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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想说什么。
“今天我来是为我儿子的事,我们这一辈做过的任何事与我的儿子无关,我儿子虽然冒犯了你,但是他现在主动承认了错误,而且有意改正错误,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狠心,看着一个大好前途的年轻人就这样,一生尽毁吗?难道你们以前就没有犯过错误吗?”武红珍慷慨激昂地说。
“难道你们以前就没有犯过错误吗?”这一句话让李煜灿与美美哑口无言,沉默良久,是呀,我们何尝不是经常犯错,而且有时犯的是非常大的错误,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
这时空气的气氛凝固了,静静的听不到任何响声,就在武红珍准备再次发起心理攻势的时候,响起了门铃声。
美美迟疑一会儿,很快挪动脚步来到门前,见是何瑞君与杨心仪,连忙打开房门,让他们走了进来。
何瑞君与杨心仪来到客厅,把带来的水果放在桌上,来到沙发上坐下,都觉得非常奇怪,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杨心仪诧异地问:“美美,这是怎么回事?”
武红珍与陈华清抬头见是来了陌生人,因此只好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武红珍把嘴凑到陈华清说了几句,两人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沉默不语。
“没什么事,他们是来求人办事的。”刘美美红着脸手足无措吞吞吐吐地回答。
何瑞君用肩轻轻推了一下杨心仪的肩膀,向杨心仪使了一下眼色。
杨心仪马上会意,不再询问,转而关心地问:“美美,你的身体还好吧?”
“心仪姐妹,还有何大哥,谢谢你们,我的身体很好,已然没有大碍,你们真是有心了!”刘美美微微点头一笑,长长叹了一口气,给人感觉思想上的负担已经放下不少。
“用不着这么客气,只要你没事就好。”杨心仪轻笑回答,突然拍了一下脑门,想起一件事,又问:“伯父的病好点了吗?”
“我爸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医生也说了,过几天就可以出院。”刘美美想也没想就回答。
何瑞君站起身说:“既然这样,我们有事就先告辞了。”
杨心仪也随着他站了起来。
“真的有事要走吗?”刘美美依依不舍地挽留道。
“美美,是真的,有事我会打你的手机,我们真要走。”杨心仪挽起何瑞君的手准备往外走。
“既然这样,那就以后再聊吧,我送你们!”刘美美把何瑞君与杨心仪送到了门口,挥手说再见,回到李煜灿身边坐下。
“你们这些贪官怎么还不走?”李煜灿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武红珍夫妇说。
武红珍与陈华清对望一眼,继而面对刘美美,可怜巴巴地哀求:“我说过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求你们了,如果没有达到目的,我们是不会轻易走出这道门的。”
李煜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平淡地说:“如果你们只是一介穷苦百姓,也许我会考虑考虑放过你们的儿子,但是你们这些贪官实在是太可恶了,我实在无法原谅你们的儿子对我女朋友所犯下的罪行,让你们的儿子代替你们去接受报应吧!”
“你们要多少钱?开个价吧。我知道我再求也是无济于事的。”陈华清清了一下喉咙开口道。
“那你说,你能拿出多少钱来,也许我一高兴就答应了。”李煜灿狡猾地说。
刘美美慌忙瞪大眼睛扯动李煜灿的手不解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李煜灿立刻紧紧握住刘美美的手,坚定地安慰:“放心,我自有分寸。”
“伍拾万元,觉得怎样?”陈华清主动开价。
“咱们这样说话太过直白,被人听了后,可能会作为话柄,能否像古人说话一样,含意深刻,暗藏机锋?”李煜灿突然提议。
