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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李旭东下决心要把工厂抵押出去,蒋丽莎也想落个顺水人情,告别了李旭东之后,直接打车来到了帝豪酒店。
郝琦开门后一看是蒋丽莎,一句话没说,吊着脸转身就坐到了沙发上。蒋丽莎是何等人物,知道郝琦心里不痛快,开口就说:“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呢。我真的是有事脱不开身,等我抽出时间时,燕妮已经生气了。这不,今天一大早我就到了农场,把李旭东好一顿训斥。我对他说了,我的朋友找他办事是看得起他——也难怪,我不发话他也不敢拿主意。现在好了,他愿意把工厂抵押出去。我就说嘛,只要我出面,他总得买个买面子给我。别生气了,咱们谁和谁呀,不说是一家子吧,和一家子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你说呢。”
要不是郝琦从警察的嘴里得知了他被关押到公安局的内幕,他兴许现在还没认清蒋丽莎的真面目呢。既然知道,他就不想让蒋丽莎把他当傻子,于是就阴阳怪气地说:“一家子,你真的认为我们是一家子。也难怪,一家人整治一家人才好下手,为什么呀,知根知底呀。我说咋就那么巧,那次你刚找过我,发现我和梅红在一起,我晚上就出事了。原来如此,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蒋丽莎这才明白,为什么郝琦一见她就吊着脸,像欠了他似的,原来是他知道了自己从他那儿拿钱之后,伙同王勋和一起陷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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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1章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虽然蒋丽莎心里明白郝琦在说什么,但她表面上装得极为镇静,镇静中装傻充愣。吃惊地问道:“我来给你解决问题,你却说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听你的口气,好像我整治过你似的。”
蒋丽莎之所以镇静,是因为王勋和已经死了,而死人无法起死回生,更无法开口说话,即使郝琦把话挑明,也死无对证。
蒋丽莎能想到的,郝琦岂能想不到。不管怎么样,他和蒋丽莎毕竟有过灵与肉的交融,也不想给她太多的难堪。于是就岔开话题说:“昨天我和刘老板按照咱们的约定到农场,你却借口有事离开,留下我们和李旭东亲自谈,叫我们空手而归,今天怎么就突然找上门来了。”
蒋丽莎见郝琦不再纠缠公安局那档子事,就想倒打一耙,数落郝琦的不是,于是就说:“你做的事你心里应该有数。李旭东一个外乡人,经不起别人的折腾。昨天有人指使警察找上门,找了他的麻烦,他怕的要死——”
话一出口,蒋丽莎已经后悔,没再说下去。这分明是在告诉郝琦,她昨天真的改变了主意,不想叫郝琦把工厂押出去,她这次亲自登门,是受了李旭东的委托,不是出自她的本意。
这让郝琦逮住了把柄,讽刺蒋丽莎说:“看来我猜得没错,你的确改变了主意,今天主动上门也不是你的本意,是替别人跑腿而已。不管是谁找了他的麻烦,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李旭东是你的合作伙伴,又在你的地盘上,你就是借我俩胆,我也不敢打他的主意,否则你还不生吞活剥了,再把我弄进公安局。再说,我也没那么大的面子指使警察。实话告诉你,昨天我倒没生气,生气的是刘老板。你说的事我也不敢应承,咱们还是一起去问问她。昨天她在你的地盘上碰了钉子,我寻思着她未必接受李旭东的抵押呢。别隔着门缝把人都看扁了,人家可是有志气的人。”
蒋丽莎见郝琦一口一个刘老板,气不打一处来,就质问道:“少皮没脸的,一口一个刘老板,叫得亲热,几天的功夫你就倒向了她那边,卖主求荣了。你的嘴巴也太松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也没个准儿。我问你,她怎么就知道我那么多的事?又是孩子出国又是校长副校长的。”
“没错,我在无意间是向她提到了孩子出国的事,其他的你就别冤枉我了,纯属栽赃陷害。”郝琦低着头,低声地说。
