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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而奋斗。
华俊辉觉得自己从这一人群中走了出来,中国需要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但这不是他的事,毕竟有着一群甘愿为此献身的人。第一部长篇小说的顺利写成,使华俊辉增强了信心,他似乎看到在不久的将来人们都在争相购买他的小说。他的小说不同于纯文学,纯文学只有那些想成为作家的人才看,读者面很窄。他的小说更多地融入了故事性与戏剧性,读着能给人以消遣与享乐,有娱悦的功能。而且他并未排斥文学性,所以仍然不失为高雅之作,这就使他能够保留住文学爱好者这一读者群。在商业社会中人们习惯于说消费者是上帝,那么拿小说来说,读者无疑也是上帝。你只有拥有了相当一部分读者才可能成功。他有这个信心。跟美国相比,中国现阶段几乎没有一个真正的畅销书作家,他倒愿意为此努力。
想像着今后有可能出现的成功,他异常激动。他不由得想到了路水莲这个女人,他这部长篇之所以能顺利写成,也有着路水莲的功劳。在他们同居的那些天里,路水莲包揽了他所有的琐碎杂事,使他能够一门心思地写作。不知为什么,有路水莲在身边,他写起来要轻松得多顺利得多,有这个女人在身边就是润滑哩。想到这里,华俊辉这只小公鸡又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路水莲那个女人下面的润滑。他在那段日子里每天都要和她日上一回的,他可以感觉到这个女人真正是润滑的。他有时候想不明白,她的那个地方怎么就有那么多的水水呢?一摸就有了哩。他想或许是因为她还很年轻,她是成熟透了的果子哩。在他简单的意识里,成熟透了的果子总是水汁液多的。他毕竟对女人了解的还不多,在这方面他才是刚入门。
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打心眼里爱路水莲,在他的心里,路水莲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内秀的女人,他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渴望的东西,她漂亮,她有着成熟女人的魅力。他几乎被她彻底迷倒了,然而万万没有料到,这么个晶莹剔透的女人竟然会有一段不容原宥的隐情。他恨透了父亲华伦天,要是没有华伦天,路水莲就不可能发生这种龌龊的事情。在最初的羞辱与忿恨过去之后,他冷静了下来,不再生路水莲的气了,他相信路水莲是无辜的,路水莲的失足应完全归咎于华伦天,要是华伦天不引诱不胁迫,路水莲怎么会就犯呢?他甚至觉得华伦天是故意这样的,华伦天发现他爱上了路水莲,于是故意使坏。当然这种假设是不成立的,但他已经习惯于这样想,他与父亲华伦天的矛盾早已上升为仇恨。
他骑着自行车在街道上闲逛,突然想到应该给路水莲打个电话,他们已经好多天没再见面了,他要问问她的现状,要告诉她,他的长篇小说已经写好了。他从口袋里掏出IC卡,走到一台公用电话机前,拎起话筒,把IC卡塞了进去。他在拨电话号码的当口想起他曾抽了她耳光,狠狠地抽了她耳光。当时他羞辱到了极点,不狠狠地抽难以解气。他想她一定给抽得很痛。我也太狠心了,他想,我应该下手轻些,不应该这么重,她毕竟是个女人,哪吃得消?他有些后悔,他想是不是应该为此向她道歉?
电话拨通了,他思考着开头的第一句应该跟她说些什么,可是竟没人接,电话响了很长时间也还是没人接,他只好把它挂上了。
华俊辉回到租住的屋子,关上门,关上窗,潜心修改小说。他要进行最后的润色。当初开始写的时候,他就要求自己,每一章都要写好写到位,争取不留下任何后遗症,所以现在不需要什么大的改动。改起来很轻松,不再像写的时候那样吃力。他就觉得修改小说是一件愉快的事,因为这里面有着阅读的快感。大约只花了一个礼拜,他就把这部书稿从头至尾修改了一遍。修改完毕,他感觉一身轻松,他回去了一趟,告诉母亲习美娟,说他这几天打算去北京。
习美娟问:“你去北京干嘛?”
华俊辉说:“去卖书稿。我的第一部书已经写完了,北京正好在开全国的图书订货会”
习美娟一听显然有些高兴,说:“你那长篇全部写好了?”
