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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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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丽莎很快就接近了目标。就在她要冲到两人面前时,她突然止住了脚步。
    打她?把她的脸打烂又有什么用呢?关键在于黄江河,如果黄江河朝三暮四,即使打跑了司徒小倩,还有司徒小影,司徒小静什么,还有无数个美丽的女人存在。她不可能把全世界的美丽的女人都圈起来。她没有那样的能力。
    她突然眉头一皱,一条妙计就从大脑里诞生了。
    好个黄江河,你能搞女人,我就不能搞男人吗?别的男人我还不勾引呢,要勾引就勾引家里的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先把你的女婿按倒在地,让你的女儿也尝尝老公被人勾引的苦头,我才解恨。
    蒋丽莎咬牙切齿之后,又微微一笑,掉转了身子,按原路返回。
    蒋丽莎靠着车子,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拨打了高寒的电话。她没有向高寒问好,没有那么多的废话,听到高寒的应答后,就直接了当地说:“高寒,我是蒋丽莎,你只听不要说话。我要你马上出来,向西边的大堤走,我去接你,不要推脱。至于你怎样给黄珊说,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今天要是不出来,一切后果均由你负责。”
    蒋丽莎说完便挂了电话,然后开着车到大堤口等待高寒的到来。
    无毒不丈夫这句话,对男人是贬义也是褒义,贬义中包含着褒义。大丈夫为人处事,有胆量有气魄,心狠手辣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最毒妇人心对女人来说则纯粹是贬义。女人下决心要想达到的目的,风吹不动,雷打不动,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认准了就一意孤行,不择手段,不达目的绝不罢手。
    十分钟过后,高寒到了大堤口。蒋丽莎打开车灯,然后熄灭,然后又打开。她在告诉高寒,她在等他。
    高寒到了车前,看清了蒋丽莎的车牌号,然后走到车窗前问道:“这么晚叫我来干什么?”
    “上车。”蒋丽莎以命令的口吻说。
    高寒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车门上了车。
    “坐到前面来。”蒋丽莎再次命令道。
    “都一样。”
    “不一样,我叫你坐到前边来。”
    高寒弓着身子从前排的座位中间穿过,然后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蒋丽莎二话不说,发动了车子,然后开下了大堤。到了公路上,车头掉转,又上了大堤。蒋丽莎调整好方向,加快了速度,车子向西驶去。车子开到了黄江河和司徒小倩正对的大堤上,蒋丽莎猛地踩了刹车,下车后绕到高寒这边,拉开车门后抓住高寒的手就向大堤下走去。
    “阿姨,你要干什么?”
    “别说话,到了就知道了。”蒋丽莎小声地说。
    蒋丽莎牵着高寒的手,疾步如飞。高寒跟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向黄江河和司徒小倩并肩坐的地方走去。
    快到目的地时,蒋丽莎放慢了脚步,在那片芦苇丛的一侧,蒋丽莎停住了下来,猫着腰给高寒指了指,然后把嘴巴对着高寒的耳朵,轻声地说:“你好好看看,这两个人是谁?”
    高寒揉揉眼睛,仔细看了看,依稀朦胧中认出一男一女就是黄江河和司徒小倩。直到现在,高寒才知道,蒋丽莎为什么要来这里。但他不明白,蒋丽莎为什么要拉着他来到这里。在没有弄清蒋丽莎的目的之前,高寒只能装糊涂。
    “我的眼在晚上不好使,看不清楚。”
    “别胡扯了,那个女人要是你的姗姗,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你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把身边的男人打个稀巴烂。”
    “我真的看不清。”
    “那好,再走近一点。”
    蒋丽莎牵着高寒的手,猫着腰又往前走了几步后,蒋丽莎说:“你的眼睛不好使,耳朵总该管用吧,那就好好听听这一对狗男女在说些什么。”
    高寒竖起耳朵,果然就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女的说:“你艳福不浅,夫人既漂亮又干练,也该知足了。”
    男的说:“不知道,她的本事大得很。其实我当初不想和她结婚,她就算计我,我也是无可奈何。”
    女的说:“你都把人家那样了,有了机会人家肯定不愿撒手。给我说说,她是怎么算计你的?”
