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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文质彬彬少气无力的黄江河,这时却像个发情的种猪,不等蒋丽莎把衣服**,就在她身上乱撕乱咬起来。
没有音乐的伴奏,缺少报幕员的主持,甚至序幕还没有拉开,黄江河就直接进入了主题,魔鬼般狂欢狂舞。没有多久,蒋丽莎也放开歌喉,开始低吟浅唱。美妙的**就成了伴奏的音乐,在舞蹈的王国里,黄江河无拘无束地尽情展示着他优美的舞姿。
“原来这才是人参的妙用,苏副台长真是太好了,明天,明天我就任命他,教育局长的位置非他莫属。”吃水不忘挖井人,饮水思源,黄江河快乐的同时,没有忘记苏副台长贵重的礼品。蒋丽莎听到黄江河对苏副台长大加赞美,一脸娇态地责问黄江河说:“到底是他好还是我好?”
“你好,你好,我要把世界上最好的那个好字送给你。”
在黄江河的眼里,整个世界似乎都没好起来。他重新找到了年轻时的感觉,把心爱的蒋丽莎搂在怀里,仿佛怀抱着整个世界。
一个晚上,黄江河的身体几度燃烧,他用燃烧的身体几度点燃了蒋丽莎的**。
第二天,当黄江河起床时,蒋丽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从结婚到现在,她第一次感觉到,床底之事竟然如此累人。腰酸背痛的她就连黄江河离家时和她打招呼她都懒得答话。他感谢阳光,感谢阳光下成长的人参,感谢苏副台长使她重新体验了**得到充分释放后的美好。
黄江河没有忘记他的许诺,一到办公室就给组织部长张峰打了电话,责令他起草一份文件,任命电视台的苏副台长为教育局的局长。
黄江河刚刚放下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凑巧的是,这个电话也是电视台打来的,不过不是苏副台长,而是另一位副台长许文蓝。
几千年来,官本位始终统治着人们的思想,只有做了官,才能光宗耀祖,才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只有做了官,才能不受其他人的欺负。许文蓝已经是是官了,并且还是个副处级的官,但她不满足,她想在有生之年做更大的官。听说了教育局长被罢免的消息后,她欣喜若狂。她知道她是个专业型人才,不具备做官的潜质,但是,自从认识黄江河的大舅子把她提到了副台长的位置上,她认为只要是人都能做官。她不禁想起那句时髦的话来,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她自认为她是个行者,最起码在黄江河那里她行。
别人走的都是弯曲的道路,在求官之路上,要么是请客送礼,要么攀裙带关系,她不这样做,因为她有个做京官的靠山。
有靠山的人说话就理直气壮,她拨通了黄江河的电话,一出口就说:“我是电视台的许文蓝,我想和你到外边坐坐。”
磁**的女中音,很好听。黄江河当书记这么久,还没有哪个女人主动邀请过自己到外边坐坐,许文蓝是第一个。他没加思索就接受了邀请。和属下谈工作也是他的一项工作,他这样安慰自己说。安慰过自己之后,他就给小吴交代了工作,然后和冰莹一道开着车到了北山的竹林。
许文蓝很有头脑,她邀请的地点也很有味道。竹子是高洁的象征,预示着她把黄江河邀请来这里,只是为了工作,没有别的目的;漫步在远方的竹林里,熟悉的人也看不到。
谈话是直接的,****的。当两辆车子相会,黄江河下了车让冰莹把车子开走,自己就上了许文蓝的车子。
“我要当教育局长。”许文蓝开门见山地说。在张幼林的妹夫面前,她不需要客气,那样显得虚伪。她许文蓝是光明正大的女人,她讨厌虚伪。
“你说晚了,这个位子已经另有其人。”黄江河也毫不客气地说。
“本来我不想干的,可张部长要我干,我推脱不掉,如果你这样说,就当我没找过你,也当我没说过。”许文蓝笑着说。尽管一开口黄江河就拒绝了她,但她一点也不生气。生气于事无补,只有为了目标而不懈地努力,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的途径。黄江河虽然没答应她,但她坚信,等她亮出了底牌,黄江河就会给她一个说法。
“什么?张部长,哪个张部长?是我的大舅子吗?”黄江河惊问道。
“还算聪明,不信你问问。”许文蓝依然笑着说。她笑得很轻松,表明她的内心很愉快。对于教育局长的职位,她有把握得到它。
