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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5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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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一个信息被回了过去。
    ——想我吗?今晚。
    信息很快又反馈回来,极其肉麻,连黄珊也脸红耳赤起来。
    ——想你,就像果实盼望秋天。呵护我吧,此生此世,你是我的唯一,得到你的呵护,我就别无所求。为了你,我会坚强地活下去。说一声,爱我!
    信息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发发炮弹,从手机的屏幕上飞出来撞向黄珊的胸口。
    黄珊举起手机,就要把手机连同那些肉麻的话摔到楼下。
    “见鬼去吧!”黄珊吼道。
    风带着黄珊的话飞了出去,飞到了远方。
    手机被举到半空,黄珊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胳膊。她突然改变了主意,她知道,即使把手机摔成齑粉,那个可耻的女人依然存在。她目前急需要知道的就是那个女人的下落。她的名字,她的年龄,她的工作单位,她什么时候和高寒开始的,等等等等,所有的一切。
    于是,一条信息又被发了出去。
    ——你现在在哪里?
    信息很快又得到了反馈。
    ——寒,你应该知道我在那里。我一直在你的心里!我明天还有课,我要休息了。
    黄珊虽然没有得知胡主任是谁,她现在住在哪里,但她还是获得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那就是知道了胡主任是个老师。黄珊首先想到了北原市一中。她认为,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定是一中的老师。
    刘燕妮走了,来华来了,来华走了,肖梅又来了,肖梅走了,又来了个胡主任,高寒的情人一个接着一个,黄珊感到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失败,伤心到了极点。她在房顶上一圈接着一圈地走着,一直走到两腿发麻,气喘吁吁。终于,她在平房的北侧停了下来。
    不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流水声。声音有点凄凉,黄珊的心也跟着凄凉。她此时才明白,为什么吴棃在得知冰莹出轨后会在医院跳楼自杀。她抬起一只腿,把脚放在女儿墙上,想体验一下跳楼的感觉。这个念头也只是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很快就意识到,她还不能死。她要是死了,岂不是正好合了那对狗男女的心意?妈妈去世了,但爸爸还不是又娶了年轻漂亮的蒋丽莎?再说,如果自己真的死了,爸爸怎么办,儿子怎么办。所以,黄珊认为她不能死。既然不能死,就要坚强地活下去,直到揪出高寒那个不要脸的情人,看一看她的真面目。
    黄珊有了大致的思路之后,就决定明天就到学校去,她要问问白宝山,看看一中有没有一个姓胡的女人,那个姓胡的女人是不是学校的一个什么主任。一个伟人说过一句话,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如果能找到那个女人,她想和她好好地较量一番,看看到底谁斗得过谁,到底鹿死谁手。如果黄珊这次失败了,她就毫不犹豫地选择死亡。
    想到这里,黄珊突然轻松起来。
    黄珊打开了手机,清空了所有的信息记录,一身轻松地下楼进了卧室。
    高寒的鼾声很匀称,由此能判断出他睡得很安慰。他的嘴角挂着笑,甜蜜蜜的笑。这笑似乎是专门为黄珊设计的,夹杂着一丝讽刺的意味——黄珊,你不要生气,我从来没有主动找过女人,都是那些漂亮的女人看见我就走不动流口水,不要怨恨我,有可口的食物大家一起享用,这是生活的法则。
    黄珊恨不得上前,抽他几个嘴巴子。
    他宽大的额头光滑油量,印堂红润。总体而言,是一个标准的美男子。
