,因此在凶杀案上运用到它根本就很是罕见,只是对于五感全失的张华木来说,这就成了一个最佳的杀人方法!
第一百零二章 故居
    第一百零二章  故居
    “畜生……。“张立平捏着拳头一字一句的道。  贺四见他并没有失去控制,还能维持着勉强的冷静,也是略微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提醒了一句道:
    “立平,你一定要冷静,眼下令尊中毒已深,我那朋友说,若今天没有发觉令尊的事,最多再过一个月,那便已无法可想,就是现在他也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要想挽救你父亲生命,只能靠你自己了!”
    张立平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开始拿出纸笔在上面慎重写着什么,他经常是写一写,再停一停,删去些东西,接着再补充上去。  等到了贺四朋友的住处的时候,他已经拟好了两张处方,一份是中药, 一张则是西药。  贺四自然立即着手去办。
    贺四的朋友叫做罗军,是一个看起来十分豪爽的中年人,见了张立平立即过来热情握手,张立平此时心急如焚,顾不得客套,忙道:
    “我爸呢?”
    提到张华木,罗军的脸色慎重起来,引着张立平向里面走去,这里已是WK市郊外,罗军乃是当地种植药材的大户,所以独门独户的就将房屋修建在了种植药材的大棚边,四层的小洋楼十分的豪华气派,连院子也因为要晾晒药材的关系,围了好大的一圈出来。
    “到了。  ”罗军神情凝重的对着三楼上的一个房间作了个手势。  张立平在这一刹那竟很有些惶恐的畏惧,一时间竟没有勇气将那薄薄地门推开!
    但该来的总是要来。  人生中总有些不能逃避的事情,需要直接去面对,无论你有没有作好准备!
    将落而未落的夕日光芒从窗外射了进来,落在床上人因为太过瘦削而显得高耸的颧骨上,那形象既深刻,还有一种英雄末路的迟暮感觉,凝视着床上不成*人型的昏迷病人。  张立平一下子就感觉到双膝无力,软软地跪了下去!大滴大滴的灼热泪水情不自禁滑过面颊。  滴落在地板上,那种整颗心都完全碎掉地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张立平接下来的仔细诊断印证了先前贺四的说法,显然有人在自己父亲张华木的饮食中做了手脚,要想给人以一种正常死亡的错觉。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显然是痛心疾首到了极处,不幸中地万幸是,眼下张华木中毒虽深。  却也并非无药可治,张立平将身边携带着的那半株冰蚕虫草切下少许,磨成粉末后给父亲吞下,果然危局立缓。  这来自西藏的神奇秘药果然名不虚传。
    接着便着手对张华木进行清除毒素的工作,自然是中药,西药齐头并进。  张立平经过这大半年的勤学苦研,已非往日的吴下阿蒙,也敢于试着在父亲身上用针了。  正所谓关心则乱,最初几针扎得端的是心惊胆战,后面则能抛开杂念,专心而为之,从而渐入佳境。
    这一治就是整整近一个多月,张立平也顾不得其他的了。  给学校里请了假,抛开一切专心照顾老父。  每日里针灸不辍,近些日子他发现,这次中毒固然几乎要了父亲地命,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苯这种化学物质却也激发了肌体的自身耐受性,加上首次服用的那少许大补的冰蚕虫草,以至于张华木本来已是植物人一般,无法产生任何反应的躯体,竟能对儿子针刺穴位后产生微弱的反应。
    这天晚上。  张立平照例给父亲作头部地针灸。  效果很好,而父亲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  面色也渐渐的红润起来,他小心翼翼的进针,专注的作着弹,点,捻,拉等动作。  不敢有丝毫的疏忽之处。
    但就在即将完针的时候,左手蓦然自行探出,取针连扎张华木身上十三处致命要穴!这一十三针扎得看似简单,一扎完以后,张立平却觉得眼前发黑,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显然出现了体力透支的征兆,他知道这是左手做了自己力所不能及之事后,所必然要付出的代价,心中不惊反喜,连忙挣扎着起来,去探问父亲的情况。
    这一探之下,张立平欢喜得几乎要叫出声来!原来张华木被这十三针连刺以后,竟已能开口发出一些微弱而模糊不清地话语!
