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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莹拉着长脸,理也不理,王德贵自讨没趣,心里嘀咕道:“市委书记的司机也生气,真是邪了门了,不会是两个女人吃醋了吧。”
冰莹走后,许文蓝回到了办公室。
许文蓝一进办公室,黄江河就恢复了自信的微笑,问许文蓝说:“这下你该相信我了吧。”
许文蓝走到走到盆架前,拽了毛巾过来,递给了黄江河,说:“擦擦脸吧,我相信你说的话,你和她真的没什么,但不是你不想,是因为她拒绝了你。”
黄江河接过毛巾,在脸上随便擦了一把,然后把毛巾又递回到许文蓝的手里。
许文蓝看着黄江河,发现了他的脸有点红,不知是因为毛巾擦红了脸还是尴尬所致,于是就继续说:“她都告诉我了,他从鼻腔里鄙视你呢,说因为她没有满足你的要求你才对她大发雷霆。”
许文蓝这一说,黄江河的脸更加红起来,争辩道:“别听她胡说,她恶语中伤呢。其实她平时服务我很到位,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想为难她。”
许文蓝坐回到沙发上,一手托着腮,说:“我就知道你会心疼的。你今天在我这里演戏给我看,说不定一会去就又是另外的面孔。你能对我这样,也会对她那样。”
许文蓝的话不无道理,黄江河无言以对。
原来,黄江河和冰莹正在吃饭时,黄江河接到了许文蓝的电话,要他陪自己吃顿饭。冰莹刚走,许文蓝就把车开到了市委大院。黄江河坐在车上,一听许文蓝要和自己一起吃饭,就告诉她说:“我和冰莹刚在餐厅里吃过。”
许文蓝听了,心里不痛快,就讽刺黄江河说:“身边有个俊俏的女人感觉一定很好吧,连吃饭都有人陪着。别人都是脚踩两只船,你不知要踩多少只船呢。别人长了两条腿,不知道你长了多少条腿。腿多了好,也不怕失了足掉到水里。”
黄江河不想和许文蓝讨论这种话题,就问道:“你怎么会想起要和我一起吃饭?”
“老公出差了,孩子在学校,我懒得回去。”
其实黄江河一接到许文蓝的电话就有点纳闷。这个老狐狸预感到,许文蓝正中午喊他出来,绝不是吃饭这么简单,一定另有隐情。女人的把戏一般逃不过男人的眼睛,只是黄江河还不知道,许文蓝究竟打的什么注意。
饭桌上,许文蓝句句不离分校,谈论更多的就是学校的收费问题。黄江河早就明白许文蓝的心思,就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提分红的事。他在戏弄许文蓝,直到许文蓝**裸向他张口要钱,他才像上帝一般满足她的要求。
黄江河把床上的经验用到了谈判的心理战上。只有当女人大声地无所顾忌地呻吟时,他才使出浑身的解数来满足女人的需要,从而让女人对他感恩不尽。
黄江河忍耐着,任凭黄江河磨破了嘴皮,就是不提分红的事。许文蓝着急了,就把分校的事撇到一边,醋意十足地问道:“你答应别的女人的事也从来不兑现吗?”
黄江河一愣,忙不迭地问道:“哪个女人?没影的事,我从生下来到现在只接触过四个女人,没有第五个。”
“哪四个?”许文蓝急切地问道。
“我先后有两个老婆,你是第三个。”
“还有一个呢?”
“我妈妈。”
许文蓝掩口失笑,笑过之后质问道:“别瞎扯了,谁不知道你和女司机的故事。你把她从招待所弄到市委,图的是什么,不就是她的姿色。这不是我关心的事,我只要你答应我的承诺,我初步估算一下,今年招收了两千多名学生,除了司徒小倩和你,我该拿到两百万。”
一听说两百万,黄江河呵呵一笑,说:“你还真会算账,要钱就明说,还绕那么多的弯子。先不提钱的事,我倒是想知道,你从哪儿听说我和司机有那种关系。”
“很多人都知道。”
“要是没有呢?”
“除非你能证明给我看。”许文蓝提出了更苛刻的条件。
“我要是能证明我和她之间的清白呢?”
