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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勋和没有接话。他不是不想说话,他把翠英找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和她沟通和说话。他没有接话是因为翠英的长相吸引了他。
说实在的,四十多岁的王勋和美女见得多了,即使砸办案的过程中,他也接触过不少美女,但像翠英这样美丽的农村**他还是头一回见。翠英说话时,由于激动,**不断地起伏着,两座高耸的山峰也颤抖着,像是在像王勋和招手。他心里不由想到:怪不得歹徒要**她,就我见了都保持不住,更别说那些心理肮脏的歹毒了。他突然羡慕起那个叫李全保的流氓来,认为他很有**福,能和这样的女人睡一觉,即使住了监狱也值。
王勋和把蒋丽莎交代的事放到了一边,走进翠英,小声地问道:“不要害怕,你先说说,李全保是怎样**你的。”
“全部都要说吗?”
“当然,越详细越好,连每个细节都不要放过。要知道,咱们公安局了解的情况越多,案情对你就越是有利。说吧,破这种案子时都是这样的程序。我会给你保密的。”
王勋和说着,就想去拉翠英的手,但他只是在心里想了想,没敢动。时机还不成熟,他安慰着自己说。
在王勋和的引**下,翠英又把夜里发生在院子里的故事重复了一遍。当她讲到李全保强迫她和她发生**的关系时,王勋和闭起眼睛,侧着耳朵没有放过任何的细节。她的眼前出现了幻觉,他甚至想象着那个故事中的男主角该是自己。
翠英讲完了,王勋和的下身有点**漉漉的,他有点不好意思,脸也红了起来。翠英看着王勋和,小心地问道:“可以吗?他是不是要赔偿我很多钱,我想知道我究竟能得到多少赔偿,女人家最注重的就是贞洁,我受到了玷污,理应得到赔偿。”
王勋和裤裆里很不舒服,他没有回答翠英的问话,把她一个人撇下就去了厕所。
王队长呆在厕所里很长时间才出来,至于他在那里都干了些什么,没人知道。反正他从厕所里出来满脸的喜气,就像刚从洞房里出来一样。
回到空病房,王勋和才开始回答翠英的问话。他伸了个懒腰,小声地问道:“你希望能陪你多少钱?”
“当然是越多越好,钱又不咬手。”翠英回答说。
“到底想要多少,说个具体的数字。”王勋和再次问道。
“他们想赔我多少?”翠英可不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要先**清对方的底细,免得自己把钱说少了吃亏。
“我呢,想在你们中间做个和事老。人已经被打了,你也被那个畜生蹂躏了,不就是想要些钱吗?你别怕说少了,我到了那边也不会漏你的底牌。我问过你才能问他们,你说是吗?我们公安局的人在中间也不会私吞了你们的钱。那是什么钱呀,**的钱,你是应该得到的,我们要是拿了你应该得到的钱,晚上会睡不着的。说说看,到底想要多少钱?”
“那就一万?不两万。我这么好的身材,被他糟蹋一次怎么也值两万。你看看我的细腰,我的脸,我的这里,就这里,你看。”翠英说着,把手放在**前,来回地抚**几下。王队长睁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翠英的**,口水想往外流。他咽了一口唾液,对翠英说:“两万太少,怎么着也得值个三万。今天的话对谁也不能乱讲,等我的回话,你看好吗?”
