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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一直跟着白宝山来到院子外边,才怯生生地喊了一声道:“喂,宝山,是宝山吗。”
白宝山停了下来,但他没有回头,他还在生气。他知道是他先提出了小李子离了婚,但自己还没结婚,小李子就要把自己的老公领进家门,他不甘心,也不服气。他认为他依然有和小李子赌气的资格,因为他现在是校长了。学校那么多人都尊敬自己,可自己的前妻对自己却如此蔑视。
“到了家里也不进去坐坐。”小李子走到白宝山面前,搬弄着自己的手指,低头问白宝山说。
“我敢进去吗?你不怕我和你的的心上人发生了冲突。呵呵,我倒是忘记了,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老婆了。”
“你来有事吗?”小李子抬头看看白宝山,又把头低了下去。在白宝山面前,她永远抬不起头来,好像她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灯光下,小李子的脸很白,气色比原来还好,像秋天刚出水的莲藕。两缕头发在风中飘动着,看起来楚楚动人。白宝山很后悔,和小李子生活了那么长时间,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她有如此的韵致。
“我只是想看看你,给你买点东西……就放在门前。”白宝山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他向小李子靠近了半步,然后拉着她的手,又说道:“能不能和我到车上坐一会儿,我有话要对你说。”
小李子是个温性的人,从来不拒绝白宝山的要求。在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日子里,哪怕白宝山要她去杀人放火,她都言听计从,从不违背,也绝无怨言。
白宝山亲自给小李子打开后门,等她上了车后自己也跟着上了车。白宝山还没坐稳,就搂住了小李子,用自己的胸膛狠狠地挤压着小李子丰满的胸脯。
小李子想推开白宝山,但她只是在心里想想,没敢表现在行动。
久旱的白宝山手没停,嘴巴也没闲着。他从来都认为,他是小李子的救世主,而小李子是他的私有财产,没有他白宝山,小李子就不可能继续留在这个人城市,,如果白宝山不把房子留给她,小李子即使留在这个城市,也只能住在某个存放垃圾的肮脏的场棚里。
不需要太长的前奏,的洪水早已在白宝山的体内泛滥。他开始把罪恶的手伸向他向往的地方。三年来,那地方只属于他,他很久没有光顾了。
在狭小的空间里,白宝山即将淡化他浓缩的。
可是,美好的想象往往与现实发生不可避免的冲突。就在他沾沾自喜洋洋得意时,小李子突然说:“不能,你不能这样。”
白宝山正在兴头,他以为小李子只是假意的推诿,想在表面上保全自己的名节。他没有理会小李子,依然故我,可是,事情的发展还是超乎了他的想象。小李子见自己的劝说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就突然伸出双手推向白宝山的脖子。由于用力太过,两只指甲嵌入了白宝山的肌肤。
白宝山松手了,正在抚摸自己的脖子,小李子突然推开门下了车,向家门口跑去。
白宝山不甘心,系好了腰带也下了车紧追不放。当他追到门前时,小李子早已插上了门闩。
一头捕捉猎物的老狼躲在丛林中等待着温柔猎物的到来,没想到却等来了一只刺猬,刚要下口就被刺扎了嘴巴,白宝山好不懊恼。他站在门口憋着嗓子喊了两声,没听到任何动静,只能悻悻地回到了车上。
车子行驶在马路上,白宝山的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心里烦躁不安,这时又想到了李修长。
嫩草拒绝自己,只得去寻残花败柳。灵与肉的需要不得不让白宝山做出了最后的选择。
可是,当白宝山出现在李修长家的门前时,里面却黑灯瞎火的。他敲了两声门,仍然听不到任何回应,只得移动脚步再次离开。
越是办不到的越是要办到,白宝山校长,无论如何不能叫自己的饱受原始的煎熬。一位骑着单车的女孩子从车窗旁经过,白宝山突然受到了启发,同时想到了刘燕妮在酒店对自己说过的话,就萌生了去娱乐场所的想法。
当白宝山把车子停放在欢乐谷门前时,他却没有下车。
如今的白宝山做事已经不同往日了,凡事都要经过慎重的考虑,不再毛手毛脚,他马上把自己的身份和将要去的地方做了有机的联想。
一中的校长,按说也是个名人,社会上不少家长都认识他,学生就更不用说了,如果自己冒然进去,很难说不碰到熟人。想到这里,白宝山改变了主意,他决定不到大型的娱乐场所,而应该选择小一点的发廊。那里人少,别认出的几率也不高。
同是女人,只有所在场合的不同,没有本质的区别,即使外表有所不同,白宝山也只能暂时委屈自己一回。他感叹着做名人不易的同时,重新发动了车子,去寻找另外的快乐世界。