    高寒光着身子仰躺在床上,小弟弟就像一根擎天柱,直插云端。黄珊凝神专注,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突然想起了蒋丽莎曾经装作要自杀的剪刀,于是就想给高寒来个恶作剧。
    黄珊走到电视柜前,打开透明的玻璃柜门,小心翼翼地拿出了剪刀。她拐回到床前,跪在地上,歪头看着高寒的小弟弟。她悄悄地把剪刀慢慢地移到高寒的命根处。
    剪刀张开了嘴巴,高寒的命根已经踏进了危险区。黄珊轻轻地用力,合了剪刀,再轻轻地用力,剪刀锋利的刀刃已经接触到了裤衩。她不敢再用力,怕一失控就会惹出大祸。她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和高寒开个玩笑。
    高寒受到惊扰,睁开眼睛,发现黄珊跪在床前,一阵吃惊。眼神顺着黄珊的胳膊朝自己的身上延伸。当他的目光碰触到剪刀,他揉揉眼睛,确信架在自己弟弟脖子上的是一把锋利的剪刀时,不由惊恐地叫道:“黄……黄珊,你想干什么?别……别胡来,有话好说,他以前惹了你,现在又没招你惹你,你不能这样对他——”
    黄珊黑着脸,瞪着高寒,慢慢地摇着头,做出一副僵尸状,粗声粗气地说:“别动,我没和你开玩笑。咱们前世有缘却没走到一起,今生无分却冤家聚头,所以酿成了貌合神离的现状。刚才有人告诉我说,只要剪断你的命根,咱们就能恩爱一生,不离不弃,白头到老。高寒,我只能忍疼割爱了,你等着吧,我动手了,你咬咬牙,坚持一下。”
    黄珊说着,假装用力。高寒惊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可是,剪刀并没有合围。高寒再睁开眼睛,黄珊已经把头歪在床上,好像已经酣睡。
    高寒吓出了一身冷汗,小声地叫了黄珊两声,见她毫无动静,就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捏着剪刀,又掰开黄珊的手。
    剪刀被高寒扔到了一边,但高寒还不放心,怕黄珊再次拿剪刀剪掉他的小弟,于是就起身下床,从地上捡起剪刀,走到卫生间,掀开蓄水桶,把剪刀放了进去。
    高寒把黄珊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自己靠在床上,惊魂未定地想起了心思。
    高寒再也没合眼,他怕睡着了会遭到黄珊的毒手。黄珊也没睡觉,直到四点多才进入梦乡。
    接近七点,高寒摇醒了黄珊。
    黄珊睁眼看看窗户,说:“早着呢,让我再睡一会儿,困死了。”
    听口气,她对昨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她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但高寒不能不说。于是高寒就问道:“珊儿,你——,你昨晚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没怎么呀。”
    “你昨晚起床了吗?”
    “没有,我都困死了,一直在睡觉。不过我倒是做了个梦。”
    “什么梦?”
    “现在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高寒问道。
    “早上说梦,一天不幸,还是等过了早上吧。”
    “别迷信了,快说,我想知道。”
    黄珊知道高寒要问什么,就坐起来,把头趴在高寒的身上,抬头看着高寒,无限深情地说:“我做的是个恶梦。我梦见自己在河边玩耍,一个鲤鱼突然飞上岸来,尾巴刚好打在我的脸上。我一生气,就伸手抓住了他,然后用剪刀去剪它的尾巴——”
    “你剪掉了吗?”高寒问道。
    “不知道。正在这时,一阵风吹来,把手里的剪刀吹走了。那鱼尾巴怪怪的,就像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高寒吃惊地问。
    黄珊笑笑,把手伸进高寒的裤裆,难为情地说:“就像你这个东西。”
    高寒纳闷,不知黄珊说的是真是假,不过看样子她不像在撒谎,于是就追问道:“你以前是不是有梦游的习惯?”
    黄珊想了一会儿,说:“好像有过,记得小时候班里有个男生老师欺负我,有一天半夜,我就做了一个梦,到他家门口敲了他家的门。敲了好半天没人开门,我就回去了。”
    高寒的怀疑得到了证实,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怪不得呢。”
    “怪不得什么?”
