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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翊风冷笑一声:“没错,你的秦大哥就是我派人刺伤的,可惜,可惜,他命大,死不了,不过那苗疆剧毒悲酥清风也有的他受了。”
“卑鄙小人,他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置他于死地?”弄月愤愤的望着他,却遭来秦翊风哈哈一笑,他摸了一把弄月的脸说:“他女人太多,尤物都看上了他,本少爷不服气。”
弄月嫌恶的用袖子使劲的擦抹他摸过的脸:“秦大哥的女人多你嫉妒?可是你比的过他吗?你这种卑鄙小人,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会有人喜欢你这种人。”
‘啪——’清脆响亮的巴掌重重的落在弄月的脸颊,瞬间红了半边,嘴角亦渗出血迹,麻痛感阵阵袭来,秦翊风怒目视她,接近咆哮:“你说什么?你敢说我比不上他?”
弄月顾不得擦拭嘴角的血迹,倔强的脸上写满了无所畏惧:“难道不是吗?你抓我回来是为了什么?嫉妒、或者想要威胁他?那我告诉你,你做梦!”
“威胁?可惜了,我抓你来并不是要威胁他,而是——”他步步紧逼,弄月节节后退,直至退到床沿,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要做什么?秦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秦翊风嘴角溢出血腥的一抹笑:“他凭什么不放过我?你的秦大哥根本不要你了,他对你腻了,你们吵架了,他要跟别的女人成婚了,不是吗?”
酸涩感顿时涌上心头,弄月扶着床柱,避免被他的压迫感袭倒,她双目微红,狐疑的看着面前张狂暴戾的人:“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逼近弄月,捏起她的下颚得意道:“我不只知道这些,我还要告诉你,你的秦大哥永远不会知道你在我这,他只会以为你生气回家了,而你,就留在此处好好服侍服侍本公子。”
弄月猛的一怔:“你说什么?”
秦翊风轻嗤一声:“你回头看看床上的是什么?”
普通的雕花床上躺着一床普通的丝绸被,整齐摆放的对枕旁乖巧的躺着一个不怎么显眼的淡色包袱,那是她的东西,弄月不解的瞪着水眸望着他,在那人玩世的笑脸下,倏地由不解转为不信:“你把我的包袱拿来了,那么秦大哥就会以为我听了他的话,回家了!”
“哈哈。”他长笑一声:“不笨,合本少爷的胃口。”他说着凑上弄月的耳际,低沉道:“你秦大哥舍不得吃你,那我就替她好好品尝品尝小姑娘的滋味和那些女人有何不同?”
紧贴的脸上写满的张扬与桀骜,恐惧盈满全身,弄月害怕的想逃,那人有力的手臂已经禁锢助了她,霸气的充满占有欲的唇毫不留情的吻上了她,不同于秦翊影的,这吻丝毫没有温柔可言,在她紧闭的双唇上撕咬着,妄图让她张开嘴。
弄月惶恐的伸出拳头不住的捶打着他,紧贴的双唇在一丝空隙里发出残破的反抗声,可那人似乎因此更加兴奋。
慌张的水眸溢满的害怕,脑海里想的全是另一个人的影子,他的怀抱,他的温柔,他的吻,他的笑……。
无措的眼泪顺着眼帘一涌而下,弄月被秦翊风抱的喘不过气息,最终她对着那双霸道的唇瓣狠狠的咬了下去。
‘啪——’一声,又是一声重重的巴掌声,秦翊风伸出拇指摸擦着唇边的血迹,怒不可遏的望着她:“贱人,秦翊影什么都不用做,你就乖乖的上他的床,老子到底哪点比不上他?”
惊恐不已的弄月蜷缩在一边,眼中填满了惧怕,清泪顺着羽睫闪落,秦翊风一怒之下一把揪起她的发丝,逼着她直视自己的脸:“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他,你说啊——!你说啊——!!!”
脸上的疼痛还未消,头皮又是一阵疼痛,弄月惶恐不安的看着他眼中的怒火,忽的身体一凉,她愕然低头,衣服不知何时被他撕去,只剩单薄的亵衣裹住身体。
秦翊风凑近她,低声道:“你逃不掉了,秦翊影的女人,老子要定了。”
本是害怕不安的弄月蓦地开口了,语气里隐隐泛着惧怕,话音却是镇定的:“那么敢问阁下,是要我的人,还是要我的心?”
