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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看看时间,已经该上班了。想再次拨打刘燕妮的电话,又怕打扰了刘燕妮的梦,洗漱之后就急匆匆上班去了。
帝豪酒店,刘燕妮的风险公司,两个客户来抵押贷款,总也不见刘燕妮的身影,只能在办公室等着。
冰莹一直在拨叫刘总的手机,也无人接听。
李全保和刘燕妮在山洞里呆了整整一个晚上。
习惯了温暖舒适环境的刘燕妮很不习惯山洞里的寒冷,在半夜时冷得直打哆嗦,就央告李全保拢一堆火好取暖。李全保答应了刘燕妮的要求。大烟的毒素早已侵害他的身体,他也冷,比李燕妮还怕寒冷。即使刘燕妮不说,他也会想办法拢一堆火。
火苗窜起,整个山洞亮堂堂的。刘燕妮看看四周,发现还有锅台灰烬,旁边放着一堆未曾用完的干柴,心想这里可能有人住过。
她猜的没错,这个山洞确实有人住过。除了冬天,在山里放养的人把这里作为天然的房子,一住就是几个月。
遗憾的是,现在是冬天,这里荒无人烟。刘燕妮如果死在这里,就像失踪的狗,没人能知道。
想到这里,她的恐惧感在体内不断地膨胀,几乎要冲破她娇贵的身体。
最害怕的还不是死亡,他怕眼前这个流氓恶棍贪图她的美色,一时兴起,把她奸污了。
刘燕妮一共接触过五个个男人,那个依仗权势三番五次强行和她发生关系的韩正,自己曾经的老公白宝山,市委书记黄江河,还有黄江河的女婿高寒先生和现在的老公王笑天。
这五个男人中,只有韩正强迫了她,其余的四个男人都是刘燕妮自愿和他们发生关系的。
自愿和被人强迫的滋味天壤地别,心理和的感受截然不同。她不希望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再次光临她。
可是,她的担心是多余的,虽然只有孤男孤女在深夜呆在一个远离人间的山洞,但这个绑架她的男人根本没有觊觎她令很多男人都心动的身体。
在不知不觉中,两个人都困了。
火焰还在嚣张,他们都进入了梦乡。
洞口朝东。当第一缕霞光照射进洞口,两人几乎都在同一时间醒来。
刘燕妮浑身酸痛,看看蒙面的男人,说:“这位先生,请给我松松绑。”
李全保冷笑一声,大大咧咧地说:“你就别做梦了,我要给你松了绑,你趁机溜了,我可怎么交差。好好地呆着,别废话。”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裤裆,拉开了裤裆的拉链。
“你要干什么?”刘燕妮惊恐地问道。
看着刘燕妮惊慌失措的模样,李全保诡秘地一笑,转身走到洞口,掏出小弟弟朝着冷冷的朝阳。
一股细细的水柱从那根里喷薄而出。
“别担心,我给太阳洗洗澡。”李全保厚颜无耻地说。
刘燕妮提起的心才落了地。
李全保尿完转回身来,坐在火堆旁,用棍子扒拉几下。灰烬扬起,飞向刘燕妮。刘燕妮皱皱眉头,问道:“你把我抓来,不杀也不放,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大哥交代得太简单,只说要我惩治你。我考虑了一个晚上,也没考虑出个头绪。我要是杀了你,如果东窗事发,我必死无疑,如果我打你一顿,又完成不了任务。所以,我想好了,在你的脸上留点纪念,我也好交代。就这样,决定了。”李全保阴阳怪气地说。
他说着慢慢地站起来,走到刘燕妮身边,从腰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藏刀。
刘燕妮一听说眼前的家伙要给自己破相,吓得忽地站起。李全保是伸手就卡住了刘燕妮的脖子,把刀子放在了刘燕妮的脸上。
“大姐,别怪我。我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之徒,我会很温柔的。你闭上眼睛咬咬牙,我一刀拉下去,就算完成了任务,然后我就放你回去。”他说着,猛一用力,刘燕妮妈呀大叫一声。
可是,刘燕妮没感到疼痛,脸上也没有鲜血流出。原来,李全保只是用刀背压在刘燕妮的脸上。他只是想试试自己的感觉,同时也试验一下刘燕妮的感觉。