“够了,不用说我在你这儿拿钱的事你也传得沸沸扬扬的。过两天你是不是还要告诉她我和你怎么样了,把咱们之间的那点事也告诉毫不保留地告诉她,证明你的魅力和伟大。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凭我的身份和咱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值三十万块钱,给了就给了,还要说出去,不定哪天你还要把我告到检察院。”
面对蒋丽莎的质问,郝琦好像也感到理亏,但一想到蒋丽莎和王勋和合谋把自己弄进公安局,就不耐烦地说:“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这个话题,你还是去问问刘老板吧,看看是否愿意接受李旭东工厂的抵押。”
郝琦怕蒋丽莎再无休止说下去,开了门出去敲隔壁的房门。
蒋丽莎被郝琦领进了刘燕妮的房间,然后自己却退了出来。
刘燕妮见蒋丽莎主动找上门来,心里就盘算着她和郝琦的招数起了作用。让座后,刘燕妮不提李旭东抵押的事,却故意说:“蒋场长日理万机,今天怎么有闲工夫来这里溜达。”
“昨天真是不好意思……”
“昨天的事就不提了,我和郝老板从农场出来,又找了其他的企业,人家基本答应了。李旭东是外乡人,能在这里立足也不容易,他不想抵押工厂也情有可原。你的心思我也能理解,不想趟这趟浑水,怕湿了脚不好抽身。都怪我没有考虑周全,冒然给蒋场长出了天大的难题。”
刘燕妮笑容满面,似乎根本没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蒋丽莎反倒用热脸贴了刘燕妮的冷屁股,自讨没趣,心里好不是滋味。按照蒋丽莎的秉性,听到刘燕妮的明讥暗讽,即使不吹胡子瞪眼睛,也一定会拂袖而去。但今天她却不能。郝琦掌握了她太多的秘密,而如今的郝琦又和刘燕妮走在了一起,她怕自己的不谨慎会引来更大的麻烦。更主重要的,蒋丽莎现在更顾忌到刘燕妮特殊的身份。
蒋丽莎知道刘燕妮和她赌气,就问道:“就算昨天我不想掺和你和李旭东之间的事,今天我主动上门赔罪,你也该给点面子不是。你就不要赌气了。”
刘燕妮见蒋丽莎终于委婉地承认了她昨天的确改变了主意,也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就笑呵呵地说:“什么面子里子的,咱们之间就不要客气了。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那个李旭东太可恨。昨天郝琦还没把话说完,他就寻找借口,拒人千里之外。我刚才说的也是气话,还请你担待些。既然他已经同意,就让他亲自来说。我可不是摆架子,只是想当面谢谢他,毕竟不是小事。”
听着理由挺充分的,其实蒋丽莎听得出来,刘燕妮还是不想领蒋丽莎的情。话已至此,再多说也无益,蒋丽莎只得起身告辞,并保证一回到农场就叫李旭东过来,向刘燕妮登门拜访,赔礼道歉。
李旭东下午如期的拜访证明蒋丽莎这次没有食言,也证明了她没有底气。当李旭东诚惶诚恐地前来拜访刘燕妮和郝琦,并十二分愿意把自己的企业抵押出去后,两个人感动地接受了他的诚意。刘燕妮裸地向李旭东保证说:“从今以后,你的企业就是我的企业——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我会把食品加工厂当做自己企业的一部分来加以保护。你的企业出现了任何困难,我都会伸出援助之手。在本省范围内,你不会再遇到任何麻烦。”
这口气够大的,简直是豪气万丈,比蒋丽莎的气派大多了。
李旭东昨晚领教过刘燕妮的阴招,现在对她的许诺深信不疑。更准确地说,他开始崇拜刘燕妮的身份。他用最诚挚的语言和最诚恳的态度表明了他的立场。他站在刘燕妮面前,信誓旦旦地说:“请刘总放心啦,我会把我和我的企业看做投资公司生命的一部分啦,风雨同舟,绝不反悔啦。”
“呵呵,言重了。如果有机会,还请李大老板也帮我搞一回走私车,我也刺激一回,顺便发点小财。”刘燕妮一边问,一边漫不经心地走到床边,从床头柜里拿出那支录音笔,等着李旭东接话。
刘燕妮突然提到走私车一事,着实让李旭东吃了一惊。吃惊的同时,不禁再次对刘燕妮刮目相看。她刚从海岛回来,怎么就知道这么多事。
李旭东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更不想做更多的解释。那是黑暗中的交易,他为此差一点被投进公安局。对于李旭东来说,那趟走私车已经成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一般人不敢对蒋丽莎怎么样,但省委书记的女儿也许会翻起旧账。这是李旭东最为担心的。