    男的说:“她猜透我的心思,就先下手为强,趁我不在单位,就买了糖果什么的送到各个部门,扬言说她是我的未婚妻,搞得满城风雨,无人不知,我不得已才和她结了婚。其实,我是个受害者。”
    女的说:“原来是这样,这只能说明她爱你。要是我呀,我比她的手段还要残忍。”
    男的问:“怎么残忍法,能把我吃了。”
    女的说:“那可不舍得,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想办法威胁你,直到你就范。我可没那么傻,自己亲自买糖果往市委送。我要你自己买,主动告诉大家说要和我结婚。”
    男的说:“看不出,你真的比她还要残忍。”……
    偷听了一段话后,蒋丽莎牵着高寒的手悄悄地后退,到了五十米远的地方,蒋丽莎才咬牙切齿地问高寒道:‘这下该知道是谁了吧。”高寒知道瞒哄不过,只能点头。
    蒋丽莎见高寒点头,就继续牵着他手向大堤上走去。
    两人一坐到车上,蒋丽莎就开始呜咽。她耸动着肩膀,不停地抽泣,甚至发出了“嗯嗯”的长音。女人的伤心,莫过于男人在外行为不端。夫妻间的事,高寒不好劝说。听到蒋丽莎不停地哭泣,高寒想先想好了劝说的言辞再进行劝慰。于是,在蒋丽莎的音乐声中,高寒设计了如下的言辞。
    蒋阿姨,你别哭了,其实男人们都是这样,坐豪华驾车的高官和老板们,哪一个在外面不是穿行在烟花柳巷,招蜂引蝶的。你就当不知道就不难受了。那些没本事的平头百姓不是也时常想到外面打个野食尝个新鲜。
    蒋阿姨,中国古代的帝王将相们哪个没有三妻四妾,皇帝的妃子何止七十二呀,有的七百二还不止呢。你虽然不是原配,再怎么说也是他明媒正娶进门的,别的女人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再怎么说也没有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多。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生闲气了。气大伤身,气是杀人钢刀,为这种事生气,不值得。
    蒋阿姨,如果他真的屡教不改,你也为自己想想。他能在外面找女人,你也能在外面找男人呀。看你的身段,你的小细腰,你圆润饱满的臀,你那风骚样,会说话的眼睛……我保证,只要你肯,很多男人都会跟在你的屁股后面,你要干什么他们都会提供方便……
    想来想去的,高寒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高寒哪里知道,蒋丽莎的哭泣一半是因为伤心,一半是在做勾引高寒的前期准备工作……!   
第518章翁婿之间乱了套
    &;nb。om^眼泪释放了大部分的委屈之后,蒋丽莎想收住哭声。可是,高寒袖手一动不动地坐着,丝毫没有劝慰的意思。没有劝慰,蒋丽莎如果收住了哭声,觉得脸上无光,心里没趣,女人的尊严也会荡然无存。她抹了一把眼泪,趁手放下的当儿,去抓高寒的胳膊,然后想把脸埋在高寒的胸前。
    高寒的身体后撤着,不想成为蒋丽莎依赖的支点。蒋丽莎见高寒躲避自己,就抡起拳头砸着高寒的胸,一边摇头一边嗔怪,说:“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呵,话可不能这么说,惹你的是爸爸,又不是我,别拿我撒气。”
    高寒不停地歪着身子,躲避着蒋丽莎的捶打,嘴里反驳着蒋丽莎。
    “人家都哭成这样了,你也不劝劝,取笑人家。”
    “女人家哭鼻子是家常便饭,越劝说闹得越凶,哭够了就停了。这不,你不是停下来了。再说了,我也喜欢听女人哭。会哭的女人比笑还好听呢,宛转悠扬,高低起伏——”
    “你要是能劝慰几句,人家就不哭了。该死的黄江河,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腿肚子发软,嘴流口水。堂堂的市委书记,你说咋就那么下作呢。可怜我瞎了眼,挑了个畜生,以后可让我怎么活。”蒋丽莎说着,又假装哭出声来。
    高寒心里笑着,嘴上却说:“好了,不哭了。男人和女人,也就这么回事。各人做过的事,各人心里清楚。”
