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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动打了。你踢一脚我垛一脚的。把那小子打的满地的翻滚。
小艾一看,说:“你妈逼的,还敢对我动刀?你活腻烦了吧?”他也想上去打。但是凑了几下没插上手。他就暴躁了起来。找不到人打,他就把气给撒到了宝马上。他轮起棒球棒子对着宝马车的前挡风玻璃就一棍子砸了下去。虽然他使用了全身的力气。奈何宝马就是好车啊。就只把前挡风玻璃砸了个坑。
那个司机一看自己同伙被人放躺了,也急了。还想有所动作。但是凑他身边和他要车钥匙和手机的哥们可等不耐烦了。他要了几次人家当他没存在似地。毕竟那小子的心思在小艾身上呢。他也火了。一个直拳就对着那司机的脸打了上去。他那拳头老狠了。一拳就直接把那司机打的躺那里去了。手机和钥匙都飞出去老远。他也不管那小子。过去把手机和钥匙拿过来。检的时候看地上有个修马路用地方砖。也顺手给拿了起来。那小子被打倒了正想爬起来呢,他就一砖头就对着他地脑袋拍了下去。那小子嗷的一声就捂着脑袋不动了。血从手捂地地方只冒。我的心咯噔一下。还在想:不带这样打人的,给打坏了可怎么办啊。但是小艾的这些哥们打架从不管这些。基本都是怎么狠怎么来。
他拿砖头把那小子拍倒了以后还不解气。拿起砖头还在比划着等那小子站起来呢,估计看他拿的砖头的架势是等他爬起来的工夫再拍一砖头下去,但是人家就直接躺那里不会动了。他拿着砖头好像还没拍够的样子。忽然没了目标。他就把注意力给转移到宝马车上,拿着砖头就对着宝马车使劲的摔了过去。直接就打在侧面玻璃上。玻璃窗当时就迸裂了。
这些都是很短时间内发生的。周围的人一看打起来了,都纷纷的向后让。一下就把打架的地方和现场给让了出来。很多人拼命的躲闪,都怕沾到自己身上。跟着起哄是一码事,但是真的打起来了又是一码事。马上地方就让出来了。里面剩的就我,小艾和他的哥们还有那躺在地上躺着的三个小子。
第一百九十九章 赌档捡漏(一)
原先那个踢我车门的小子在拿刀的小子被人摁着夺刀的时候就冲了过去。还想去帮拿刀那个小子的忙。他刚还没凑上去。边上就上来几个人,不分头还是脸的就一顿把他打倒在地上。现场一片混乱。分不清楚谁在踢他俩。也分不清楚他俩被人打成什么样了。
小艾也不去管周围怎么乱呢。他拿个棒子比量了半天。对着前挡风玻璃又是一棒子下去。还是没打碎。还是一个坑。他就更火了。嗷的一声跳到了宝马车的前机关盖上。拿棒子不分东西南北的就乱砸了起来。
我一看事大了,我的娘啊,跑吧。当时那个哥们把钥匙拿在手里。把砖头丢到车上后可能没解气。就又去检那个砖头。我一看,不能等了。赶紧上去把着他的手抢钥匙。他忽然被人抓着手抢钥匙。手一紧马上转过身看是谁抢他手里的钥匙。一看是我。就马上松手了。可是我只顾着钥匙了。而他连手机一起都松开了。我也顾不得手机了。拿了钥匙我就钻到了车里。把车发动着了。退出来。可是车后面还躺在地上一个人呢。小艾的哥们就过去抓着头发给连踢带打的给挪到了一边。然后把周围的人清理出一条道来。一看这些在中间的人,一个个凶神一样。谁敢不让啊?我开着车就溜了。跑过几个街区。找个地方停了下来。然后跑回去远远的看现场都怎么样了。
现场还是围得人山人海的。那三个小子死翘翘的躺在地上。宝马车所有玻璃已经稀烂了。机关盖上也全是大坑。车上面也全是瘪。俩个反光镜也被打掉了。有一个就剩一根线连着反光镜在那里耷拉着。小艾他们早没影了。他们主要是把我掩护跑了就以极快的速度把人放躺了把车砸了,然后一个呼哨就一哄而散。小艾他们都有暗号。在打群架地时候只要这个口哨吹起来就是立刻走人的意思。就是把手指弯曲在嘴里吹的。声音可响了。我也学着吹过。但是吹得脑子发昏都不响。
他们散的时候都没有去酒店。都是到了别的地方再走酒店后面的员工通道。这个时候都在上面窗户上看热闹呢。
我一看,我不傻嘛我,我还在这里干吗啊?我也赶紧溜吧。我赶紧从酒店地后门员工通道藏进了酒店。
进了酒店。找个房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下边,也别说,别有一番风味。下边一直闹哄了好几个小时。警察也来了,清障车也来了,都给拉走了。看热闹的人才渐渐地散去
