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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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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顾不得我到底回答没回答,忙不迭地把我拉进屋去,用被子裹了,又从柜子里抱出几件厚衣服,让我换上。
    换上衣服后,一把拉住就要去煮姜汤的听荷:“别去了,先和我一起去见皇上,出事了。快走。”
    见我神色紧急,听荷只得罢了,披上一件皮衣就随我们出了门。
    往龙腾殿的路上,我们三人都顾不上说一句,就赶路了。
    到了龙腾殿,也顾不上规矩了,直接就带了那队长进去了。
    “皇上——快醒醒,出事了!”在那队长诧异的目光中,我冲到龙床边上,抓着之翰就是一阵猛晃。
    “什么事?”之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大事!”见他还有点不大清醒,我直接把我都要冻僵的手贴在他脸上。
    被这么一刺激后,之翰果然清醒了很多,一骨碌坐起来:“到底什么事?”
    “皇上你还是自己去看吧,我可说不清楚。”一边模糊地回答,一边拿起架子上的龙袍,和听荷飞快地往之翰身上套。
    之翰一听,眉头一皱,“先别慌!说清楚。”
    “说不清楚,皇上,还请皇上赶紧派人把那地方围了。不然,天一亮,怕是后宫里就要不得了了!”一直没说话的队长这时候“啪”地跪在地上,铿锵有力地说道。
    我都吓糊涂了,怎么忘了这个!要是明个一早,被其他的人看见了那东西,还不得炸窝啊?
    听他这么一说,之翰终于明白失态的严重。配合地穿上衣服,就跟着我们出门往后宫里去了。
    路上,之翰也是一支抿着唇,不说一句话,只是飞快地走着。
    到了湖边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有些发白了。
    瞧这一夜,折腾的。又是****,又是落水,如今,还扯出这么一档子事情。
    那东西已经拿白布盖上了,侍卫们一个个也站得挺远,估计都害怕,不敢靠太近吧。也是,那东西的确很吓人。他们能守这么久,已经很胆大了。换我,跑都来不及呢——还想要我守?
    之翰上前,一把撩开白布——
第一百零六章 连仵作都害怕
           刚看一半,之翰就倒抽一口冷气,又给盖上了。
    “怎么发现的?”之翰苍白着脸,转头询问我们。
    “是我从湖里拖上来的——。”心有余悸地看一眼被白布盖住的东西,我小声的回答,生怕惊动了什么。
    “你没事跳湖里做什么?”之翰皱眉,拉着我离得远些,大概看出我的害怕了。
    心虚地不敢直视之翰,“是舒禾掉水里了,我刚好路过,就跳下去救她,谁知道那东西也在水底下,我把它当成舒禾,结果——”
    “结果你就把它拖上来了?”之翰接口,有些无奈,还有些迷惑,总之,眼神有点不大对劲了。
    “恩。”想起我在水下还摸得那么仔细——忍不住地****一个哆嗦,手上也觉得很难受,恨不得要砍下来才行。
    “我去洗手!”实在忍不住了,扔下这么一句就去找水,要是再不洗,我就要崩溃了!那滑腻的触觉——天啊,别想了。
    到底是为什么,那东西在水底沉寂?
    到底又是为什么,那东西要选择我来帮它重见天日?
    我拼命地洗,拼命地洗,可怎么也洗不掉那残留在手指上滑腻的触觉,那种感觉,让人从心底地绝望,害怕!
    “别洗了。”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把我在水里已经泡得发皱地手拉起来。回头。是那个队长。
    “这样洗。没什么效果。你要真地想要安心。就请皇上还它个公道吧。”那队长微微一笑。露出雪白地牙。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手绢。递给我。
    接过。将手上地水檫干。“谢谢你。”
    “郇姑娘。你说话管用。还请你请皇上召个仵作来才行。若行地话。最好能做一场法事。让兄弟们都心安。这正月里发生这么个事情。不太吉利。你说是吧?”说着。又是嘿嘿一笑。
    上下打量这个队长。不过二十五六地年纪。个子还算高。穿着铠甲。挺精神地。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难为地是。竟然想事情这么周到。对人态度也不错。
    若是培养一下。是个人才。
    “知道了。”知道把他看得不自在了,我才收回眼光,状似不经意地问:“你叫什么名?是什么职位?”
