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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走了,后退着走到门口,伸手就去拉门。
在开门的瞬间,她仍然没有放弃她对王笑天的依恋。
如果她拉开这道门走出去,也许和王笑天的缘分就真正到了尽头,可她不想结束这份刚刚到来的缘分。如果再想重新开始,将会充满无尽的曲折。
于是,刘燕妮突然改变了想法——也许这是早就策划好的,她突然转回身来,跑到床边,一下子就爬在了床上,把自己柔软的唇压在了王笑天的唇上。
趁着喘气的功夫,刘燕妮呢喃道:“笑天,我真的不想离开你,可我不得不离开你,因为在你看来,我不合适你。人各有志,我不会忌恨你的,你的形象,一辈子都是我追寻的偶像。”说着,留下了长长的眼泪。
任何男人,在柔情如水的女人面前,任何兼顾的铜墙铁壁似的信念都会支离破碎。王笑天动心了。
就在刘燕妮再次装作要走的瞬间,王笑天突然揽住了刘燕妮细软的腰肢。
下雪的夜晚其实是温柔的夜晚。地上的积雪已经半尺许,雪下的温度并不低,似乎还能听到虫鸣的声音。床上的被子很厚,被窝里也很温暖。在只能容纳两个人的狭小的空间里,男人和女人的阴阳正在寻找平衡的突破口。
黄珊今天来的很晚。昨天晚上,高寒带着酒劲和她说了半宿的话,是关于刘燕妮和高寒的。高寒连说带评论,黄珊如听天书。听过之后舒了一口气,说:“这下我总算放心了。”
“此话怎讲?”高寒不禁问道。
黄珊嘿嘿一笑,说:“你明知故问。那个妖精,只要有了心上人,不但不会对我构成威胁,就是你在想重修旧好,她也会拒之千里。呵呵,我重要能挺直腰杆了。”
“此话有怎讲?”高寒问。
“保密,先不告诉你。”黄珊得意地说。
黄珊到公司时,包括刘燕妮在内的所有员工都坐在办公室里。刘燕妮见黄珊姗姗来迟,就走到她身边,敲了敲桌子,说:“我心情好,把打扫卫生和打饭的事交给了冰莹,但我告诉你,从此以后你不能再迟到,在我的公司里必须安分守己——”
黄珊没等刘燕妮说完,就看看周围,低声地说:“我知道你心情好,但我的心情不好。只要你心情好的时候,我的心情肯定不好。你能都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我也想在这里说,但为了顾全你的面子,所以我——”
刘燕妮见黄珊表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算定她说的话肯定与王笑天有关——昨天晚上,高寒一定把自己和王笑天的故事完整无缺地告诉了黄珊,不得不先走出了办公室。
黄珊跟在刘燕妮的身后,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刘燕妮进到房间后大模大样地坐到了沙发上,抬头看看黄珊,问道:“说吧,我洗耳恭听。”
黄珊诡秘地笑笑,说:“如果你能请我坐下,我会感到由衷的高兴和感谢。”
看到黄珊趾高气扬的神态,刘燕妮更加确信,她要说的话必定与王笑天有关联。于是,她不得不说了声“请坐。”
黄珊坐下后,刘燕妮翘起了二郎腿,黄珊也翘起了二郎腿。
“有话快说,别耽搁了工作。”看到黄珊如此放肆,竟敢模仿自己,刘燕妮就没好气地说。
“刘总先别生气,我劝你以后也不要和我生气。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些,在我面前你不能再趾高气扬。我同时要求我要做名副其实的办公室主任,我要你今天就宣布,公司里除了你,我就是二把手。”黄珊说话时,脸上始终表现出一副坚定的神情,这让刘燕妮很生气。
“一晚不见,你好像长高了些尺寸,说话也硬气了很多,凭什么?”