    ………………一个植物人,能够自主地发出声音,这已实在只能用奇绥个字来形容。
    张立平又惊又喜的伏在父亲耳旁连声呼唤着,却发觉他还是听不见自己地呼声,只有口中却还是在自行呢喃着,仔细一听,才发觉他仿佛一直都在本能的重复着一句话:***
    “七……里……坡,老郑…。。”
    张立平迅速拿笔将之记了下来,而张华木在重复这句话后十余分钟,又继续陷入了先前的昏沉中,不过这已经足够给人以兴奋了,这至少证明,他的恢复意识是完全可能的,身体的功能并没有丧失!
    显然,张华木朦胧中说出的这句话有着非常大的重要性,张立平甚至可以隐约感觉到,左手之所以不惜一切的强行施针,目的就是要自己能够听到这句至关重要的话语!
    “七里坡,老郑!”
    ……………………
    七里坡是一个地名。
    又名石板镇。  在WK市外约八十来公里的地方,是一个平和悠闲的'偏僻小镇,周围尽是群山苍茫,小镇的历史颇为悠久,镇上的建筑还有许多是民国年间修筑的瓦房。
    下车以后,张立平才意识到这天应该是正值赶集吧,四乡八里的山民都聚集到了这镇上来,各色特产,时鲜蔬菜应有尽有,单看这些果蔬还带着露水的新鲜劲儿,就觉得花的钱物有所值。  而街道两旁颇为古老的店铺,也焕发出了能量。  热气腾腾的馒头,滚热新炸出来的油条,花花绿绿的新装,都在诱使着这些刚刚出售完山里,地里特产的山民进行着消费。
    他谩无头绪的走在小镇上,一时间却越走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冥冥中自己来过这里。  他在镇上来来回回的走了趟,就发觉石板镇不大,两条十字交叉的,长约三公里的干道就成为了贯穿小镇的仅有的两条街道。
    张立平走到一处古老而陈旧的大宅前站住了脚步,事实上他也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停住,仿佛这是身体本能所做出的反应,面前是两扇厚重的上了年纪的黑漆木门紧闭着,上面还有两个擦得晶光透亮的门环。  门的两旁是两副石刻的对面,字体圆润平和,蚕头燕尾。  一眼看上去便深得其:丰腴,刚健、质朴、敦厚四味,乃是正宗的颜体:
    “术擅歧黄妙药扫开千里雾
    艺传卢扁金针点破一天云”
    横批是:仁心仁术
    下面的落款长长一排,大致是十余个人名。  大多都已为时间所磨平而模糊不清。
    他默默的看着这副对联,可以感受得到拟出这副对联的人心中的那种感激,为了进一步辨认落款的几个人名,张立平不由得站近了些去。  却在未注意下带响了门环。
    对于此事张立平本来不以为意,他并不认识这样古老的宅子里面还住了有人,继续好奇的辨认着那些模糊的石刻字迹,谁知没过多久,旁边的一道小门“吱呀”一声开了,竟出来一位一个须眉皆白,看起来身板极为硬朗的老年人,他手里拿着一把扫帚,神情本来很是惊喜,还没见到人就先在里面喜道:
    “少爷,你回来了?”
    等出来见到张立平,老人家一怔道:
    “你是谁?为什么来敲门?”
    张立平心中正有些窃笑,这老年人七八十岁了,他口中叫的少爷也少说有五六十,听得人家的质问,忙解释道:
    “不好意思,大爷,我是路过这里,见这副对联写得挺好,只是下面的落款人名字模糊了些,所以才好奇的想靠近看看,没想到碰到这门环,不好意思啊。  ”
    老头子听了骄傲道:
    “那当然,这对联是我家老太爷替总督把病治好了人家送的,当年将这对联刻上的时候,那些县太爷,知府都纷纷到齐,就算过了这好几十年,看过的人哪个不说好?”
    见到那副对联,张立平也早猜到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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