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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勋和先对梅红进行了审问。在问过了基本的情况之后,王勋和出口就问:“你知道卖淫犯法吗?”
他绕过了一个前提,没有先弄清梅红是否在卖淫,就首先给她的行为定了性,这是审问的技巧。不过,这种技巧有点阴暗,拿不出手。
面对王勋和的质问,梅红低着头,一言不发,等王勋和再次逼问时,梅红突然抬起头来,眼睛里溢满了泪水,辩解说:“他是我的相好,我不是卖淫,你不要诬陷好人。”
“他给过你钱吗?”王勋和避开梅红的回答,从侧面问道。他又一次开始演绎他审问时高明的策略。
“给过。”梅红低声地说。
“给过多少,在什么地方。”
梅红从来没有干过违法乱纪的事,现在被抓到公安局,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生怕解释不清或态度不好被公安局判了刑,于是认真地回答了王勋和的问话,把怎样受人指使**郝琦和蒋丽莎,后来自己的**行为如何被蒋丽莎发现,又是怎样和郝琦相好说得一清二楚。
梅红的口供对于王勋和来说是个极大的收获,他不由感到震惊。想不到在执行蒋丽莎的指令时,掌握了蒋丽莎和郝琦相好的证据,一阵沾沾自喜。他命令身边的书记员对梅红的话原封不动一字不差地做了笔录。
听着梅红傻乎乎的讲述,王勋和的心情兴奋道了极点。这些口供笔录对他将会产生极大的帮助,会成为他和蒋丽莎谈判的砝码。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蒋丽莎也不会想到,她信赖的王勋和会成为她身后的黄雀。
这边的口供录完,王勋和立即到隔离郝琦的房间。
郝琦的心理素质要高出梅红好多倍,无论王勋和问什么,郝琦就始终只重复一句话:“我和梅红是通奸,她没有卖淫,我也没有嫖娼,你们欲加之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郝琦强硬的态度惹恼了王勋和,激怒了他刑警队长的火爆脾气。只见他走到郝琦面前,冷不丁地拍了一下桌子,说:“小子,我知道你的身份,但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已经拿到了女方的口供,你要是再冥顽不化,只有死路一条。”
“口供?什么口供,莫非就是她已经承认和我睡了觉。不错,我是和她睡了觉,可我们是两厢情愿,她没有强迫我,我也没有强迫她。还是那句话,你看着办。如果你办案过了火,一切后果由你负责。”郝琦翻翻白眼,然后晃悠着腿,满不在乎地说。
王勋和拿着梅红的口供,洋洋得意地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啊。那好,我给你念几段听听,好给你提个醒。”王勋和接着就念了几句梅红交代的重要口供,其中有**的情节,还隐约地提到了蒋丽莎。
口供念完了,郝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神态也越来越不自然,他的额头上开始冒汗。
“怎么样,还敢说你们只是通奸吗?现在看来,女方的确没有卖淫,你也没有嫖娼。”
郝琦听王勋和如此一说,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把戏,就呆呆地看着他,等他继续往下说。但是,王勋和突然打住了。
“那你们凭什么把我抓到这里?”郝琦发问道。他的口气已经缓和了许多。
王勋和见郝琦的态度不再强硬,就提高了声音接着说:“但是,你的行为比嫖娼还要严重,你和某个女人利用权势,先设计强*奸了梅红,怕她告发你们,就用金钱堵住了她的嘴,然后达到了你长期霸占良家妇女的目的。你这种衣冠禽兽的人我见多了。说说吧,该怎么办?”
“王队长,这里面一定有误会,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说句不该说的话,只要你网开一面,其他的事我们好商量。”郝琦看看王勋和,低声地说。
听口气,郝琦要收买王勋和,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花钱消灾了。
王勋和和犯罪分子打交道多年,岂能听不出王勋和的言外之意,他不禁暗喜。如果戏能如此收场,也不失为一场精彩的剧目。至于蒋丽莎那边,他自有对付的办法。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刑警队长的身份,郝琦的话刚说完,王勋和就厉声地斥责道:“怎么,难道你想收买我?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免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我是刑警队长,是国家的公务员,我领着国家的工资,就要忠于职守。我的工资虽然不多,但也不在乎你的仨瓜俩枣。”
王勋和明着在开脱自己,其实是在给郝琦递话。他在告诉郝琦,钱少了不行。
郝琦心领神会,立即给王勋和伸出了五根手指,随即低声地说了句:“五位数,以五开头。”
王勋和低头不语,郝琦以为他嫌少,就再次伸出手来,翻了一下,并补充道:“明天十二点之前给你,我说算话。”
公安局的刑警队,成了骡马交易市场。两人的动作和交流不禁使人想起买卖牲口的人为了面子,互相把手插在对方的袖子里,用手指进行价格的交流。
郝琦和梅红被放了出来,两人打了车回到了公司,重新回到了他们被带走的那个房间。
一场交易就这样完成了。蒋丽莎给郝琦下了套子,反过来又套住了自己,至于王勋和拿到钱之后,是否还要对蒋丽莎做什么动作,王勋和还在考虑之中……!
