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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若明若暗的谈话中,市委书记和人大主任就达成了意向。伟大的市委书记领导着几百万人的大城市,操心着他们的吃喝拉撒睡,为自己谋点福利理所当然。人大主任就更不要说了,那是监督机构,是最高的权利机关。他所领导的机构,代表的是人民的利益。他本人和黄江河的家属就是人民中的一员,为自己谋利益,就是为人民谋利益。
黄江河一天都没有忘记司徒小倩。他不是惦记司徒小倩的风流和骚劲,而是感谢她想得周全,为自己弄来了花钱买不到的补品。无论走路还是车上,黄江河都神采奕奕,朝气蓬勃,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每到他产生某种冲动时,他都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司徒小倩。作为一个正常的人,作为一个市委书记,黄江河还是个有良心的人。小学生都知道吃水不忘挖井人,黄江河就更不用说了。如果再和司徒小倩碰面,他要用实际行为来表示他的谢意。知恩图报,是美好的德行,黄江河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下午五点半,冰莹开车送黄江河回家。
自从冰莹认黄江河做了干爸爸之后,黄江河再也没有坐到副驾驶的位子上。原因很简单,他不想闻到冰莹身上发出的少女特有的气息,那特有的气息会扰乱他的心智,使他想入非非。
今天,黄江河一反常态地坐到了前边。原来喜欢靠着靠背的黄江河,一上车就坐直了身子。这都是大小师傅带来的力量。
盛夏的阳光透过车窗照进了玻璃,把炽热的光洒在黄江河的身上。他感到有点闷热,就吩咐冰莹打开了冷风。冷风吹着黄江河的头,他还是感到热。他需要说话,也许语言的交流能驱散他体内的燥热。于是,黄江河就打开了话匣子。
“冰莹,告诉干爸,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没想好呢。”冰莹看着前方的路,羞怯地笑笑,回答了黄江河的问话。
“趁着年轻,赶快结婚,也许到了明年这时候,我就能当上姥爷了。你们在一起吗?”最后的一句话,才是黄江河要问的关键。黄江河平时不太关心别人的**,不过今天有点怪,他就是想问个明白,看看冰莹和吴黎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什么在一起呀,我下班后回我家,他下班后回他家,有时几天都不见面。”
“我想知道,你们是不是已经亲密无间了。现在的年轻人,未婚在一起的很多,大概占到了九成还多。剩下的那一成呀,呵呵,不好说。”
拐弯抹角的,黄江河还是说出了想问的话。
冰莹的脸没红。简单地说,她早已不是少女了。吴黎早把她从少女变成了女人。尽管冰莹已经没有了少女的娇羞,但她还是觉着黄江河的话有点过分,于是就说:“干爸,你都说了些什么呀,想到哪儿去了。”
“没什么,干爸就是想关心你一下。”
冰莹没再吱声,黄江河也不好继续问下去。经过这一番交流,黄江河的心里舒坦了很多。
流氓话,只有流氓们才能说出口。同样的话如果从有身份的人比如市委书记的嘴里说出来,那就不叫流氓话。不叫流氓话又能叫什么呢,很多,例如调侃,逗乐,幽默等等。
冰莹把黄江河送到了家门口,和黄江河客气了几句,就掉转了车头,返回了北原市。
黄江河回到家里时,别墅里空无一人。这娘俩儿,大白天不在家,到哪去了。黄江河打了蒋丽莎的电话,才知道两人在河边散步。黄江河命令蒋丽莎说,让她和黄珊赶快回来。
当黄珊和蒋丽莎一同出现在客厅时,黄江河二话没说,拉着蒋丽莎就到了他们俩的卧室。
“你疯了吗,当着孩子的面拉拉扯扯,也不怕笑话。”到了卧室,蒋丽莎嗔怪黄江河说。
“笑话什么,我真的有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蒋丽莎以为,黄江河拉她到卧室来,肯定还是干那种苟且之事。一听黄江河另有其事,蒋丽莎就忍不住问道。
“你不是要我给司徒小倩弄五百亩地吗,此事已经大功告成。我今天召开了常委会,一致通过,任命司徒小倩为筹建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散会后,李主任找到我办公室,告诉我说,他想插手工业区的建筑,据说表面上是郝琦牵头。我急着找你,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咱们也算上一份,你看如何?”
