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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专业-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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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那人显然被我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吓得连船桨的都从手里滑脱掉了。吃惊地叫:“你怎么还能活着!呵呵。”
    这叫什么话!老子要是死了还能像旅游观光客那样坐在一条船上瞎愣。于是说:“我当然一直都活着啊!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听到船停下来的声音,接着看到一张让我害怕地想哭的脸。丫的!这哪是张人脸啊,破草帽下灰白色的皱皮肤包着一副骨头,眼睛暴突地随时都要掉下来似的。嘴里的透着残缺的牙齿,我可以闻到一股橡胶烧焦的味道,让我不由眼恶地退后几步。说实话,这家伙已经老的有点不像人了。
    “这里是冥河啊,小哥。”那老鬼从浓雾中凑近我说,“你没死怎么会在这呢!呵呵。”
    他的笑声有点尖,让我心里直发毛,周围一片幽深的浓雾,虽然空气闷热,却觉得全身寒寒的。
    “呵呵。”我配合他笑声,带着有点颤抖的声音说:“你是在说笑么?”
    “我像是在说笑么?呵呵。”他反问我。
    我忙蹲下去摇了摇躺在脚下的嘉嘉,发觉她的身体早已经冰冷僵硬,我突然感到一阵难过,没错,嘉嘉已经死了,我那时还是没能打救到她。不用说旁边那位仁兄也是已经报废了,记得在我失去意识之前看到小智子从后面捅了他三刀。原来当时我们都死了啊,这里不用说就是冥府的地境了。
    我眼泪在打转,可怜楚楚地问:“那我们现在是去哪?”
    “摆渡你们过河啊,过了河,你们就可以投胎了,呵呵。”这家伙说话为何总喜欢阴寒地笑。估计是太无聊了吧,再怎么吓人也要有个限度,难道他不知道,人被吓得多了,就会习惯的。
    “我还没死啊!”我抗议道,“我不投胎!”
    没想到那怪老鬼却安慰我说:“好,好,等我先送这两位过去先啦,让后就让你回去!乖乖的,呵呵。”
    “你唬我么?那么简单?”我叫起来,谁知道他会把我卖哪去啊,而且就他那副鬼样子,谁信啊。
    “你不回去,我都退不了休了,呵呵。”
    “你说什么?”我对这句话警惕起来。
    但他没理我,开船继续向浓雾中划去,等船惯性地往前走的时候,他才说:“你脖子上挂着什么东西?”
    我听了一惊,这个很难让人发现的贴身小刀子,他怎么会知道,难道刚刚他摸过我的身体,这个想法让我从头到脚颤抖了一遍。我掏出那小雅送的那把小刀子说:“你是说这个么?”
    看到那把刀子,老头走过来激动地把它捧在手里,仿佛看到了老熟人一般。抚摸了好一阵子,他才抬起那让我怕怕的脸问:“哪来的?”
    “人家送的咯。”我如实回答。
    “哦……”他将刀子还会给我,“这也是机缘吧,呵呵。”
    我皱着眉毛,说:“你能说清楚点么?”这老东西说话总是怪怪的。
    这时老头神经质地“呃”了一声,说:“到了,我们回头再说,呵呵。”
    我顺着他的眼光一看,是已经到岸了,还有沙滩,后面是一片深远的森林。岸那头的天空也是阴暗的,总之那片地方有给人一种永远不能见到阳光的感觉。
    岸边还站着三个披着雨衣的人,让人不舒服的是带还带着三副棺材,见老头的船靠岸,都拉着棺材过来,走近我才看到那棺材都是用麻绳绑着的。
    老头点燃了旱烟,然后自顾抽起来,斜眼看着这三个人说:“带多了一副棺材,呵呵。”
    这话让那三个雨衣人小小惊讶了一番,但也很快其中一个就说:“恭喜啊,老哥你终于可以退休了。”
    老鬼嘿嘿笑起来,看了身后的我一眼说:“是啊,呵呵。”
    然后他就和其中一位唠起家常来,另外两个人上船来,我看到他们没血色的脸,眼睛却是红色的。相比之下,老鬼更像是个人了呢。他们一人一个将船上的两具尸体抬起来,这个场景让我很心痛,嘉嘉之所以会被这几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像货物一样拖起扔进棺材,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好好地保护到她,如果当时能警觉点周围就好了,长那么大了我怎么还是那么蠢呢!