“王笑天,日报社的记者。”黄珊简洁地提醒道。
果然不错,黄珊拿王笑天来威胁自己。她不由仰起头来,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对黄珊说:“你一撅屁股我就算到你要拉什么屎,你不用来威胁我,我把该说的话全部告诉了王笑天。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我有过很坎坷的感情经历。告密去吧,他不会相信你的。看看你能在王笑天那里玩出什么把戏,看看他是听我的还是听你。”
刘燕妮的气焰嚣张到了极点,这让黄珊很生气,不过她没有把生气写在脸上,反而笑眯眯地说:“这些大家都知道,我要说的是大家——包括王笑天在内都不知道的,比如你和我老公高寒,再比如你和我爸爸……如果王笑天知道这些,他对我一定心存感激。我想他会把你的故事写成故事,然后再编写成电视剧。我本来是要直接给王笑天打电话的,但考虑到你的感受,所以就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我毕竟在你的公司工作,我的所有的行为必须得到你的认可,你说是不是?”
“你要敢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刘燕妮被黄珊激怒了,凶巴巴地说。
“撕烂了嘴我用手写。”黄珊歪着头,满不在乎地说。
“我剁了你的手。”
“你不敢,要剁现在就剁,要不要我给你拿刀子去。”
黄珊站说完,站起来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我就知道你不肯服输,那我就没办法了,现在或者明天,我就开车到省城去一趟,给王笑天讲一讲关于你的故事。白宝山,不错的名字,王笑天一定会感兴趣。”
刘燕妮终于沉不出气了,不等黄珊走到门口,就站起来说:“你站住,我答应你的要求,从现在开始,公司的所有的杂务都归你管,你是名副其实的办公室主任。”
“我要做你的副手。”
“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能告诉王笑天。”刘燕妮提出了交换的条件。
黄珊扭头笑笑,说:“那咱们是不是也来签订个协议什么的。我知道你在南方混了那么长时间,懂得一些法律,可我也懂呀,签订了协议才有法律的保证,你说是吗?”
如果说刚才刘燕妮还放不下面子的话,现在她彻底服软了。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和王笑天在一起。
她走到床头柜前,从里面拿出和黄珊签的那份协议,走到黄珊面前,在她眼前一晃,随手就撕成了碎片。
纸片飞扬,纷纷落地,似乎象征着刘燕妮和黄珊之间所有的恩怨都烟消云散,随风而去。
黄珊笑笑,说:“好了,和你开玩笑呢,咱们现在走吧,你早一天宣布,就会早一天有安全感。”
刘燕妮一句话不说,跟在黄珊的身后,向办公室走去。
黄珊比刘燕妮先到办公室。她来到中间,敲敲桌子,说:“大家先把手边的工作停一下,刘总有话要告诉大家。”
刘燕妮站在黄珊身边,朝大家笑笑,说:“由于我的工作太忙,经过慎重的考虑,我决定,从今天起,黄珊担任我的助手,请大家配合。”
话音刚落,下边就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除了冰莹,他们都搞不明白,他们的刘总和市委书记的女儿之间存在着怎样的爱恨纠葛,前一段时间反目相反,现在又如胶似漆。
冰莹为了维护秩序,带头鼓掌,于是,下面跟随,想起了稀里哗啦的掌声。
黄珊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在掌声中离开了房间。她要到自己的房间去,打个电话给高寒,问问他为什么多嘴多舌,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统统告诉了黄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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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2 插头
刘燕妮被黄珊要挟,不得不向她低头,窝了一肚子的火,来到房间就拨通了高寒的电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口就是一顿牢骚,只听她对着话筒喊道:“都说女人的嘴松,你一个大男人,嘴巴比女人的更松,都能塞进小孩子的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你的老婆,好要她在公司里要挟我。亏我以前还对你一往情深,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和你老同学好了,你是不是不甘心啊,你要是真的不甘心,就和你老婆离婚,我马上和你结婚,决不食言,不然,以后在任何场合,都不要谈论我……”