刘燕妮以为李全保在和她开玩笑,就故作镇静地说:“小兄弟,我知道你不忍心下手,只想和我开个玩笑,说是吧。”她低着头,看着逼在脸上的刀子。
刀子闪着寒光,刘燕妮有点眼晕。
“哈哈,你太会说话了,不愧是老总。我是有点不忍心,因为我还没有看好位置。这么漂亮的脸蛋,我如果一刀下去,你就会破了相。我在想,我该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比如耳根后面,或者下巴,再就是前额,反正不能在明处。我说过了,我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想过多地伤害你。我看这样吧,就在你的额头上划一刀。”
李全保说着,慢慢地把刀子移到了刘燕妮的前额。
刘燕妮一看李全保要来真的,吓得浑身哆嗦,几乎要尿裤子了。
可她没等她尿裤子,突然出现的情景就再次让她又一次感到了意外。
就在李全保的手要用力时,他突然打了个哈欠,刀子瞬间从他的手里脱落。随着刀子的脱落,李全保也瘫倒在地上。
他脸色发白,口吐白沫,一头的虚汗,躺在地上痉挛着。
刘燕妮以为他的癫痫病发作,就抬腿绕着他想逃跑。可腿脚被捆,动弹不得,只能蹦着向洞口。
李全保一看刘燕妮想跑,就横着身子挡在了她的前边。李全保在口袋里摸出了一小包烟土,倒在一张对折过的锡箔纸上,颤抖着手打着了火机。
锡箔纸上冒出了一股股的青烟,李全保张大了口,对着青烟使劲地吸着,唯恐跑掉了一缕青烟。
贪婪地吸过之后,李全保就像换了个人,精神抖擞地站起来,来到刘燕妮的身边,重新从地上捡起了刀子,架在了刘燕妮的脸上。
刘燕妮不敢动,她只要一动,脸上就会留下永不消退的伤痕。如果真的那样,她该怎办呀。她首先想到的就是王笑天。
如果她被破了相,王笑天很可能会离开自己;如果王笑天离开了自己,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想到这里,刘燕妮不禁潸然泪下。与其被这个烟鬼破相,还不如被他那个一回。
王笑天这次没卡她的脖子,而是搂着她的胸部。
刘燕妮没敢动,但她的不能不呼吸。她的胸部在剧烈地起伏,李全保的的胳膊也在跟着她胸部的起伏而起伏,感受着刘燕妮胸部的弹。
他很久都没有感受到女人的味道了。
吸毒的人把毒书当做了生命,这段时间,由于拮据,他很少过瘾了。过不够毒瘾的李全保根本没把死心放在女人身上。而这几天,他一直住在酒店里,吃香的喝辣的,毒书管够,他养足了精神,对女人又有了感觉。
而眼前的刘燕妮不失为一个美女。
放着美女不知道享用的男人才是地地道道的傻瓜,李全保不想当傻瓜。为了不当傻瓜,他便开始实施他的想法。
李全保转到刘燕妮面前,把刀子放在她的胸口上,在两个小山包之间来回地移动着。
刘燕妮想往后退,可身后就是硬邦邦的洞壁,根本无路可退。
刀尖挑开了扣子,一个接着一个。衣襟敞开了,内衣露出来,粉袖色的胸罩呈现在眼前。
刘燕妮的恐惧在一分分地增加。
恐惧已经严重影响了她和李全保语言的交流,她认为,她就是想尽办法,也难逃此劫了。
女人在无助的时候,流眼泪是司空见惯的现象,因为除了流眼泪,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而眼泪根本打动不了这个瘾君子恶棍。
刘燕妮闭上了眼睛,在等待着蒙面人的进一步行动。
李全保的手和他手里的刀子还在动。外衣被脱掉,内衣也被脱掉,胸罩的带子被锋利的刀片割断了,掉在了李全保的脚下。
看着饱满的白生生的两座小山包,李全保的眼里发出了奇异的光。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老婆为了他的烟瘾,无数次地和别的人男人上床。他的眼前出现了各色各样的男人发了发泄自己的兽的望,抱着自己的老婆死活的情景。他恼怒了。
他很久没有这样愤怒过了。此时,他突然有了良心的发现,想为他可怜的老婆讨回个公道,让别人的女人也尝尝被人骑在身上的异样的感受。
腰带被割断,裤子脱落。李全保丢掉了刀子,把刘燕妮按到在地,像个恶狼般扑了上去。
刘燕妮手脚被捆,根本没有能力反抗,眼看清白就要被歹人玷污,在关键时刻,她想搏一搏,也许还有起死回生的余地,于是就拼命喊道:“原来你吸毒呀!”
