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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许文蓝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看能不能在记者涉及到本质问题之前,把那些见不得阳光的事按在水底,叫它用不出头。
在忐忑不安中,许文蓝只好拨打了蒋丽莎的电话。测试文字水印1。
在别墅里,两个女人针对记者的采访进行了密谈,最后蒋丽莎给许文蓝出了个主意,要她到省城去找高寒。她叫许文蓝找高寒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想要高寒在来斌书记那里美言几句,只要来斌书记一句话,再大的事也会烟消云散。
许文蓝接受了蒋丽莎的建议,但她却提出了另外的问题,那就是她和高寒并不熟悉,想要蒋丽莎陪着她一起到省城。蒋丽莎是分校的大股东,于情于理她都不能拒绝许文蓝合理的要求。
两个女人经过简单的商量,连饭也没吃,就乘坐一辆车前往省城。
高寒以饱满的热情接待了两位阿姨级别的漂亮女人。一个是和她有关系的后丈母娘,一个是他的老丈人黄江河的情妇。当然,对于后者和黄江河的关心,高寒一无所知。
当蒋丽莎说明了来意时,高寒连问也没问就连连摇头表示拒绝。测试文字水印7。
“我一个小小的秘书科长,有时几天都不能和来斌书记见一次面。即使有机会见面,这种事在他的眼里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怎么张得了口。你们还是想想另外的办法,恕我无能为力。”
他的理由很简单,但却非常正当。两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最后又看看高寒,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许文蓝接到了黄江河的电话。
黄江河开完会后从省委招待所出来,屏蔽接触,他的来电提醒告诉他,许文蓝在不到一个小时以前给他打过电话,他于是就回拨了许文蓝的电话。
许文蓝一看是黄江河的号码,不敢当着蒋丽莎的面接听。她拉开门走出房间,一边往下走一边和黄江河说起了话。
“你终于想我了。测试文字水印8。”黄江河果断地说。已经不止一次和许文蓝发生过关系的许文蓝黄江河,在许文蓝面前早已没有了谦谦君子的风度。和情妇说话,黄江河像以前那样再讲究什么方式。
许文蓝没有心情和黄江河开玩笑,只说必须马上要见到她。对于许文蓝的要求,黄江河求之不得。身在外地,有美人相伴,他正求之不得。许文蓝上楼去叫蒋丽莎,不想蒋丽莎却说要许文蓝一个人去见黄江河,她要留下来和高寒还有话要说。
许文蓝开车走了,只把高寒和蒋丽莎两个人留在房间。蒋丽莎对许文蓝和黄江河之间的暧昧的关系毫不知情,许文蓝也没想到蒋丽莎会和她名义上的年轻的女婿有一层令人不太相信的关系。
所不同的是,蒋丽莎已经算到了,以黄江河的能力,他阻止不了省报和电视台记者的采访。
许文蓝离开时,蒋丽莎趁着去送她,关门时悄悄地反锁了门。她也好久没有体验过高寒强健的体魄带给她的冲击了,今天,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高寒。
但许文蓝毕竟是长辈,她不能对高寒太放肆,否则高寒就会对她反感。男人一经对女人反感,女人就是把心挖出来给男人炒着烹着煮着吃了,男人也会无动于衷。
她走到高寒的身边,自己先坐了下来,充满漏*点地看着高寒,说:“到你的家里,难不成还要我给你让座。”
高寒呵呵笑着,红着脸在蒋丽莎的对面坐了下来。
在别墅里,蒋丽莎任何时候在高寒面前保持着长辈的尊严,而高寒对她也没有丝毫的戒心。现在,许文蓝走了,蒋丽莎却单独留了下来,他似乎猜测到了蒋丽莎的心思。
高寒刚刚坐下,突然想起了什么,就站起来说:“看样子你还没吃饭,正好我也没吃呢,要不咱们一起到外边吃点?”
