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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盘,又取回了自己的车
别墅门口,高寒接到了黄珊的电话他按下了红键刚要开门,又听见信息提示声高寒一边开门,一边打开菜单
——高寒,你在哪里,快回来,想你的人
高寒笑笑,心里想,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来今晚我又该进义务了
高寒一进院子,就开始慌里慌张的,几乎以百米冲刺的度跑进了走廊,然后使劲地推开了卧室的门
黄珊正在脱衣服,看到高寒如此慌张地跑进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高寒你怎么了”
高寒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快,找蜡烛来”
“要蜡烛干什么?”黄珊吃惊地问道
“我自有用处,快去”高寒催促道
黄珊急忙出了卧室,很快从厨房拿来了一根白色的蜡烛
&;nb盘,撬开后对黄珊说:“点燃蜡烛”
&;nb盘芯片放在正在燃烧的火苗上
&;nb盘,你烧毁它干嘛”
&;nb盘扔进了垃圾桶,坐到了床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总算完成了你交给我的任务了”
&;nb盘是——”
“是”
“她还有拷贝吗?”
“不会,她赌咒了,说没有就没有”
黄珊上前,扑在高寒的身上,搂着他的脑袋,说:“老公,你不辱使命,真的太伟大了,我发现只要你出马,就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再高的山头也能拿下来”
高寒正要谦虚几句,黄珊突然松开了高寒,面露疑色,皱眉眉头问道:“我求了她几次了,她都无动于衷,她这是怎么了,就肯把这么重要的物证交给你”
高寒见黄珊怀疑,还真的没有想好说辞,就看看黄珊,说:“你真的不相信我?”
“我想知道事实的真相”黄珊不依不饶地说,“她你不会是答应了她什么条件了”
“哪里,我怎么会做那种傻事”高寒敷衍道
“她还是对你情有独钟?”
“这只有她知道,反正我没感觉到你怎么总是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黄珊一边问,一边去合上抽屉
看到抽屉,高寒突然来了灵感他假装擦擦头上本来就不存在的汗珠,说:“我今天对你说去参加晚宴,其实就是去酒店和刘燕妮见面了我们天南地北地砍了一通,她说有点饿,就请我到外边吃饭,我借口不饿,她一个人就去了,把我留在房间我进去的时候,发现她的抽屉没有上锁——哦,钥匙挂在上面呢,可能是忘了,于是,等她一出门,我就开始拉开抽屉开始翻找,你猜怎么着,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就在我彻底失望时,发现在抽屉的一角放着一个纸包,我打开一看,果然是U盘”
“就这样简单?”黄珊问道
“就这么简单”高寒说:“她回来后看见抽屉没锁,又打开看了看,发现那个纸包还在,就上了锁,你说玄乎不玄乎”
“你不会和她合起伙来骗我”黄珊依然不相信地问道
“我哪里敢呀你也不想想,你是我老婆,她是我什么人,我能和她合伙,别说笑话了”高寒一本正经地说
本来没影的事,经过高寒添油加醋这么一说,黄珊竟然信以为真她顾不上再盘问高寒,拔腿就往外走高寒在后面喊道:“你去哪里”
“我要告诉爸爸,要他睡个好觉,等我回来,我要犒劳你”黄珊话没说完,人早已冲出了门外
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给个棒槌就当真高寒苦笑着,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但这种负疚很快就消失殆尽从踏上官场的那天起,他已经由一个不谙世事的愣头小伙子,成长为一个具备相当社会经验的老油条,有时候甚至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不择手段
对于高寒的这种变化,说好听点是成长,是难听点就是堕落
他仰躺在床上,两条腿互相压着,等着黄珊回来
黄珊要告诉黄江河的是个好消息,但好消息的背后却隐藏着不可告人的肮脏,她不会当着蒋丽莎的面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黄江河
敲响了门之后,黄珊把黄江河叫了出来,她怀着激动而兴奋的心情,把高寒的胜利成果端到了黄江河面前黄江河笑笑,说:“我知道了,你去睡觉,谢谢你和高寒为爸爸做的一切”
听口气,黄江河并没有感到格外的高兴
黄珊回到卧室时,正要再表扬高寒,高寒却懒懒地说:“老婆,我累了,请给我脱衣服”
“看你的德行,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个露珠你就想泛滥,把自己当成天空和大海了”黄珊嘴里这样说着,还是动手为高寒殷勤地服务
