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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修剪的弯弯的眉毛,如两弯月牙高挂在星星般的眼睛上方。充分展示着曲线的美。
蒋丽莎的一双小手托着腮帮子,指甲上淡蓝色的指甲油反射出蓝色的青光。当高寒的目光触及到了地面,霎时被红红的指甲吸引住了。
当然,吸引高寒并不仅仅是红色的趾甲。看着蒋丽莎那双小巧的脚,高寒不禁想起一个词来,叫三寸金莲。
蒋丽莎微闭着眼睛,但依然能发现欣赏她的专注的神态。她睁开眼来,看;了高寒一眼,说:“高寒,把我抱到床上,我想休息一会儿。”说完之后,她重新闭上了眼睛。
西施最吸引人的时候大概就是在这种病态之中。
这一回,高寒没有犹豫,弯腰抱起蒋丽莎,直起身子就向床边走去。
沙发离床并不远,也就几步路。蒋丽莎却希望床在天涯海角,永无尽头,高寒就这样一直抱着她。
男人都喜欢比自己年轻的女人,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比自己小的男人,何况,高寒是如此的风流潇洒。
在高寒将要把蒋丽莎放到床上时,蒋丽莎差一点伸出手搂住高寒的脖子。但她觉得时机还未成熟,于是就打消了这种念头。
蒋丽莎被高寒放到床上之后,突然就翘起了自己的脚。昨天中午,和王勋和一起进入酒店时,蒋丽莎的脚受伤了。
“高寒,你看我的脚怎么了?”
在高寒就要离开床边时,蒋丽莎叫住了他。
高寒看看蒋丽莎的脚,说:“脚长在你的腿上,我怎么知道它怎么了。”
“我真的不知道,没碰过没崴过,怎么就这么疼呀,你帮我看看好吗?”
脚伤明摆着,蒋丽莎没撒谎,高寒只得听从蒋丽莎的吩咐,低头看看她的脚。
“只怕是中毒了。”高寒看到红红的脚趾,随便地说。
“疼死我了,这可怎么办呀。”蒋丽莎娇喘吁吁地喊道。
“还是到医院去吧。”高寒冷静地说。
“我不要到医院,你试着给我按几下吧。”蒋丽莎显得很痛苦,也很无可奈何。
这一回,高寒真的犹豫了。一位身穿紫红色内衣的佳人微蹙着眉头,央求自己给她按脚,而这个女人又是他名义上的丈母娘。重要的是,这位名义上的丈母娘有不光彩的前科,他该怎么办?
高寒没说话,蒋丽莎也没有再催促他,房间的空气顿时凝固了。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高寒还是把手伸出来,靠近了蒋丽莎的脚。
这是多么尴尬的场面,高寒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手和脚终于接触了。蒋丽莎没的眼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她知道,她已经离成功不远了。
一分钟没过去,蒋丽莎突然坐了起来,高寒还没有反应过来,蒋丽莎就搂住了高寒的脖子,随即把嘴唇靠近了高寒的唇。
高寒稍微挣扎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听任蒋丽莎的摆布。
陌生和美好经常联系在一起,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神秘。高寒由被动逐渐地主动起来,随着体内漏*点的澎湃,他情不自禁地捧住了蒋丽莎的头。
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等高寒完成了男人的使命,看着蒋丽莎的眼睛问道:“你设好了局让我跳了进去,我认栽了,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没有为什么,如果你真的想问我,我也能给你几个理由。你所谓的爸爸一开始对我痴情难忘,可结婚不久就厌倦了我,所以我要在别的男人身上找到我的自尊,这算不算理由。你年轻潇洒,惹人爱怜,是女人们心中的偶像,更是我的偶像,这算不算理由。你能和刘燕妮来华那样,这足以说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算不算理由。我有很多理由,简单地说只有一条,我喜欢这样。”
人虽然是人,但也有兽性的一面,当人性占了上风时,人就是人,当兽性占了上风时,人就是野兽。
在蒋丽莎的百般挑逗下,高寒终于暴露了他兽性的一面。
面对蒋丽莎灼热的眼神,高寒只能低下头来,羞愧爬上了他的脸颊。
“我饿了,我要吃鸭子。”蒋丽莎对高寒说,说着向茶几上指了指。
高寒听到鸭子,脸上立即不自然起来。蒋丽莎看看高寒,知道自己说露了嘴,赶快解释说:“高寒,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真的是喜欢吃鸭子。所以的禽兽都吃了激素,品质受到了污染,只有鸭子是绿色的。”
听到蒋丽莎虔诚的解释,高寒也不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顺着蒋丽莎手指的方向,发现了茶几上的香酥鸭。他走过去,从腰间解下刀子,把鸭子一块块地切开,然后拿着袋子走到床边。
蒋丽莎仰起脸来,高寒把一块块鸭子的碎片喂到了蒋丽莎的嘴里。她很满意,希望天天能和高寒在一起,甚至希望到老。
但是,她没想到,她要郝琦倒霉的结果并没有如期出现,相反,一场噩梦正在等着她……!