    “郇姑娘,我叫李萧何。是禁卫军里一个小队长,管十来个人。”李萧何憨厚地嘿嘿一笑,摸摸脑袋,看样子还挺自豪啊。
    “恩,我回去就和皇上说。另外,禾娘娘怎么样了?”
    “应该挺好,听说太后去看了。倒是姑娘你,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又穿了湿衣服跑上跑下。最好回去让大夫配上一幅祛寒的方子。不然落下病就不好了。”
    “谢谢你,你去忙自己的吧。我这就去给皇上说。”这李萧何,果然很细心哪。要是谁嫁了他,可就幸福了。
    我把之翰拉到一边,把李萧何的话重复一遍。
    之翰听了,也是连连点头,说:“你想的倒是周到。”
    白他一眼,“哪是我想的?是别人告诉我的。”
    “哦,是哪个人?心思倒还慎密。”
    “就是早上提醒你要围了这里的人啊。怎么样,我觉得这人挺不错。”
    “恩,再说吧,先找个仵作来,虽然围着,也不大好,反而也弄得人心惶惶的。”之翰沉吟了一下,叹口气:“怎么今年就老是消停不了呢?”说着,用手指捏捏眉心。
    也是,算算日子,这才正月初五,可都发生了多少事了?
    看着他那副样子,我也没什么话好说,只得相对苦笑。
    “皇上,该上朝了,回去更衣吧。”寿喜上前,小声地提醒。
    “今个就不上朝了,让大臣们都先回去吧,奏折放朕书房里就行。”之翰摆摆手,无力地说道,看样子很是疲倦。
    “是。”寿喜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上前,握住之翰的手:“我陪着你。”
    之翰看看我们紧握的手,也****回握我的手,然后微微一笑,点点头,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些。
    下旨召了仵作进宫,然后之翰先回了太和殿稍做休息。
    听荷弄了些米粥,之翰一口也没动,只坐在那一动不动地想着事情。
    后来好歹在我的劝说下吃了小半碗。
    焦躁地等了两个时辰后,仵作终于姗姗来迟。
    之翰忙也赶去了湖边。
    仵作小心地揭开了白布看了一眼。
    也是倒吸一口冷气。立刻又将白布盖上了。
    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之翰面前,跪了,“皇上,草民恳求皇上,允许草民午时再验!”
    “为何?”之翰皱眉,俨然不大高兴了。
    “这是行规,做仵作这一行,要验尸,得先看吉凶。那,那,那东西太冤,戾气重,须得等到午时正气最重的时候才能验。”仵作那了半天,估计也没想出啥好的形容词,或者该把那东西叫什么,也用那东西来形容。只是,那——真的是一个东西吗?
    “那现在怎么办?你要朕就把它那么摆在着御花园里?”之翰怒声说道,碍着那仵作也是白发苍苍了,也就没强逼。
    “可以先抬走,只是得抬到个正气较重的地方才行。”仵作见之翰没下令让他非得这时候验,抹一把冷汗。
    “正气较重?”之翰皱眉,“这皇宫里,哪里正气不重,历代君王的皇气累计,难道连区区,区区,那东西都镇不住?”
    “禀皇上,这后宫,女人居多,男人却少,哪里来的正气?正气都集中在太和殿和皇上您住的地方。”仵作趴在地上,抖抖索索。
    听他这样说,我“咕咚”咽了口口水,这东西有那么厉害?
    就算现在时白天,我怎么都觉得阴风阵阵?
    不自禁地往之翰旁边靠了靠,有皇帝罩着,好歹要好点吧?
    不过,这仵作的话,可信吗?
    不是说,这世界上没有鬼祟,妖怪吗?怎么听着他说的,竟像是有呢?
    “那就抬到太和殿后面一个小院里。那里没什么人过,也不怕惊了别人。”
    别啊——,要是搬那去了,我以后还敢从那过吗?