他点点头,说:“是的。”
习美娟说:“要是能够卖掉就说明你成功了。”
习美娟的话语里有些不信任的味道,他听了不好受,但也没办法。习美娟毕竟是他母亲,她疼爱他,但说不上支持他写小说,只是不忍心阻止他。他想习美娟之所以流露出不信任的意思,主要还是因为不懂,她要是懂得识别小说的好坏就不会这样了。
华俊辉不会和习美娟计较。他想说:你看着,你等着吧我准能卖掉。没说。因为他觉出这句话里明显含有赌气的味道。他可不愿这样跟母亲说话。他能够感觉出母亲对他的爱有多深,他要是这样跟母亲说话,那太叫她伤心了。总之他能够掂量出这部小说的份量,别的暂且不说,至于能不能卖掉他还是满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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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妖娆的崔燕妍又主动了
更新时间:2009…9…11 14:50:20 本章字数:3417
140.妖娆的崔燕妍又主动了
华俊辉对习美娟说他要去参加北京的全国图书订货会,想把他已经完成的第一部书稿卖掉。这几天他就要起程了。
“那你身上的钱够吗?要不要再给些你?出门在外,身上钱多些总是好的。”习美娟说。
“不用了,足够的。在说现在有银行卡,我要真不够用了你就给我打过去一些,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华俊辉说。
“路上可要小心,要注意安全。”习美娟叮嘱道。
在一个阳光普照的早晨,华俊辉背着那厚厚的一摞修改好了的书稿坐上火车去北京了。
华伦天在公司里处理完一天的事情,恹恹不快地开车回家。自从正式进入冬季装饰淡季以来,随着各个环节的相继停工,员工们大多清闲了,他却更是忙碌,他的脑子就像一台机器,当其余的机器都熄火了,他这台机器便要加速运转,不运转的话,那整个公司就要丧失前进的动力。年复一年都是这样。
他其实已经很累,已经没了工作的**,当初他开这家公司的时候,是那样雄心勃勃,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腻了,没有新意了,有的只是烦躁。他感觉力不从心。当初他和那凌云装饰公司竞争的时候,还有些不当回事,感觉稳操胜券,可自从凌云装饰公司换了中层骨干力量,用了很多大学生,他就有些疲于应战,感觉不再那么好了。他幸亏及时推出个新品种,幸亏路水莲那个女人帮他想出这个好主意,不然今年肯定会全面走向崩溃。这是危险的。
为此华伦天很感激路水莲,是路水莲救了他,也救了这个公司。要不是她与他儿子发生那种日捣事,他绝不会辞退她。留着她有用。可他无法忍受这种耻辱。这是丢八辈子先人脸面的耻辱哩。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会跑过去睡他儿子。她干嘛要那样?她是想报复我?我日了她,她不服气,所以跑过去找我儿子扳本?华伦天觉得女人也不是好惹的,你把她逼急了,说不定就会栽在她手里。
滨河轩小区有一个正门,正门很大,路也很宽,有街道那么宽。但他没从正门进入,他习惯于从东面的边门进入。这里的通道要狭窄一些,但离家近,车辆行人也少,开车方便。他就发觉近两三年来进出滨河轩小区的轿车是与日俱增,国产的进口的都有,还有几辆奔驰车,把这小区的身价抬高不少。一方面是经济萧条,很多的人在失业在破产,另一方面却出现了轿车私有化。zf在为解决失业问题伤透了脑筋,顾此失彼,疏忽间大量的国有资产已通过股份制等多种“合法’’渠道流人少数厂长经理手中,富了这批人。在这座城市里,亿万富翁已经不再稀奇。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在这经济转型期轻易就捞取了大量钱财。华伦天也赶上了这样的大好机会,他利用做假帐偷漏税款等多种形式,这些年来加上以前任厂长时捞的钱,足足有五百万之多了,加入到了百万富翁行列。而此前他的银行积蓄加起来也不过两三万。华伦天觉得这就像浑水摸鱼,不乘机摸几条的,只能说明脑子有问题。他这还只是摸的小鱼,那些摸上大鱼的,几年前还只拿五六百块钱的月工资,眨眼间就成了亿万富翁。