“我放弃我的两百万。”
于是,黄江河在饭后就给冰莹打了电话,上演了上面的一出戏,而冰莹对此一无所知,直到被气走,还被蒙在鼓里。
黄江河证明了自己的无辜,就嗔怪许文蓝说:“以后别听风就是雨,把自己都给折腾进来。今年的两百万就算吹了,等待明年吧。”
许文蓝见黄江河一本正经的,还真的以为他说的是心里话,就站起来来到黄江河的身边,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把头靠在黄江河的肩膀上,撒娇说:“我也是道听途说,冤枉你了,可那还不是因为我怕你把心思放在别的女人身上,从而忘记了我。”
黄江河见许文蓝柔情万种,就放来脸来,在许文蓝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仰脸笑笑,说:“骗你呢,都说男人一提裤子就不认账,我可不是那种人。别说你该分得那些钱,你就是借钱,我也得给。”。!
第638章 不带走一片云彩
太阳沿着固定的轨迹向西天边缓缓地划去,不留下一点痕迹。骑车的和走路的都被夕阳拉长了影子,车过人走,连同影子也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冰莹的影子也被拉得很长很长,正应了那句形影相吊的成语。
黄江河为了向许文蓝表明他和冰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把冰莹卖了,卖给了许文蓝,而这一切,冰莹并不知道,还被蒙在鼓里。她对黄江河这一个伪君子没有丝毫的留恋。黄江河勾引她的一幕幕情景在她的眼前不断地闪现,他摸过她的脚丫,摸过她的臀部,强行亲吻过她娇嫩的唇,甚至还用他肮脏的玩意儿接触过自己最**的地方。而现在,由于不堪忍受黄江河故意找茬,她被迫离开了他。
冰莹讨厌黄江河,但却喜欢那辆半新不旧的奥迪轿车。时下的中国,无论在农村还是在城市,能拥有轿车的人不会很多。豪华的奥迪是冰莹引以自豪的资本,习惯了方向盘的她一旦丢失了方向盘,就只能重新骑车或步行。
但是,这还不是最恐惧的,冰莹最害怕的是黄江河一怒之下会把冰莹从财政开支的花名册上剔除出去。如果真的这样,正在和吴黎闹矛盾的冰莹就会无路可走,甚至会一无所有,不得不重新臣服在吴黎的脚下。
纷乱的思绪让冰莹潸然泪下,她被无尽的伤感包围着,无法冲出它的重围。她在脑海中搜寻着能给她帮助的人,首先想到的就是高寒。
冰莹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然后拨叫了高寒的号码。
电话里传来高寒温暖的问候,但他没有得到冰莹的回应,于是就焦急地问道:“我在上班,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有事就请说话,别耽搁我的工作。”
高寒随便的一问,就像春风化雨,冰莹的泪水就像潺潺的溪流,狂流不止,继而小声地啼哭。高寒再次焦急地问道:“你怎么了,他知道了吗?你在哪里?”
冰莹终于泣不成声,最后不得不挂断了电话。如果高寒在她的身边,她会扑在高寒的怀里,等释放了自己所有的委屈之后,再对他讲述事情的经过,可是,高寒远在省城,远水解不了近渴,她也只能望梅止渴,她朦胧的希望寄托在高寒的身上,等到见面时向他讨些主意。更何况,她下午刚刚和高寒完成了一项伟大的使命,现在如果就要求高寒和她见面,未免有要挟和现吃现报之嫌。
冰莹挂断了电话,又怕高寒把电话打过来,就关了手机。
一辆出租车慢慢地行驶在冰莹的身边,一位貌美的女司机探出脑袋问道:“你坐车吗?”