    于是不知道哪来火气,我一把推开抬嘉嘉的那个东西,说:“别碰她,让我来。”我实在不想让这些人的手去碰她。
    那穿雨衣的怪东西吼了我一声,但看了看老鬼,又收敛了回去。我抱起嘉嘉,想象她是睡着了,正安静伏在我怀里,我轻轻地将她放进棺木,将她整理好仪容。还想好好地再看看她,却没想到,那个刚才被我推开的那东西将棺盖砸下来,封住了棺木,吓了我一大跳,这种粗暴的举动让我很愤怒。只见他狞笑着说:
    “小子,该说永别了。”说完冲我恶意地咧咧嘴。
    “他们会被带到那?”我问旁边的老鬼。
    老鬼解释说:“这几位都是超度师,带他们去投胎的。”
    超度师?这个词跟某个词有点接近,我这样想着,不经意地问那老鬼说:“那你是什么师啊?”
    他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突然冒出一句:“我是摆渡师啦,呵呵。”
    我一听这话就傻眼了,想不来到阴间都摆脱不了这个破行业的啦愣,这老天真的欠操!我突然明白老鬼说的他要退休什么的话是怎么个意思了。敢情我能在冥府还活着是要我来代替他继续干摆渡者这个角色,难怪我没死在这。
    见我不说话,他敲敲烟头上的灰,说:“咱们走吧,还要送你回去呢。”
    “回哪?”我多余地问。
    “你之前活着的世界啊,你不是还没挂么?呵呵。”他开动船浆表情怪怪地望着我说。
    “不是要我来代你划船么?”
    “但你还没摆渡师资格啊,你还没考呢。”
    “我操!”这话都差点要让我抓狂了,没想到这个摆渡师资格证阴阳通吃。想起当初在香港句点没注册摆渡师证差点被赶走已经让我有点难堪了,想不到在这破地方做个破船夫也要有这种破玩意。
    “你不要以为阴间摆渡师谁都能做。”这老鬼仿佛看穿我的想法,“不仅要有资格证,而且在阳间还要达到一定的摆渡工作年限才可以。”
    这话让我头有点大了,仿佛看到我漫漫长途的杀手生涯。我摆出一副苦瓜脸说:“我天生注定要当一辈子的……那个……摆渡师么?”
    “嗯嗯,你身上都挂着我的刀啦,还不是你,要不现在你哪能活着跟我在这谈话,呵呵。”
    “什么!”我叫起来,“这刀怎么会是你的,是我老婆给的耶!”
    “阳间的每个摆渡师退休后这刀就要交回去啊,然后给新任的摆渡师,我生前就是个摆渡师,所以你能得到我这把刀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那是一种缘分啊,呵呵。”
    这孽缘来得真是让我…按欣姐姐话来说是花容失色。
    “你在这当船夫当了几年了?有什么好处?”我问,我也关心下我往生后的职业前景。
    “13载有余了,好处嘛就是你可以选择投胎对象,就这样而已,呵呵。”
    这可真是到死都没前途的职业,我拍着胸口,郁闷至极,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看着我这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老鬼关心地问我:“莫这样了啦,下辈子能做个自己想做的人,就是你这辈子积来的福分。”
    听到这里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这人总摆脱不了命运的诅咒。能选投胎对象,但却也不能保证下辈子生活就快活。我无力地躺在船板上,很想死。
    然而我又看到不远处有一条船和我们相反的方向驶去。只听老鬼高声喊:“呵呵,这趟拉那么多人啊,都快沉了!”
    对方回喊:“听说是煤矿透水事故死的!那头还放着一堆呢,今天没几躺都拉不完。”
    “哈哈,回头帮你捎几个。”
    “好哇,改天打牌请你喝酒。”
    “要汾酒。”
    “没问题!”