在房间里遇到小艾。小艾说:“以后警察要是找到你。你就说什么也不知道,就是现场看热闹的人为你鸣不平砸的,你一个也不认识。你害怕所以走了。”找那个哥们问手机。他竟然不知道掉了,还以为我拿走了呢。而我还以为他能给检起来呢。看来是被那个看热闹的人给检走了。我的车门也被那小子踢了一个轻微的瘪。过瘾是过瘾。我的损失也是惨重啊。
事后我也天天担心警察会找我。但是没一个警察来为这个事情找过我。
我与小海基本是流窜过很多地地方去捡漏。当然了。我最喜欢去地下赌场捡漏了。因为那里地漏比较好检。很少去地下赌档去捡漏。可能大家以为我说的各种赌都是在赌场。其实不是这样的,我给大家区分一下。方便大家了解。
我的文章里所说的赌场。基本都是模仿了正规赌场一些赌博内容。拿那啥话说叫克隆。规模稍微小一点。条件也简陋很多,但是赌博游戏多样。基本在大赌场里最受赌徒欢迎的各种赌法都有。我叫他们为地下赌场。
一般能开这样场子的人都是很有势力的人才能开得起来。90年代这样的场子很多。基本都是开门营业地,只要你认得门你就能进去。这样的赌场几乎每个城市都出现过。后来随着形式的走向,越来越少了。这样的地下赌场因为有专业的老千进行防范。所以想出千地话,一般很容易被发现。俗话说:行家看行家。门清着呢。就是这个道理。但是如果这样地地下赌场出千骗赌徒钱的话。是很容易跟着捡漏地。但是要破解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毕竟人家也是专业做这个的。只要你能破解得出来。那你就跟着拿点。不算事。我一般拿个3万5万就立刻走人。我甚至都不会回头再去看一眼。
赌档呢。可能自己势力不够。就采取那种打一枪换个地方的方式。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开始。但是人要提前的召集。召集够了就集体去那个地方开始赌。基本怕警察。所以要安排专业望风的。一般都是几个人牵头,成立所谓的公司。以公司的幌子来做掩护。每次开赌都叫“开课”。就是以讲课的名义召集大家聚集在一起赌钱。里面功能齐全。专门跑腿的,专门维持秩序的,专门放水的。都有。但是赌法单一。基本就一种赌法。赌档一般很难捡漏。主要是因为开赌者要出千的话,你很难去赢到钱。而你要去这样的场子上去出千的话,也有点难度。但是这样的场子只要赌徒互相介绍就能进来。
赌局呢,基本是一起比较熟识的人小范围的在一起玩,或者玩牌九,或者玩金花。或者玩斗牛等等。不适合捡漏。因为基本无漏可检。但是以人傻为多。所以这样的赌局最适合出千。必须有绝对的熟人带领才可以参与。
我是这样给它们区分的。所以赌场。赌档和赌局不是一个概念的。那是小海的一个南京的哥们邀请我们去南京玩了几天。那个哥们姓牟,咱们叫他小牟好了。其实也不小。和我差不多的年龄。他的职业和小海差不多。就是专门的牵猪人。说牵猪人大家应该都懂吧。牵猪来给我杀的。职业的牵猪人现实里有很多。他们基本都门路广,熟人多各个城市基本都有熟人。很多地方的赌徒都有联系。自己本身没什么手艺,但是能把猪牵出来玩。当时他通过小海带我在南京杀了几头猪。杀完了猪被小牟留下来玩了几天。小牟的一个哥们就和我们讲起了九江有一个赌档,专门玩色子的。玩的很大。正好也是无聊。小牟也极力的撺掇。所以就答应去看看热闹。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热闹也好。
第二百章 赌档捡漏(二)
说去就去,我,小海,小牟还有他的那个哥们就赶到了九江。到了九江小牟的那个哥们又联系了当地的熟人。让他带我们去那个赌档看看。我们都装做是赌徒的样子。那人看我们的口音都是外地的,也就愿意带我们去。他挂电话详细的问了赌档在那里开课。可能是快到晚上了。他说那边晚上不玩,因为他们开课的地方没有电。现在都是白天才有课。看来当天是看不成了,只好住了下来。在没有电的地方开课?估计很偏僻。
第2天上午十点左右。正在房间里睡的那个香呢,当地的那个哥们就来喊我们出发了,他先带我们坐车到了一个县城。那里有个集合点。然后被统一用面包车拉着就出发了。赌博的人在一起话题很多,所以不大一会全车的人都熟了。那口音是南腔北调的,看来那里人都有。事后才了解到,这个赌档是非常有名的,以公平著名,而且也存在很久了。吸引了周边城市无数的赌徒的参与。听着大家互相交流。我有点想笑了。公平?我倒要去看看有多公平!
