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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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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为尴尬的就数白宝山了。没有人邀请他跳舞,他也不敢邀请其他的人。当所有的人都步入舞池之后,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坐在沙发上,一罐接一罐地喝酒。又喝了三罐子啤酒之后,他的眼睛朦胧了。米兰和朱志明从他的身边的滑过,他巴巴地望着米兰仙女般的身影,一阵莫名其妙的悔恨涌上了心头。
    小李子比米兰年轻,但小李子毕竟来自农村,在她的身上绝对找不到米兰的素养。新婚过后,带给白宝山的依然是惆怅和失落。距离产生美的,此时的米兰在白宝山的眼里,又成了水中的月,雾中的话,虽然美好但可望而不可及。
    眼睛越来越花哨,冲动随着不断膨胀的醉意也产生了。等朱志明和米兰再次经过他的身边时,他歪歪斜斜地站起来,走到他们的身边,伸手就推开了朱志明,然后把手搭在米兰的肩膀上,说:“来,和前老公跳一曲。”
    米兰拿开白宝山的手,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后悔了?”
    “后悔了,但染坊里拿不出白布了,我只想和你跳一曲。”
    “下辈子——”米兰说。
    “你说要我等到下辈子?”白宝山醉笑着问道。
    “下辈子你还要托生成*人。”
    “我一定托生成*人。”
    “托生成*人也没戏。”
    “为什么?”
    “因为你是渣子,人渣。”米兰嘲笑白宝山说。
    “可是,你毕竟和渣子睡了两年,不是吗?我至今还记得——”
    白宝山说的太过分,米兰正想着伸手甩给他一个耳光,朱志明已经先下手了。他从后面一把揪住白宝山的头发,低声地,但是充满威严地说:“给米兰道歉。”
    “她是我的老婆,我为什么要给她道歉,你霸占我的老婆,该给我道歉才对。道歉,只要你给我道歉,今晚你还把她领到家里,我不会干涉的——”
    白宝山还要继续说下去,可朱志明不想再给他机会了,他抓着白宝山的头发,往后一拽,然后用膝盖狠狠地顶在白宝山的后腰上,白宝山瞬间跌倒在地上。朱志明还不肯罢休,在白宝山的腿上狠狠地踩了一脚,教训他说:“以后少喝点猫尿,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直到把你打成狗屎。”
    灯光昏暗朦胧,但高寒和黄珊还是发现了白宝山躺在地上。两人慢悠悠滑过来,问朱志明说:“叔叔,怎么了?”
    “他喝多了。”朱志明说着,弯腰去扶白宝山,趁势又在白宝山的手上踩了一脚。
    朱志明不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但他不容许任何人侮辱米兰,尤其是米兰的前夫白宝山。
    朱志明把白宝山扶到沙发上。白宝山歪在沙发之后,意识还算清醒,醉意朦胧地对朱志明说:“你敢打我,我绕不了你。”
    “没人敢打你,只有你自己打你自己。好好呆着,没事别找事。”朱志明回敬过白宝山之后,在他的脸上又拍了几下。
    黄珊看到朱志明对白宝山如此关照,就对高寒说:“朱叔叔真是个明白人,对待这种无事生非的男人还这么好,我可受不了。”
    高寒笑笑,把黄珊笑得一脸茫然。
    休息片刻,再开场时,黄珊有点累了,就对高寒说:“你另外找个舞伴吧,让我歇一会儿。”
    高寒坐在黄珊身边,说:“平时缺少锻炼,就这么点体力活儿你就受不了了。当着你的面,我可不敢和别人跳舞,你会吃醋的。”
    “刚才和冰莹不是跳得挺好的,你去吧,我不会的,人家新婚燕尔,你想也想不来的。”
    黄珊话没说完,冰莹真的走过来。她走到高寒的身边,伸出手来,做了个邀请的姿势,一边对黄珊说:“我和高寒哥跳个舞,你不会介意吧。”
    黄珊笑笑,给她摆摆手。高寒看了黄珊一眼,说:“你先歇着,待会儿我俩跳。”
    等两人远离了黄珊,高寒问道:“你可真够大胆的,当着她的面敢主动邀请我,就不怕捅娄子。”
    “那是你心虚,越是当着她的面,越不能偷偷摸摸。还没做什么呢,就把你吓成这样。你放心吧,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只是有我的苦衷,不然,哼哼。”