白宝山开着车慢悠悠地转到了一个背街处。
一个发廊女浓妆坐在发廊前,见白宝山开着车慢慢地开过来,站起来向他招手示意。
两次被拒绝,一次连个人影都未找到,加起来三次碰了壁。现在,面对女人的频频招手,白宝山毫不犹豫地把车子开了过来。女人主动的召唤重新唤回了白宝山的自信。
白宝山走进了发廊。
初次来到这种地方,白宝山有点手足无措,进门后就坐到了椅子上。白宝山是校长,是个有身份的人,他不能一进门就和女子谈那种事,不高雅,太俗气,他必须装作要理发的模样,等待着女子主动开口。
女子给白宝山披上了黄色的塑料布,拿起剪刀时才问道:“请问你要什么发型。”
“根据我的身份,因头制宜。”白宝山淡淡地说,极力想装出有风度的模样。
“看来你是个当官的啦,能说说你是干什么的吗?”
“教育界的。反正把头交给你了,就随你摆治。”白宝山随便地说。他想用他的幽默营造一种开心愉悦的氛围。
女子呵呵地笑,一边开始动手收拾白宝山的头发。
白宝山坐在椅子上看着前面的镜子,仔细地打量着女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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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5章 病急乱投医
通过镜子,无论从正面还是从侧面,白宝山发现这个女人的长相并不出众。白宝山肚里没多少东西,但在欣赏女人方面,白宝山却有很独到的眼光。
从轮廓上看,女子的个子最多也就一米六,高不到哪儿去,从脸部到身材都略显瘦削,透露出一种骨感的时髦。
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披在肩膀上,好像要把她的脸掩藏起来。白宝山有点感动,她想象着如果和女子纠缠在一起时,那飘逸的长发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情景。
金黄色的头发随着女子脖子的扭动不断地飘逸着,晃动着,不断地在白宝山的脸上拂过,痒痒的感觉,很惬意。
在头发的晃动中,女子隐隐约约地露出了真面目。脸很窄,不到四指宽,属于瘦削型的。高高翘起的小鼻尖,薄薄的涂抹了口红的嘴唇,多少还能透露点性感,但绝对谈不上妩媚和妖艳。白宝山猜不透女子的年龄,但从女子脸颊上分布的少许的青春痘,白宝山敢判断,她的年龄并不大,最多也就二十出头。
这样的年龄很适合白宝山,当年之所以捡起黄江河扔掉的破鞋,就是看中了小李子的年轻。年轻是女人唯一的最有价值的资本,眼前的女子就具有这种先天的资本。
女子理发的动作不是太娴熟,甚至还有点生硬。剪子在白宝山的耳边响起的声音很清脆,白宝山有些恐惧,他怕女子不小心剪到了自己的耳朵。
堂堂的中学校长如果残缺了一只耳朵,无论老师和学生肯定都会在背地里叫他“独耳”校长。想到这里,白宝山失笑了。他的笑有点夸张,带动了头的晃动。女子的剪子失去了平衡,把耳朵上方的头发上剪了一个洞。
白宝山的头发破了相,女子感到不安。
但白宝山并不知道女子失手了。他的眼睛还在镜子里女子身上游走,做着各种各样的想象。在没有实质性的动作之前,他提前意淫了她,心里很得意。
“对不起,头发出现了问题,还得剪短点。别怨我,你的笑引起的。你笑什么?”女子轻声细语的,一股细细的气流喷到了白宝山的脸上,柔和的感觉。
“没事,短点就短点,短了利索,短了精神。就你们女人的眼光看,喜欢长的还是短的。”白宝山说。
“你真随意,没有当官的架子。我们做这行的没得选择,长短都喜欢。”
白宝山嘿嘿地笑。
女子就站在白宝山的身前,她的腿挨着了白宝山的腿,胸部几乎靠在了白宝山脸上。白宝山把头靠近女子的胸部,试图零距离感受一下女子的弹性。他的头歪着,下边的东西再次坚挺起来。
白宝山把手从塑料布下面伸出来,慢慢地,慢慢地接近了女子的腿。他很想在女子的腿上捏一把,但他没有那样做。做这种事和教书学习有一样的道理,必须循序渐进。
他装作无意中碰触到女人的腿,然后猛地撤回。女子没有丝毫的反应,这增添了白宝山的勇气。他第二次把手伸出来,再次接触了女子,女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终于,白宝山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正所谓男人越瞟越胆大。他把手慢慢地向上移动,直到女子大腿的内侧,然后轻轻地抚摸着,时不时地掐一把。
“老板,有什么要求等理完了头再说,小心再出了差错。剪坏了头发还能再长出来,如果剪掉了其他的什么,麻烦就大了,我也担当不起。”
白宝山没吱声,但他的手依然没停下来,越来越放肆。
剪刀停止了挥舞,女子拍拍白宝山的肩膀,站到了镜子的对面,小声地问道:“老板,找一下感觉?”