第606章 喜欢鸭子(1)
&;nb。om^她梦见郝琦被关在公安局,三五个警察受到王勋和的指使,围着郝琦拳脚相加,直把他打得口吐鲜血,遍体鳞伤。不堪忍受折磨的郝琦大声地喊着:“你们别打了,我确实在嫖娼,梅红就是****小姐,我认识市委书记的夫人蒋丽莎……”
警察们哈哈大笑,讽刺郝琦说:“别他娘的吹牛了,就你的德行,只配给市委书记的夫人提鞋子或者给她舔**趾头。你敢侮辱我们北原市的第一夫人,想找死啊,给我打,往死里打。”
“我要撒尿。”
郝琦见警察不买他的帐,就又施了一计,妄图借着上厕所逃避警察的殴打。
警察还算通人情,暂且停了手脚,先让郝琦去厕所。
管天管地,管不住老子拉屎放屁。郝琦爬着进了卫生间,外边的警察哈哈大笑。
厕所里,传来抽水马桶的声音。
蒋丽莎被哗哗的流水声惊醒了,原来只是个梦。她侧脸看看,黄江河提着裤子从卫生间出来了。
虽然是个梦,但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不知好歹的郝琦,昨天在公安局一定吃尽了苦头,说不定一大早就会给她打电话,求她给公安局说几句好话,把他从不堪忍受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谁也没有说话。四个成年人,三个吃了饭都要去上班,唯有蒋丽莎无所事事,也只有她的心事多。既然郝琦没有打电话过来,她也先不理他,等她从省城回来,收拾了高寒之后,再好好地把郝琦奚落一番,好叫他无地自容。
蒋丽莎瞅瞅高寒,见他再有几口饭就要推碗,就说道:“昨天真是倒霉透顶,一个不长眼的撞到了我的车子,害得我今天还得到省城跑一趟。高寒,你吃过饭后稍等我一会儿,我带你去。如果警察要吊销我的驾驶证,你还得替我想想办法。”
黄江河斜瞅了蒋丽莎一眼,不满地说:“还不知道是谁不长眼撞了谁呢,一天没事,往省城瞎跑,就不能安安生生地呆在单位。不把油门加得那么大,怎么会撞车呢,要怪只能怪你那不争气的脚。”
“我高兴,我愿意,我快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蒋丽莎说过之后,还觉着不过瘾,就开始往黄江河的痛处捅了一下,说:“我脚的本事和有些人比差远了,只会踩油门,不会去撩拨别人的脚。”
黄江河用脚挑逗蒋丽莎,成了把柄被蒋丽莎握着,动不动就拿这事堵黄江河的嘴。黄江河无话可说,放下筷子站起来就出了餐厅。这种胡搅蛮缠的女人,黄江河懒得搭理她。
黄珊和高寒还以为蒋丽莎说的是两人床第间的事,相互看了一眼,想笑没敢笑。高寒趁势说:“好吧,那就有劳你了。”
“一家人,别客气,能帮的没的说。”
蒋丽莎开着车一直把高寒送到省委大院,临下车前,高寒对蒋丽莎说:“如果蒋阿姨真要被吊销了驾照,就给我打电话,我会处理的。”蒋丽莎一语双关地说:“我就知道你会帮忙的,以后除了在家里,别阿姨长阿姨短的。你叫得舒服,我听得不舒服。你也知道,我比你大不了几岁,要不是我嫁给了你爸爸,咱俩就是姐弟称呼了,你说对吧。”
“不敢,阿姨就是阿姨,不能乱了辈分。”高寒谨慎地说。
“还真是董事的孩子,真乖,阿姨就喜欢你这样的。”蒋丽莎甜甜地笑着,就好像高寒真的是她的儿子一般。
蒋丽莎并没有到交警队,而是直接到附近一家宾馆开了房间。她这样做自有她的打算,如果设计到位,高寒今天就会被她握在手掌心里,享受她手掌里温暖的体温。
开好房间之后,蒋丽莎开着车到了省城最繁华的超市,她要在这里购买几件衣服,尤其是内衣。她要以全新的形象出现在高寒的眼前,充分展示她年轻的魅力。
魅力如果演变成魔力,就会具有无比的磁性,能把高寒吸到她的心上。