这狭窄的通道有些蜿蜒曲折,华伦天开得很慢,他很爱惜这辆车子,不想把它磕碰坏了。这车子以前是他任厂长期间用公款买的的,他敲立了明目,从厂里辞退出来后,把它也带了出来,从买进厂门那一刻起,就一直归他独自使用。他没有为买这辆车花一分钱。
华伦天正不紧不慢地开着,冷不防一个年轻女人背冲着车子拦住了去路。那年轻女人背着一只小小的坤包,穿着件时髦的皮草大衣,头戴一顶好看的青色冬帽,故意站在水泥通道的中央,他揿了好几下喇叭,她理也不理。他对年轻女人已没有多少兴趣,这一年多来两个供他日供他玩的女人崔燕妍和路水莲让他分别品尝到了姑娘的浪和**骚的味道,但最终也让他伤透了心。他心想这大冷天的谁还欣赏你的臊劲,看来又是一个日不够哩。华伦天把脑袋探出车窗外,正欲大骂,你找死啊,那风**人却转过身来,竟是崔燕妍。真是老天捉弄人,刚想起她,她就风骚的立在他面前了。女人的可塑性太强,她变化一下发型,改变一下服饰,你就很难认出。
崔燕妍迈着动感迷人的一字步,故意扭动着丰满的小屁股走到他跟前,说:“华总经理,怎么啦?不认识了?才分别几天就忘记我了吗?”
华伦天警惕地问:“你到这儿来干嘛?”
“找你呀,你不想我,我可是想你。”崔燕妍妖娆地笑着,像一朵罂粟花。“我在这儿已经等了好长时间了,给西北风吹得够呛。”
华伦天只是愣愣地看着她,没作声,一股淡淡的高级香水味直往他鼻孔里钻,他知道这个女人会浪,爱用香水。崔燕妍伸过手去拉车门,没拉开。
“你不想让我进去吗?”崔燕妍媚笑着别有韵味儿的说。华伦天想了想,就打开车门让她坐了进来。
“你干嘛要坐进来?我们不是已经没牵扯了么?”华伦天问。
“我要你带我去吃饭。”崔燕妍娇滴滴对他脸上呼着撩人的热气地说。她这句话虽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巧妙的直接把他的问题避过去了。
“可我没这心情。要不改天吧。”华伦天被那香喷喷热乎乎的女人气息弄的动了春心,但他不愿意就这样轻易和这个**人和好,所以意志不坚定的说。
“不嘛,我偏要你带我去。就现在。”崔燕妍将软软的肉感十足的身子半倚在华伦天的身上撒娇。
“我身上没带钱。”华伦天还想再坚定一下。
“我有。嘻嘻。你要什么我都有。包括我这个人。你就不想我?”崔燕妍话里有话,她在挑逗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她不信天下还有不要主动送上门女人的男人。
崔燕妍穿得极少,除外面罩了件皮大衣,里面就穿了件高领羊绒衫,好像没戴胸罩,羊毛衫胸前有两个明显的小圆点样的突起。一条超短皮裙,包裹着丰满圆润的小屁股,让人遐想连篇,还有就是烟灰色的长筒天鹅绒袜裤,紧紧的套在修长的大腿上,整个给人以敞开的感觉,很妖娆也很xing感,在这大冷天里简直就是要俏不要命。华伦天尽管有些鄙夷她这高级野鸡样的打扮,但还是忍不住看了看她那两条诱人流鼻血的长腿。他在想,这两条腿和那腿根里夹着的东西,曾经都是属于他的哩。他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他想让那两只腿高举就高举,躬起就躬起;想让它打开它就得打开,把里面的隐秘内容露出来给他使用。
“你不冷吗?”华伦天好奇地问。
“不冷。嘻嘻嘻。有你在我就不冷。”崔燕妍附在他耳朵上故意呼着热气说。她了解这只老骚公狗,他喜欢她这样弄他的耳朵,这是他的xing敏感带之一。她曾经无数次的在他的要求下吸允过这耳朵,用灵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