娱乐场所的行情翠英也听人说过,小姐出一次台莫非就值个一百两百的,她本来只想要一万的,这个数字已经是一百两百的五十倍或一百倍了,她后来狠下心来狮子大张口要了两万,可王队长一张口就是三万。翠英的文化不高,但她很快就算出来,三万是一百两百的三百倍或六百倍。
她兴奋了,她太值钱了,太有身价了。她上前握住了王勋和的手,使劲地摇了几下,说:“王队长,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放心,今天的话我不会说的。”
“事成之后,你该怎样报答我呢?”王勋和色迷迷地问道。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我不要我的命,我全部答应你。”翠英不假思索地说。
“好,一言为定。”王勋和高兴地说。他抓住翠英的手,反复在手里捏着把玩着,恨不能把这个充满魅力的**一口吞下。这一次,他要一个萝卜两边切,不,要三头切。他仔细地盘算了一下,应该是四头切。蒋丽莎情愿出钱,还卖给她一个天大的人情,李全保这头也一样,还有翠英这边也会报答自己。如果自己在被提拔,呵呵,一二三四五五六,应该是六头切。
长在地里的萝卜哪有有六头,但是在一件事情上,王勋和能一箭六雕,谁又这个能耐。
第471章修墓地风波骤起(9)
蒋丽莎走后,黄江河一闭上眼睛,就好像看到穿着警服的人敲开了他家别墅的大门,然后给蒋丽莎戴上了铐子押上了警车。蒋丽莎不断地回头望着黄江河,拼命地喊道:“江河,救救我。”
他失眠了,因为老丈人的去世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蒋丽莎是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白宝山没有脑子,难道自己就没有考虑过后果。如果当初自己阻止了蒋丽莎想要报复周黑蛋的愚蠢行为,这么麻烦的事怎么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在胡思乱想之际,黄江河听到了汽车的喇叭声。他知道,是蒋丽莎回来了。
蒋丽莎推门进了卧室,不等黄江河问话,就先给黄江河吃了一颗定心丸。
“江河,事情摆平了,没事了,是**队长给我出了个主意,他负责去收买周黑蛋和他的老婆翠英。你不要担心,睡你的安慰觉。”
蒋丽莎脱了衣服,钻进了黄江河的被窝,一进去就抱着黄江河。接到公安局电话时的那种惊慌和不安顿时烟消云散,现在的蒋丽莎又开始洋洋得意了。她体内有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这种感觉似乎要炸裂来来,把她砸成碎片。她想通过和黄江河的亲热发泄她的这种感觉,免得身体的炸裂。
黄江河知道蒋丽莎要干什么,不过他没有心情。
“怎么,不想犒劳我呀。”被黄江河推开后的蒋丽莎又一次接近了黄江河,并且把腿压在了黄江河的小腹上,柔情万种地问道。黄江河想翻身,躲过蒋丽莎的挤压,可蒋丽莎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他的腿上,不给黄江河逃跑的机会。
“都火烧眉毛了,还只顾自己快活,就没想到如果王勋和把你卖了怎么办?”黄江河问道。事情没经手,他心里没底。蒋丽莎搂着黄江河的脖子,笑眯眯地说:“别把你的小魂吓飞了,胆子吓破,***下得缩了回去。我给他许愿了,如果他摆平了此事,就给他提个副局长。”
黄江河再次推开蒋丽莎搂着他脖子的手,冷冷地说:“你以为副局长是玉米豆子,谁需要了就给一颗。公安局是垂直管理单位,我说了未必算。你总是到处许愿,然后叫我给你擦屁股。”
这下蒋丽莎可不高兴了,她把腿从黄江河的身上挪下,不乐意地顶撞道:“还不是为了你老丈人的事,封个副局长算什么,即使你不行,不是还有黄珊她舅舅吗?他埋葬了老爹后一拍屁股就走人,留下这么多麻烦,也该出点力。我为了你们家的事跑前跑后的,磨破了鞋底,磨薄了嘴皮,不但不落好,还受人指责。”
蒋丽莎说完,掉给黄江河一个脊梁。黄江河听蒋丽莎说得有理,就从后面搂着蒋丽莎,把嘴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咬了一口,说:“好了,别生气了,我也是心里烦想发泄一下。”
“那就发泄吧。”蒋丽莎重新掉转了身子,两人面对面好一阵亲热。
**队长王勋和和翠英谈过话后,又到了审讯室去见了李全保。以他的聪明才智和多年从事**工作的经验,他不会给李全保透露什么,他只是想问问,李全保家里的经济状况如何。如果条件好,他就把嘴张得大些,如果条件不好,他就把嘴张得小些,看人下菜,这是规矩。
当然,就连这样的问话也不能****,只能从侧面进行盘问。当他得知李全保的丈人张文海具有雄厚的经济实力时,就命令属下把李全保带出来拷在了公安局大院的桐树上,然后就回到办公室睡觉去了。如果他的算计不出什么差错,天亮以后,李全保的丈人张文海一定会通过关系找到他这里来。