黄江河还是第一次领教到要官的这么理直气壮。他没有给他的大舅子打电话,也没有问许文蓝为什么认识他的大舅哥张幼林,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组织部长张峰的电话。
“喂,任命的文件起早好了吗?”黄江河问张峰说。
“已经讨论通过了,就等起早了。”
“事情有了变化,你马上重新开会,任命电视台的许文蓝当教育局长。”黄江河命令道。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只管照办就是。”
黄江河给张峰下完命令,挂断了电话,然后看着许文蓝。许文蓝夸奖黄江河说:“**记就是有魄力,处事果敢,不愧是市委书记。好,你不问我来问,免得你起疑心,说我假传圣旨。”
许文蓝说着,也打开手机,正要拨通张幼林的电话,黄江河一把把电话夺过来,关上后递给许文蓝,说:“说句难听点的,只要我大舅哥放个屁,我二话不说。明天,也许是后天,你就是北原市教育局的局长了。谁干都是干,我希望你能吸取前任的教训,好好工作。”
教育局长有着落了,但一中校长的位子还空缺着。
空缺的位子很不起眼,只是一个校长,曾几何时,教师只是被贬低为臭老九。而如今不同了,上面重视,下面拥戴,普通的老师都受到全社会的尊重,更何况校长是领导老师的人呢。
与尊师重教的观念一起占据人们心灵的,就是外行不能领导内行。一中校内议论纷纷,他们都希望德高望重的老师能坐到校长的交椅上。而德高望重的老师不止一两位,他们之间正在各显神通,把手伸得很长很长。
但是,他们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因为黄江河的秘书吴黎在他初恋情人冰莹的怂恿下,正在加快迈向校长交椅的步伐。
做官的比的不是德才兼备,而是一种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关系网。不能不说冰莹头脑灵活,思维敏捷。她认准的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走的路很近,只要说服了她刚认不久的干妈蒋丽莎,那么,北原市一中校长的位子就一定是吴黎的。
当冰莹终于和吴黎的意见终于达成一致,两人就开始行动了。
第460章 前夫不当官 吴黎巧任职(上)
下午四点半,离下班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黄江河就让冰莹开车把自己送回了家。
野山参在他的体内疯长,枝繁叶茂的,长崩了他的身体。黄江河浑身不自在,总想着和蒋丽莎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取代了一切,他归心似箭。
快到家时,冰莹问起中学校长的人选,黄江河心不在焉,没有正面回答,只说道:“小孩子家,只管开好车,别多管闲事。”冰莹无语。车子到了家门口,黄江河下了车要冰莹回去,冰莹搭讪着不舍离开,黄江河也就没有强求。
黄江河一进家门,蒋丽莎就吃惊地问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鸟儿还在觅食,你怎么舍得回来。”黄江河本想说几句俏皮话,也好解解嘴馋,看见冰莹在身边站着,就胡乱地应付着说:“单位里没事,就回来了,你要是不欢迎,我现在就回去,晚上有的是吃饭的地方。”蒋丽莎随即将军道:“那你走呀,我知道,外边不但有吃饭的地方,还有全方位的服务呢——”话没说完,就知道话不合适,看看身边站立的冰莹,脸已经红彤彤的了。
“以后说话看看地方,不该胡扯就别胡扯,那么大个人,还用教你呀。”黄江河翻着白眼,训斥着蒋丽莎。
趁着黄江河换鞋的功夫,冰莹拽了蒋丽莎一把,蒋丽莎心领神会,明白冰莹有话对自己说,就跟着冰莹来到了客厅。等蒋丽莎进来后,冰莹转过身来,把门关上。
“干闺女,有事求干妈呀?”蒋丽莎大声地问道。冰莹低声地说:“干妈,我发现你就是一个孙悟空再世,什么事也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我还真的有事求你。一中的校长不是被罢免了吗,我想给你的干儿子找点事。”蒋丽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问道:“我的干儿子,我哪来的干儿子。”冰莹说:“就是小吴呀,我既然是你的干闺女,他不就是你的干儿子吗?”蒋丽莎在冰莹的脑门上戳了一下,说:“我说呢,原来说的是他,不妥,他只能是我的干女婿,叫干儿子不妥。市委那么好的地方不好好呆着,干嘛要去学校呀,你*呀你。”