蒋丽莎一听有钱可挣,立即喜上眉梢。不过,很快,她就拉下脸来问道:“你把司徒小倩提拔到政府,是不是别有用心。实话告诉我,你那天在河边的都和她干了些什么?”
“我向她诉苦了。”黄江河提着头,委屈地说。
“诉什么苦了,是不是说了我的坏话?你为什么要对她诉苦?”蒋丽莎厉声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告诉她说,到了我这把年纪,很多事就力不从心了。你也不要怀疑什么,那天我和她坐在一起,谈起了家长里短,顺便就扯到了那种事。我们真的没做什么,你想,我每次都是那个样子,死不拉几的,怎么好意思出手呢?话说到这份上,我就直说了吧。我昨天晚上就是吃了她给我的补品,才精神大振的。人家一个大老板,走遍了世界各地,哪把我放在心上,你就别猜疑了。”
不能不说黄江河很狡猾。他从蒋丽莎的反复问话,已经猜测到,蒋丽莎那天可能看到了什么。于是他干脆实话实说,给她来个大智若愚,也许还能打消蒋丽莎的顾虑。
听完黄江河的解释,蒋丽莎不再说话。黄江河吃野生鹿鞭过了量,从昨天到今天都需要泻火,见蒋丽莎不再说话,搂着她就要亲嘴,蒋丽莎歪头躲过,一脸娇羞地说:“别,节省点吧,别把身体掏空了,要细水长流。”
“***,都是‘小师傅“搞得鬼,真是吃什么补什么,二十几个小时,都快把我胀死了。”
蒋丽莎被黄江河的话逗乐了,就说:“你让我看看,是不是变成了驴的玩意儿了。”。!
第522章 高寒的荤段子
&;nb。om^黄河边的这栋别墅里,一共有三台空调,分别被安装在两个卧室和客厅里。电视也有三台,同样在三个地方。
盛夏的夜晚,闷热难耐,即使在冷风的吹拂下,人们也很难早早入眠。
高寒和黄珊看电视到了十点多,高寒有点饥饿,就吩咐黄珊到厨房找点吃的。黄珊到了厨房打开冰箱,看到了奇形怪状的“大师傅”,心里不禁纳闷,这是什么玩意儿,长得像蘑菇,又像是男人的生殖器,莫非是新培植的蔬菜新品种?
她拿起来放到鼻子下闻闻,鲜肉的味道。用手掐掐,弹性十足,肉的感觉。管他呢,既然放在冰箱里,一定是吃的食物,不会是老鼠药。黄珊拿着“大师傅”到水龙头下清洗一番,然后像煮方便面一般,把“大师傅”放在锅里煮熟后,连汤带水盛到碗里端到了卧室。
“来呀,新品种蘑菇蔬菜,肉一般的感觉。”黄珊把碗放到了茶几上,把筷子递到了高寒手里,叫喊着,像餐馆的服务生。
高寒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电视,接过筷子后往碗里一瞧,不禁“扑哧”一笑。
“笑什么笑?”黄珊莫名其妙地问。
“你从哪儿搞来的?”高寒问。
“冰箱里。”
“是你买来的吗?”
“不是。”
“知道这是什么吗?”高寒忍不住问。
“不是的,冰箱里拿的,怎么了?”
“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不过像是蘑菇。”
高寒一听,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笑断了肠子。黄珊被高寒笑得更加莫名其妙,嗤嗤地问道:“搞什么鬼?不是蘑菇是什么?”高寒强忍住笑,反问道:“你见过这种蘑菇吗?告诉你,你闯祸了。”黄珊不解地问:“我怎么就闯祸了呢?”高寒收住笑,告诉黄珊说:“这不是阿姨买的就是爸爸买的,反正不是给我们买的。”
黄珊还是不解,就说:“管他谁买的,不都是吃的吗?”
高寒回答说:“不错,是吃的。可是我们还年轻,不需要吃这种补品。你还是放回去吧,免得挨骂。”
高寒说着,怪怪地看了黄珊一眼。黄珊着急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云里雾里的,卖的什么药。”
高寒拿起“大师傅”,在黄珊的眼前晃晃,说:“你好好看看,这玩意像什么?”
“不用想,像男人的那个。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很多蔬菜都和人的器官相似,穆斯林建筑都有和男人的生殖器相似的风格。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饥不择食,你瞎想什么呢?”
