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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失去了控制,几乎完全打开,两人同时打了照面。
高寒的脸在亮光中笑着,向胡雨薇透露着不可抑制的兴奋。等胡雨薇彻底卡看清了高寒的面目,激动得差一点跳起来。
“是你呀,差一点把我吓死,我还以为是坏蛋呢。”
“我不是坏蛋,我是好蛋;你不要怕,我只劫色,不要钱,如果你表现好,我还会给你钱。”高寒说。
“别一口一个钱的,谁稀罕你的钱了。我人都是你的了,还要你的钱干什么?”
胡雨薇用力挣脱了高寒的手,一边说一边打开防盗门。
两道门打开,都还没关上,两个人就紧紧地拥在了一起。
两块磁铁离的太近,不需要外力,就紧紧地粘在了一起。两颗心剧烈地碰撞着,山摇地动,灵与肉几乎要支离破碎……
生理的需要是一切动物的本能,在面前,没有高级和低级之分,野兽疯狂,人更疯狂。
云彩逐渐退去,月儿逐渐明朗。清辉洒进窗户,照在胡雨薇的脸上。把把腿翘在高寒的身上,不停地挑逗着力所能及的部位,喃喃自语道:“两情若是久长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高寒接着说。
胡雨薇趴在高寒的胸膛上,说:“那天早上差一点把我吓死,你走吧,她要是来了,这次怎么都跑不掉了。”
“她不会来了,最起码今晚她不会来了。她去旅游了,到自然中去寻找她的快乐,我才能有机会来和你相会。”
胡雨薇松了一口气,突然问道:“我想知道你对我的评价,你要老实告诉我。”
“在我评价你之前,我也想知道你对自己的评价。”高寒回答说。
“我主动找你,但我不是勾引你。我是你的情人,但我不是你的小蜜,更不是你的小三。我学富五年,艺术才华横溢,浑身充满高雅的艺术气息。可由于父母不争气,给了我一颗随时都可能停止跳动的心脏。如果放过你,也许一辈子我就找不到我的真爱。所以,无论你怎么看我,我都看得起我自己。”
无耻者总能千方百计为自己找到一个合理的通行证。她有生存和爱的权利,也许她是对的;她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也许她是错的。但无论是对的还是错的,她都永远会一如既往地要和高寒保持这种关系。因为,眼前的男人不但能给她带来灵与肉的快感,还能在经济上著他一臂之力。
大多数人都很势利,尤其是大多数女人。人心不古早已成了传说中的神话,而胡雨薇是站在时代前卫的美人,她站在现实的土地上,而没有生活在神话之中。
听着胡雨薇发自肺腑的柔情蜜意,高寒又一次紧紧地搂着她,感动地说:“在你没有找到感情的归宿之前,我的臂弯永远是你避风的港湾,我的心永远是你释放感情的家园。你不但是我的情人,是我的小蜜,是我的小三,还是你就是我的全部。在感情上我很纯粹,只有灵与肉完美结合才能给我带来快乐。”
这说一个美丽而又舒心的夜晚。在这个美丽而又舒心的夜晚里,高寒却睡得很不踏实。其实他完全能睡得踏实,只不过他不想睡得踏实。他控制着自己,时刻提醒着,千万不要进入纯粹的梦里。如果他睡死了,就无法体验到这种由胡雨薇娇柔的而带来的现实的享受,胡雨薇就会突然间长了翅膀,从窗户里飞走,离他而去。
而胡雨薇却睡得很踏实。她一直枕着高寒的胳膊,她的呼吸匀称而轻微。她从肺部呼出的微弱的气流哈在高寒的心口处,逐渐凝结成一颗颗细小的水珠。高寒用手摸摸,细小的水珠粘在了手指上。他把手指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一舔,咸咸的,涩涩的。
这种咸咸的涩涩的感觉顺着味觉进入到了高寒的体内,他突然又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到今晚好像要出什么大事。他看看胡雨薇的脸,突然发现她脸色苍白,嘴唇发黑。他突然坐起来,低头把耳朵贴在胡雨薇的胸口。这一听不要紧,差一点把他吓死。从胡雨薇的心口处传出“嗤嗤”的声音。高寒立即预感到,胡雨薇的心脏病犯了,她很可能已经处于极度的危险之中。