    ……
    汗,这对话是我这辈子听过最雷的了,但我也知道了,这冥河上还有别的摆渡师,所以在这应该也不会太寂寞的说。
    这时候,老鬼突然把船停了下来,踢踢我的脚说:“起来,到站了!呵呵。”
    我警觉地环视下周围,可没闻到有河岸的味道。“到那了?”我摸着头问。
    “送你回去啊,你不回去锻炼将来怎么接我的班啊?我还要在这呆59个年头呢,我没满年限你就死不了,呵呵。”
    “但这……”
    “呵呵……”
    接着,那老王八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走过来就双手一推,毫无准备的我就这样生生跌入到冥河里,然后更气的是他还将船划离出几米。
    难道他不知道我是水兵出身么?敢这样戏弄我,正想回到船上去找他算账,但谁知道,在这条冥河里,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只有往下沉的份。无论我怎么划,手都没有触到水的感觉,而且也没出现那种水里会冒出一大堆骷髅对我又拖又拽的恐怖场景,怎么会……
    “呵呵……。”老鬼就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在河里争扎,水很快漫过我的头,我想喊都来不及。感觉身体正在往一个无底的漆黑的空间的深处沉去,除了和欣姐姐那次,我第二次在水里会感觉到惊恐。渐渐地我什么都看不见,连呼吸都困难起来,感觉肺快要爆炸了,只有耳朵还回想着那老鬼的呵呵声。这冥河不像水,溺水的感觉却像个十足,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呼吸到空气的,四肢已经缺氧到麻痹了。
    然而就在这生不如死的困苦感觉之中,我依稀看到一丝光亮,而且那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接近。为了能到达那有光的地方,我就仿佛终于从久溺的水中蹦出水面一样,大喷出了一口气,然后急喘似地剧烈咳嗽起来。
    良久,我才感觉到有人在摇我,还顺摸着我的胸焦急地说:“肖先生,肖先生,你感觉怎么样?身体哪里不好!”
    等我好容易缓过气,才发觉刚刚旁边说话的人是小智子。我忙抓住她的手,她的手是暖暖的,这终于让我有种人的感觉了。起伏不定的心跳也开始趋向平稳,刚刚那个是梦,一定是梦,要不就是幻觉。
    “这是哪?”我盯着她问。
    “医院啊,你中弹已经昏迷了快一个星期了。”
    我听了心里一惊,那天发生的事仿佛都停留在记忆的昨天,却没想到已经过快一周了,有种隔世恍惚地感觉。
    “有那么久么?”我发表我的疑问说。
    小智子认真地点点头,说:“你当时失血过多了,非常危险,是欣姐输血给你的。”
    “啊。”我又一次被吓到,但也让我蛮感动的,想不到欣姐姐也有肯为别人牺牲的一面,虽然不知道她当时是不是真的愿意,还是怕我死在日本没法对林妈交代。
    接着,我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拉着她的手说:“嘉嘉呢?她怎么样了?”
    “死了。”
    这话让我心里突然一阵惊凉,我又想起在那个梦里,是我亲手把嘉嘉放进棺木里的。我又开始怀疑那个梦境的真实性来,嘉嘉真的是死了,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女孩,在那个雨天就这么倒在我眼前,心里感到一阵隐痛。
    我忙把手放到胸前摸索,“我的刀呢?”
    听我这么说,小智子从口袋把我的刀拿出来,说:“你做手术的时候我帮你保管了。”
    我急忙拿过来握在手里,上面摆渡师三个字格外地刺眼。突然间我心生出一股强烈地厌恶,甩手狠狠地把它砸在地上,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面对我的情绪失控,向来冷静小智子也有点慌了,忙捡起那刀子,小心地帮我收好,说:“别想太多了,你现在要好好休息。”说完帮我拉好被子,就准备起身离开了。
    我却本能地一把拉住她,带点乞求的语气说:“别走,再陪我一下子好么。”
    于是小智子又顺从地坐下来,那天我们都没去回忆和讨论那天发生的事情,我给她讲述了我的那个梦,她听的很认真,听完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笑了。很奇怪,这个梦我谁都没跟他讲过,连小蓉也没有,却会毫无保留地倾诉给一个认识不久,也没什么深交情的日本女孩听。
    过了几天,我就能下床了,欣姐姐也来接我出院了,说是在她的俯宅里修养要比医院要好。当然我们之间谁也没提嘉嘉的事情,心照即可,只是我发现欣姐姐憔悴了许多,也没了往日那种冷傲的气质和自信。嘉嘉的死终于让她明白她也要去面对一些不想面对的现实和人生的意外。
    那天夜里,静地让我睡不着,走出来晒月亮的时候才现欣姐姐躺在屋檐下的过道里,月光洒在她白色裙摆上,旁边是散落的酒瓶。我没看错,她在那隐隐地哭,哭地很伤心。声音不大,却让人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我知趣地退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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