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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要是说出了实情你可不能笑我。”来华忍了很久,还是想让高寒相信她说的话。
高寒没吱声,来华就继续说:“我一年多在美国,几乎每个晚上都梦到一个人。他身材高大,**倜傥,他无时不刻不在我的身旁。后来梦做多了,就连白天,我无论在干什么,好像他都在我的身边。好几次,在梦里,他还对我做了那种事。我醒过来之后,发现身边没有他的影子,伤心得直哭。那个人就是你,我知道我说了你也不信,可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有时候我和你也吵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你一边和我温存,一边背着我和另外的一个女人幽会。那个女人的腿脚不好,可她的爸爸是一个很有势力的人,你为了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就和她结了婚。每当我看见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总是哭,可又无能为力。我不止一次哭着从梦中醒来,我以为我病了,就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是得了精神狂想症。”
来华开始讲述的时候,高寒还以为她在编造谎话,可当他听到“温存、吵架、腿脚不好”的话时,他突然就停止了捡柴火的动作。
他转过身来,想再次询问来华是否在撒谎,可他刚刚把嘴张开,就迅速地闭上了。凭着直觉,他知道来华没有撒谎。
高寒想起了在大学里看过的一本书,说的也是孪生的姊妹共同爱上一个男人的故事。当姐姐和那个男人相亲相爱时,妹妹也有同样的感觉。那只是一本研究心理学的书籍,当时高寒还以为作者是个精神病,他所写的都是天方夜谭的神话,现在看来,高寒但是认为的神话,完完全全来自于生活。
高寒不再捡柴火了,他弯腰抱起干柴,让来华走在前边,一起回到了洞里。他想听来华讲更多的关于梦中的故事,他要解开这个谜团。
高寒和来华进到洞里,然后往火堆上添加了干柴。含着大量松油的松枝熊熊地燃烧着,洞子里充满了温暖,一股温情在高寒的心里涌动着。
“我想听听再多听听你梦中的故事。”高寒终于不再冷冰地对待来华了,他开始了主动,为了心中的谜团。
来华努力地回忆着曾经的梦,把支离破碎的梦拼凑成一个梦里的神话。吃饭,温情,吵架。
来华和那个男人的认识起始于一个意外的邂逅。一个充满收获的季节,来华经过一个水塘边时,发现一个男人在水里拼命地挣扎,来华来不及**服就跳进了水里把男人救了出来,然后带着他回家,给他换了衣服。又给他做了可口的饭菜。以后发生的事来华难以启齿,那个男人借着酒劲,把他的雄健的力量留在了来华的闺房。
这是一个美丽的梦境,来华终身难忘。所以,第一次和高寒见面,她就在高寒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这个亲**,对于来华来说并不是第一次,在梦里,她早已无数次地亲**过这个潇洒的帅哥。
一个美丽的童话,和高寒与刘燕妮的故事是多么的相似。来华满含深情地讲述着,高寒激动地听着。
洞外的雪花还在无止境地纷纷扬扬,而这个美丽动听的故事还在洞中继续演绎着。
第394章大山深处的篝火(5)
听完了来华的故事,高寒终于明白了,每当他和刘燕妮缠绵时,由于孪生姊妹心灵的相互感应,他同时出现在远在美国的来华的梦里,而这一切,高寒并不知道。
高寒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他对梦中曾经伤害过来华而感到羞愧不已,他要安慰她,不是像梦里那样,而是用另一种方式。
洞外开始起风了,高寒和来华所处的山洞正好位于群上的低洼,狂风吹来,在这个不大的盆地里回旋着,然后碰在石壁上,发出尖厉的呼啸。这个洞口也就成了狂风经常偷袭他们的缺口。
一股风回旋到这里,忽地吹进了洞口,火势直往里扑,差一点烧到了来华。肆虐的风在洞里转了几圈之后,然后又倏然离去。
高寒把来华拉到洞口,可不断吹进的雪花散落到来华的身上。与其在洞口受寒风的袭击,还不如把来华在里面受点烟熏之苦。高寒这样想着,又把来华让到了里面。
