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蒋丽莎舒展了眉头,好像整个**河岸边的春风都**在她这张**的脸上。
冰莹心想,这个妖婆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要玩什么把戏。
“呵呵,不是陌生人,也算不上客人,这是我的司机,叫冰莹,司徒冰莹。”
**江河介绍完,反应最快的就是高寒。他朝冰莹点点头,然后尽量地挤出几丝微笑。他刚想说两人曾经见过,可话到嘴边时,想起了**江河的吩咐,就把话逼了回去。
听完了**江河的介绍,蒋丽莎首先“哎呀”了一声。大家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纷纷把目光向她投过来。
“你是不是搞错了,这哪里是冰莹姑娘。冰莹我认识的,曾经在招待所所里干过。那是个什么人呀,整日里打扮得像个女妖,看起来疯疯癫癫的,看到潇洒的小伙子就会打情骂俏,不是个好东西。你看看这位姑娘,长得白白净净的,看起来斯斯文文,谁见谁爱,哪像那个*狐狸,没个正**,嘻嘻哈哈的。不过也是,从外表看还真的和冰莹有几分相像,你们不会是姐妹吧。也许就是,我看就是,龙神九种,种种不同,真是的,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蒋丽莎说完,叹了口气,好像在替眼前的姑娘因为有了招待所里的那位姐姐或妹妹感到愤愤不平。
高寒和**珊听了蒋丽莎的话,如坠云雾,**不着大头小尾,只有**江河和冰莹心里清楚,这位农场的大场长是在报复冰莹,还在为那天两人的对骂而生气。
能说会道的**江河夹在两人的缝隙中,不言不语,这正是他需要的效果。
冰莹的脸红了。不过,从蒋丽莎张嘴的那刻起,她就知道从她的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来。蒋丽莎的话骂红了她的脸,同时也骂出了她的愤怒。她不能偃旗息鼓,不能示弱,她要以她的方式狠狠打击侮辱她的人。
第426章女冤家舌战别墅(2)
高寒是何等聪明之人,他虽然不明白蒋丽莎和冰莹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但还是闻到了空气中浓浓的火药味。趁着蒋丽莎发泄完,还没有骂出更花哨的语言,高寒就给**珊使了个眼色。
**珊也感觉到蒋丽莎的话不对劲,也不知接什么话才好,看到高寒给自己使眼色,正要站起来,没想到**江河比她站得还快。
“姗姗,你陪着他们聊天,我和高寒去给你们上饭。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们就好好地唱吧。”说着走到门边拉起高寒向厨房走去。
厨房和主房相连,在上房的右侧。**江河和高寒出了上房的门,拐弯就到了厨房。
不锈钢的蒸锅里往外冒着热气,蓝色的火焰吞没了锅底。
“好香的味道。”**江河一进厨房就深吸了两口。
“爸爸,那个女孩子——你不是让我……”高寒胆怯地问道。
“咱们吃饭,女人之间的事,大老爷们少管。”**江河截住了高寒的话,同时也堵住了他的嘴巴。
高寒在**珊产生时就学会了一些简单的厨艺,从煤气灶上端下了饭锅后,迅速地放上了炒菜锅,**江河帮厨,不久就炒好了四个热菜。
客厅里,两个女人的表演还在继续。
**江河出来后,表演也愈演愈烈,没想到蒋丽莎挪动了身子来到的冰莹的身边,拉着冰莹的手,假惺惺地说:“要按过去的说法,你就是个抬轿的,说句难听点的话,就是下人。当然现在好多了,不管用什么方式,能开着豪华轿车的人,身份表面看起来都很高贵。你在外边侍候我们家老**,那是你的工作,来到了家里,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客人,怎么能让你进厨房呢。”
**珊被蒋丽莎的指桑骂槐含沙**影搞得莫名其妙,她**不上嘴,只能在旁边听着。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两个女人表面是在谈笑之中,但说出的话都咄咄逼人,好似针尖对麦芒,各不相让。
蒋丽莎接二连三就对冰莹的打击,已经使得她忍无可忍了。忍无可忍,就不能再忍。
