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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考试前天晚上写了一点,昨天下午写好的,因为考试必挂,心情不佳,忘了发了~~~~~~~~~~~~~~我挂了,挂了!!!!!不过没事儿,十二月份补考,咱又是一条好汉
☆、酒宴
“秦暮,你为何待我这般好?”弄月将头重新埋入秦暮怀中,那身华服抓在手中柔软无比,就像她此刻的心,温暖柔软。放佛天地间再无这般温和的感觉。
月光洒满秦暮一脸,俊逸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我是你夫君。月儿,方才我说的,你看……?”
“可是姐姐她,也要嫁你,若她请旨,父皇不会不同意的。”纵然得宠,可是这件事上,若要斗,弄月是的的确确斗不过花颜。
秦暮倒是不以为然,安然自若的扶着她的脸庞,若无其事道:“她要嫁,我便非要娶么?”
“若父皇下旨,你怎么好拒绝?况且……燕国君王也不好拒绝吧。”弄月似想到什么,眼中翛然掠过狐疑,她猛地抬头看向秦暮:“你是怎么回到胤的?”
秦暮淡然一笑,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眷恋:“月儿记得我的话吗?既然我来了,便不会再走,我要跟你父皇请旨,做你的驸马。如今我既然身在胤国,说明皇阿公那里已是允许。只要我向你父皇请旨。”
“只是这么简单吗?若是姐姐非要嫁,你拒绝了,她脸面何存,父皇的脸面何存呢?”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纵然弄月胸有成竹,还有个秦翊影。但是对于秦暮,她想万无一失,这辈子,是最后一次了。
“你以为多复杂?傻瓜。我在你身边,凡事都有我扛着,你只需乖乖的,不要多想就好。至于花颜……”秦暮讥讽道:“她自己都不要自己的脸了,也怨不得别人。”
弄月点点头,拉着他的手道:“那边要开始了,我们去吧。”说着已拉着他往前走去。
“等下月儿。”
“嗯?怎么了?”
弄月回头瞧见秦暮复杂的神情,似有难言之隐,踟蹰片刻,他走向前道:“妄言……照顾的你还周到吗?”
弄月一怔,有些斥责:“哼,你还好意思说!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为何让他假扮你陪我进宫?”
“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其他人,我不放心的月儿。”
“是吗?”弄月冷笑,声音里夹杂着几丝苦笑:“恐怕最不能令你放心的,才是他吧!”
“月儿?!”秦暮愕然的望着他,弄月坚定的眸中掩藏着几分悲恸:“是的,我记起来了。。。。。他叫秦翊影,我曾经的夫君。可是秦暮,我不懂,你为何偏偏选中他,我宁可自己一个人回来。我不想再看见他。”
秦暮缄默。
很长一段时间的无声,假山上偶有虫鸣,微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秦暮神色复杂的望着她,弄月则偏头看向一边。相对而立。
良久,秦暮才缓缓开口道:“月儿,我想公平。”
“什么公平?”
“你忘了从前,我占有你,这样不公平的。小叔对你,还是有感情的。我不想你记起往事后恨我。”
“我就这么让你没信心吗?!记起往事?怎么你们都觉得我会被那段感情羁绊?我告诉你我不会的!我对他,如今已形同陌路,爱不得,更提不起恨,慢慢的忘了他。忘记生命中出现过这个人。这样跟你在一起不好吗?”对于秦翊影,她当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对于秦暮,她是满心的愧疚,愧疚自己没将最好的年华献给他。
时过境迁,她当真是众人嘴里的残花败柳,可是秦暮却义无反顾的给她最好的东西。
“秦暮。”弄月低头思忖片刻,忽然正色道:“我不想生孩子。”
秦暮脸色微微一变,却只是一瞬间,他依旧笑道:“好,没关系。”袖中大掌不知不觉的收紧,掩在身后。那双含笑的眼睛下埋藏了多少悲悯哀恸。
“对不起。我只是……”
“没关系的月儿。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我都尊重你。我要你,只是想陪你一辈子,没有孩子,两个人更好。”秦暮打断她的话,将她的拒绝保护的滴水不漏。