脱完了衣服,高寒披着毛巾被趴在床上,又对黄珊发出了指令,说:“我这个人呀,不能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一干就腰酸背痛,浑身不舒服,哎呦——”
黄珊再笑,握着空心拳开始给高寒拍打起来,一边为高寒服务一边说:“你已经如期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以后你就别接送我了,免得别人说我摆谱另外,像刘燕妮这样的女人,容易招惹是非,你最好还是离她远点,免得信用社的人说闲话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虽然不是寡妇,但也是个快要离异的女人,你和她来往多了,会惹出闲话的你是男人,不怕风言风语,我可不一样,是女人,最怕的就是别人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
高寒听着话味不对,就翻过身来,说:“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
“你说什么?”黄珊问道
“我为了你,不惜牺牲我的色相和宝贵的时间,刚把资料拿回来,你就变了脸,早知如此,我就不用费这么大劲,早该给你那个假冒的U盘回来哎,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得多长点脑子”
黄珊一听,知道高寒在埋怨自己,就讨好地说:“老公,野花再香,也没有家花香,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别生气了,你不是还没吃饭吗,我来喂喂你”
高寒以为黄珊要给自己做饭,就连忙说:“别忙活了,我不饿”
“可我饿了”
高寒这才明白黄珊的意思,她要高寒吃的不是饭,是灵魂和**的大餐
第二天晚上,黄珊陪着客户吃饭,没有回家高寒一个人吃过饭,不想看电视,也不想睡觉,一个人百无聊赖他拨叫了黄珊的电话,可拨了几次都无法接通,于是就一个人出了别墅,在外边溜达起来
户外没有风,但依然寒气逼人月儿悬空,洒下清辉一片高寒抬头看看,弯弯的月亮就像冷美人的半张脸,清丽可人他只顾抬头看天,一不小心,踩在了一个圆溜溜拳头大小的石头上,脚下一滑,差一点摔倒在地上幸好他反应快,没有摔倒,但等他在抬脚时,却感到钻心的疼痛
高寒崴脚了
他弯腰捡起石头,朝着月亮狠狠地掷出来圆溜溜的石头在空中划了一个美丽的抛物线,带着呼啸声落在了草丛中
就在高寒想回去时,他的手机响了
陌生的号码,高寒心里正烦,不想接听,可当他发现这个号码后面带着三个8时,还是情不自禁地摁下了了绿键吉祥的号码,代表着号码主人的身份非同一般,这是高寒总结出来的经验
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对方说话娇滴滴的,好似经过刻意的伪装,但高寒依然感到顺耳一声寒哥轻轻地击打着高寒的耳膜,反馈到高寒的大脑里,经过大脑的识别,他知道给他打电话的是谁了,是婷婷
“请问你找我有事吗?”高寒问道他单条腿跳到路边,靠着一棵树,好像打算要与人长时间的闲聊,但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种行为
“没事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婷婷莺声燕语地说
“不能,不,能,我听着呢”高寒语无伦次地回答着他抬头看看天空,似乎在和嫦娥说话,他也似乎看到了嫦娥的眼睛
婷婷邀请高寒到电视台去,说有事要和她谈高寒想拒绝,但最终他没有拒绝
电视台门口,婷婷等到了高寒的宝马她上了高寒的车,一直把他领到了电视台的停车场,又把他领到了自己的单身公寓
房间不大,只有一室一厅
婷婷给自己换上了拖鞋,又给高寒换了拖鞋在婷婷蹲在地上给高寒换拖鞋时,高寒很想客气地拒绝,但他最后还是没有拒绝,就像他没有拒绝婷婷的邀请
“房子不大,让你见笑了”婷婷说
“房子不但,但挺温暖”高寒说
也许婷婷曲解了高寒的意思,就解释说:“冬天由暖气供着,自然暖和”高寒点点头,被婷婷邀请到暖气片一边的沙发上,婷婷也跟着高寒坐了下来
婷婷从高寒下车的那刻起,就看到高寒走路一瘸一拐的,想问却没敢问两人坐下后无话可说,婷婷就开口道:“寒哥,你的腿——”
“没事,崴了一下”高寒说
“腿脚虽然不比内脏,但它承载着全身的分量,可不能大意是刚崴的吗,我看看,我这里有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要么就吃点,可有效果了”
高寒还没说拒绝婷婷就站起来,弯腰就要脱高寒的鞋子高寒想抽回脚,但由于疼痛,他没来得及,就被婷婷按住了脚,慢慢地脱掉了鞋子和袜子
脚踝肿胀,黑黝黝又青又紫婷婷起身,迅到里面拿了一瓶药出来,往手里倒了两粒,递给了高寒,然后又去倒了一杯水
高寒吃了药,问道:“有用吗?”
