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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呀,感谢这辆车子,是你把我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蒋丽莎不由从心底发出了感慨。
她壮着胆子一步步向警车掉下去的地方走去,等到了拐弯的地方,她向警车翻进的地方看看,警灯依然在闪烁,而周围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凭着直觉,蒋丽莎庆幸地认为,该死的王勋和已经死了。
蒋丽莎不敢过多地停留,沿着来时的方向开始匆匆地向山下跑去。
她高兴着,同时又恐惧着。高兴的是王勋和终于死了,她为自己的意念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她巴望那个人死去,那个人就真的死了。可见,她意念的力量是多么的伟大。她恐惧是因为山高路远,不知何时才能到家。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蒋丽莎一溜小跑,直到娇喘微微才开始正常的走路。她没感到疲倦,只是脚有些疼痛。高跟鞋子羁绊了她的行走,她不得不脱掉了鞋子,只穿着袜子行走在下山的路上。
山下的灯光告诉她,已经离人群不远了。她的内衣已经全部湿透了,浑身酸痛,疲惫不堪。她想停下来歇一会儿,可一想到王勋和就摔死在不远处的山坡上,他的阴魂也许就跟在自己的后面,于是她浑身又充满了力量。
等到了山脚下的市区,蒋丽莎坐在街心路口边的一个小花坛的台阶上。她双手提着鞋子,一副狼狈不堪。
昏暗的街灯下,偶尔经过的人看看坐在台阶上的蒋丽莎,在心里做了各种各样的猜测后又继续走自己的路。蒋丽莎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山上的风吹下来,扫过路面和树林,带着煤灰吹在蒋丽莎的脸上。她感到阵阵的冰凉。一辆出租车慢慢地开了过来,停在蒋丽莎的身边,司机把头伸出窗外,问蒋丽莎说:“用车吗?”
蒋丽莎刚想站起来,屁股还没离开台阶就又坐定了。她不具备反侦察能力,但她本能地意识到,她不想给任何人留下把柄,哪怕只有细枝末节。公安局破案时,任何蛛丝马迹都会成为他们的线索。
出租车开走了,蒋丽莎突然想到了高寒。关键时刻,只有高寒能解救她。
一想到高寒,蒋丽莎就有点热血沸腾。今天中午,高寒就像一股新鲜的血液注入了蒋丽莎的体内。
她毫不犹豫地掏出电话,拨打了高寒的手机。
很快,电话的那边传来了高寒的声音。
“阿姨,你在哪儿,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这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可一经加入了感情的因素,蒋丽莎就感动得只想哭。她没有哭出声来吗,但已经泪眼婆娑了。
“你身边有人吗?”蒋丽莎低声地问。
“没有,我在卫生间里,有什么只管说。”高寒的声音比她还低,看样子也很谨慎。
“你马上开车出来,我在北山下等你,然后再联系,快点,我遇到麻烦了。”
蒋丽莎不等高寒问为什么,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托着腮帮子静静地等着高寒的到来。
等高寒开着车子在蒋丽莎身边停下,并从车子上下来时,蒋丽莎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把头埋在高寒的怀里就哭起来。
“阿姨,你怎么了?”高寒吃惊地问。
“给你说过了,不要叫我阿姨,叫我姐姐。”蒋丽莎哭着嗓子纠正着高寒的话。
“这——”
“叫呀。”蒋丽莎晃动着身子,恳求高寒说。
“姐,你怎么了?”高寒怯生生地问道。
“我这几天眼皮子老跳,就想到北山上来求个签,可一个人太孤独,就把车子停放在酒店的门前,坐着客车来到了这里,由于我游玩的时间太长,当我回到停车的地方时,车子已经走了。可怜我一个人从山上走了下来,一直走到天黑。我可告诉你,回去后对任何人不要说起,太败兴了,人家会笑话我的我。”
蒋丽莎哭哭啼啼,连撒娇带气愤,一口气说完了刚刚编造的谎话。
“我不会的。”高寒答应道。
“我要你发誓。”
“我要是胡言乱语,出门时叫我撞车身亡。”
“不行,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寒,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唯一的知己,我谁也不相信了。”
高寒虽然不明白蒋丽莎为什么再三叮嘱不要他胡说,但他猜想蒋丽莎今天下午一定遭遇到了可怕的事。蒋丽莎不说,他也不想多问。
就在蒋丽莎和高寒就要返回北原市时,但从他们的身后传来了警笛的鸣叫。蒋丽莎扭头看看,心里想着,该死的王勋和,你可一定要被摔死呀……!