第607章 我喜欢吃鸭子(2)
&;nb。om^她本来就没有病,只是想吃到鸭子而已。高寒也彻底明白了,蒋丽莎早就给他设好了圈套,把他拉到了温柔的陷阱。
不过他在心底没有责怪蒋丽莎,虽然他被蒋丽莎利用了,他还是感到了满足。
龙生九种,种种不同,天下女人,味道各异。高寒唯一感到不快的是蒋丽莎是他的丈母娘,比他高了一个辈分。不过他很快安慰自己道,就当蒋丽莎不是自己的丈母娘,这样一想,他便再也没有对自己有丝毫的自责。
半个鸭子通过了蒋丽莎的紫红色的唇后,又经过洁白牙齿的咀嚼填到了肚子里,剩下的一半该高寒享用了。等高寒离开了床坐到了沙发上准备吃剩下的鸭子时,蒋丽莎也下床来到了高寒的身边,伸出兰花指捏起一根鸭子的肥腿递到了高寒的嘴边。
高寒咀嚼着,肥而不腻的滋味回荡在口腔。
“味道如何。”蒋丽莎痴痴地问道。
聪明的高寒知道蒋丽莎想说什么,低着头不吱声。蒋丽莎双手捧起高寒的头,望着他的眼睛又问道:“做都做了,害怕说吗?”
高寒还是不语。他不是没话说,而是不好意思说,和其他的女人相比,三十岁的少*妇确实给人新鲜的感觉。
上班的时间到了,高寒要走了,蒋丽莎穿着内衣把高寒送到门口,拉着高寒的手,说:“下班后过来,我带你回去。”
“你先走吧,我一个人回去。”说完,拉开门,头也不回向楼下走去。
蒋丽莎望着高寒的背影,痴痴地一笑,自言自语地说:“真是个孩子,害羞呢。”
一年多来,蒋丽莎的眼睛就像瞄准镜,一直在瞄准着高寒,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不敢轻易扣动扳机。今天,她终于如愿以偿了。
在回家的路上,坐在车里的蒋丽莎就像蓝天上的一片白云,飘荡在自己空灵的心田,他的眼前不断地浮现出鸭子走路的情形。
她一边看着前方,一边不断地搜寻着窗外,希望有鸭子出现在她的视野。
路边的河道里,还真有一群鸭子在水中游走。其中有高大的一只站在岸上,边走边望着马路。
高昂的头,扁平的嘴,长长的脖子,洁白的羽毛,绅士般的风度,纯洁可爱,肉质细腻,没受到肮脏的玷污。
她真的希望停下车来,把这只美丽的鸭子抱回去,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供自己赏玩。
在蒋丽莎的潜意识里,这只绅士般的鸭子就是高寒。
蒋丽莎整整睡了一个下午。
临到吃晚饭时,她接到了王勋和的电话。王勋和邀请蒋丽莎吃饭,顺便谈谈郝琦的事。
从省城回来之后,蒋丽莎对郝琦已经没有了兴趣,她已经把目标转移到了高寒的身上,她不想再掺和到和其他男人的爱恨情仇中去了,就想拒绝王勋和的邀请。
可王勋和不依不饶地说:“我受了你的指使把人弄到了公安局,你总的给我一个说法吧,不然怎么下台。”
很正当的理由,蒋丽莎无言以对,只能开车去见了王勋和。
见面的地点还在昨天中午吃饭的酒店,不过王勋和只在门前等着。蒋丽莎到来的时候,王勋和也没有把她领到酒店。
“怎么,你不是要请我吃饭,怎么不进去。”蒋丽莎勉强地对王勋和笑笑,问道。
“蒋场长,你可给我惹了大麻烦了。”王勋和所问非所答地说。
“在北原市还有你摆平不了的事,鬼才信呢。叫你办一点小事,就叫苦叫累的,是不是想索要报酬呀。”蒋丽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挖苦王勋和说。
王勋和笑笑,他笑得比蒋丽莎还要勉强。笑过之后拉开车门,对蒋丽莎做了请的动作。
车子,在王勋和的眼里已经不是车子,而是长着四条腿的大翁。他要请蒋丽莎入瓮了。
“上你的车吗?”