“管用,这是我爸爸一个朋友的祖传秘方,止疼效果特好,尤其是对红伤当然了,光吃药也不管用,还的进行外部的推拿,我去给你倒点水,你烫一下脚,一会儿即不疼了”
婷婷的热情乎高寒的意料,婷婷的举止也让高寒意外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婷婷已经把一盆热水放在了高寒面前
第917 新邻居
婷婷的骨架小,人不高手和人成正比,也小巧玲珑的她小心翼翼地捧着高寒这只受伤的脚,轻轻地放到了盆子里
水有点热,但总算还适宜,高寒一开始感到烫,半分钟以后就慢慢地适应了**适应水温,也像人适应人一样,一开始可能感到冷或热,时间一长,就能恰当地融合
白葱根似的纤纤手撩水,浸湿了高寒的脚,然后开始慢慢地揉搓手指和脚的接触面不大,但由于是异性的接触,高寒难为情之际,一种幸福感悄悄地爬上了心头
春雨降临,从头浇到脚,温润的感觉
婷婷的眼不离手,当然就没有抬头,高寒居高临下,从婷婷的额头望下去,发现婷婷的长相极为端庄,端庄中带着飘逸的秀丽鼻梁高高的,直直的,鼻尖在鼻梁的下方微微地翘起,像五官中的主帅,统领着全局两边的颧骨微微地耸起,并呈下滑减缓之势,并一点点地收缩,直缩小成尖尖的下巴灯光下,眼睛上下,种满密集的睫毛,像清澈的水边生长有序的黑色的野草,护卫着两潭清水她偶尔抬抬眼,水波荡漾,引无限的遐思
水在脸盆中微微地荡漾,波纹连连,高寒有一种被水草撩拨的感觉,接连不断的痒痒的舒心的感觉从脚心爬到了脚面,又从脚面慢慢地上移,直爬到高寒的心窝他分明感觉到,有一双小手在她的心窝里抓着挠着
婷婷起身去拿毛巾,晃动在高寒眼前的是一幅摇曳的背影婷婷手捧毛巾转回身来,要给高寒擦脚高寒把手伸出来,和她争夺毛巾,婷婷不放手,有意无意中,高寒抓到了婷婷的手高寒想躲开,但却没有说服自己两秒钟之后,婷婷给高寒擦完了脚,又给高寒穿上了鞋袜
婷婷做完了该做的一切,重回到高寒的身边坐下,朝高寒嫣然一笑桃花开了,杏花开了,两汪深不见底的潭水里,荡漾着清纯的波光
高寒以为,婷婷这样殷勤一定还是为了编制的事,就说:“编制的事你放心,我会操心的”
“离春节没几天了”婷婷说
“我知道”
“可是——”婷婷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有话就直说,咱们不是外人”高寒鼓励婷婷说
这一问,婷婷的眼睛里顿时冒出了一股清泉不过,这股清泉并没有流出,只在有序的草边打转水草湿润了,如雨打的嫩柳她忽闪着眼睛,最终还是溢出了眼眶不等高寒再问,婷婷就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会为**心的,可是那个苏副台长今天找我谈话了,他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当我告诉他说你只是我的朋友时,他说事情不好办,要么就叫我拿点钱出来,要么就——,所以我才给你打了电话”
婷婷没有说下去,但高寒已经感觉到,苏副台长的的第二个“要么”离不开这个男人们都喜欢的字眼,就一个字婷婷没有明说,高寒也没有点破,但高寒脸上愤怒的表情已经告诉婷婷,他开始生气了,他生的不是婷婷的气,而是苏副台长的气现在的高寒已经不当初求职无门的高寒了,那时候的他不敢发火,现在则不同了,如果他不高兴,可以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