第609章 不是谋杀的谋杀(2)
&;nb。om/'请用访问本站在被撞的刹那,王勋和紧紧地抓住了方向盘。车子不断地打着滚向山下滚去,随着警车和石头的不断碰撞,玻璃碎了,车们扁了,车子也变了形。从头至尾,王勋和就喊了一声:完了。
这一声还是喊在心里的。
他的判断没有失误,也不可能失误,凭着二十来年的刑侦工作经验,他能判定别人的生死,在生与死的关键时刻,对自己的危险当然也能了如指掌。
警车停止滚动之后,王勋和已经失去了知觉。颈椎和手臂断了,两条腿的膝盖破裂了,肋条几乎无一完好。
一辆途径的大货车发现了山沟里闪烁的警灯,拨打了报警电话,当地的警车迅速地赶到了现场,先把王勋和从车里救了出来并抬到了路上。警察从王勋和的身上搜出了警官证,才知道他是北原市公安局的刑警队长。
等蒋丽莎到家不久,王勋和也被运往北原市急救中心。
蒋丽莎被高寒带到了和王勋和见面的酒店门前,取回了自己的车。
深夜十一点,蒋丽莎回到了家。
在卫生间里,蒋丽莎站在喷头下,任凭雾状的水花洒在自己的身上。她把浑身上下涂满了沐浴露,使劲地揉搓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尤其是被王勋和侵犯过的地方。
如果那个玩意儿是身体之外的部分,即使价值连城,蒋丽莎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它扔到山沟里或喂了狗。可是,那是她身体的组成部分,还有多次被使用的价值,她只能尽可能地清洗干净。
黄江河早已进入了梦乡,对于蒋丽莎的回来毫不知觉。
蒋丽莎光着身子从卫生间出来,从衣架上取下睡衣上了床,正要掀开被子钻进被窝,突然又脱掉了睡衣。
她从后面搂着黄江河,然后把乳****仅仅地压在黄江河的后背上。她不想睡觉,王勋和对她的肆意的蹂躏历历在目,她难以平静下来,想对黄江河说点什么。她抓住黄江河的耳朵,轻轻地抚摸着,在带给黄江河舒适的同时,希望他能从梦中醒来。
黄江河翻了个身,正面搂着了蒋丽莎。他终于有了意识。
“江河。”蒋丽莎轻声地叫着。很长时间以来,她还没有如此亲热地叫过他。现在,内疚和恐惧占据了她的心,她突然对黄江河有多了几分敬畏,多了几分依赖,所以从心底里发出了温柔的呼唤。
“深更半夜的,你不叫我睡觉了。”黄江河闭着眼睛,埋怨着蒋丽莎。
“人家想和你说话嘛。”
“我听着呢。”
蒋丽莎光溜溜的若软的身体贴着黄江河的身体,他的下体开始了膨胀,并碰撞着蒋丽莎的身体。
在朦胧的睡意中,黄江河有一种渴望。这种渴望与睡意抗衡着,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对人生有了新的感悟。人的一生其实没几天光景,就算活一百年,也就是三万多天的时间,真是弹指一挥间。”蒋丽莎深沉地感慨道。这话时说给黄江河,又像是说给自己的。
“嗯,所以你才及时行乐。”黄江河回应了一句,把手放在了蒋丽莎的乳****上,开始轻轻地抓挠。
“人死了有灵魂吗?”蒋丽莎问道。
“有什么灵魂呀,要是有灵魂,人类上百万年的历史,灵魂已经充斥整个宇宙了,哪还有活人落脚的地方。别瞎想了。”
黄江河的睡意全被蒋丽莎搅黄了,他的意识越来越清醒,命根也越来越硬朗。他蠢蠢欲动了。他感觉到,今晚的蒋丽莎格外的温柔,身体就像是一盆火,把黄江河烤得热乎乎的,烤出了他男人的**。他突然想对蒋丽莎做点什么。
心有灵犀一点通,黄江河还没有翻身,蒋丽莎就迫不及待地爬在了黄江河的身上。她今天没太多的**,但她必须要用自己残存的**迎合黄江河,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驱散王勋和带来的阴霾。
蒋丽莎故意地呻吟着,借着呻吟发泄着王勋和强加在她心灵和**上的痛苦。
蒋丽莎在疲惫不堪中睡着了。
在梦里,王勋和三番五次地纠缠她。王勋和没穿警服,披散着头发,眼眶里没有眼珠子,只是两个黑窟窿,还汩汩地往外冒血。他张牙舞爪地扑向蒋丽莎,不断地叫喊着:“你为什么不提醒我,我死得好冤啊,我要你到阴间陪伴我。”
蒋丽莎醒来后,拱在黄江河的怀里,再也没有睡着,一直到天亮。
急救中心的大厅里,蒋丽莎正在向导医小姐询问着什么。
“请问,昨天晚上这里运来一个撞车的患者住在哪个病房。”
“是警察吗?”导医小姐反问道。
蒋丽莎心里一阵狂喜,立即点头说:“对,对,他伤的严重吗?”