“你的意见太好了,正合我意。”陈华清喜形于色,他最担心自己失去理智说出的话,不小心被人听见。
“既然如此,你提钱额,还是太少,与你身份不符,最少百万,否则免谈。”李煜灿坚定摇头,不作丝毫让步。
“得饶人处且饶人,请你高抬贵手,他日必有重谢!”陈华清双手作拱忠诚恳求。
“再次声明,少于百万,一切免谈。以你身价,百万之巨实则九牛之毛,无须再议。”李煜灿大声强调。
“漫天要价,狮子开口,贪心不足,蛇可吞象,实非我辈所能忍受,敬请英雄酌情减免,你之恩德,永世难忘!”陈华清再次痛苦跪地不起。
“我非贪婪,只因仇恨,只要你真心忏悔,我自会网开一面,放你们一条生路。”李煜灿眼角不知何时激动地溢出泪珠。
“你何德何能,我何罪之有,要我向你忏悔?”陈华清依然不肯低头,一脸不屑。
第一百一十五章 无师自通
“吾无德无能,只为天下苍生,国家社稷,不为私已,不为私利。华清好名,中华清官。而你却贪污受贿,动摇国之根本,有负大家之祈望。”李煜灿铿锵有声。
“既然如此,如何忏悔?”陈华清顿感悔恨。
“吾见你谈吐不俗,却又为何会自甘堕落?快快请起,一一道来,吾自有定论。”李煜灿用手示意。
陈华清迟疑不起,悔恨低头询问:“从何谈起,从何谈来,一切毫无意义。”
“你之态度,可定你儿命运。”李煜灿小声提醒。
“吾本清廉,怎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今日至此,非吾之愿,吾愿从头谈起,盼你仔细倾听。”陈华清缓慢站起,来到夫人身边坐下,大有真心悔改之意。
刘美美沉默不语,静静聆听,却是一脸茫然,不知道李煜灿与陈华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官自何来,能否详尽告知。”李煜灿禁不住问。
“吾出身贫寒,身份卑微,自小吃苦。有天出钱一万,买来一官,自此发达。逢年过节,礼物不断,贿赂方法,层出不穷,吾欲拒之,盛情难却。”陈华清缓缓道来。
武红珍连忙拉了拉陈华清的衣袖,颤声道:“为什么你要告诉他这个?”
“告知何妨,一语概之,贪得无厌。”陈华清一脸的不在乎,清了清噪子,长长叹息一声:“像古人说话真是累,能否让我好好地说给你听?让人听见,就让他听去吧。”
“如此甚好,这样非常的好,你慢慢地讲,我会认真听的。”李煜灿赞许地点点头。
“说明白一点,就是人太过贪心,钱越多越好,永远都无法满足。”陈华清说出真心话,“我也想做好官,无奈现实不允许,有一件现实当中的事情,我想告诉你,我的一位朋友是位好官。曾经有一位上级领导A要他上交一百多万元,他坚决不同意,说我单位职工的工资都因没钱还没有发,为什么要我上交这么多钱?没有想到,这位上级领导A,很快就把我的朋友革了职,而让其它人代替了他的职位,我都为他感到可惜,就这样为职工着想的好官,平白丢了官职。幸好这位革他职的上级领导A,很快因贪污受贿,被判了刑,并去坐牢,不过又听说,他不久可能就会服完刑期,从牢里放出来。”
“真为你的朋友感到可惜,看在你真心悔改的份上,我姑且提出一个条件,只要你能答应,我会尽量劝我的女朋友原谅你的儿子。”李煜灿拿出香烟,丢给陈华清一支香烟,自己点上烟,吐着香烟,用征求的眼神看了看刘美美。
刘美美立马爽快地大声接口:“只要我的男朋友同意原谅你的儿子,我是不会有意见的。”
“我不是说过吗?只要我的儿子没事,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犹豫的。”陈华清吐了一口烟后说。
“八个字,主动自首,代儿受罪。”李煜灿艰难提出条件。
“哈哈,我答应你,只要我儿平安无事,莫说坐牢,就是生命,亦不足惜。但是希望你能言而有信,不会失信于我。”陈华清思索良久,突然昂天长笑,做出重要决定。
“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请你相信我。”李煜灿用手指了指自己。
陈华清站起身作拱道:“真是非常感谢,就此别过,他日后会有期。”说完拉起夫人准备离开美美家。
李煜灿挥挥手说:“后会有期,请你相信我。”
“但愿你不会令我们一家失望,小伙子,我们走了。”武红珍站在地上,长叹一声,与爱人悄然离去。
见来人已然离开,刘美美急切地问:“你说他们会去自首吗?”