☆、囚禁(二)
秦翊风微微一愣,随即恢复暴戾,他邪笑一声,将弄月压迫在床铺上:“人也要,心也要,我要你爱上我,心甘情愿的上我的床。”说罢粗重的吻又要落下。
弄月使出全力推开他,往后挪了挪,一把拔下头上的发簪对着自己的胸膛,畏惧的眼神里此刻充满了视死如归:“心,我已经给了别人,人,阁下你不配拥有,你只要敢再靠近我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如果阁下喜欢侵犯死人,就大可以试试!”
“你……!”秦翊风眼中的暴戾消了半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火气,他双手撑床,半眯起眼睛打量着弄月倔强无惧的眼,片刻后长笑一声,低沉的声音不知是喜是悲,亦或是二者交融:“我终于知道秦翊影为什么喜欢你,你的眼神就跟他最心爱的女人纪颜一模一样,小姑娘,你知不知道你就是一个替身,你在你秦大哥的心里就是一个替身,看见你我才知道,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过纪颜……哈哈,秦翊影,你终是输给了我!!输给了我!!!”
笑意一敛,他朝弄月步步紧逼过去:“你要死,你要做贞洁烈女,为你的秦大哥守身如玉?好啊,你死,你死给我看看,当年纪颜也和你一样,她也要死,可最后呢?她还是怕死,还是做了我的女人,而你的秦大哥却是生不如此,他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我玩弄他最心爱的颜颜!看他最心爱的女人做了我的新娘,这种滋味很不好受,很不好受!!”
“你这个疯子!!疯子!!!”弄月嘶吼一声,手持发簪,不住的往后挪着,他的话犹如盐巴一般,在她本就伤痕累累的心上又撒了一把,火辣辣的疼。
已退至墙角,后方是冰凉的墙面,前方的人还在一点点的靠近她,弄月心一横,手一紧:“你再敢上前一步,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你死啊,你死啊,死给我看看,我不介意重演当年的戏,可惜了,你在他心里终究比不上纪颜,不过让他重温一下当年也是个不错的事。”说着狞笑着向她扑去。
‘嘶——’
仅短暂的一瞬。
屋内的宁静被血肉穿透的厉声划破。
秦翊风猛的怔住,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人果真将发簪刺入了胸膛,淡色的亵衣上瞬间染红了一大片,秦翊风微微上前靠了靠,岂料弄月手上的力度又加深了一层,发簪一半以上系数戳进了胸前,小脸疼的惨白,她却嘲讽一笑:“你口中的纪颜怕死,可我不怕,女人和女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你……!”秦翊风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不可思议的望着弄月,有那么一瞬间的沉静,他才沙哑的开口:“他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明明我们都是一起认识纪颜的,可她却偏偏爱上了秦翊影……而你……又愿意为他死?”
声音淡了下来,犀利的眸中暗藏了几丝不易察觉的伤痛,弄月捂着伤口勉强扯出一抹笑:“他不好,什么都不好,可我就是喜欢他,感情勉强不了……我不知道你和秦大哥有什么过节,或许是为了一个女人,或许不是,我虽之和他相处了几天,可我知道,他是一个,值得去爱的人……”
“够了!”秦翊风双目赤红,低垂着脑袋厉声喝止了她:“再好,他也不会再来救你了,你就乖乖的呆在这个地方好好陪本公子,若是你将我服侍的好,说不定我还会把你收了做妾,届时你还能见见你秦大哥的心上人,若是你将我服侍的不好,我就把你卖到青楼做妓,千人骑万人踏……哈哈……”
伴随着令人悚然的笑而来的是破旧的门扉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门开了,又被合上,残旧的黑色烛台上,半截余烛落了一台烛泪,风骤起,不知是透过破旧的门缝穿梭而来,还是借着墙面上唯一的小窗直直袭来,那瞬间,只觉烛火迷离,这风也凉到了心里。
四周寂静无声,偶尔有醯鸟聒噪,弄月呆呆的望着秦翊风离去的背影,片刻后,顾不得有伤在身,跑下床铺失力拉动那门。
诡异的门扉却怎么也拉不动了,她单手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用另一只手拼命的捶打着木门:“开门——,开门——,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
