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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宝山穿着流行的大翻领棕色皮夹克,腋下夹着公文包,头捂着一顶只有寒冷地带的人才戴的毛茸茸的皮帽子。这一身打扮,不像个校长,与其说他像旧社会的土财主,倒不如更像现代版的农村暴发户。
没有人请他进来,包括刘燕妮。
这一群人素质高低不齐,但他们都在对待白宝山的看法上,似乎有一个共同点,那就只有看不起三个字。
气氛很尴尬,白宝山在尴尬的气氛中站没站样,张开嘴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呵呵,呵呵”几声,也是给大家打招呼,也算是掩饰自己的窘迫。
脸色最难看就数刘燕妮。测试文字水印9。
在私下里,她多次对蒋丽莎和黄江河等人声称,自己要嫁给白宝山,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只想做个幌子,以报白宝山当时抛弃她的一箭之仇。如果要白宝山参与进来,难免他不在言谈举止中和刘燕妮表示亲近。果真如此,她也会很难堪。
正在两难之时,许文蓝开口说话了。作为白宝山顶头上司,别人能冷落白校长,而她却不能,不管她在心里如何讨厌这位没有品位的校长,她也要做个表面文章。
“白校长,你找我有事吗?”
“我,我来找燕妮,听说她在这儿吃饭,几经周折才问到了这里。”白宝山不好意思地说。
刘燕妮眼看遮掩不住,就说:“我们几个女人在这里谈点事,有话咱们到外边说。”她一边说一边向门口走去。
黄珊一直在怀疑刘燕妮和白宝山的婚恋关系,见此时就是她刨根问底的最佳时机,就先一步走到白宝山面前,说:“白大哥,既然来了就进来吧,今天刚好燕妮请客,你也来来凑个热闹。测试文字水印9。夫妻并肩,力量无穷,免得别人欺负。”
许文蓝见黄珊邀请白宝山入座,也做个顺水人情,说:“就是,进来吧,都不是外人。”
大概白宝山也不想进来,但他的腿脚却不怎么听使唤,一边点头一边说:“凑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来蹭饭的。”
黄珊趁势说:“今天你就是蹭饭,也蹭不到别人头上,肉烂了在锅里,你就放开肚皮吃,只要燕妮不说什么,我们才懒得管呢。”
等白宝山坐了下来,黄珊早已拿起酒瓶子倒了满满的一杯,端到白宝山面前,说:“来,先喝了这杯再说。”白宝山端起来,一扬脖子咕咚两声,足有三两白酒灌进了肚子。刚放下杯子,黄珊就要又满一杯,说:“单条腿不能走路,再喝一杯,好事成双嘛。”
白宝山正要推辞,冰莹知道刘燕妮一直在戏耍白宝山,就当着刘燕妮的面想弥补下午的过失,趁机起哄道:“就是,我们都喝了不少了,你现在才来,该补上才是。”
白宝山见推辞不过,只得再次仰脖子,又灌了进去。六两酒进肚,白宝山已经脸色发白,心跳加速。他连着哈了两口气,定定神,然后眼看着桌子上的菜,拿起筷子就夹着就塞进了嘴里。
本来热闹的场面,由于白宝山的加入冷落了许多。刘燕妮一心先把白宝山灌醉,免得他胡说八道,就提议说:“咱们来个游戏吧,我建议玩牌定输赢,不知大家意下如何。”其他人见东道主发话,纷纷响应。
扑克游戏,看起来公正无私,但里面也有猫腻,刘燕妮和冰莹心照不宣,许文蓝暗中使劲,两圈下来,白宝山已经不胜酒力,醉醺醺胡话连篇。他转脸直勾勾地看着李时民,说:“兄弟,咱们换个位子,我要问冰莹几句话。”不等李时民答应,白宝山就拉起了李时民,自己坐到了李时民的位子上。
“冰莹姑娘,白哥今天只问你一句话,你要诚实招来,今天下午,你燕妮姐是否真的让你带话给那个王记者。”
他空腹喝了许多酒,呼吸中带着呛人的酒气。冰莹捂住鼻子,看着刘燕妮,不敢说话。
白宝山见冰莹不理自己,就情急地抓住了冰莹的手,使劲地摇晃几下,逼问道:“有白哥在,你谁也别怕,谁要是敢欺负你,只要你告诉白哥,白哥一定替你出气,不打到他满地找牙,决不罢休。”
李时民看到白宝山当着众人的面抓住冰莹的手,这分明是不给自己面子,就从座位上站起来,绕到白宝山的身后,推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到一边,说:“白校长喝多了,请你坐到自己的位子。”边说边推,由于用力过猛,白宝山又在酒醉之中,被李时民推开后没有后做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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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章宝山醉酒出洋相(2)
