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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专业-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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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子则说:“我看他像是做推售的,这个是他的一个广告造型,等你开了门,他就开始向你推销产品了。”
    林菲摇摇头道:“应该是走错门了,你看他的举动就知道他是个瞎子,把这当天桥大街了。”
    欣姐姐说:“我觉得他像是一个演员或者是电视台什么捉弄人或调查类的节目,说不定门外还有摄影师在呢。”
    接着大家把目光转向我,我笑笑随口说:“那孙子该不会是个杀手吧?”
    这话让大伙都笑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残疾人士在现实社会是不可能当杀手的,即使当了,也没人请。
    小蓉向我要了俩钢蹦,就跑出去开门了,只听她还是很有礼貌地说:“大叔,我们正在上班呢,你在这影响不好,我带你下去哈。”
    那个盲柄接过钢蹦,我想他还是真是卖唱的,但不想却听他说:“这个硬币是假的。”
    这话让小蓉尴尬不已,瞪了我一眼,我忙转过头,假币泛滥不是我的错,是社会的错,再说我也懒得去辨别一元几角的铜板是不是真的。
    小蓉只好自己掏出一张10元的给他,那人满意地收下了。我走过去对小蓉说:“还是我来送他下楼去吧。”
    但盲柄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问:“林女士在么?”
    这话让在座的都吃惊地差点掉了下巴。因为正常情况下,来森蓝的陌生人都是来询问广告制作的(我们对外称森蓝是广告公司),只有真正老板的熟人才知道来找林妈,也就是说,有业务上门了。
    欣姐姐走过来问:“请问您是……。”
    那盲柄咳嗽一声道:“在下江湖人称二胡张,咱们们同行也。”
    “啊~~”大家听了这话同时惊呼,我则感觉我要去买彩票,哈哈,只有我猜中他的职业。
    欣姐姐忙把他请进门,毕恭毕敬地说:“张先生请坐。”我肘下她问:“你听过他?搞不好是假的。”
    欣姐姐摇摇头,说:“以前有听老板说过,但没见过本人,如果是真的他就是个前辈了。”这话让大家又对眼前这位怪伯伯的敬意增添了几分,特别是刚刚当人家是要饭的小蓉,现在简直已经变成崇拜了,暗自跟我说她是第一次遇到那么有艺术才华的杀手,我依然回她说搞不好是假的。
    那人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坐下,不过看举动还真是个盲人,这倒是不假。
    我正要开口,试其底细,却听那盲柄道:“初次见面,老朽就给各位弹奏一曲,当是见面礼。”
    这话简直让我们都傻眼了,叶子忙去关门,要是被这楼的其他公司的人看到那还得了,当我们森蓝在拍电影呢。
    接着,这盲柄张还真拉起二胡又扯开嗓门唱起来,拉的是传说中的《二泉映月》,他还自己配曲词,唱起来悲悲切切的,那歌声让我们有种莫名的伤感,特别是在这打苍蝇的日子,感触极深。
    “我很想砸他。”我低声对小蓉说。
    小蓉扭过头问:“怎么砸啊?”
    “拿钱砸,我去砸,你出钱。”
    小蓉白我一眼,说:“真当人要饭啊,人家是艺术家。”
    哈,刚刚不知道谁打赏人家钱来着,小蓉这家伙转的挺快,其实这要饭和艺术家两个角色在他身上我都有点混淆了,让人忘了他的真正身份是个杀手。
    盲柄歌声越唱越高亢,突然声音嘎然而止,他人突然入定般静止在椅子上。感觉就像正在放DJ的唱机突然死机卡壳了一样。他戴着墨镜我们都猜不出他眼神后面又想干什么,见他这个一出是一出的异常举动,我们都傻眼了。
    良久,他终于才冒出句:“刚刚唱的忘词了,能给我杯水么?”
    这句话除了让我们全体狂倒外,办公室的温度瞬时降为冰点,我简直都快要撞墙了。
    欣姐姐给他递了杯水,有点不耐烦地问:“先生你今天来是干嘛的?”