“咱们换个地方谈谈。”王勋和飞一眼蒋丽莎,对她点点头,诚恳地邀请道。
“我有车,我也会开车。”蒋丽莎认为王勋和要她坐到他的车上,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我知道你有车,也知道你会开车,可今天你必须坐我的车,否则你会后悔的。”
王勋和从事多年的刑警工作,表情严肃起来给人盛气凌人的感觉。蒋丽莎以为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或许以为郝琦或者梅红被打死了,就关上了自己的车门,走到王勋和的身边,抬脚上了他的车。
任何诡计都瞒不过蒋丽莎的眼睛,她自信地想。
王勋和手握方向盘,表情极其严肃,看也不看蒋丽莎一眼,这反倒让蒋丽莎心里没了底。她竭力装出平静问王勋和说:“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把你吓成这样。”
“到了你就知道了。”
王勋和加了油门,警车向北郊驶去。王勋和不说话,蒋丽莎也不再问。直到车子驶出市区十多公里,蒋丽莎才惴惴不安地又问:“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停车。”
蒋丽莎说着就去拉车门。王勋和把头扭了一下,嘿嘿地笑道:“不要白费力气了,没用的,没人能从我的警车里逃出去,即使是罪犯。”说完就拉响了警笛。
警灯闪烁在夜空,把黑色的一幕撕开了几十平米的窟窿。刺耳的警笛声呼啸着,周围的空气跟着震颤。
如此的氛围,蒋丽莎有点害怕,她开始后悔上了王勋和的警车,虽然她知道王勋和不敢对她怎么样。
既然努力成为徒劳,蒋丽莎也不想再白费力气,她双手抱着肩膀,静坐在王勋和的一侧。她倒要看看,王勋和能玩出什么把戏来。
二十分钟后,王勋和把警车开到了北山脚下的一个山洼里。
警笛停止了鸣叫,警灯也不再闪烁,王勋和松了油门转动了钥匙,警车熄火了。
此处山洼三面环山,山上松柏高挺,山洼底部灌木丛生,向南的一面就如敞开的大门。
警车的到来惊醒了还未安睡的鸟们,几只斑鸠受到惊扰后,振翅从松柏飞离,传来了翅膀开合的隐约的扑棱棱的声音。
这一切都让蒋丽莎惊恐不安。车子刚一站定,她就厉声地责问道:“黑灯瞎火的,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
王勋和没有理会蒋丽莎的问话,他打开车门,朝外面指了指,说:“别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如果你想离开,现在就可以走。”
蒋丽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坐着没动。她倒是想走,但她能走到哪儿去。虽然她预感到了不妙,但还是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市委书记的夫人,在关键的时刻必须要有高出一般人的胆量,即使心里害怕,也要壮起胆子,不能让人把自己看扁了。
“好了,你也别绕弯子了,有什么只管说,天塌下来,我替你顶着。”蒋丽莎和颜悦色地说。
“你替我顶着,说的多好听,天要是真的塌下来,我替你顶着还差不多。你一个女人,能顶得起吗?不要说天塌下来,就是从天上随便掉下一块石头,也会砸崩了你的脑袋。”
王勋和语气严肃,给蒋丽莎造成了出了大事的假象。他这样做,就是要给蒋丽莎施加心理压力。
“你都快到我急死了,有事快说,我晚上回去还有事。”蒋丽莎催促王勋和说。
“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是你自己猜吧。”王勋和卖关子说。
“我猜不出来。”
“那好,就让我帮你回忆一下……”
王勋和伸手打开顶灯,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递给了蒋丽莎。
借着灯光,蒋丽莎从头看起,一张还未看完,头上就冒出了冷汗。她抬起眼来,看看王勋和,说:“这些从哪里弄来的?是谁在诬陷我?凭我的身份,怎么会干出如此丢脸的事。我要你审查郝琦的生活作风问题,你倒好,弄个屎盆子扣到了我的头上,是何居心。”
蒋丽莎虽然装作气愤的样子,但王勋和还是看得出来,她的内心很惶恐。
王勋和没有搭理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