弄月的心头漫上一丝苦涩,何曾有幸,遇到这样一个人,爱她,敬她,最主要的是尊重她。她不想生孩子,并非忘不了过去,介怀那段伤痛。只是她心里没有底,那一次**上的疼痛也远远麻痹了她的神经,所以潜意识了,她就觉得生孩子会很疼很疼,甚至有可能生完孩子后醒来,她会忽然也不记得秦暮。
这样的想法虽然荒谬,可是却是她心里最为惧怕的。
秦暮端详着她,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道:“走吧,莫要你的父皇等急了。”
*
华灯初上,殿宇里丝竹绕耳,绕梁不绝。朝中大臣皆已入席。两排席座前歌姬长袖横空,舞姿妖娆。宪帝高坐龙椅,笑容满面的望着下放端坐的群臣,紧贴龙椅一旁矮一阶梯的另一张椅是为弄月准备。
众人正兴致勃勃欣赏舞姬曼妙身姿之时,一身火红出现在众人面前。歌舞顿止,群臣纷纷起身作揖:“臣等参见花颜公主。”说完,看着脸色顿变的宪帝。花颜公主不得宠被软禁的事众人皆知,如今这为弄月公主的洗尘宴她又不请自来,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宪帝毫不客气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花颜踏入殿内,献媚的笑容满是恭维:“作为姐姐,儿臣也想为妹妹接风洗尘,儿臣从前做了那么多错事,这些日子的反省让儿臣懊恼不已,父皇……”
“行了!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寡人不与你计较,来人!再摆一席。”
“是。”宫人应声匆匆在最前方又摆一席,花颜跪地谢恩,狭长的凤眸却直直盯着属于弄月的位置。
花颜刚做好,又一声尖锐打断刚欲起舞的舞姬,舞姬再次退至两旁。
“弄月公主到——”
重臣又群起身作揖,不同刚才的是,这次脸上都纷纷带着笑容:“公主万福。”
弄月穿的极为朴素,是她众多宫装中最平淡的一件。皇家的女儿,天生贵气,哪怕衣衫褴褛,也掩饰不了与生俱来的骄傲。
秦暮负手跟在弄月身后,上前几步后,才抱拳跪地道:“秦暮拜见国君。”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宪帝也站起了身子:“你姓秦?你是燕国人?”
“是,我是秦国人。”秦暮俊朗的侧脸看得花颜出了神。
“哦”宪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重新坐下时,秦暮又道:“而且,我最小的叔叔,名叫。秦翊影。”秦暮的声音不大,却是字字句句传到在场的每个人耳朵里,弄月站在一旁,静静的望着他。
四座寂静。
秦暮抬起头,眸子里透着坚定,他直视着宪帝审度的眼神,依旧笑着不急不慢的说:“暮此次前来,不打算回去了,皇阿公已默许。暮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哦?”宪帝挑眉:“何事?”
秦暮顿了顿,刚欲开口,坐上的花颜却先一步跪在宪帝面前,重重的磕了一记响头:“儿臣恳请父皇,准许儿臣与秦国暮侯的婚事!”
宪帝猛的一愣,满座早已无声。随后宪帝又压着心中的情绪,镇定道:“暮侯?暮侯爷是想娶我这八女儿来了?”
秦暮笑而不语,依旧跪着,过了会儿,没有回答宪帝,倒是偏头看着花颜,后者故作娇羞的低下头,秦暮却笑道:“你是谁?”
花颜猝不及防的一怔,却也迅速的反应过来,扯着广袖羞道:“暮哥哥,我是颜颜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颜颜?”秦暮咀嚼着这个名字,笑的愈发妩媚:“姑娘,我只知道胤国有个公主叫月儿,却不曾听闻颜颜是谁,是我孤陋寡闻了吗?竟然连月儿身边有这么标致的宫女都未曾发现,失敬失敬。”说着颔首献礼。
“你……!!!”花颜铁青着一张脸,碍于宪帝不好发作,只好忍气吞声继续献媚道:“暮侯好生贵人多忘事。总之那时花前月下,颜颜也认定了你是我的夫君。”
“姑娘……”秦暮好笑的望着她,一旁的弄月却不做声。
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一声磁音低沉的声音:“颜颜这么快就不记事了么?我侄儿还小,前些年一直栖身长乐坊,倒是那些时日,我无所事事,偶然与你相见,花前月下。这么快就忘了吗?”秦翊影依旧一身白袍,恍若仙人,白发自然的散落两侧,闲庭信步的走进殿内,说着话,眼睛却是盯着弄月。弄月倒也不避讳的望着他,唇边是淡淡的笑意。
她知道他一定会来的,所以她才那么镇定自若。
秦翊影行至宪帝面前,撩袍跪地:“罪人秦翊影参见国君!”