在选购过衣服之后,车子便像个幽灵般开始在大街上游荡。
蒋丽莎一边开着车,一边注视着来往的川流不息的人群。国际性大都市的女人和一般的大城市的确不同,同样的衣服穿在她们的身上,显示出非同一般的动人效果,连她们的同类蒋丽莎都被吸引了。
衣服,只是表现气质的一个方面,那些女人光洁嫩白的肤色对蒋丽莎也同样充满了吸引力。她不禁产生了一种冲动,也想改变一下自己的面容。
于是,在寻找了两个大街之后,蒋丽莎终于把车子停在了一个美容连锁店的门前。
两个小时之中,蒋丽莎享受到了贵宾级别的美容。她美容之后对着镜子看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没进门之前相比判若两人,她至少年轻了十岁。三十多岁的少*妇,经过化妆品的熏蒸和一双双妙手的反复打理,现在已经变成了二十出头的妙龄少*妇。
从美容店出来,蒋丽莎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她在美容店的隔壁买了一只香酥鸭和一大桶一千五百毫升的可乐,然后开着车返回了酒店。
高寒跑不掉了,对于这一点,蒋丽莎深信不疑。
蒋丽莎一进房间就拨打了高寒的电话,她要把高寒叫到酒店来。但蒋丽莎又怕高寒不来,于是等电话接通后,蒋丽莎装出一副少气无力的样子对高寒说:“高寒,我不知道怎么了,还没到交警队就感到不舒服,头上直冒冷汗,浑身上下直打颤,没办法我就开了一个房间。我想我是受了风寒,你如果有时间就过来一下。”
蒋丽莎说完,对着话筒轻咳了两声,然后又说:“你要实在抽不开身,就忙你的去吧,我挺一挺就没事了。”
丈母娘有病岂能不管不问,高寒听蒋丽莎如此一说,就着急地问了蒋丽莎所在酒店的位置和房间号码,说自己马上就到。
蒋丽莎到卫生间把毛巾浸了热水,出来后坐到了沙发上,然后把毛巾捂在自己的额头上。
她昨天刚给郝琦下了套子,现在又开始给高寒下套子了。不能不承认,蒋丽莎是个善于下套子的人。她所有的美好愿望都是在套子里实现,没有套子的日子对于她来说将是难熬的。
不过,她这次给高寒下的是温柔的套子。
敲门声响起,蒋丽莎迅速躲进卫生间取下了热毛巾,然后给高寒开了门。
开了锁之后,没等高寒进来,蒋丽莎就扶着墙不动了。她的两腿颤巍巍的,像喝多了要倒地。
高寒进来,看着蒋丽莎娇柔无力的样子,赶快扶着她走到了沙发前坐。
蒋丽莎坐下后,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没等高寒说话,就微蹙着眉头说:“你摸摸我的头,看是不是感冒了。“说过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高寒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伸出手来,把手放到了蒋丽莎的额头上。
“哎呀,还真是烫得不轻。“高寒说完抽回了手。
蒋丽莎没接高寒的话。她感冒了,她要做出感冒的样子。只有感冒了,她才能有机会和高寒近距离地接触,她早已设计好了这一切。
高寒站在蒋丽莎的身边,一时手足无措。当他重新打量他的蒋阿姨时,说实话,他有点震撼。
紫罗兰色的紧身内衣不大不小地套在蒋丽莎的身上,优美的曲线暴露无遗。该平的平,该凸的凸。刚刚美容过的脸庞粉嫩嫩的,两腮涂抹着淡淡的胭脂红。两片不薄不厚的嘴唇被紫红色的口红勾勒得有棱有角,显示出无比的性感。
经过修剪的弯弯的眉毛,如两弯月牙高挂在星星般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