    蒋丽莎听出来,高寒在含沙射影,讽刺挖苦自己,就再次抡起拳头,拍打着高寒,打了几下之后,就用手攀着高寒的肩膀,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说:“既然知道,上次还那样对我。”说完,用力把身体挤压高寒。高寒靠着车窗,再也无法躲避,惊慌地说:“阿姨,不要这样。我是你女婿,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现在不要叫我阿姨。以后在家里,你可以叫我阿姨,没人的时候,就叫我姐姐。”蒋丽莎柔声细语,撒着娇,声音低沉,低沉中含有无限的韵味。
    面对阿姨辈分的蒋丽莎的**裸的挑逗,高寒再也不敢出声。狭小的空间里,蒋丽莎把高寒逼到了死角,心灵的空间里,高寒正在彷徨,恐惧和犹豫。高寒的沉默,使蒋丽莎的动作更加的疯狂。她的胳膊和手,缩小了包围高寒的范围,捧住了高寒的脸。
    春葱似的手指抚摸着高寒的耳朵,痒痒的,柔软的热乎乎的手掌覆盖着高寒的两腮,用力地挤压着,高寒被动地张开了嘴。高寒没有反抗。他认为,他是被动的,被动者是无辜的。在道德法庭上,他不仅不应受到良心的审判,还应该得到大多数人的同情,因为是个受害者。无论是有形的法律还是无形的法律,都该保护受害者。
    蒋丽莎肢体的语言,顷刻间变成了一炉子炭火,熏蒸着一个比他年轻的生命体。等炉火的蓝色火焰要把高寒彻底燃烧时,高寒蔫了,随之而来的是拒绝。
    上课的铃声已经被蒋丽莎敲响,钟声震颤着高寒的耳膜,震颤着高寒的心,震颤着他的身体,他却精疲力尽,不能快速地走进课堂,坐到凳子上听课。
    高寒的心已经接纳了他的后丈母娘,但他的身体却无能为力。下班回来时,黄珊已经把他的轮胎扎破了。破轮胎怎么能行走在宽阔的马路上。他瘪瘪的,只有情感上冲动,缺乏身体上的需求。他只能暗示,不能明说。他暗示蒋丽莎来日方长。作为情场女宿将,蒋丽莎刹那间就明白了高寒的暗示。
    蒋丽莎没有怨恨,相反,她心花怒放。鱼儿捕捞上来,被放到了蒋丽莎的池子里,从现在开始,她想什么时候宰杀就想什么时候宰杀。
    蒋丽莎的车子回到家门口。她熄了火,然后叫高寒下车先回去,自己把车子开到了司徒小倩的大奔旁,静静地坐在了车上。她在等待,等待着黄江河和司徒小倩的归来。
    深夜十点,风儿慢慢地小了,气温也降低了许多。蒋丽莎坐在车上,脑子里充满了漫无边际的幻想。一想到高寒的名字,蒋丽莎就喜不自禁。多好的名字,高处不胜寒,只有在高高的山巅上,或广寒宫里,才能练就这样的境界,一般人难以企及。而蒋丽莎是幸运的,强健的体魄和洒脱的气质就在她的身边。此刻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牧羊人,想吃羊肉时,随手就在眼前抓一只,烹炸煎炒,随心所欲。至于黄江河这只老色鬼总在外边打野食,自己再也不会放在心上了。河流要断水,她就到山上寻找甘泉,天上不下雨,她就在自己的家挖一口井。高寒就是甘泉,就是家里的井。
    就在蒋丽莎自得其乐时,黄江河和司徒小倩回来了。两人手牵着手,身挨着身,亲密无间,谈笑风生的,俨然一对夫妻。
    走到大奔旁,司徒小倩松开了黄江河的手,从裤腰带上解下钥匙,打开车门上了车。黄江河倾斜着身子,按着车窗问道:“不到家里坐坐。”司徒小倩把头伸到车窗外,笑不露齿,说:“你的那位回来了,我也该走了。征地的事我不再催你,等你的回话。”
    黄江河站直了身子,给司徒小倩摆摆手,做着最后的道别。
    车灯亮起,眼看车子就开走。
    火候到了,蒋丽莎推开车门下车,站到了大奔车前。
    灯光照在蒋丽莎的身上,拉长了她的影子。一个特写的镜头锁定了。微风吹拂着蒋丽莎的头发,头发纷飞,蒋丽莎如意气风发的女神。她有很多话要说,很多话要问。她想问黄江河,这么晚到哪里去了,都干了些什么?河岸边的蛙声一定清脆吧,风儿一定柔和吧,飘荡的芦苇丛一定充满了诗情画意。
    但她什么也没说,就呆呆地站着。
    司徒小倩懵了,看蒋丽莎摆的阵势,猜想她一定知道了什么,既然知道了什么,一定会大动干戈。她没敢下车,在别人的领地上,她能预测到后果。倘若蒋丽莎撒起泼来,她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黄江河走了过来,脸上堆满了尴尬的笑,说:“你也是刚回来吧。”他说完之后,等待着蒋丽莎的反应。也许,蒋丽莎会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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