车一直顺着一个大大的湖泊在跑。远远的一个山头。山头上孤零零的一座小房子。挂着一面彩旗。看看周围的地形,这个道应该是唯一的道了。转过山头就开始沿着湖边的土路又跑出去1公里的样子。在湖边有一些平房。临湖而建。靠湖的一面打着水泥地面。后面就是那条土路。大家都吆喝着说到地方了。站在院子里(其实不能称为院子,门朝着湖。门口是水泥打的地面,很宽大。没有围墙,我说的院子就是那水泥地面地地方)很容易能看到那个山头的房子和飘扬的彩旗。带我们来的那个哥们就告诉我们几个说。那是信号旗。来车了就会降旗。如果降旗了大家就把把赌局收拾好,装作来观光的样子在这里消遣。
来赌的人都是公司出地面包车接送。只要出现的车不是公司的车。那个观察哨就要降旗。这边有专门盯着旗地。看来想得很是周到。聚赌嘛,都担心安全。这样做无疑可以让所有的赌徒可以无后顾之忧的放心的玩了。近年来很多赌档都采取类似的做法来防范。
一共来了5个面包车。大概聚集了50多人的样子。一个个到了地方就都急不可待的要开始。赌档地人都在收拾着房间。就是简单地打扫和把画着押注区域的桌子布给放到房间里的大桌子上。把凌乱的椅子都给扶正。早有赌徒等不急了纷纷的去帮忙,看他们一个个着急输钱猴急样。好像多一分钟都不愿意多等了。
趁着他们打扫的功夫。我看着湖。毕竟我是海边长大的。我还想对比一下湖边和海边的区别呢,我看到一堆的碎碗地瓷片。在一个角落里。我还合计:怎么碎了这么多的碗呢?
正在我瞎想的时候。小牟喊我说开始了。我就随着大家涌进了房间里。一个硕大的赌台。上面按照正规赌场的猜大小点地画着各种押注地区域。大家纷纷抢占桌子前的位置。实际上最后一围拢起来。也就40来个赌徒地样子。其他的都是所谓公司的人。大家围拢在桌子前好像不是十分的拥挤。大家可以想像这个桌子的巨大。
大家围拢在桌子前,一个个急不可待的样子。有一个中年人可能是看来了不少的新人。就说规矩。先说玩法。玩法很简单。就是用三个色子在碗里摇。和赌场里有区别,赌场里是一个色子盅。而他们却用俩个碗互相扣着摇色子。但是都是先摇好了再下注的。看到碗的样子。我想起了外面那很大的一堆碎碗的瓷片。是一个样子的。
关于押法是和赌场里押大小是一样的。可以押大,可以押小。可以押豹子。也可以押一个具体的数字(色子的那个面朝上)也可以押3个色子的组合数字。等等。这些他只是简单一说。赌的人一点就通。何况来这里玩的都是老赌棍了。
他说的规矩很是有意思。就是碗随便摔。色子随便砸。一个碗10元。三个色子50元。工具都给大家准备好了。一个锤子,一把钳子。一个螺丝刀。放在一个盘子里。你要是觉得碗容易出问题你就可以拿10元给庄家。把碗拿去砸开看,你要是觉得色子有问题。你就丢50元给庄家,拿去随便撬。你要是觉得自己输了怨碗不好,你也可以买去摔个稀烂来解气。你要是觉得输了怨色子。你也可以买去砸个稀烂。说完他还开玩笑说:“砸东西啊随便砸。不带砸摇色子的人的。”听了他这个话,周围的人一片哄笑。在哄笑中那个中年人宣布可以开始了。
这个规矩蛮有意思的嘛,原来外面那些碗的碎片是这样来的啊。看房间的墙角是准备了好多现成的碗。一摞一摞的。我还在想:庄家是不是有亲戚卖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