只见冰莹把手从蒋丽莎的手里抽出来,拿起旁边的茶几上餐巾纸,把手掌擦来擦去,仍后把纸揉成一团,扔在了废纸篓里。
她开始发起反攻了。她早已想好了措辞,她要把眼前这个不要脸的臭婆娘骂得体无完肤,丢盔弃甲,最好能让她落荒而逃。
“说实话我还小,不懂事,但我能听得出来,你绕来绕去的不就是想骂我几句吗?一开始你明明知道我是冰莹,却故意把我当成了另外的一个,现在又说我是下人,对我的工作横加指责。你说对了,我就是个平常的女子,没有别的能耐,就只能干一些体力活。我知道我的工作是侍候人的活儿,但为了吃饭,我还非干不可。我哪能和有些人比呀,她们能狠下心来抛夫弃子,寻找一棵大树好在下面乘凉。她们穿着华贵的衣服,吃着山珍海味,可你知道吗?在华丽外表的掩盖下,她们的灵魂是多么的肮脏。她们把吃到肚里的精美的食物,全部转化成了一肚子的坏水和一股股难闻的气味,污染了空气,贻害了人类,这些人才真正的可悲。这些人把身体作为本钱,专门去勾引那些有钱有势的男人,说白了他们就是高等的**小姐。但更可悲是,她们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可悲,反而沾沾自喜,去挖苦打击那些靠劳动而生存的人。和她们相比,我觉得我俩——你和我,还是高尚的人呢。你说呢,蒋阿姨。”
蒋丽莎做梦都没想到,这个冰莹即使在自己的家里,还敢如此放肆。她想发作但又没有发作的理由,只能把股股怨气憋在肚里,只把脸色憋得铁青,嘴角不停地抽动。
但冰莹并没有就此罢手,她一看蒋丽莎的脸变了颜色,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就故意问道:“哎呀,蒋阿姨,我看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有病了,要不我开车带你去看看医生,也侍候你一回。这年月,什么都能有,就是不能得病。尤其是你蒋阿姨,你和普通的人不一样。你要是有病了,就给**记增添了不少的麻烦,**记要是有了麻烦,就会影响到他的工作。他可是全市人民的主心骨,所以你的病就与全市人民有很大的关联。对了,我刚才可不是说你的,你就是借我俩胆,我也不敢说你,你说是吗?”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起来斯文的柔弱的冰莹,拐着弯骂起人来还真有一套,可谓铁嘴钢牙,舌如利剑。她的每句话都直刺蒋丽莎的心窝。
蒋丽莎见冰莹撕破了脸,就把手从冰莹的手里抽出来,然后举起手来,指着冰莹的鼻子。
“你,你——”
“我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我要是真的说错了什么,也不是成心的,你就饶了我吧,要不这样,我打自己几个嘴巴,给你解解气。”
冰莹说完,举起软弱的手臂,张开小巧的手掌,然后就狠狠地向自己的嘴巴扇来。
可是,就在手掌要打到脸上时,冰莹突然就停止了动作,然后又轻轻地放在了脸上,就像在抓一个蚊子。
“还是不打吧,你会心疼的,不是吗?”
就在这时,**江河端着米饭进来了,听到了冰莹的话,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就呵呵地笑着说:“你们演的这是哪一出呀?”
“对不起**记,都是我不好,刚才一时失口说错了话,惹着蒋阿姨了,正在自责呢,请阿姨原谅我。”冰莹一脸的正经,虔诚地向蒋丽莎承认了错误。
“小孩子家,以后说话注意点,别没大没小的。”**江河教训冰莹说。
**江河这一说不要紧,却给蒋丽莎找到了发泄的话题。
“什么长辈晚辈的,我看不用多久,这位姑娘就要成为这个家的主人了,哼。”
蒋丽莎说完,站起来一甩袖子,径直出了客厅,气哼哼地向楼上走去。
她不想吃饭了,她肚子装满了气,鼓鼓的。她要去给一个人打电话,等拿到了**江河和这个小妖精的证据,然后再说。
第427章派上用场的棋子(1)
蒋丽莎一甩袖子就要扭腰上楼,衣袖挥动带动的微风扇在冰莹的脸上,凉飕飕的。冰莹没在意,在蒋丽莎的老巢里和她顶了嘴磨了牙,把蒋丽莎气得要离开,她感到解气。
**江河一看蒋丽莎生气了,就知道是冰莹惹的祸。就在蒋丽莎经过**江河的身边时,**江河放下饭锅,拽住了蒋丽莎的胳臂。
“该吃饭了,你要到哪里呀?今天高寒亲自下厨,好香的味道,你不吃啦。”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你倒好,带个狐狸精回来,我只闻到满屋子的*味。”