高寒摇摇胡雨薇,胡雨薇毫不知觉。高寒的预感得到了证实,他赶紧翻身下床,来开抽屉想寻找硝酸甘油片。慌乱中,高寒找到了瓶子,可当他打开时,却发现瓶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他着身子跑到厨房,试图想着找到胡雨薇准备的中药。遗憾的是,他找遍了厨房的犄角旮旯,也没有发现一片中药。他急忙返回到卧室,对着胡雨薇的而都轻声地呼叫着她的名字。
胡雨薇听不到高寒的叫声,她没有丝毫的反应。高寒急了,来不及穿衣服就拨打了急救电话。在拯救生命之前,他已经顾及不了许多。
在急救车到来之前,高寒穿好了衣服,并且给胡雨薇穿上了睡衣。
人民医院的心脑血管科,医生正在对胡雨薇进行施救。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不停地从口罩捂着的嘴巴里发出很短的命令,两个护士迈着沉稳而又急促的脚步不停地出来进去。
高寒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望着急救室上方悬挂的灯光中醒目的“急救”两个大字发愣。今晚的情景,和来华出事的那天晚上极为相似。所不同的是,那天等高寒到达医院时,医生对病人已经回天乏术;而今天,胡雨薇还有生还的希望。
想到这里,高寒不禁打了个寒颤。如果胡雨薇死在病床上,作为今晚的主角,高寒不知道该如何向周边的人交代。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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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0章 包养(41)
高寒一听,大脑轰然一声,里面似乎有无数条虫子冲破脑壳爬出来。他低下头来,在心里安慰自己说:“不管怎么样,要比死了的好。”
胡雨薇的生死已经不重要,高寒考虑更多的是希望胡雨薇的死不要和自己扯上关系。自身的利益和感觉已经高于一切了。
初步的诊断结果已胡雨薇被抬进急救室已经两个小时了,还不见有喜讯传来,高寒再也无法坐下去了。他站起来,隔着门缝往里看看,只见胡雨薇赤身躺在急救床上,两个医生围在床边,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一个医生说完,另一个医生点头。点头的那个医生转身离开床,走到门后拉开门,正和高寒打照面后,迅速拉下口罩。
“你是病人的丈夫吧?”医生问道。
“就算是吧。”高寒支吾着说。
“呵呵,也许是情人吧。我不管这些,我只想问问,你知道她有先天性心脏病吧。”
“知道。”
“知道是什么心脏病吗?”
“不知道。她只要一劳累过度,就听不到心脏跳动的声音,只有‘嗤嗤’的挤血出来的声音。”
“那是心血管狭窄引起的。和这样的女人结婚,你必须先了解一个常识,像她这种病人是不能进行房事的。她今天的病情就是因为房事时过于激动引起的。”
这些医生不说高寒也知道。他不想再听医生啰嗦,就问道:“她现在怎么样?”
医生说:“不妙。由于心肌供血不足,致使大脑神经中枢系统缺氧,部分脑功能已经瘫痪,愈后的情况很不乐观,你要做好长期守护她的思想准备。”
高寒一听,大脑轰然一声,里面似乎有无数条虫子冲破脑壳爬出来。他低下头来,在心里安慰自己说:“不管怎么样,要比死了的好。”
胡雨薇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棉被。高寒看着胡雨薇,只见她脸色依然苍白,嘴唇依然青紫。她的鼻子里插着氧气管,手腕着也插着输液管。高寒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着胡雨薇的手,在她的手掌心里轻轻地抓了一把,叫了一声“雨薇”。
可雨薇似乎睡着了,她的手没动,周身没有一点反应。高寒的心烦乱到了极点。
无论是什么样的爱——正当的还是不正当的,都要付出代价。高寒此时对他的行为有点后悔,每一次采过野花,还来不及细细回味她的馨香,就会有麻烦惹上身。他现在才意识到,及时行乐很多时候只能引出悲剧。
他拍着自己的脑袋,想着天明之后怎么办。
早上八点一刻,太阳懒洋洋地爬上了房顶,把一缕清冷的光洒进了病房。高寒从床边抬起头来,透过窗户往外看看。葡萄架上的叶子已经开始发黄,在秋风中瑟瑟发抖。一个穿着病号服的老人在老伴儿的搀扶下正一瘸一拐地从连接一楼和二楼的斜坡往下走,每走一步,都要耗费半天的时间。老人艰难的行走给了高寒极大的启发,他在想,如果自己老了,会不会有像那个老伴儿一样的女人搀扶着自己走晚人生最后短暂的路。