冰莹听蒋丽莎的口气,一定误会了她的意思,就索**挑明了说:“不是要他去当一般的干部,我想让他去——当校长,你看合适吗?你想呀,要是他当了校长,和你当校长没什么区别——”
蒋丽莎这才听明白了,但她不好回答。对于校长的人选,她已经心中有数。
就在今天下午,趁着黄江河不在家,她偷偷地给朱志明打了电话,问了孩子在学校的学习情况。朱志明的回答很让她失望,说自从他俩离婚之后,孩子的学习一落千丈,朱志明又忙于他的种子公司,根本没有时间管教孩子。蒋丽莎听了,心里有种失落感,她突然就萌生了要朱志明去学校当校长的念头。只是她还没有把握,没有给朱志明说明。她要等黄江河回来后好好地给他商量一下,如果黄江河答应,她才敢能征求朱志明的意见。
蒋丽莎想到这里,就对冰莹说:“据我所知,校长一职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你先忍耐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了,咱们再选一个好单位。一个孩子王,有什么好当的。这样吧,你要是想让小吴弄个一官半职的,我今天就给你干爸说,你先回去。”
蒋丽莎给了冰莹一个无缝锁,冰莹一下子从希望的峰巅跌落到了失望的深渊。她告别了蒋丽莎和黄江河,出门开着车离开了别墅区。
夜幕刚刚降临,黄江河就吃过了晚饭。在他推碗就要站起来时,顺势用脚踢了踢蒋丽莎。蒋丽莎领会了黄江河的意思,吃过饭就进了卧室。
黄江河见蒋丽莎进了门,就一把关上并反锁了门,然后抱着蒋丽莎就要求欢。蒋丽莎一边掰着黄江河的手,一边挖苦他说:“前一段时间像个太监,现在像是猛兽,你不怕掏空了身子到了外边后悔?”黄江河搂着蒋丽莎不放手,说:“到外边也带着你。”说着就把他抱到床上。
蒋丽莎抱着肩膀登起腿,不让黄江河靠近。黄江河不能近身,就就从侧面接近了蒋丽莎,趁她不备抓她的腋窝。蒋丽莎怕痒痒,禁不住大笑。蒋丽莎一笑就舒展了四肢,蒋丽莎趁势就去解蒋丽莎的扣子。蒋丽莎又抱紧了身子。
“快点,人家都想了你一下午了。都是那个苏副台长惹的祸,平白无故的送什么人参,搞得我坐卧不宁。”黄江河发着牢*,把罪恶都推到苏副台长头上。蒋丽莎听了,讽刺黄江河说:“自己心术不正,贪图享受,反怪别人,你要是柳下惠,就是吃了虎鞭,也会坐怀不乱。”黄江河接话道:“柳下惠?你别以为柳下惠是个好人,有史书记载,他之所以那样,是因为他金窝藏娇,当美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坐到他怀里时,他早已力不从心了。”
“一个市委书记,竟然油嘴滑舌,不学一点好。我现在和你商量个事,一中校长的位子不是还空缺着吗,我有现成的人选。”蒋丽莎趁机提出了要求。“是不是真的有人送了虎鞭给你,要是这样我就答应。”黄江河继续开他的玩笑。蒋丽莎一本正经地说:“我和朱志明离婚后,孩子的学习一落千丈,我想让他到学校当校长。你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孩子,要是他能当上校长,对孩子的学习肯定有很大的帮助。再说了,离开他是我的错,想起来心里也不好受,就当是对他的补偿,怎么样?”
听到蒋丽莎如此一说,黄江河立即收了手,沉默一会儿问道:“是不是旧情难忘呀?”蒋丽莎听了黄江河的话,撅起嘴来,嘟囔道:“你抢了人家的老婆,现在给他点补偿难道不可以吗?旧情,我要是和他有旧情,早偷偷和他幽会去了。”
“你是否和他幽会过,又没人知道。”黄江河小声地说。
蒋丽莎忽地坐起,下床后走到门后就去开门。黄江河一见蒋丽莎真的生气,就紧追两步拉住了蒋丽莎,说:“好,好,我的乖乖,我答应你还不成吗?”蒋丽莎这才转嗔为喜,转过身子,踮起脚尖,在黄江河的额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两个人在床上翻江倒海,好一阵折腾。黄江河干完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