黄珊说来说去,还是不知道这类似蘑菇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高寒也不再绕弯子,就说:“你见过驴吗?这是叫驴的外生殖器,是滋阴壮阳的佳品。你给我弄过来吃了,要是爸爸问起,看你怎么回答。”
高寒这一说,黄珊立即就胀红了脸,说:“只有你们男人才注意同类的玩意儿,我们女人家,躲还躲不及呢,谁去看这个。既然煮熟了,你只管吃,明天爸爸问起来,你就说被猫叼走了。”
其实呢,高寒也想尝尝这种新鲜的玩意,看看它到底有多大的功效,于是就抬头看看黄珊,说:“那我就吃了?”“吃吧,不就是驴身上的一块肉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高寒不再说话,拿起“大师傅”就啃起来,一会儿的功夫,“大师傅”就被他风卷残云,吃到了肚子里。把肉吃完之后,高寒又让黄珊把汤端来,一口气喝下,然后抹抹嘴,把腿翘到茶几上,又开始看起电视来。
黄珊洗过碗筷,重新坐到了高寒的身边。高寒的体内已经有一股暖流开始涌动,但这种涌动还不是太厉害。他突然想对黄珊说些什么,于是就把腿从茶几上抽回来,平放在沙发上,然后又倾斜了身子,把黄珊的大腿当成了枕头。
他不再想看电视,想和黄珊说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体内的热流使他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一个故事——和“大师傅”有关的一个故事,于是把掐了一把黄珊的大腿,就说:“姗姗,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听吗?”
“保管你以前没听过,绝对一流。”
于是,高寒翻过身来,把脸趴在黄珊的大腿上,开始给黄珊讲了个发生在很早以前的一个荤段子。
从前,大户人家的女人在出嫁之前,一般情况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天到晚就呆在闺房里。如果实在憋不住了,就到院子里的花园里走动一番。有一次,她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正在烦闷,想要走出闺房时,从大街的窗户外传来了两个男人的对骂。其实也不是对骂,他们只是在说话的过程中带了脏话而已,其中就有关于男人生殖器的字眼。十七八岁的少女,从不和外人接触,根本没听过男人的生殖器是什么,于是就想找机会问问。一天趁着吃饭,她就问她的爹爹,那玩意儿是什么。爹爹没有回答,瞪了她一眼。妈妈训斥她说,女孩子家家的,不该问的就别问。
大人越是不说,小姐的心里就越想知道。可是,她根本接触不到外人,没人能给她解释,于是就郁闷成疾了。两个月之后,原本如花似玉的少女,人比黄花瘦,浑身上下直瘦的剩下一一张皮。每天茶饭不思,身体每况愈下。父母看在眼里,急在心头,找来医生诊脉,也查不出毛病。
父母束手无策,就想打发女儿到姑姑家住一段时日,让她散散心,身体也许就能康复。于是打发家里的一个年轻伙计套了马车,把女儿送到姑姑家。
小姐好不容易有了和外人接触的机会,半道上就问伙计,他们说的那玩意儿究竟是什么。伙计一听偷笑,就说:“我不但能给你解释,还能让你看到实物。”
小姐喜出望外地问道:“真的吗?”
伙计回答:“如假包换。”
于是,伙计就脱下裤子,拿出了他的宝物,在小姐面前不断地炫耀。小姐用手把玩,那玩意儿立即膨胀。小姐大喜,说:“好奇怪,它看到我就长大了。告诉我,它平时吃什么呀?”
伙计灵机一动,就说:“喝尿呗,专喝女人的尿,越热越好。”……
伙计在达到高峰之时,怕给小姐和自己惹来麻烦,就让那玩意儿把东西喷吐到外面。小姐问道:“它怎么就吐了出来?”
伙计说:“这东西太下作,好长时间没吃过东西了,一贪嘴就撑坏了,得了急性肠胃炎,所以就恶心呕吐。”
“怪可怜的,那以后就不要让它忍饥挨饿了。”
小姐因此心情好转,顿时感到饥饿,吩咐伙计立即打道回府。从此以后,隔三差五都要和小伙计来上一回,身体也恢复了原状,光艳如初。
高寒说完,黄珊笑得合不拢嘴,捶打着高寒的肩膀,说:“想不到你这么坏,一肚子的坏水,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