    和许文蓝正在起舞的黄江河看到自己的女婿和冰莹已经跳了两次,心里难免不是滋味,但碍于人多,也不好说什么,心想,高寒这下子,不会又打上了冰莹的主意吧,等会儿回去,我要好好说说他,免得坏了规矩。
    同是男人,黄江河能揣摩到高寒的心思。他喜欢冰莹,高寒也一定喜欢冰莹。
    不知不觉三个小时过去了,曲终人散,除了白宝山,人人欢喜。
    大家准备各自回家时,白宝山还躺在沙发上烂醉如泥。黄江河打趣地对冰莹说:“你把他捎回去吧。”
    冰莹笑笑,说:“我可不敢,他喝多了,我怕车上粘了狗屎,腥臭难闻,我明天还得洗车。”
    蒋丽莎对白宝山也没有太好的印象,就提议说:“给老板说一声,让他暂且在这里睡一晚,就当是当一回保安,看看场子。”
    黄珊爱看热闹,先起哄道:“这主意不错,不如就这样。”
    其他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管出了舞场坐了车回家。蒋丽莎要结账时,被许文蓝拦住,抢先要付账。蒋丽莎也没阻拦,任由她买单。许文蓝正在数钱,朱志明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钱来,说:“你们谁也别管,我的儿子我尽心,谁要敢付账我和你急。”
    蒋丽莎和许文蓝面面相觑,只得由朱志明掏了钱。任何人都能和人有仇,但就是不能和钱有仇。钱没有嘴巴,不会咬人。
    上车时,高寒要和黄珊同坐一辆车子,被黄江河拦住,把高寒叫到了自己的奥迪车上。黄珊以为黄江河有事要和高寒商量,就和蒋丽莎同乘一辆车。
    车子刚起步,黄江河就直截了当地对高寒说:“年轻人在一起玩玩我倒是不说什么,但千万别玩过了火。”
    高寒知道黄江河在说什么,但故意装糊涂说:“爸爸,今天要不是蒋阿姨和你在场,我才懒得来,有时间我还想在家里多休息一会儿。”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呀。”
    “我不明白爸爸的意思,请你明示。”高寒说。
    “按说你是我的女婿,我不能说你什么,但冰莹是个单纯的姑娘,感情上容易上火,我劝你别玩火。现在的社会,男人在外不是不可以逢场作戏,但千万别让黄珊起了疑心,破坏了家庭。”黄江河语重心长地对高寒说。
    黄江河是男人,知道冰莹对于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他在警告高寒,不要叫他染指冰莹。
    高寒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但他还是控制着自己,没有喜怒于色,装作没事似的呵呵一笑,对黄江河说:“看你想到哪儿去了,我要是那样的人,早已落户省城了,还会在这么的地方。”
    高寒就是高寒,不愧是高材生,他也在警告黄江河,凭他目前的身份,他完全能把黄珊抛到一边,在省城重新安一个家。
    黄江河听得出来高寒的弦外之音,换了口气,说:“我知道你的为人,你就是再步步高升,也不会把黄珊撇到一边的,我相信你。”
    冰莹开着车回很快到了家,她老远就发现,房间的窗户还亮着灯光……!   
第619章借种(9)
    &;nb。om/'才登了几个台阶,啤酒的后劲就上来了,直觉得天旋地转,摇摇欲坠。她赶快抓住了楼梯的扶手。
    她掏出电话拨打了吴黎的手机,响了半天也没人接,于是就重新拨叫了家里的座机,还是没有接听。冰莹以为吴黎睡着了忘记了关灯,就拿着手机一步步艰难地继续向楼上走去。
    吴黎歪在床上,黑着脸并未睡觉,看见冰莹进来,翻翻眼看看她,依然闭上了眼睛。冰莹的意识还算清醒,知道吴黎心里不高兴,顾不得自己火烧火燎的难受,尽量温柔地问道:“天不早了,该睡觉了。”
    吴黎抬抬眼,闻到冰莹一身酒气,就没好气地说:“想不到,你还知道关心我。和陌生的男人在一起跳舞,身子挨着身子,脸贴着脸,滋味不错。我能想象的到,灯光下,美酒加咖啡,俊俏的美人和英俊的后生,成双成对,如影随形,那感觉,挺爽。”说完冷笑一声。
    冰莹立即感觉到,卧室里除了酒气,还有浓浓的醋意,夹杂着火药的味道。
    但她不想生事。她理解吴黎,知道她心里滋味不好受。于是,冰莹赶快解释道:“你说的没错,人家都是成双成对的,就是我形单影只,孑然一身。这都怪你,你要是去了,不但我会高兴,你也不至于这么烦闷。来,咱们脱衣服睡觉。”