公安局大院的东侧并排长着一排桐树,大约十几颗。**队队员们对付这种刑事嫌疑犯很有一套,他们把李全保拷在树上的位置很合适,站着低了些,蹲着高了些。没多久李全保就两腿发麻,腰酸背痛,开始哭爹喊娘。
按照规定,公安局既不能刑讯逼供,也不能体罚嫌疑犯。规定是规定,但原则是死的,策略是活的,这好像是中国的某个非常伟大的伟人说过的一句话。对于好人,公安局是个文明执法的单位,但对于像李全保这样的社会渣滓,就是过分点也没什么。
不出王勋和的预料,太阳刚从东方的地平线上冒出头来,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就把他从梦中惊醒。他接过电话,是一个老朋友的,朋友说有点事要他帮忙。他说他昨晚工作了整整一个通宵,没时间。那人死缠着王勋和,说这么早打电话来就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希望能和他见上一面。
王勋和假意推脱,老朋友就再三要求见面,王勋和不得已就勉强答应了对方的要求,但他一再强调说,如果老朋友是来替昨晚的嫌疑犯说情的,他即使去了也会离开。
不过他心里清楚,一定是李全保的丈人张文海通过关系要和他见面。
在一个豪华宾馆的包间内,王勋和见到了老朋友。老朋友的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老朋友告诉他说,他是老朋友的朋友,刚坐飞机从**来。
老朋友陪着王勋和坐了一会儿,老朋友的朋友就说要请他们去洗澡。王勋和假意拒绝,但经不住老朋友的再三劝说,就跟着去了欢乐谷娱乐城洗浴中心。
王勋和对于朋友的的突然造访所为何事心知肚明,而朋友邀请王勋和的目的更是比王勋和还要清楚。
这个所谓的朋友名字叫何事成,今年四十多岁,是王勋和乡下的老乡,更是王勋和放养的一只鹰。早在少年时代,两人就是形影不离的好伙伴,长大后王勋和上了警校,毕业后进了公安局后来又当了**队的中队长直到**大队的大队长。还在王勋和当**队的中队长时,何事成的一个亲戚犯了案,何事成的亲戚知道何事成有个朋友在**队,于是要何事成帮忙。何事成找到王勋和,由王勋和出面疏通了公检法的所有关系,最后替何事成犯案的亲戚开脱了罪责。
罪责是开脱了,但前后下来花了不少的钱。何事成为了感激王勋和,在事情摆平后给王勋和摆了一桌酒席,当酒醉半酣之际,何事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万块钱,说是给王勋和的辛苦费。
王勋和拒绝了,他是真心实意地拒绝。但他对着何事成的耳朵给他说了一个秘密。王勋和说:“这次是为你的亲戚帮忙,辛苦费我就不收了,钱要退回就退回,要留就留,那是你的事。公安局里抓了人,不大不小的事,不怕案犯家属来找,就是踏破门槛我们也无任何怨言。我们怕的是他们不来找。给你举个例子吧,前一段时间我们队抓了个瘾君子,关在队里将近一个星期,他的家里就是没有人来,结果我们还要管他饭吃。后来一打听你猜怎么着,哼,这个人由于吸食毒品,父母和他断绝了关系,兄弟姐妹都怕他借钱,和他不往来,巴不得他被关在里面,落得省心。”
“为什么你们喜欢案犯的家属来找呢?”何事成不解地问道。
王勋和这才告诉他说:“他们来找说明他们想把案犯打捞出去,打捞出去靠的是什么,是钞票不是?所以,以后你就在本地故意让人们知道,说你有一个朋友在公安局。这样一来,那些犯事的家属都会找你,你呢,就把他们领到我这里来。有饭大家吃,我不会要你饿着。”
王勋和的一席话,让没有多少见识的何事成长了见识开了窍。从此以后,何事成就到处宣扬说他有个朋友在公安局。人们知道他在公安局有路子,出了事就纷纷找上门来要他帮忙。小到**被抓,大到偷盗拐卖拦路抢劫,凡是找上家门来的,何事成都热情帮忙。当然,他也不是平白无故地只近义务,在中间也多少说点谎话,为自己克扣点钱财。这不能怪何事成,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他跑前跑后的,图的是什么呀,不就是钱吗?
到了洗浴中心,洗澡修脚按摩一条龙服务,三个人被侍候得服服帖帖。两个小时后,三人躺在一个房间里。李全保的丈人张文海见过大世面,办事很讲究秩序,他没有急于提出要王勋和解救自己的女婿。预先取之,必先予之,他要先表示自己的诚心,然后才逐步提出自己的要求。而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