    那盲柄张连喝水的模样都特欠扁,只见他慢悠悠地像淑女般把水喝完才一字一顿地说:“我想…”
    “雇凶……”
    这话让我们吊足了胃口,哪有自己是杀手还雇凶的,天下奇闻。
    “盯人。”他终于把话说完整了。
    于是我们办公室全体同仁又被他的言行有雷到找不到下巴了,连一向淡定的叶子也是如此,真想把她此时的表情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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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导盲犬
    “请问你能说具体点么?”欣姐姐显然对他所讲的“盯人”一词不是很了解,我也满脑子充满问号,这人看起来怪怪的,而且还有点落魄样子,脸上细看还真有点风尘之色。
    “是谁介绍你来的?”林菲问。
    但这时候那个家伙却不理会我们,嗅着鼻子直径走向酒吧台,我心里一紧,不妙!林妈的宝贝藏酒。于是赶忙拉住他,谁知刚碰到他就被其突然反手一拉,然后被他腹部一推,我的左手臂瞬间脱臼。
    我惨叫一声,众人惊呼,小蓉喊道:“你可别乱来!那边的酒你自己随便喝就是!”
    “臭瞎子!”我按着手臂骂道,刚才他太无礼了,“老子偏不让你喝!”我说完右手抓起一咖啡杯子朝他脑袋上砸过去,谁知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盲柄张像是后脑长了眼睛般一甩手就把那杯子轻易地接下了。
    此情此景,让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我也吃惊地忘记了左手脱臼的疼痛了。
    还是欣姐姐这位准老大沉得住气,就在他对我出手的同时她已经拿枪指着他了,还特地让他清楚地听见手枪拉开保险的声音。只听她冷冷地说:
    “想跟森蓝做生意,我们欢迎,但要是来这撒野,不好意思,即使没钱收,我们也要摆渡你了。”接着她吩咐林菲帮我接回脱臼的手臂,在我眼里看来欣姐姐今天是恢复往日风采了。
    那盲柄张却不慌不忙地嘿嘿笑了起来,说:“林师姐的属下可真是不赖啊,不过待客之道就逊了点。”
    听了这话,欣姐姐只好收好枪,顺手倒了杯飞天茅台酒扔了过去,同样被他准确无误地接住,滴酒不漏。我开始怀疑他是否真瞎。
    “说吧,到森蓝干吗来了?”欣姐姐问。
    谁知这家伙喝完酒,很享受地砸砸嘴,完全不理会他人,表情也不正经起来,还探着鼻子往欣姐姐胸部那靠,说:“你好香!能让我闻闻你的大腿么?”这话让一向老练的欣姐姐也不由本能地往后退了步。
    这让我实在忍无可忍,走上前挡在欣姐姐前面,推开他说:“喂,你干嘛呢?再这样我报警了啊。”说完这话,感觉有点怪。
    只听盲柄神色晃悠地说:“我就是想……。找人……。干活。”明显是开始有点醉了,眼睛虽然看不见,却四下找不着北地说:“我头怎么这么晕呢……”
    叶子小心地走上前,护着前胸问:“你能出多少钱?我们这里的人都不便宜。”
    盲柄带着醉意说:“我……能给这个数。”说完比划出一个手指,说罢便一头醉倒下去。
    小蓉笑出声道:“哈,这老头,酒量那么差还敢要酒喝。”
    欣姐姐则说:“我倒酒的时候给他下药了,小诚先把他绑起来再说,这人跟江湖传闻中的一样,性格乖僻,拿不准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活干的漂亮。”我便赞叹欣姐姐边和林菲动手把他绑在木椅子上,叶子则略有担心地说:“怎么说也是前辈,这样做合适么?”
    我则打趣她说:“不绑他他会摸你咪咪来着,你不怕么?”