冰莹擦擦眼泪,对司机点点头。车子停下,冰莹拉开车门上了车。
“请问你到哪里?”司机问道。
“我能替你开车吗?我有驾驶证。”冰莹反问司机说。
司机为难地摇摇头。
冰莹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可笑,陌生的人,怎么会把车子交到她的手中。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询问了出租车的收入和启动资金。女司机能牙利口,冰莹一一作答。她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如果条件成熟,她也买一辆车子,然后就靠着自己的一技之长养活自己。
出租车停在小区的大门口,冰莹付钱下车,向她和吴黎共同拥有的家走去。
吴黎还没下班,婆婆也没到乡下,还住在家里。
婆婆见冰莹回来,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她和冰莹打过招呼之后,亲自打开卫生间的门。她知道,城里人下班都要先洗手脸,然后才去客厅或餐厅。
从卫生间出来后,婆婆还在等着,看到婆婆如此虔诚,冰莹对她勉强地笑笑,然后说了句“我累了”,说完之后就推开了卧室的门。
疲惫的冰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当吴黎把她从睡梦中推醒时,暗淡的窗户告诉她,夜幕已经降临。
吴黎的无用把冰莹造就成了这个家里的救世主。她要去厨房盛饭,被婆婆挡在了门外。吴黎小心地赔笑之后,捋起袖子放下了校长的架子,亲自到厨房给冰莹端饭。
冰莹来到餐厅,婆婆紧追而至。冰莹要坐下时,婆婆扯住了她的袖子,说:“好媳妇,我给你擦擦椅子,免得脏了你的衣服。以后呀,你上班回来我都会给你做饭。想吃什么就提前交代一声。我已经和吴黎说过了,即使我走了,他也要如此待你,决不让你受半点委屈。吴黎要是怠慢了你,你就给我说,看我不打断他的腿。这么漂亮的媳妇,打着灯笼也找不着。至于孩子,能要就要一个,实在不能要,你和吴黎也能过一辈子。”
婆婆的语重心长多少抚慰了冰莹的伤,她感动地看了婆婆一眼,欲言又止。失去了工作的她没有了高高在上的架子。
桌子和椅子都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拭。婆婆这样做,莫非就是想献点殷勤,讨好冰莹而已。她哪里知道,冰莹现在心乱如麻,已经不需要她和吴黎的讨好。
吴黎端着饭放到了冰莹面前,婆婆瞪了吴黎一眼,说:“快去把菜端上来,别忘了拿筷子。不拿筷子,叫你媳妇用手抓着吃不成,光知道吃饭,不知道如何侍候老婆。你爸爸当时侍候我可地道了,洗手洗脸,端茶递水,用你们文化人的话说那叫无微不至。”
吴黎再出去,拿来了筷子后放在桌子上,婆婆拿起一双筷子递给冰莹,说:“快吃,趁热。”然后站在身旁,就像个老妈子。
冰莹心里过意不去,就看着婆婆,说:“你也坐吧,都是自家人,不要客气。”
一家人吃完了饭,冰莹起身就收拾碗筷,又被婆婆拦住,再次讨好地说:“你去歇着,该看电视该忙活,随你的便,我来收拾。”吴黎也好言相劝说:“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歇着吧,有我和妈呢,不用你管。”
冰莹见两人一个比一个殷勤,洗碗刷锅哟用不着自己动手,只能出了餐厅到了卧室。
吴黎帮妈妈洗过碗筷,陪着妈妈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就来到了卧室。
冰莹歪在床上,睁着一双无神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独眼似的吊灯。红蓝的光照着她的面颊,显得妩媚动人。吴黎上床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发现冰莹还和衣在床,就帮助她脱掉了衣服,然后从后面搂着冰莹就要求欢。
冰莹没有抗拒,任凭吴黎压在她的身上。吴黎想亲吻冰莹,冰莹把头扭到一边。吴黎的小弟弟猛然膨胀,在冰莹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吴黎控制不住自己,就用自己的腿分开了冰莹的腿,不由分说就要进入。
卫生制片还夹在冰莹的大腿中间,吴黎感觉到了异样,伸手触摸,随手拿出纸来,看看上面没有红色,就随手扔到床下,然后就长驱直入。
如果说人和动物最相似的地方,就是在繁衍后代的时候的疯狂同出一辙。被子起伏,阵阵凉风进入被窝,冰莹在凉风着中战栗着,但对于吴黎的热情,她没有丝毫的感觉。此时的冰莹,如一架机器,任由吴黎操纵。
没有呻吟,没有快感,没有迎合,没有笑容,没有任何该有的感觉。当吴黎喘着粗气从冰莹的身上趴下来,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等他清理了自己的下身后,小心谨慎地问冰莹说:“例假没来,你怎么会在那里垫一层纸,不舒服吗?”
冰莹翻身下床,重新捡起那片纸,夹在两腿中间厚穿上了裤头,对吴黎不理不睬。
吴黎此时才看出冰莹部高兴,但还是好奇继续问道:“我问你呢,究竟怎么了。”
冰莹下午虽然和高寒成就了好事,但在黄江河那儿无缘无故地碰了一鼻子灰,还离开了自己心爱的车子,心里正烦着呢,见吴黎一副软蛋样,就没好气地回答说:“我和别的男人睡觉去了,那片纸就是证明,不信你闻闻,上面还有那种男人的骚味道。”
吴黎以为冰莹心情不好在胡说八道,但心想冰莹不会无缘无故在那里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