从蒋丽莎波光荡漾的眼神里,高寒感到了似曾光顾过他的危险。他想把蒋丽莎引出去,从而解除他的危险。
话音未落,蒋丽莎就说:“你还是到外边买一点吧,我现在不太习惯在外面吃饭。”蒋丽莎笑着,笑容如月光般皎洁。在高寒看来,这月光般皎洁的笑容却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水,向他滚滚涌来,要在瞬间把他吞没。
高寒得到许可,拔腿就往外走。就在高寒走到门口时,蒋丽莎突然站起来,抖动着春风杨柳般的细腰,紧跟高寒两步,用两条柔软的胳膊抱住了高寒。
蒋丽莎的动作似乎在高寒的预料之中,又似乎在他的预料之外。高寒站着没动,更没有挣扎,只听他淡淡地说说:“阿姨,过去的都过去了,你要是这样,我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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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章 情人见面不为情
高寒的话很明显,把蒋丽莎求欢的意念踩到了脚底。他认为蒋丽莎作为长辈,会为他的话感到惭愧。
而蒋丽莎却没有放弃她的执着,她把脸贴在高寒的背上,扭扭捏捏,充满无限向往地说:“傻孩子,大姐就是怕你睡不着才来找你的。”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慢慢地下移,直到高寒的胯部,然后又突然伸向他大腿的内侧。
手指就要触及到高寒的命根,命根举起独臂,似乎想顶破裤裆表示欢迎。
高寒冲动。他知道冲动是魔鬼,就掰开她的手,说:“阿姨,请你给我留点尊严,也给你留点尊严好不好。”蒋丽莎的手纠缠着高寒的手,几乎要把指甲扣近高寒的肉里。
“我这样看得起你就是为了你的尊严,你不接受就是不给我尊严。你想要你的尊严,就必须先给我尊严,否则咱们都没有尊严。”蒋丽莎胡搅蛮缠,像绕口令,“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只要快乐,就是最高的境界,请你告诉你,快乐有尊严吗?难道你和黄珊之间的快乐就充满了尊严,和我的快乐就没有尊严吗?”
高寒一边听着蒋丽莎胡言乱语,一边使劲想甩开她的手。测试文字水印5。最终,高寒达到了目的,他的手终于从蒋丽莎的手分离开来。高寒要去开门,他想他今天如果再和蒋丽莎单独呆在房间里,他很难摆脱蒋丽莎的纠缠,只有逃之夭夭才是上策中的上策。
高寒的手稍微接触门闩,就发现门被蒋丽莎反锁。他使劲地拧动门扭,正要拉开门时,蒋丽莎一个闪身就来到高寒的身旁,她紧紧地抓着高寒的手,说:“我就那么可怕,就那么没有吸引力。”
“闹够了没有?你今天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再上你的当。我已经跌破了底线,不会再三再四地滑下去,你走开,你不走我走。”说话间,猛地甩手,谁知用过了力,一只手甩在了蒋丽莎的脸上。测试文字水印4。
蒋丽莎突然撤回了手,本能地捂住了脸。高寒伤到了蒋丽莎,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想伸手拿开蒋丽莎的手,看看她的脸伤到什么程度,但又怕蒋丽莎耍阴谋,把伸出的手有撤了回来。
高寒就这样站着,静静地看着蒋丽莎。蒋丽莎揉揉眼睛,拿开了捂在脸上的手,高寒一看,蒋丽莎左侧粉嫩的腮帮子上被高寒甩出一块红色的印记,就像擦了胭脂,和右侧的腮帮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高寒想笑,但强忍着没笑出来。蒋丽莎捕捉到了高寒的笑意,就撒娇般地说:“你都把人家打成这样了,该弥补一下才好。”不等高寒躲避,蒋丽莎上前就楼住了高寒的脖子,然后不由分说就把嘴唇捂在了高寒的唇上。
说实话,蒋丽莎的唇是柔软的,也是火热的,更是成熟的,充满了少*妇的漏*点。高寒一开始还想拒绝,但最终还是禁不住蒋丽莎唇的诱惑,慢慢地配合着她的热吻,情不自禁地进入了状态。测试文字水印1。
拒绝需要很长时间,但接纳的却很短暂。只要一经接纳,防线就不再是防线,就如形同虚设的纱帐,只要伸手撩起,就能畅通无阻。
卧室里,水融,原始的野性带着的和精神的快乐扑棱着翅膀,毫无遮掩地在遐想的空间中任意翱翔。蒋丽莎和高寒都微闭着双眼,尽情地体验着美妙如仙的感觉。