李旭东不想说,但已经由不得他自己了。刘燕妮把录音笔拿在手里,返回到沙发边坐下,飞了李旭东一眼,再问道:“怎么,看不起我,还是怕我给你捅出去。告诉你吧,别看我两年不在北原市,可我知道的多了去了。我不但知道你和蒋丽莎走私了车辆,还知道黄珊的那辆雷克萨斯就是那次走私回来的。你不愿意和我合作我不怪你,毕竟咱们打交道的时间太短。我好歹也在南方呆了两年,对走私车辆也多少知道一点,但具体的可操作性我就不大清楚了。我只是感到好奇,随口问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说不说全在于你。”
李旭东听刘燕妮提到黄珊的雷克萨斯,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刘燕妮向他索要豪华轿车,赶快殷勤地说:“刘总放心,我回去后就和家里联系,无论如何让他们想办法给我弄一辆豪华轿车过来。只是我不知道刘总喜欢什么样的车子,欧洲美洲还是日本,是跑车系列还是——”
“咯咯——咯咯……李老板太有意思了。当初你为了讨好蒋丽莎,是不是也是用这种办法拍了她的马屁。”刘燕妮笑过之后,问李旭东说。
被人当面说成拍马屁,李旭东的脸上也不好看,但对于刘燕妮的发问,李旭东也不能不回答。
“不对,最起码你说的不完全对。走私车是她先无意中提出的,她当时的胃口也不大,是我增加了数量。说多也不多,也就不到二十辆车子。七扣八扣的算下来,也没挣几个钱。拍她的马屁是有点,你想她是这里的一号人物的夫人,我不巴结她,哪里能搞到一个亿的贷款。对了,说起贷款,我不是不想把工厂押给你,实在也是有难言的苦衷。实话告诉你吧,我来这里投资的时候,手里也没几个钱,是蒋场长穿针引线帮我搞到了贷款,才有了我的今天。你当时是信用社的主任,这些情况也该清楚。我要是把工厂抵押给你,不符合游戏规则。”
理解了走私车的具体过程,刘燕妮基本达到了目的。她收起了录音笔,笑眯眯地对李旭东说:“你也太小看我了,实话告诉你,你的公司在我的眼里也就是毛毛雨啦。我的身后站着香港宏昌贸易公司,不要说一辆车子,就是两三个亿我也能支配。我认为,从现在开始,咱们应该好好地合作。如果条件成熟,或许你哪天会成为农场的场长。”
刘燕妮云遮雾盖的话笼罩着李旭东,他晕头转向的,摸不着头脑。但他分明感到,刘燕妮选择他的企业作为担保,一定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只是刘燕妮没挑明,他也不敢多问,只能哼哼哈哈地应着。
李旭东要告辞了,临走的时候,刘燕妮象征性地握住李旭东的手,无意似的问道:“你不会透露今天的谈话吧。”
“不敢,我是外乡人,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
“你说什么?”
“不是地头蛇,是凤凰,你是凤凰,美丽的凤凰。你放心,我不会多事的。”
听到李旭东的许诺,刘燕妮笑了。她坚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实现她的梦。
刘燕妮送走了李旭东刚刚返回房间,郝琦就进来了,正要问起两人谈话的内容,冰莹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一进房间就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刘燕妮和郝琦都听到了从卫生间传来的呕吐声。“啊啊”的声音让人恶心。
几分钟之后,冰莹从卫生间出来,捂着嘴巴跑到床边,连鞋子也不脱就躺到了床上。
刘燕妮走到床边,只见冰莹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就低着头关心地问道:“哪里不舒服?”
冰莹正要张口,突然又想呕吐,急忙抬头移到床边,干呕了几声,然后重新躺下。刘燕妮拿起卫生纸,给冰莹擦了额头的汗,说:“咱们到医院去吧。”冰莹摇摇头,无力地说:“我浑身无力,连路都走不动,怎么去。”
郝琦在一旁说:“酒店里有医护室,不然我去把医生叫来。”
“还不快去,愣着干什么?”刘燕妮有焦急地朝郝琦喊道。
几分钟后,一位中年的男医生跟着郝琦走进了房间。他详细地询问了冰莹的感受,然后静静地开始为她把脉。刘燕妮和郝琦站在一边,静静地等着诊断结果。
医生终于松开了冰莹的手,然后对刘燕妮说:“没什么,待会儿你跟着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