高寒收回目光,看见躺在病床上的胡雨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高寒两眼模糊,脸上也紧绷绷的,他想到卫生间洗把脸。刚出门就听到了手机的铃声。他掏出手机看看,是张峰的号码。他拿着手机走出走廊,看看四周无人,才摁下了接听键。现在,高寒的心情紧张了极点,他怕万一要是碰到熟人,就会给自己引来很大的麻烦。
张峰“喂了”一声之后,兴奋地告诉高寒说:“报喜,昨晚上,两座山头都被我拿下了。早上我到办公室找你,不见你的影子,你在哪里。”
高寒知道张峰所指的两座山头是什么,一个是人大的李主任,一个是司市长。听张峰的口气,他好像已经做通了两个人的工作。至于他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段,高寒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他也不想知道,此刻,他无心分享张峰愉悦的心情,正想挂断电话,突然想起遭遇到的麻烦,就想把张峰喊到医院,共同商量一下怎样处置胡雨薇。
这种事,高寒一个人无力解决,而他又没有兄弟姐妹能商量,更不能告诉黄珊,所以只能把张峰暂且当做知心人,要他给自己出个主意。当事者迷,旁观者清,遇到麻烦时,很多俗人都这样。高寒也就一俗人,自然脱离俗人的习气。
“我遇到点麻烦,在医院呢。你要是有时间,不妨过来一下。”高寒憋了很久,终于对张峰说。
花坛旁,高寒上了张峰的车。这是一个封闭的世界,高寒打开了封闭的心。
可是,从封闭的空间里流出的都是谎言。这些谎言足以把高寒打扮成一个品德高尚的人。
“你在一大早在医院干什么?”张峰问。
“我昨晚都到了。我在家里睡得好好的,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结果是刘燕妮学校的一个老师打来的,她说他不舒服,叫我开车送她到医院,这不我就——”
“是不是叫‘心已醉’的那个红颜?”张峰不失时机地问了一句。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得那么清楚。”
“组织部其实就是情报部门,专门考察干部对党的忠心程度,我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就枉当了好几年组织部长了。快说,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高寒见遮掩不了胡雨薇的身份,就简要地给张峰讲述了胡雨薇的病情。
张峰听了笑呵呵地说:“时下的社会,只要你情我愿,这都是生活小节,别弄出什么大动静地行。你也别遮遮掩掩了,我就是知道了也不会乱说。”
“可是已经弄出了动静了,她现在就躺在医院里,恐怕还要落下后遗症。她家也不在这里,出院后我又不能甩手不管,这可怎么办。我叫你来,就是想听听你有什么高见。现在倒是好办,要是落下个半身不遂的后遗症,我拿她可咋办。”
高寒把所有的心思和盘托出,已经无所顾忌。
张峰毕竟老练,他避开高寒所提出的问题,笑呵呵地问道:“先不说这个,你今天就回到家里,探探你老泰山的口风,最好叫他快点主持召开常委会,把我到莲花县当县委书记的事提到议事日程。”
高寒正在火烧眉毛,张峰却只关心自己的升迁,他的心里岂能痛快。张峰刚说完,高寒就拉下脸来,不再吱声。
张峰笑笑,拍着高寒的肩膀,说:“我早一天迟一天上任没关系,问题是这两个问题是连在一起的孪生姊妹。‘心已醉’如果赶在我上任后出院,我就能把她搞到莲花县安置起来。无论她的病情是否稳定,咱们就能以她朋友的身份和她的家人取得联系。”
无论张峰说的是真是假,高寒现在都没有别的路可走,只能答应张峰,中午一回家就问催促黄江河,尽快在常委会上进行表决,把张峰安排到莲花县。
这都是以后的事,眼前的胡雨薇需要人陪护。于是高寒就问张峰说:“我现在该咋办?”
张峰眨眨眼,轻描淡写地说:“简单,你预备好钱,让医院找一个特护,你随时来看看就行。等她不需要住院时,就把她安置起来。我相信你能处理好,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