恍惚间,星球与星球碰撞,整个宇宙在强烈地震颤,好像发生了世界大战;吴刚抡起大斧,发出震撼宇宙的声音,披荆斩棘,要突破牢笼的束缚;流星从天际滑落,带着长长的色彩鲜丽的尾巴,耀花了人的眼睛;嫦娥挥舞衣袖,带动了宇宙的转动,风生水起,洪水泛滥。
思想彻头彻尾地消失了,道德的羞耻随着思想的消失也销声匿迹。正如蒋丽莎所说,快乐没有尊严,也不需要尊严。测试文字水印2。
等风平浪静,等冲天的火光奄奄一息,思想的沉渣才泛出了水面,在上面随意漂流着。
蒋丽莎把头靠在高寒的肩膀上,羞涩地问道:“寒,我是不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高寒抚摸着蒋丽莎温顺的头发,自惭地说:“我不知道。反正我早已堕落了,本来我已经挣扎着爬出了堕落的泥潭,可你又用温柔的小脚,只轻轻地一踹,就把我踹了下去。你是一朵五颜六色的罂粟花,虽然美艳,但经常释放出毒性的烟花,迷了人的眼睛,人的心智。在快乐过后,我只感到自责,这也许就是畸形的感情的蔓延。”
高寒的话带着伤感,夹杂着复杂的感情。正是这种淡淡的伤感,也把蒋丽莎的伤感勾引出来。她学着高寒的口吻,略带忧伤地说:“我承认,是我把你拖进了不纯净的感情的泥潭,但我也是被人拖进来的,更是无法自拔。原本,我有个美满的家庭,有个可爱的孩子,偶然的机会,我没有经得起黄江河的诱惑,中了他的圈套,在有意无意间变成了在你看来堕落的女人。测试文字水印8。太累了,为名,为利,为了那点可怜的虚荣。就拿今天来说吧,省台省报联合组成了记者参访组,来北原市调查一中和分校的经济问题,本来想来找你帮忙的,可是你又无能为力,结果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哎,名利害死人。”
听着蒋丽莎发自内心的忏悔,高寒不禁替她出主意说:“你去找刘燕妮吧,她如果愿意帮你的忙,给她的爸爸打声招呼,也许上面就不再追究。”
蒋丽莎突然坐起来,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但这事必须由你去说才有力度。”不等高寒拒绝,蒋丽莎就继续说:“高寒,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知道我在你的心里没有分量,但你看在黄珊的面子上,就麻烦去给刘燕妮说说。你想,此事如果败露了,最受伤害的不是我,而是黄珊和她爸爸。测试文字水印5。你就去吧,啊。”
深沉刚过,蒋丽莎又表现出了水性杨花的本性,向高寒撒起娇来。高寒的情面软,经不起蒋丽莎的软磨硬泡,死打烂缠,不由不答应下来。他表示,他晚上就亲自去见刘燕妮,但他没有十成的把握能说服她。
晚上,高寒回到家里时,黄珊也刚刚下班回来,两人打过招呼,肩并肩一起进了别墅。
黄江河也回来了。他中午散会后接到许文蓝的电话,本想等许文蓝到来后和她亲热一番,但听许文蓝汇报过记者采访的经过,再也没心思和她。
省城的报社和电视台和黄江河不搭界,他也束手无策。
一家人围着餐厅刚开始吃饭,黄珊就高兴地告诉大家说:“你们全错了,就我一个人判断正确——”
蒋丽莎看了一眼黄珊,问道:“又是错误又是正确的,你到底要说什么?”
“今天下午下班时,我刚好发现了新大陆。测试文字水印7。刘燕妮根本就没打算和白宝山结婚,她要和高寒的同学王笑天喜结连理呢。”
“你怎么知道?”蒋丽莎问道。
“她给王笑天打电话时被我听到了,千真万确。高寒也真是的,她都要你和你的老同学结婚了,你的老同学还瞒着你。蒋阿姨也是傻子一个,还相信她要在别墅出嫁呢。到时候她给你们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我看你们怎么收场。”
黄珊真的以为自己发现了新大陆,沾沾自喜,喜上眉梢,在显摆着她判断的正确性。
其他的三个人各怀心思,并没有过分在意黄珊的话。高寒草草地吃了饭,推碗就往外走,黄珊喊道:“今天吃得这么少,晚上有活动吧。”
高寒头也不回地说:“你还是问蒋大姐吧。”
话一出口,就知道字说露了嘴,赶忙回过头来,解释道:“我都被杂七杂八的事搞糊涂了。测试文字水印4。是这样的——,还是让蒋阿姨对你说好了,我得走了。”
高寒说着,扭头便走。这下轮到黄珊纳闷了,问蒋丽莎说:“蒋阿姨,到底出了什么事呀,大家都闷闷不乐的,还把高寒弄糊涂了。”
于是,蒋丽莎把省城记者来采访的事大致说了一边。黄珊这才撅起嘴,说:“这么点事还要高寒出面去求刘燕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