白宝山往镜子里看看,原来精心打造的校长头型变成了平头,看起来很俗气。这种头型很难和重点中学的校长联系在一起。他有点生气,但木已成舟,发作也无济于事。他只能站起来,把手搭在了女子的肩膀上,歪着头问道:“什么价格?”
“你指的哪样?”
女子突然秋波流动,向白宝山抛了一个媚眼。白宝山顿时,反问道:“你说呢?”
“五百。”
“行情我知道的,都是一百。”白宝山在女子的脸上掐了一把。
“我不是做这行的。老公在外打工,寂寞。不行拉倒。”女子说完,向里间走去。白宝山冲着女子的背影,“喂喂”两声后,讨价还价道:“再少点。”
女子不再说话,似乎故意要吊白宝山的胃口。白宝山摸摸口袋,自言自语地说:“五百就五百,但我想得到更周全的服务。”
女子在里间嘻嘻地笑,似乎在召唤白宝山。
白宝山刚要进去,手机响起,看看号码,蒋丽莎的。他有点激动。
蒋丽莎在学校等她,要和他谈谈宿舍的分红。白宝山把蒋丽莎和眼前的女子做了对比,突然失去了信心,再也无心留在这里。他从口袋里摸出十块钱放到了柜子上,喊了一声道:“钱放在这里,下次见。”
白宝山转身出去,还没上车,女子就出现在门口,抬着头喊道:“一百就一百,怎么样?”
白宝山朝女子摇摇头,说:“下次吧,我还有事。”
白宝山开门上车,女子跑过来站在车窗边,拉着车窗说:“先别走,不能白摸一次,你得付钱,打个折,五十。”白宝山怕招惹麻烦,从口袋里摸出五十扔到了窗外,瞪了她一眼,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隔靴搔痒而已,心太黑。”说完开车离开。
女子在身后大喊道:“我们再黑也没有你们当官的心黑,吃人不吐骨头,老娘是白摸的吗?想吃白食,门儿都没有。”
白宝山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把手放在扶手上,来回地转动着椅子。每转动一次,他都把腿翘起来,两手还不停地拍打着扶手。他之所以一改在蒋丽莎面前唯唯诺诺的卑下的神态,全要归功于刘燕妮。省委书记的准女婿,多大的气派,市委书记的夫人在他的眼里俨然成了一盘发霉的酸咸菜,浑身长满了绿毛。
蒋丽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到白宝山小人得志的样子,不满意地说:“你能不能不要转动你的破椅子,眼晕。幸亏坐的只是个椅子,要是个地球仪,还真成了巨人。”
“哈哈,哈哈,我也不想转,可不转不爽。生命在于运动,运动是生命的源泉。你深夜上门,有何贵干,如有指教,请快快道来,我洗耳恭听。若我能为你排忧解难,绝对责无旁贷,即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士为知己者死,做鬼也风流……”
白宝山当了校长之后才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性。一个人在房间里时,不断地看些杂七杂八的书,比如冯梦龙的《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