蒋丽莎甩开**江河的紧抓胳臂的手,还是上楼而去。
**江河望着蒋丽莎的背影,呵呵一笑,自言自语地说:“你们这些女人,见了面就吵嘴,各不相让,真是的。”
冰莹不好意思地站起来,接着**江河的话说:“**记,都怪我不会说话,得罪了蒋阿姨,我还是走了得了,免得让你们家庭不和。”
“没事,没事,她就是这脾气,等火气消了,以后你们还是朋友。你要开车走了,我怎么去上班。”
说话间高寒端来了饭菜,**珊抱着原野也跟着进来了,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吃饭。
蒋丽莎到了楼上,掏出手机就给白宝山打电话,电话接通后一张嘴就问白宝山在哪里。
白宝山接到蒋丽莎的电话时正在家里吃午饭,一听说蒋丽莎要见他,就像听到圣旨,放下半碗饭给小李子打了招呼,连嘴也顾不上擦,到外边发动了车子就向约好的地点开去。
白宝山还是**江河的司机时,说实话,白宝山并没有把蒋丽莎放在眼里,相反的是,蒋丽莎在白宝山的眼里还是个不守妇道的**娘们儿。可自从蒋丽莎成了**江河的夫人,白宝山对蒋丽莎就另眼相看了。特别是蒋丽莎在**江河的面前替白宝山美言后,白宝山重新被**江河调进了市委大院,并且成为市委车队的副队长,白宝山对蒋丽莎更是感谢不尽,想起蒋丽莎的对自己的好,恨不得叫她一声妈。
今天蒋丽莎约见自己,一定是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士为知己者死,白宝山一定要感谢这位恩人,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蒋丽莎约见白宝山的地点在北方山庄。
北方山庄坐落在太行山半山腰上,四周山峦起伏,松柏苍翠,是北原市野外最大的休闲娱乐场所。蒋丽莎把地点选在这里,一为避开熟人的耳目,二为填饱饥饿的肚皮。好事可以宣扬,希望天下人无所不知,见不得人的事就必须要避开耳目;凡是人都会生气,但生气不能不吃饭,因为不吃饭人就会死去。蒋丽莎可不愿意死,她活得很自在,所以即使生气也要吃饭。她把白宝山约到这里来,除了要他为自己监视冰莹,还要和他在这里吃饭。
蒋丽莎约定两点整在这里见面,白宝山到来时才一点半。他等着蒋丽莎的到来。白宝山希望见到蒋丽莎,因为蒋丽莎不但是他的恩人,更重要的是,蒋丽莎是个很有女人味道的女人。他知道凭他的身份和地位得不到蒋丽莎的垂爱,但还是想见到她,解解眼馋。
离两点还差一刻,站在石阶上的白宝山终于看到了蒋丽莎的车子缓缓地向坡上驶来。主人到来,他不敢无动于衷,必须表现出极大的热情。也许蒋丽莎会带着吃不完的骨头之类的残羹冷炙,能让白宝山大饱口福。他看着车子停下,激动地迈动了的脚步,撒开两腿,大步向下。他要赶着去给蒋丽莎开门,以表示他的敬意和忠诚。
一步两个台阶还感觉慢了些,索**就三个台阶。他眼望车子,车门还没有打开。一不小心,踩空了台阶,身子一歪,突然就从台阶上滚落下来。
白宝山抱着头,身体缩成一个硕大的肉团,骨碌碌地一直滚到台阶下。
落定之后,白宝山睁开眼睛,一阵天旋地转。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从地上爬起后向蒋丽莎的车子走去。
等白宝山还没来到车前,蒋丽莎已经打开了车门从车上下来。她靠着车子,带着一副深黑色的墨镜,看着离自己还有几步之遥的白宝山。
“咯咯咯咯。”看到白宝山的狼狈样,蒋丽莎开怀大笑。由冰莹的顶嘴带来的不快顷刻间化为乌有。
“你急急忙忙的,不会是和谁争抢孝帽吧?”蒋丽莎口无遮掩地问道。
孝帽,只有家里或亲戚的长辈死了才会戴孝帽,蒋丽莎是在骂白宝山。她有权利这样骂他,因为她是他的恩人。
“嘿嘿——嘿嘿,随你怎么说,我还不是为了迎接你的大驾。你正晌午的把我叫来,肯定有要事商量,我——”白宝山一见面就想套话。
“没事,我是怕小李子给你做的饭不好吃,才把你约到这里来,你要是不高兴,现在就可以回去。”
蒋丽莎关上了车门,站起了身子后,看也不看白宝山一眼就向山庄走去。
白宝山紧跟两步,和蒋丽莎平行后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