“爱子心切,其情可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得不信。”李煜灿感叹不已。
刘美美大感疑惑,忍不住追问:“你怎么突然说话变得怪怪的?学起古人说话呢?让人听起来有些不太明白。我还是喜欢你以前说话的样子。”
“深藏不露,含蓄而不失风度,此乃真君子也。”李煜灿故作深沉。
“你说什么呀?说明白一点不好吗?有什么必要掩饰呢?人与人之间,多些沟通不好吗?”刘美美微微一笑,未置于否。
“你说得没有错,我还是喜欢以前自己说话的样子,自由挥洒,运用自如,直来直去,不会拐弯抹角,不然自己不累,别人也会累得慌,哈哈。”李煜灿突然拍着脑门哈哈大笑。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事情?今晚你不回去了吧?”刘美美红着脸问。
“黑夜漫长,美人在怀,岂能离开。春宵一刻,当值千金,人生苦短,你我理应尽情享受,我说得对不对?”李煜灿狡猾一笑,眼藏暧昧。
“你之谬论,天下少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本人自会悉听尊便。哈哈!”刘美美弯腰笑破肚皮。
“你学得可真快,我真是喜欢死你了,快去洗白白,我马上就来,哈哈!”李煜灿幸福地大笑。
冲洗完毕,两人幸福地躺在床上亲吻良久,突然李煜灿埋头亲向刘美美的神秘花池,不小心触碰动到了她那根与欲望相连的神经。
刘美美片刻感觉有一股强烈电流迅速从下往上升,立刻传达心脏,继而弥漫全身,她那美丽花池顿时清泉激涌,水花四浅,漫过金山,顷刻之间,刘美美欲仙欲死,高潮不断,喊声连连。
刘美美终于充分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觉,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甜头。
停下亲吻黑洞,刘美美笑着问:“你这是哪里学来的技术,快从实招来。”
李煜灿调皮地笑了笑,摇晃着脑袋温柔回答:“就是跟你学的呀,你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只是怕你跟别人学坏了。”刘美美扭扭捏捏说。
“什么学坏了?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的,现在轮到你了,你知道怎么做了吧?”李煜灿笔直地躺下,用手指了指那宝贝。
刘美美即刻满脸通红,害娇地说:“脏死了。你这又是从哪里学的?”
“无师自通,我洗得很干净了,你就放心吧。”李煜灿双手抱头,用眼神不断鼓励刘美美。
刘美美迟疑不决良久,执拗不过对方的软磨硬泡,低头靠近通血电筒,一次又一次地努力擦洗。
片刻奇迹出现,那时大时小,时长时短,时软时硬的不明物体很快越来越大,越来越长,越来越硬,李煜灿瞬间闭上眼睛尽情享受,那通体舒畅,持续不断的快感再次重现。
伸手抱住美人秀腿,拨开浓密树林,亲吻红色黑洞。两人互相亲吻,互相爱抚,好像是贪婪的婴儿一样拼命地吸取着母亲的乳汁,一次又一次享受令人无限向往和想象的鱼水之欢,直至肚饱意足……
终于到了星期六,杨心仪一大早就开着小车来到公司招待所门口等待何瑞君。
何瑞君不失时机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与她一起到一家几十公里远的农村老奶妈。
一路上,两人互相关心,谈天说地,讨论时事,暖意融融。转眼间来到一间农舍停了下来。杨心仪与何瑞君从车里提出一桶豆油,几包粗盐,满罐煤气,百斤大米,拾瓶酱油,些许酸醋,千两茶叶,搬进农舍。
有一位老妇人高兴地迎了他们进去。
细看老人,只见她头戴黑帽,黑发干白,皮肤黝黑,一脸苍桑,身穿黑衣,佝偻着腰,举步蹒跚,满嘴黄牙。
老妇人亲切地握住杨心仪的手,感激的泪水从她苍老的脸庞流下来,幸福地说:“心仪,真是太感谢谢你们了,你叫我说什么好呢?”
杨心仪闪动着泪花,感动地说:“老人家,不用谢,你早年丧夫,晚年失子,如今孤老一人,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你们快坐,来,来,坐下。”老人拉着杨心仪在床上坐了下来,两人亲切地交谈起来。
而何瑞君微微摇头拒绝,站在地上细看四周。破旧不堪的瓦房只有十平方米大小,狭小的房间只有一张破旧的小床和一些简单的家具。
地上黑泥沆沆洼洼,凹凸不平,泥土墙壁黄中带黑,蚊帐也因年久变得又黑又黄,一张长板凳漆色脱落,表面粗糙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