    “没事,该起床了。你似乎有夜游症,改天我陪你到医院看看。”
    高寒心事重重地上班去了。黄珊在高寒走后也开车出了别墅,不过她可没有去上班,而是直接去了一中。她想马上知道,一中的教职工中是不是有个姓胡的女人。
    白宝山和一帮子值日老师站在校门口说话,看见黄珊走进校门,急忙迎上前。
    “你好,什么风把大小姐吹来了。“白宝山说着话机伸出手去,可黄珊并没有伸手,白宝山只得把手尴尬地撤了回去。
    “我有个事想当面问问你。”黄珊说。
    白宝山来不及答话,就向旁边的老师介绍说:“呵呵,这是市委黄书记的千金,来学校办点事,你们在这儿呆着,我陪黄小姐到办公室去一下。
    市委书记的官太大,可是离普通的老师太远,对于他们来说基本上没什么意义。在他们漫不经心的搭讪声中,白宝山领着黄珊向远处走去。
    白宝山领着黄珊走到草坪旁,刚要把黄珊领到自己的办公室,黄珊停住了脚步,说:“就一句话我就得走,还等着上班呢。你告诉我,在一中的教职工中,有没有个胡主任,女性的。”
    白宝山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没有。”
    “你能肯定。”
    “我拿脑袋担保,真的没有。”白宝山指着自己的脑袋说。
    黄珊扑哧一笑,说:“没有就没有,我要你脑袋干什么,不能吃不能喝的,当足球又不适合。”
    白宝山也感到自己说话有失分寸,尴尬地笑笑。
    从一中校园出来,黄珊有些沮丧。寻找胡主任的线索就此中断,她有些不甘心,可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先去上班。
    路上,黄珊想起了昨晚和胡主任的信息交流,心里不太踏实。如果今天高寒和胡主任通话,胡主任势必会问起信息一事,以高寒敏锐的嗅觉,一定会怀疑到黄珊的头上。可这种事也没办法补救,黄珊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听之任之了。
    但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等黄珊来到公司,却意外第发现了胡主任的下落。
    冰莹一直和李时民住在一起。天长日久,房事不断,她温柔肥沃的土壤里不断接受着李时民播撒的种子,终于有一颗开始发芽并茁壮成长起来。
    种子一天天成长,冰莹的肚子也一天天隆起。为了给孩子一个合法的名分,冰莹和李时民决定,他们要结婚了。
    二婚的冰莹要和李时民结婚,自然不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她本不想张扬,只想和李时民登个记领个证,请几个亲朋友好吃一顿,热闹一番走个过场。可是,她的构想没有得到李时民的支持。李时民坚持认为,虽然他们是二婚,但却是真正幸福生活的开始,必须利用现有的条件,尽量把婚礼办得像样点。
    冰莹接受了李时民的一片诚心,但却给自己带来了麻烦。以他和李时民的实力,首先用车就得求助于李燕妮。
    所以,早上一到公司,冰莹就来到了刘燕妮的办公室……!   
第章 包养(29)
    酒店的走廊鸦雀无声,暗红色的地毯一尘不染。梦痕还残留在人们的身上,酒店里一片安谧。
    冰莹体态轻盈,轻轻地走在地毯上,来到刘燕妮办公室的门前,举手敲门。
    随着“请进”的冷静的声音飘进冰莹的耳朵,她推门走进了房间。
    冰莹怀了孕,心情自然好,打扮得也格外入时。她的咖啡色的头发比先前也长了许多,几乎和挨到了臀部。头发经过拉拽,笔直笔直的,走起路来在身后不停地摇晃,给本来轻盈的姿态又增加了几分飘逸洒脱。因为妊娠反应,她的食欲不太好,所以脸色也有些苍白。苍白中带着些许的病态,越发显得她有点弱不禁风。
    为了掩饰她稍微隆起的肚子,她上身穿着宽大的粉红色的恤,原来喜欢的牛仔裤也被蓝色的运动裤所代替。一双洁白的耐克运动鞋蹬在脚上,和裤子的搭配极为谐调。整体看来,她比原来成熟了许多,也飒爽了许多,带着成熟中的无限韵致。
    才气质上说,经过了巨变的沧桑之后,冰莹更显得落落大方。
    她进门后先喊了一声“刘总”,而后朝刘燕妮点点头,说:“刘总,我有事要向你汇报——不,是商量,私事只能说商量。”
    她静静地站在刘燕妮面前,突然有些拘谨起来。由于她想谈谈自己结婚的事,所以后面的话有些吞吐。
    刘燕妮靠在椅子上,双手抬高,撑在自己的脑袋后面,满脸笑容地问道:“无论共事私事,有事说事,别婆婆妈妈的。”她从脑袋后面抽出一只手来,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补充道:“解决私事也是为了更好的工作,你但说无妨,没人时,咱们就是姐妹,不要见外。”
    冰莹慢慢地走到沙发前,撑着腰坐下。
    刘燕妮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她的肚子里也正在孕育着一个幼小的生命体,自己平时也有撑腰的习惯,于是就开玩笑说:“冰莹,我看你姿势有问题,你没有什么不舒服吧,是不是那个了。”
    “那能呢,人家可不像你,还没结婚呢。”冰莹回答道。她的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显得有点妩媚和羞涩,这使得刘燕妮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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