此时的宪帝需要更多的是冷静,他来不及考虑这些,端起一旁的酒杯一饮而尽。群臣鸦雀无声。纷纷不明所以的看着。
宪帝放下酒杯,抚额掩饰铁青的脸道:“好好好,你们……你们!一个个的把事情说清楚!!!不要再将寡人当三岁小儿蒙骗在鼓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补考补完了,周四期末考,周五晚上放暑假了哦哈哈哈哈哈哈
65、真相 。。。
方才喋喋不休的众人皆缄默;弄月笑而不语,花颜咬着朱唇赤着双目瞪着秦暮;秦翊影时不时轻轻的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群臣喘息轻微;生怕稍微怠慢;便丢了性命;这个时候的宪帝怒火一触即发,伴君如伴虎谁会第一个撞在刀口上还是个未知数;沉默了片刻;还是秦暮上前,抱拳施礼;朗朗道:“陛下;今日在场的;与这件事有关的,都算是一家人,而且群臣皆在,暮恳请陛下让暮当着众人说清这件事,也省了陛下日后牢费周章的去解释,陛下以为何?”
光线暗了暗,宪帝的脸上眉头缩成了一条线,他一手扶着额,一手朝秦暮摆了摆,静候下文。
秦暮笑了笑,勾唇间泻出丝丝苦涩与无奈,还夹杂着些许期待,他望了望秦翊影,望了望弄月,指着秦翊影,最后的目光落到宪帝明黄色的段九龙袍上:“那个人是我最小的叔叔,是我父王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在下姓秦,单名一个暮。我的父王,是燕国已故的大皇子,也是皇太子。”
秦暮看着宪帝缓缓抬起的脑袋,直视着那双沧桑哀凉诧异的眼睛,他说:“五年前因为误会,或者说是有人故意为之的误会导致小叔的那段婚姻惨败,这段婚姻里,还赔上了弄月公主。只是无论谁对谁错,感情里,最不可缺少的就是信任。弄月公主奄奄一息,记忆尽失,暮伴她五年,情便由此而生。暮不求带她远去燕国受长途跋涉之苦,所以此次……”秦暮掀开衣袍,跪倒在地:“特来恳求陛下,容暮伴月儿左右,一生不弃。暮甘愿为月儿的驸马,哪怕……”秦暮抬起头,字字铿锵,听得众人愕然:“哪怕是面首,暮也愿意。”
宪帝满脸的错愕与不信,还有花颜一张扭曲变形的脸,豆蔻猩红的食指颤抖着指着弄月。
“胡扯!”花颜上前扯着秦暮的手臂怒视着弄月:“父皇!根本不是这样的!秦暮,你倒是跟父皇说啊,说这些都是弄月逼迫你的!!!你心里一直有的是我!是我花颜公主啊!”
秦暮也不生气,轻轻推开她的手,走到秦翊影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小叔,有些事还是由你来说吧。”
秦翊影白衣胜雪,那张倾世容颜早已没了当年的轻狂高傲,如今的他,是一副安然自若,他钩钩唇角,露出一抹极为苦涩的笑:“世有奇毒,名为盗梦,不知花颜公主可有耳闻?”
花颜闻言,猛的一怔,踟蹰的后退了好几步,强颜欢笑道:“盗梦?倒是好名字,至于盗梦毒什么的,本公主,哪会知晓!”
秦翊影不答她,而是转向宪帝继续道:“五年前,弄月公主奄奄一息,并非什么活不过二十岁的命理,而是从前被人下了毒,而此毒,便是盗梦!这些年我暗中调查,发现弄月公主与其母当年之死的症状一摸一样。这样说来,当年晴妃的死也并非命数,而是遭人毒害。盗梦之毒无色无味,此毒奇在并非一般毒药,即可见效,而是经过漫长岁月的雕琢累积,方能始毒倾入体内,久之丧命。”
“那这毒……”宪帝扶着龙椅缓缓站起了身,迫切的询问心中已经明了的答案,这个答案纵然他心中已清楚,但也要秦翊影亲口说出。
花颜抓紧了广袖,笑的尴尬扭曲:“既如此,与本公主又有何干?”
“公主莫急,五年内我派人查访得知,此药只有边境一带才有,而公主殿下的娘家就在那。曹建国舅曾秘密勾过此药两次。第一次在二十五年前。第二次,则在十五年前。公主为国舅侄女,在下可否请教公主,国舅买这伤人性命之药是何用意?”
“你休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