“老子要不是吸毒,也不会干这等傻事,老子要不是吸毒,昨晚就把你办了,不会等到现在。别那么多话,扫了老子的兴,等老子办完事,再在你脸上划一刀,我也好去领赏。”李全保面目狰狞地说。
刘燕妮的双腿被捆,又加上和刘燕妮说话,李全保不能顺畅,半天也没达到目的。刘燕妮趁势说:“你就只顾一时痛快,难道不想想我还能长时间为你提供毒资。我自己开着公司,有的是钱,每年在你身上花上十万八万,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你拿着我给的钱,想吸毒就吸毒,如果要搞女人,随便找一个都比我年轻漂亮。”
刘燕妮的话还真的起了作用,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李全保停止了动作,但并没有从她身上爬起来。
“你要骗我怎么办?”
刘燕妮的话太诱人,李全保不由不动了心。这些混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但总以为自己比别人聪明。刘燕妮见李全保动了心,就说:“我昨天对你说过,我车上的包里有个卡,里面有五万块钱,我给我说密码,你先把钱取了,然后咱们商量。”
李全保从刘燕妮的身上爬起来,站起来穿好了裤子,问道:“警察要是发现我怎么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自动取款机都装有摄像头。”刘燕妮说:“你取钱时尽量把脸遮起来就没事了。再说了,我不报案,警察怎么会找你。”
“我走了,你要是跑了怎么办?”李全保彻底动心了,为了五万块钱,她决定铤而走险。这些钱如果靠他老婆和别人睡觉,那要睡多少个晚上呀;如果拿这些钱买烟,足够他抽几个月。他不能不动心。
刘燕妮想不到事情会出现转机,就说:“你用绳子把我捆好,我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啊。”
李全保想刘燕妮说的也对,就记住了刘燕妮告诉自己的密码,捆好刘燕妮之后,离开了山洞。
就在李全保离开山洞时,只听刘燕妮喊道:“别忘了,回来时给我带点吃的。”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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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放长线钓大鱼
王笑天整理完一篇稿子,看看表已经十点,想着燕妮该起床了,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铃声依然清脆,但打了两遍还是没人接听。他预感到不妙,就往公司里打了电话。
风险投资公司的综合办公室里,两位来贷款的客户由于等不到刘总回来,刚刚被冰莹送走。冰莹刚回来,就接到了王笑天的电话。王笑天问刘燕妮在不在公司,冰莹只能如实回答。
冰莹刚放下电话,坐在身边的黄珊就问道:“冰莹,你说刘总既不在家里,也不在公司,是不是被人绑架了。”
黄珊的话刚出口,就引来几双白眼球。冰莹在手压在嘴唇上,“嘘“了一声,向四周看看,低声地说:”别胡扯了,怎么会呢,我都打过这几次电话了,她的手机一直开着。“
“切,手机开着又怎么样?人家绑了她,就不会吧手机扔在山沟沟里,故意警察的注意力。现在的坏人胆子可大了,他们抢了漂亮女人的车,然后先奸后杀,再抛尸荒野,残忍着呢。“黄珊不以为然地说。
“你这样说才叫残忍呢!”冰莹不客气地回敬说。
报社的王笑天一听冰莹说刘燕妮不在公司,这才真正地心慌。他首先想到的是不是刘燕妮和自己赌气了。
他皱着眉头呆呆地望着窗外,回想着和刘燕妮结婚后的一次又一次嬉闹的情景,怎么也找不到不越快的场面。他们前天晚上还在一起,鸳鸯戏水之后,刘燕妮含羞地告诉王笑天说,要他最近不要喝酒,她准备给他生个大胖小子呢。当时王笑天还开玩笑说,他不要小子,就要个丫头,刘燕妮也开玩笑说:“生小子还是生丫头,我说了不算,就看你的本事了。”
王笑天把头埋在刘燕妮的两个小山包之间,嬉笑着说:“我要修炼,就练成许仙,你呢,直接修炼成白素贞。”
“想得倒美,还想娶二房呢,做你的大头梦吧。”刘燕妮嗔怪道。
排除了刘燕妮和自己赌气的可能,王笑天就只能认为刘燕妮喝多了,不知道在哪儿睡着了。可又一想,也不对呀,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