高寒再次把来华拉到里面,就在来华经过高寒的面前时,来华突然就背靠着高寒,高寒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来华已经坐在了高寒的怀里。
高寒想拒绝,他曾经伤害过不止一个女人,无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可拒绝就不会给喜欢自己的姑娘带来伤害了吗?他进退维谷,只能保持沉默。
来华坐在高寒的怀里,前边是燃烧的火焰,后面是高寒健壮的身躯,她夹在温暖的缝隙中,心里顿时充满了温暖。
熊熊的烈火映红了来华的脸庞,不断溅起的火星是她**的迸发,她感到浑身燥热,滚烫的热情在她身体蔓延滋长。她从高寒的膝盖上抓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际,然后回望着高寒。
一丝羞愧从高寒的眼睛里划过,羞愧里夹着怯懦。来华能深刻体会到高寒的无奈,但她不想放弃,用热情的光芒激励着高寒。她一边抓紧高寒的手,让两只手扣在一起,拦住了自己的腰,一边低声地说:“你不必自责,我是自愿的。”
高寒回避着来华深情无限的目光,可回避不了她喷洒在自己面颊上的热气,那是从来华体内发出的自由的呼吸。兰惠般的气息吸进了高寒的鼻孔,逗引着他敏感的神经,他的血脉在来华的热情和火焰的熏烤下不断地喷张,他不由自主地搂住了来华细细的腰肢,把脸凑到了来华滚烫的脸上。
两匝的细腰,温柔小巧的小手,颀长的脖颈,柔软的头发,来华的一切和刘燕妮都如此想像。高寒不由想起刘燕妮后背上两颗红痣,就装着胆子问道:“你的,你的后背上是否也有两颗**豆大小的红痣?”
“我不知道,但你可以看——看。”来华的声音很小,就像空谷的回音,悠长而绵绵无力,狂妄的她竟变得如此的羞怯。
高寒松开了紧搂来华的手,慢慢地揭开来华上衣的两颗扣子,然后轻轻地翻开了她的衣领,把手伸了进去。
他在寻找着。光滑的皮肤柔软着高寒的心,溶化了他男**的刚强。在极度的惭愧中,他终于到两颗斜着对称的痣,位置和大小,都和刘燕妮身上的红痣一模一样。他想把手抽出来,可来华却把手从自己的肩膀上伸过去,按住了高寒的手。
等高寒的手不再动弹,来华才把手拿开,并迅速地解开了自己所有的扣子。等来华把上衣脱下来扔到了一旁,又抓住高喊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前。
洞外的寒风还在呼啸,偶尔的风还是不断地从洞口扑进来,把燃烧的火焰吹得东倒西歪。在火星四起中,来华翻转了身子,和高寒面对面地拥抱着。**膛与**膛的对接,心灵与心灵的碰撞,热情和热情的交流。原始的冲动替代了**的约束,道德的绳索被挣断,**失去了应有的界限。
火苗越来越高,越来越大。来华仰着脸闭起眼睛,等待着高寒的亲**。高寒却突然推开了来华,然后迅速地**了衣服,又从柴堆里挑选了两根粗大的树枝靠在了洞口,把自己的衣服挂在了树枝上。
来华明白了高寒的意思,也把自己的衣服扑在了地上。
在狭小的山洞里,两个**的人互搂着躺倒在地。
狭小的不仅仅是山洞口,燃烧的也不仅仅是干柴。尽管高寒小心翼翼,在丛林中艰难地跋涉在羊肠小道上,可来华还是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苦。
一瞬间,大山向她压来,她咬紧着嘴唇,柳叶般的眉毛卷曲成了一条痉挛的虫子。她是女人,女人总要过这一道管卡,黑暗之后,一定是充满希望的黎明,黎明过后,一定是灿烂无边的朝霞,她希望在痛苦中看到美丽的霞光。没有血的沐浴,怎么会出现绚丽的天空。
高寒紧紧抱着来华,就像抱着一只毛茸茸温柔的小猫。他不敢过分地坚持他的强大,可他也希望在风雨过后看到晴朗天空那道美丽的彩虹。他抚**着小猫的耳朵,亲**着她的眼睛,理顺着她温情的毛发,他把所有怜香惜玉的饱满热情,统统播撒在这只小猫的身上。他怕伤害到她,可又不得在她**的需要中去重创她脆弱的娇嫩的躯体。
迈过了痛苦的门槛儿,接踵而来的就是风调雨顺的收获。她开始了轻微的**,在和风细雨中接受着雨露的滋润。她恨不能真的像只小猫,钻进他的身体,随他生,随他活,随他成长,随他死去。
她的情绪亢奋起来之后,他也受到了鼓励,他挥动镰刀和斧头,披荆斩棘,挥汗如雨,在崎岖的弯道上开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小路。他的跋涉不再艰难,他的心也不再受到约束,随意而为,恣意张狂,他无所顾忌地奔跑着,为达到理想的境界,他不惜一切代价。