白宝山被李时民使劲一推,屁股落空,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由于他的块头大,惯性也大,摔了个仰天八叉。他躺在地上,爬了几次都没有起来。
在座的女人多,谁也不想去扶白宝山一把。李时民见自己推到了白宝山,心里过意不去,就弯腰想搀他起来,不想被白宝山一把推开。
“你到一边去,我不要你扶我,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你居心不良。我告诉你,我就是摔死了,你也抢不走我的燕妮,为什么呢,你们知道为什么吗?理由很简单,因为你已经有冰莹了。冰莹这姑娘,是个好姑娘,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在招待所那会儿,哈哈,你们可不知道,我那时刚和燕妮离婚,经常住在招待所,都怪我不争气,不然冰莹就是我的。不过下现在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和燕妮已经和好如初了……我抢不走你的冰莹,那个小记者也抢不走我的燕妮,咱们势均力敌,扯平了。测试文字水印5……”
白宝山疯疯癫癫,语无伦次,有人听了只想看笑话,有人把难堪直接写在了脸上但有无可奈何。
脸上最难看的就是刘燕妮了。在名义上,人人都知道白宝山是她的前夫,人人都知道她要和白宝山结婚,眼看着白宝山出了这样不堪的洋相,刘燕妮简直无地自容。
高寒倒是像个绅士,见无人搭理白宝山,就主动弯下腰来,抓住了白宝山的肩膀,稍一用力,就把他提到了椅子上。
白宝山像泥巴一样坐在椅子上,两手耷拉下来,脑袋歪在一边,嘴里不停地往外流着口水,一副恶心的样子。高寒松手后,说:“你坐好了,别再摔下来。喝多了就别说话,免得出洋相,让大家看笑话。”
白宝山本来已经进入朦胧状态,高寒安慰他的话不知道刺激了他那根神经,就睁开眼睛,看着高寒说:“你是隔着门缝看红薯,小看了老疙瘩。测试文字水印3。你才喝多了呢。人们不是说吗,现在的干部,喝酒三斤五斤不醉,泡女人三个五个不累,我呢,只喝酒不泡女人,不,泡,也泡,我只泡我的燕妮。不信你问问她,那天在酒店,就在她的总裁办公室,我和她——”
刘燕妮知道白宝山要说什么,这下可沉不住气了,从座位上站起来,两步就窜到白宝山面前,从桌子上抓起一把餐巾纸就塞进了白宝山的嘴里,然后看着高寒说:“他喝多了,你和李时民辛苦一下,把想办法把他弄走。”
黄珊看笑话正在兴头上,就插嘴说:“不要呀,酒席就像舞台,有主角,有配角,生末净旦丑齐全了才热闹了。白校长平时衣冠楚楚周吴正王的,今天喝多了就才能看到他的庐山正面目,他要是走了,就会少了很多乐趣。”
刘燕妮知道最想看她笑话的就是黄珊,她本想奚落黄珊几句,但又碍于其他人的面子,只能打落了牙齿咽到肚里。测试文字水印9。她脸色气得发白,狠狠地瞪了黄珊一眼。
白宝山迷迷糊糊中听到了黄珊的话,就闭着眼睛说:“就是,亏的咱们还是老夫老妻,还不如外人呢。”
“你就别瞎扯了行不行!”刘燕妮冲着白宝山变了脸色,冲着白宝山大喊道。
刘燕妮这一叫,把白宝山的酒叫醒了一少半,他睁开眼睛,扑通一声就跪在刘燕妮的脚下,鼻涕眼泪一把抓,搂着刘燕妮的腿就哀求道:“燕妮,我的好老婆,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能用那个小白脸来报复我。你想想,打生茬不如就熟茬,找三家不如受一家,我和你是轻车熟路,你和他算怎么回事呀。他不就是个记者吗,我呢,是鼎鼎有名的重点中学的校长,哪一点比他差。他要是个离过婚的还好说,要是个童男子,他日后会嫌弃你的,求你别离开我。测试文字水印6。我发誓,只要你和我复婚,我保证每天给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我都会把你侍候得地地道道,不让你受一点委屈。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不会皱一皱眉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以前是浪子,现在是金子,我求你把我这块金子装在你的口袋里,裹在你的裙子里吧。——”
都说醉人的灵感最容易被激发出来,现在的白宝山就是如此。平时一开口就错字连篇的他,现在说起话来就像作诗,妙语连珠,滔滔不绝。除了刘燕妮,其他的人都在洗耳恭听,唯恐漏掉了那句经典版的话。
白宝山絮叨个没完,刘燕妮怕他再说下去,说不定会把他们那天床底上的事再吐露出来,就拿起手边的一杯酒,说:“我不要你的命,为了证实你对爱的忠贞,我只叫你喝酒。测试文字水印8。”刘燕妮说着就把酒端到了白宝山的嘴边。白宝山无力抬手,强打精神仰起脸,示意刘燕妮喂酒。刘燕妮一手扶着白宝山的后脑勺,端着酒杯的手一歪,就把酒灌进了白宝山的嘴里。
白宝山喝了酒,头一歪,奄奄一息的,像个死人躺在了地上。刘燕妮轻轻地问道:“你还要喝吗?”