吼声回荡在寂静的夜,一瞬间消失在远方,弄月倚附在门板上,慢慢跌坐在地,泪水恣意的掉落在手背,她哽咽道:“父皇,三哥……秦大哥,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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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月的夜,漆黑的令人发悚,屋檐下昏暗的灯笼拉长了下方所站的两抹身影。
“怎样,康王殿下,有没有品尝过美人的滋味?”女子的声音温温婉婉,黑色大氅下的脸巧笑倩兮。
秦翊风负手而立,沉默半响,继而是低低的笑:“这味,果然是不同于普通的女人,好似带刺的玫瑰,赏心悦目,却不敢触碰,而一旦触碰了,她即转为妖娆的罂粟,一沾就上了瘾。”
女人掩唇嗤嗤一笑:“王爷的见解到真是独到呢。”
“顾小姐过奖,这次若不是顾小姐飞鸽传书,恐怕本王还不会这么轻易拥得美人在怀,本王先谢谢顾小姐了。”秦翊风侧目望去,灯光下映得女子的容颜逐渐清晰,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是顾唯裳。
是她给秦翊风飞鸽传书告知秦翊影与她逛街,而天泽客栈里,有位为他准备的美人。
秦翊风一向喜好美人,他派手下将弄月带过来,殊不知顾唯裳信中所讲的美人亦是华灯会别后,他心心念念的人。
柳眉轻挑,杏眼淡淡瞥去:“王爷客气了,我这也不过是为了自己,什么妹妹,义妹的?他既夸我聪明,我若不聪明一些可怎么对得起他的一番称赞呢,您也知道您弟弟这个人,啧啧,就是喜欢怜香惜玉。虽然我看的出他对弄月的感情不如对纪颜的深厚,可纪颜毕竟是曾经了,纪颜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未曾对他芳心暗许呢,再说,纪颜现在已经是您的王妃宸夫人了,这些往事也就没必要计较了。不过往事归往事,心上人身边有如此令人担忧的人存在,您说,我能不找一些对策吗?”
秦翊风兀自冷笑一声,待顾唯裳看过来时又换上一副随和的笑:“顾小姐国色天香,怎么就如此惧怕一个丫头片子呢?我那九弟不是还与你逛街拜月老吗?那时顾小姐可欢乐着呢,怎么这会儿,顾小姐倒成了怨妇了?”
顾唯裳嘴角抽搐了一下,冷笑道:“人在我这里,魂早就飘没了,我见过纪颜的画像,这丫头与纪颜神韵上的确有几分相似,就算他是因为纪颜才如此待她,可有哪个女人能忍受得了自己的男人喜欢别的女人?”她愤愤的说着,眉梢里阴冷无比:“敢跟我斗的人,只有死。”
秦翊风不解的望着她,顾唯裳赔笑道:“康王不必担心,我只是想好好教训教训那个女人,谁让她不识好歹呢,有些人就是这样自以为是,真是令人憎恶啊,我姑姑乃是禄王妃呢,她那个黄毛丫头怎么与我比?还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简直可笑!”
秦翊风敛了笑意望着她:“你要做什么?”
顾唯裳但笑不语,双掌凭空一击,立刻来了两名侍从抬着一包麻袋站在了他们面前。
“打开。”一声令下,侍从解开了袋口,借着昏暗的光线,秦翊风上前俯首一觑,这一看,剑眉顿时拧紧,他有些不满的望着身后笑的狡黠的女人:“你要干什么?”
那慢慢一麻袋的东西不是旁物,而是一条一条五颜六色,扭动着身腰,嘴吐红芯的蛇。
顾唯裳双手横胸,淡淡道:“别急啊,王爷,还有好东西呢。”一个眼神扫去,两名侍从匆匆离开,不稍片刻又折回,手中又抬着一麻袋。
随着顾唯裳的吩咐,麻袋口被打开,这一看,连秦翊风这样的大男人都不禁毛骨悚然。
只见这一麻袋中密密麻麻,无数双脚在蠕动着,每一条都有手掌长短,是蜈蚣。
秦翊风眉头紧锁,看着身旁淡然自若的女人,冷声道:“顾小姐,你要她死?”
“不呢”顾唯裳天真的摇了摇脑袋,随后低低一笑,压低声音对秦翊风说:“我不要她死,我要她,生不如死。”她拍了拍秦翊风的肩头道:“放心,它们没毒,毒刺毒牙我都让人给剔去了,所以呢,王爷不必担忧的。”
“站住”秦翊风横手将遇往后院走的顾唯裳拦了下来:“我不管你有多恨她,但我告诉你,我的人,你最好别碰。”
“你的人?”顾唯裳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尖锐的大笑,片刻后,折回秦翊风的身边,附在他耳际低语道:“王爷,您何时这么怜香惜玉了呢?其实您……根本不是喜欢她,而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