    那东西最后还是搬太和殿的偏院里去了。仵作让两侍卫抬着,自己一边走,一边往地上撒拌了香灰的糯米——这,这不是对付僵死的嘛?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心里吓得更厉害了。
    这么大动静,后宫的人都传遍了,可奇怪的是,太后竟也没过问一句,更别说亲自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第一百零七章 神秘女尸
           今天加更一章,读者大大,多多收藏~
    好不容易挨到了午时,那仵作烧了一大把香,准备了许多香案贡品后,终于要动手了。
    本来我害怕,不敢来,可听荷说,要是不来看,以后会更怕,再加上本来又有一点好奇,终究还是跑去围观了。
    仵作先是拿了一柱香,绕着那东西走了三圈,边走边念叨:“冤有头,债有主,我是来帮你,你要让我发现你的冤屈,千万别认错人了。冤有头,债有主……”
    转完圈后,仵作认真地用糯米水洗了手,然后将一片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含在嘴里。这才伸手去揭白布。
    我死紧地拽着之翰的衣袍,手心全是汗。
    再看之翰和其他的人,也都是一脸紧张,目不转睛地瞪着那东西看。
    小心翼翼地将那白布一点点掀开,光天白日下,我们终于将它的全貌看了个一清二楚。
    或许不该说是它,应该是“她”!
    没错,就是她。因为,那层层叠叠的华丽锦缎里,包着的,是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女人的尸体。
    尸体并没有腐烂,微微地有些涨,但影响不大,我们依旧很很清晰的看清楚她的容貌。只是她的肤色很苍白,一种死态的苍白。
    她地容貌很秀美。眼睛很大。可就是因为这样。才吓人。因为。她地眼睛根本就没有闭上!而是怒目圆睁。以一种愤怒。怨恨。恐惧地姿态大大地睁着。眼角几乎都要裂开。
    头发披散着。裹在脸上。让我想起了从井水里爬出来地贞子。头发也是这样怨念地披在脸上。在地上匍匐而行。
    “尸油。”仵作小心地摸了摸女尸脸。肯定地说了句。一旁地记录官刷刷地记了下来。真奇怪。含了东西。还能说这么清楚地话……
    之翰看见女尸地容貌时候。表情很奇特。
    突然他上前。凑得很近地去看那女尸地脸……难道他不害怕吗?
    看了半天后。之翰地脸色就更奇怪了。
    有些愤慨,有些疑惑,最多的是释然。
    许久,他抬起头来,仰头看天,长叹一声。
    重新走到我身边来,见我疑惑的表情,之翰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这是澜姨身边的一个宫女。”
    我呆若木鸡。
    什么?这个女人,是玲珑的宫女?
    没有其他的解释,之翰拉过听荷,让她去把玲珑带来。
    我呆呆地看着那女尸,心里满是问号。
    为什么玲珑的宫女会被沉在湖里?和玲珑有关系吗?玲珑知道吗?还有,到底死了多久了?为什么一直没有浮上来?
    仵作继续检查。
    他小心地掰开女尸乌紫的唇。用小木头夹子伸进去,一阵拨弄。
    “嘴里没有泥,不是淹死的。”
    不是淹死?意思就是死了以后才被抛尸在湖里?
    为什么要抛尸在湖里呢?毁尸灭迹?
    突然,仵作捏着小夹子小心地从女尸嘴里夹出个什么东西。小心地放进水里,涮了涮。
    是一只镏金的绿宝石戒指。宝石纯净硕大,看样子就知道很贵重,绝非一个小宫女能有的。
    那么——会是凶手的吗?
    女尸的头部以下,都是被华丽地锦缎包裹着,像一只大大的茧子。下半身很短,可是很粗,可能拿女子是曲了腿裹在里面的,看上去很是诡异。
    仵作小心的翻动女尸,想要找到接头,把锦缎打开,可一翻转,就看见一条腐朽的绳子,系在女尸上。
    仵作看了看茬口,“新断的,应该是刚被扯断的。这绳子,估计是吧她和什么沉重的东西连在一起的。所以她才一直没浮上来。”
    是这样的吗?那果然就是毁尸灭迹了?那绳子,应该是我昨天晚上把她往上扯得时候断了的。
    说来也是巧,怎么就偏偏让我遇见了这样的事情呢?若不是因为那个叫晴绣的宫女的死,舒禾就不会半夜在湖边烧纸,也不会把我当成是鬼,吓得落进湖里,我也不会为了拉她,自己掉进湖里,更不会把她当成时舒禾拉上来。
    是天意要她在这个时候从见天日的吧。
    “死了多少年,能看出来吗?”之翰皱眉,有些急切地问。
    仵作摇头:“这种水尸的形成,很罕见,没有什么对照可以看出死了多长时间。”
    “哦。那她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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