等呼吸开始正常,火也停止了燃烧,但剩余的木炭还在发出红红的光。只要有火种,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再次燃起冲天的火光。
就在两个人享受着事先没有预见的快乐时,**珊在家里几乎打爆了她的手机,而来华所在的美国商务考察团也开始到处打听她的下落。
第395章大山深处的篝火(6)
篝火燃烧了整个晚上,直到黎明才熄灭了火焰。在温暖的洞**中,来华和高寒相拥而寝,度过了一个温柔的夜晚。
大山托起了朝阳,雪光和阳光交相辉映,刺着来华和高寒的眼。起床后两人站在洞口,望着白茫茫的雪,找不到回家的路。
这里不是久居之地,他们必须回家。高寒第一个走出洞口,试探着积雪的深度。大雪几乎能淹没膝盖,一脚踏下去,听见“咯吱咯吱”的脆蹦蹦的响。高寒向来华伸出手来,把来华拉到山洞外边,两个相互搀扶着,一步一步地向大山的外走去。
他们刚刚离开洞开,就听到身后传来踩雪的声音,来华吃惊地回头,看见昨天见到的大灰狼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山洞。她本能地把身子贴紧高寒,惊恐地喊道:“高寒,狼。”
高寒顺着来华手指的方向,笑着对来华说:“那不是狼,是一只狗。昨天我们侵占了它的家园,它不定怎样仇恨我们呢。”
“动物即使在仇恨也对你我无可奈何,人要是仇恨起来,你会增添很多麻烦。你说说,要是你的**珊知道了我们的事,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高寒无语,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来华的话。纠缠他的刘燕妮走了,他不希望刚刚消失的麻烦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但是,男人或女人都要为他的行为负起责任,必要的时候还要付出代价,有些代价是无力承受的,不能承受的代价就必须放弃和躲避。
“来华,我不能给你什么。”高寒的话很朦胧,但马上就听出来,他所说的什么就是感情的付出,他怕自己对他无休止的纠缠。
“你有自主选择的权利。你知道吗,在法国,有个男人告诉他的妻子说他要去和他的情人约会,他的妻子就亲自替他擦亮了皮鞋,又替他打好了领带,然后开着车吧他送到了和情人约会的地点。我不想要你效法,更不想要你抛弃你的**珊,因为我知道中国人的家庭观念和做人的底线。我不想破坏你的家庭,但我希望你能把感情的几分之一,那怕是十几分之一留一点给我,我就满足了。”
面对来华几乎无私的表白,高寒还能说什么。他曾经向**珊发过誓言,如果他的感情再次出轨,他就遭受天谴,死无葬身之地,可如今——。
“对不起,我——”
“你什么都不要说,是我主动的,梦和现实只有一纸之隔,你不要感到愧疚,我只有一个要求。”来华说。
“什么要求?不会要和我永远和你在一起吧。我——”高寒吃惊地问,他害怕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
“看把你吓得,我说过我不会的,我只要你经常想到我,如果我实在忍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请你陪陪我。”
高寒再次沉默了,这是面对来华的问话时第三次的沉默,前两次他经过考虑应对了,可这一次,他真的是无言以对了。
“雪好深呀!”高寒感慨地说。
经他这一提醒,来华忽然感到浑身无力,再也迈不动深陷的脚步。
“你能能背背我,我实在走不动了。”
高寒背着来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大山堆满厚厚积雪的路上。饥饿的他也早已没有了力气,可为了曾经的得到,不得不肩负起神圣的使命。人生的路上,得到和付出必须成正比例增长,艰难的跋涉不仅仅是山中的小路,在感情的路上,高寒还要经历更多的凄风苦雨。当**的快乐烟消云散时,情感的死结还在死死地纠缠着。
四个小时之后,高寒和来华终于站在了宽大的马路边。
当轮胎上扎着防滑链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