刘燕妮唠唠叨叨的,把受到黄珊的气,七红八绿的,一股脑发泄给了高寒。
高寒正在上班,被刘燕妮莫名其妙地数落一通,听口气一定是黄珊又在公司和刘燕妮较劲,并且很可能占了上风。没等刘燕妮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和女人打交道,高寒现在也学会了一套,就是能保持沉默时尽量保持沉默,如果实在不能保持,也不能乱发脾气。因为他懂得,女人是用来哄的,不是用来骂的,更不是男人的出气筒。
这一挂断,更惹恼了刘燕妮,她试图再次拨通高寒的电话时,白宝山的电话打了进来。
白宝山昨晚出院了,由于没有房子,他出院后只能回到了学校。他的脸部早已消了肿,除了鼻梁的伤口还在愈合,其他部位完好如初。在医院住了几天,养得白白胖胖的。
他出院时刚到校门口,就听到了下晚自习的铃声。为了避免碰到老师,就躲在一家饭店的门口。
白宝山住院的第二天就给学校的一位副校长打了电话,声称自己有事出差。他不想让学校里知道他住院的事,免得老师们来医院探望他,人多嘴杂,把他和高寒打架的事透露出去,影响了他校长的形象。校长和人打架,还挨了打,无论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等放学的过去,白宝山正要走下饭店的台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校门口走了出来,借着白色的雪光,他发现那人就是李修长。
虽然有雪光的反照,但白宝山依然看不清李修长的脸。仅从轮廓看,骑着单车的李修长犹如一尊雪中仙子,白宝山的心砰然一动,就朝着她喊了一声,“喂”。
李修长被这突然而来的喊声吓了一跳,她扭头看看声音的来源,手里的车把就失去了控制,随着“哎呀”一声,车子一歪,连人翻倒在地上。
车子倒地,在雪地上划了一个圆弧,李修长被甩出去,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接着是一个直挺挺的仰躺。
李修长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白宝山已经走到跟前,伸手把李修长扶了起来。
“是你呀,我还以为是鬼,吓死我了。”李修长一看是白宝山,嗔怪他说。
白宝山呵呵一笑,说:“女人都是属麻雀的,胆小。我就知道你会骂我的,但我喜欢。”
“为什么?”
“你喜欢被鬼上身。”白宝山开玩笑说。说话时,他抓着李修长胳膊的手依然没松开。
“死鬼这段时间到哪儿去了,连个人影也不见。”李修长问道。言语中充满了关爱,当然还有其他的什么。
白宝山的脸部虽然受了伤,但他的生理功能完好无损。听着李修长亲密的话语,他不禁产生了冲动。他捏紧了她的胳膊,用另外一只手在刘修长的脸上轻轻地摸了一把,说:“走吧。”
“到哪儿。”李修长问道。
白宝山松开李修长,弯腰扶起车子,把车子的前轮对着学校的方向,推车就走。
李修长跟在后面,他知道白宝山要干什么。很久以来,她都没有被白校长恩宠过了,她也想在这个无声的雪夜释放一下自己积蓄的能量。
和白宝山相好,既是一种奉献,又是一种精神的解脱,李修长从来么感到过厌烦。
离校门还有二十米远,白宝山突然看见有个身影闪进了门岗,凭着直觉,他知道是莲花。于是,莲花小巧玲珑的身影在白宝山的脑海中不停地跳动。白宝山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想和李修长一块进校园了。他停下了脚步,悄悄地对李修长说:“好了,我只想叫我陪我一段路,你孩子还在家呢,先回去吧,明天见。”说着,空出一只车把,等待着李修长来扶。
李修长恋恋不舍地走了,白宝山加快了脚步,向门口走去。
晚上放学后,莲花正要给学生烧水时,发现电路出现了问题。经过检查,她发现插头的线发生了短路,就锁了门来到门岗,要李师傅给她修理一下。
白宝山弯腰从小门进去时,看见李师傅和莲花正在忙乎,本想在外门给他们打个招呼——当然主要是想给莲花打个招呼,但又怕李师傅问长问短话太多,就一闪身离开了门岗。
他站在草坪旁的一个垃圾桶旁边,静静地等待着莲花出来。
可是,十几分钟过后,莲花的身影依然没有出现。白宝山等不及了,不得不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熄灯铃响过,校园里一片寂静,寂静得似乎能听到雪花落地的声音。白宝山躺在床上,悄悄地拨打了莲花的电话。
任何人都不知道白宝山已经回到了校园,莲花也在其中。她一接到白宝山的电话就欣喜若狂。校长能在出差的途中深夜打来电话,只能说明校长一直惦记着她。作为普通的学校职工,能被一把手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