    “你们给我绑严实了。”叶子听了我这话忙说,嘿,我还以为她不怕呢。
    过了三小时,我们吃完午饭,那家伙才慢慢转醒,发现自己被绑着,破口骂起来,三八表子烂货之类的越骂越难听,还叫嚣着要扒了欣姐姐的裤子来打屁股,整一个泼皮无赖。嚷着说要到杀手协会告我们什么的,完全没有了老一辈杀手的风度。
    林菲笑话他说:“你即使告到消费者委员会也不会有人理。”这让他更气急败坏,我们不得已只好把他的嘴也用抹布堵上。
    所以……。鉴于我们无法沟通,欣姐姐只好说我们今天提前下班,至于这位仁兄,就让他呆在公司好了,等他折腾够了再来慢慢料理。
    于是盲柄就这样被关了一天,又饿了一天。当第二天我早早来到的时候,小蓉已经在那了,她正给他喂饭,看到盲柄嚼饭嚼地那么暧昧的样子,我就想揍他。
    “你放开他让他自己吃不完了?”我不满小蓉的举动埋怨说。
    “他不肯啊。”小蓉回答,我早已猜到是这样。有美女给自己喂饭那是多爽啊,换我我也不肯
    我抢过她手里的饭盒说:“那你不会继续饿着他呀。”
    小蓉没说什么,那盲柄却开口了,说:“这小子心真狠,小姑娘,以后嫁人可要看清楚啊,这种人可嫁不得啊。”
    听了这话我气得嘴都歪了,小蓉则看着我哧哧笑,于是我蹲下来恶笑着说:“那,大叔,让我来喂你吧。”
    看得出这话让这位盲人杀手不自在起来,身体开始略微挣扎,他一定是以为我要整蛊他来着,我也确实是这样想的,我已经从冰箱里拿出一碟芥末来了。这下子他反应更强烈了,不由让我想起小时候抓我那小侄子来喂饭那场景。
    “不要吃那个东西!我宁愿你给我灌辣子。”看得出他不但耳朵好使,嗅觉也一流。我暗自吃惊,小蓉把我拉一旁,说:“别玩了,刚开始我也想捉弄他来着,他鼻子可灵了,知道眼前的食物是什么。”
    “这老梆子!”我骂了声音,然后说:“那也不能给他再吃了,这都成了什么了,一笔生意没做成,还倒贴饭钱!”
    “我就是给你们来送生意了。”那盲柄听我这么一说,忙挣扎着解释。昨天他是说要来我们这雇凶来着,但后来他胡闹后谁也没理他这事了。
    搬张椅子过来,和他面对面坐下,问:“你有单子要给我们做?”
    谁知道那家伙又不买账了,噘起嘴说:“让我把饭吃完了,要刚刚那个MM喂我。”
    我则回他说:“要不要我把芥末抹你鼻子上你才说?”
    这招果然管用,那家伙立刻老实了,但仍要求说:“至少给我解开绳子先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欣姐姐刚好进来,立刻说:“不能解,就让他这样说,这人狡猾。”
    于是我们又继续把他晾在椅子上,见他又不爽了,就不理他,各干各的,等他也知道闹到无趣了,就会静下来。
    中午我们在小酒吧台上小酌,就静静地听音乐准备午休,闹腾够了的盲柄才吐出一句话说:
    “我来你们这雇个人,做我的眼睛。”
    “不用杀人的么?”小蓉问。
    “如果我没完成任务,如果愿意就由当我眼睛的人完成,佣金全归他。”
    欣姐姐见他肯定正经谈生意了,这才让我把他的绳子解开,并问:“对方能给多少钱?”
    “一万。”
    听了这话欣姐姐眼皮也不抬地说:“小诚,送客。”
    盲柄张倒没理会欣姐姐的鄙视,笑嘻嘻地说:“这个单子正是因为我没钱才由我来亲自操刀的,实话告诉你们,这是我自己的单子,杀的是我的仇人,卖我个老脸,接下来吧。”
    这话倒让我们来兴趣了,欣姐姐问:“这么说,你只是差个小帮手,想花几个小钱来完成你的复仇是么?”
    “正是。”
    “但你知道森蓝做的单向来不便宜。”欣姐姐现在试图跟他要价了。
    “就雇你们公司最便宜那个就可以了。”
    此话一出,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我,尴尬ing。这让我浑身不自在,于是借故起身去厕所了。我蹲在马桶上想,欣姐姐真不会就那么把我给卖了吧,料想欣姐姐应该会嫌他给的价钱太低而拒绝他的。
    但当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大家都用祝福的眼光看着我,那盲柄更显得兴奋,我已预感不妙。
    只听欣姐姐对我道:“原来这是林老板交代过的单子,便宜给张先生做,就当给公司挣个零花钱。”
    “那又怎么样?”我不屑地说。
    “这单子由你来完成。”欣姐姐莞尔一笑,并看了眼盲柄张说:“客户要求后天行动。”
    “凭什么是我?”我不满地问,我可不是很想跟这个性格古怪的老头打交道,还什么当他眼睛,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呃……。”欣姐姐想了会说,“是多给你这新人锻炼的机会,从日本回来你也呆了不少时间了。”
    我看了眼小蓉,不就想说我价格便宜么?我心里知道的,什么锻炼机会,说给鬼听去吧!于是说:“这单任务的佣金都归我,是一万对吧。”
    盲柄张忙说:“是的,下班就跟我取钱去,这点钱不会赖你的。”
    关于钱全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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