    冰莹说完,顾不得自己的劳累,伸手就去解吴黎的衣服扣子。
    可是,吴黎并不领情,他一把推开冰莹的手,从鼻孔中打了个冷枪,阴阳怪气地说:“平时都是我给你脱衣服,现在反过来了,你要给我脱衣服,叫我好好想想,为什么你就这样,啊哦,对了,一定是有人给你脱了衣服,你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才想安慰我一下。”
    冰莹不想生气,可吴黎的话不能不叫她生气。她站在床前,瞪了吴黎一眼,说:“叫你去你不去,回来后就找事。一般的场合我就不去了,可是市委书记邀请我,我能不去吗?我看你就是自尊心在作怪,往深处说就是心理不健全。”
    冰莹的话有点过了。如果她能继续安慰吴黎,也许吴黎会对自己的言辞后悔。可是,她一提到自尊心和心理不健全,吴黎就更加恼怒了。他从床上坐起来,对着冰莹就吼道:“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自尊心在作怪,我就是心理不健全。我不是个完整的男人,更是无用的男人,我知道你在心里鄙视我。我是没有去参加舞会,可我就是想试试你,看看你能不能在家里陪着我。可你呢,还是一个去了,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疯够了回到家里还指责我。我知道你去干什么,不就是想和那些完整的男人在一起吗?他们就没给你留点什么纪念,满足你生孩子的要求。”
    没喝酒的比喝了酒的还糊涂还霸气,冰莹实在无话可说。他懒得和吴黎叫板,就上了床脱了衣服,要钻进被窝里睡觉。
    可是,吴黎按住了被头,拒绝冰莹钻机被窝,还大发牢骚说:“你连家都不要了,还要床干什么。”
    吴黎的胡搅蛮缠已经超出了冰莹所忍受的极限。她披上衣服下了床,穿着拖鞋到柜子前,打开柜门后从里面掏出一床被褥,直接开了门出了卧室。
    她要到客厅睡觉,叫吴黎一个人和墙壁吵架。
    冰莹刚出门,身后就传来了吴黎的吼叫声。
    “有种就永远别上我的床,不就是个高中生吗,仗着一副好身材,一张漂亮的脸蛋弄了个司机,一天到晚开着别人的车子耀武扬威的,有什么可自豪的。河里少了你,不不会少了王八,我本科毕业,现在是副处级,不怕找不到老婆。”
    良言一句寒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吴黎的话伤透了冰莹的心,本想折回头来和他计较一番,但一想到他心里着实不痛快,就把被褥铺开在沙发上,关了灯躺了下来。
    酒是催眠剂,没多久,冰莹就到了梦里。
    吴黎希望能有人和他吵架,去除他内心的伤痛,可是,即使他恶语相加,冰莹也不理不睬,这更让他恼火,除了恼火还有难以忍受的孤独。他认为这是冰莹对他的极端的藐视。作为男人,作为重点中学的校长,他不能忍受这种藐视,尤其是来自老婆的藐视。于是就翻身下床,来到客厅里脱光了衣服,然后掀开了被子,没等冰莹反应过来,就恶狼般扑到了冰莹色身上。
    “你要干什么?”冰莹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看着爬在她身上的吴黎,吃惊地问道。吴黎摸了一把冰莹的脸,皮笑肉不笑地反问冰莹说:“一个男人在深夜爬在自己老婆的身上,你说我要干什么。”一边说着话,一边分开冰莹的腿,把那带着怨气的玩意儿直接放到另外该放的地方。
    冰莹没有挣扎,侍候自己的老公是她应尽的义务,她责无旁贷,即使吴黎粗暴些,她也认为无所谓。那是一条熟悉通道,吴黎几个月没少跋涉。
    没有抚爱的前奏,没有语言的温存,吴黎把他的自卑,他的委屈,他的不能向任何人诉说的伤悲,通过他的粗暴统统发泄在冰莹的身上。
    冰莹还没有反应,一场单方面的战斗就提前结束了。
    吴黎平静下来了,一阵平静之后,他像个孩子一样把头埋在冰莹的怀里,轻轻地抽泣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嚎啕大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吴黎的哭声软化了冰莹的心,把她的醉意哭走了一大半。她能理解吴黎此时的心境,于是就拍着吴黎,哄孩子一般说:“你体内没那种东西不怪你,我知道你难受,可难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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