&;nb呢,还没脱离危险。”
“什么时候能脱离危险?”蒋丽莎急切地问。
“这个你得问医生。不过我听说了,即使抢救过来也成了废人。肋骨几乎全断裂,膝盖破碎了,颈椎和脊椎也断了,脑袋中有积水,脾脏破裂,运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了生命体征,可能要转到第一人民医院呢。”
小姐快人快语,把蒋丽莎想知道的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蒋丽莎正要说谢谢,看见几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向院子里走去。
“大概就是他了。”小姐对蒋丽莎说。
蒋丽莎放眼望去,见担架后面跟着一位哭哭啼啼的中年妇女,搀着妇女的是一个十**岁的女孩子,大概是王勋和的老婆和女儿。
病人未死之前,家属一般不哭,但从中年妇女悲痛的神色看,王勋和大概凶多吉少。这就是蒋丽莎需要看到的效果。只有王勋和死了,她才能彻底逃脱干系。
罪有应得。
蒋丽莎默念了一句,然后开着车准备到第一人民医院。她要赶在王勋和之前先到达医院,最好能找到黄珊的同学李时民,听听王勋和的存活几率有多大。
医院的各个角落,永远都充斥着消毒液的味道。蒋丽莎似乎闻到了死尸的异味。
在拐角处,一对身影出现在蒋丽莎的眼界,她不想在这里见到他们,想躲避时已近来不及了。
吴黎和冰莹并肩从李时民所在的办公室出来了。
“你好干妈。”冰莹问候了蒋丽莎。她的脸色铁青,心事重重。
蒋丽莎笑笑,正要问话,吴黎又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不舒服吗?”
蒋丽莎这才正眼看了看吴黎,发现他的脸色比冰莹还难看,像前辈子谁欠了他两吊钱。
“我早上起来头昏目眩的,闲着没事吗,就跑到医院来了。你们呢,哪一个病了。不是我说你们,要注意劳逸结合,身体才是本钱。”
吴黎和冰莹互看了一眼,然后冰莹低下了头,吴黎尴尬地苦笑。
“是不是有喜了?要是有了,就告诉我,我还等着吃满月酒呢。”蒋丽莎尽量装作高兴的样子问道。其他她的心不在这里他,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王勋和的死活。
蒋丽莎的话音刚落地,冰莹的眼角就红了。她一只脚在地面上搓来搓去,像要把地板搓出一个洞来方才罢休。
蒋丽莎一猜就知道,小两口闹了矛盾了。于是就对吴黎说:“小吴呀,我可把话说撂在这儿,你要是敢无缘无故地欺负我们家冰莹,我可饶不了你。冰莹虽然不是我的亲女儿,但我没有女儿你是知道的,我已经把她当做我的亲女儿了,我还指望着她给我养老送终呢。”
“哪里敢呀,她只要不欺负我,我就烧高香了。”吴黎回答蒋丽莎说。
这时冰莹走过来,把蒋丽莎拉到走廊外的葡萄架下,低声地问道:“干妈,我给你说个事,你可千万别笑话我。你在医院有熟人吗?就是特熟的熟人。”冰莹说完,眼睛盯着蒋丽莎,生怕蒋丽莎说了假话。
“熟人倒是有一个,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
“说了怕你笑话我。”冰莹闷闷地说。
“你连实话都不告诉干妈,干妈就无能为力了。实话给你说,别说这个医院,就是省城的医院里干妈也认得熟人。”蒋丽莎从冰莹的神态上看出来,她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吴黎、他、不管用。”冰莹羞涩地说。她的声音就低得就像秋天快要败落的蚊子,嗡嗡的,只能听出行将灭亡的伤感,不用心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不会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