白宝山没有任何的反应。
黄珊知道刘燕妮这样对待白宝山,就是怕他胡言乱语,于是就说:“燕妮姐,你这是杀人灭口呢,我们都想听你们传奇般的爱情故事,他喝多了,你就给我们讲一讲吧,也好让我们都学一学,怎样才能当爱人离开我们几年之后,让他重新回到我们的身边。”
此时此刻,大家心里都明白,黄珊明着是向刘燕妮讨要经验,其实是在挖苦她。
现在,刘燕妮毫无心思对付黄珊。测试文字水印9。她看看脚边躺着白宝山,对李时民和高寒说:“麻烦你们两位到前台开个房间,先把这家过安置起来,让他醒醒酒再说。
高寒和李时民谁也没说话,两个人像一头死猪一样抬着两头,把白宝山抬了出去。
两个男人抬着一个活宝级的白宝山出去了,但房间里女人之间的战阵并没有结束。那边的人刚一出门,黄珊就坐到了刘燕妮的身边,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刘总,趁着大家都在这儿,我说句不该说的话,我看高寒的那个同学挺不错的,有文化素养,人也潇洒,不比高寒和李时民差,你怎么就非要和白宝山复婚呢。要我说,你就狠狠心,别念及旧情了,干脆把那个姓王的记者搞到手。像白宝山这种人,怎么能配上你呢。如果你不方便出面,我和高寒都愿意当你们的红娘。”
黄珊说话时始终笑嘻嘻的,她越是笑,刘燕妮就越感到她是笑里藏刀。测试文字水印5。眼看着黄珊要当着许文蓝和蒋丽莎的面出自己的洋相,刘燕妮气得脸色毫无血色,就像死人的脸。她冷笑一声,冲着黄珊说:“你还是管好你的高寒吧,那么洒脱的男人,稍不留意就会被人勾跑了。我呢,是结过婚的女人,看淡了婚姻,无所谓了。”
黄珊见刘燕妮对自己反唇相讥,就挖苦道:“你说的也是,不过外贼好办,家贼难防啊,越是熟悉的女人越要防范。”
这话本来是说给刘燕妮听的,可无意中也伤到了冰莹和蒋丽莎。这两个女人都与高寒有染,听了黄珊的话心里都发虚。蒋丽莎低着头装作没听见,冰莹毕竟年龄小,脸上红得像刚涂抹了胭脂。刘燕妮见黄珊一再给自己难堪,就在此冷笑道:“这不怪别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没有看好他。要是我,我就把自己拴在他的裤腰带上,他走哪儿我跟哪儿,绝不给其他女人留任何机会。测试文字水印4。”
许文蓝不了解黄珊其他三个女人之间的是是非非,就和刘燕妮唱起来反调,说:“你说的也不对,男人都是花心,任你怎么看也看不好的。女人要是长得如花似玉的,男人也不会花心。我刚才好像听到你们在说哪个记者,是不是这两天在北原市采访的记者?”
许文蓝的问话刚好合了黄珊的心意,就解释道:“许局长你大概还不清楚吧,咱们的刘总能耐可大了,你别看她离过婚,到现在还脚踩两只船呢,一个是校长,一个是记者,可见她的魅力非同一般呢。”
许文蓝把黄珊的当做了正经话,就说:“燕妮呀,我要是早知道你的男朋友就是王记者,就提请把他请一次,也省去了很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