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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毓姐,在官场里,没人喜欢你同时踏着几条船,这表明你的立场不坚定,谁敢用你?”
娄雅毓默然了,小男人厉害啊,直接就击中自已的软肋了,老娘都表明要给你做情妇了,你还这么不留面子的让老娘站队?自已能跟林音笑划清界限吗?戚东能完全指望上吗?至少现在看,他不如林音笑啊,戚华阳也离开了城区,即便不离开,他又能为自已做点什么?戚华阳会听儿子的?
一时间诸念纷涌,娄雅毓陷进了思想斗争中,戚东这时道:“毓姐,站在十字路口的时候,要多观察,要细细的看,有多少人迷失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这一步踏出去,可能影响你此后的一生。”
娄雅毓银牙咬的紧了,说心里话,她迫切想与这个年轻的拥有小坚臀的男人折腾一番,但这需要押上自已此后的一生,这个代价太沉重了,她心慌了,她胆怯了,是的,她输不起,真输不起。
“毓姐,要是瞅不清路时,那就保持观望姿态,不必急于求成,多给自已一些斟酌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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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96年过去了(第二更求票)
寒假的家长会上,戚东的态度取得了学生家长们的一致好评,自已孩子怎么样,他们心里都有数,正象戚东所说的那样,临阵磨枪,不快也亮啊,何况人家还是复旦高才生,92届满名东陵的文科状元,这让家长们感觉到学校对高三这个垃圾班的重视,什么煤呀炭呀的,两天后又拉来好几车。
戚东制定的全天补课制度是按照他改制建议中的条条框框实施的,比如早晨必须6点入校,晨练40分钟,然后早餐,7点上课,中午不回家,吃学校食堂(饭费自理),下午好几节课,晚上同样吃食堂,晚七点开始自习,至九点结束,全天安排的紧紧当当,一切只为了冲剌97年高考。
丁棠她们其它七个班也补课,不过是每天上午补半天,还按学校的教学大纲走,众多学生们都对5班的改制严教生出同情心,事实上5班不少学生叫苦连天了,刚开始被戚老师激发起来的热情消淡在了一连串无比紧张和压力巨大的学习中,戚东每天不光盯他们学习,还给他们上思想教育课。
有些个准备退出去补课的学生,被戚东单独拉出来进行思想改造,往往教育的痛哭流涕,又表明决心要奋战到底,私下里5班的学生给戚东取了个绰号叫‘撒旦’,传开后成了‘戚撒旦’。
另七个班的老师们对戚东各有看法,有的不屑,有的佩服,有的不置一词,有的说戚东疯了,他每天六点钟肯定在学校操场上守候着他的学生们了,每天亲自领着学生们绕大操场跑十圈,现在学生们渐渐习惯了戚老师的风格,班里再没有焕散的现象,一个个精神头儿十足,学习气氛浓郁,闲谈闲扯的基本没有了,就是下了课也是三五成群、四六结伙的讨论这个题、那个题的。
丁唐这个班长最是累,不光要督促自已,还要督促别人,自从他有了责任,他表现出了惊人的毅力,也许是他长期被自已母亲鄙视产生的另类心理吧,他想通过自已的努力,改变母亲的看法。
2班班主任丁棠目睹了弟弟的变化,她每天早晨和弟弟一起来学校,见证了弟弟这一间段的成长,私下里出了几道题让弟弟解,没想到这小子真不错,三下五除二就做了出来,丁棠心里震惊了,她太了解弟弟是什么水平了,这种进步太惊人了,就因为当了个班长,他就了玩了命的学啊?
这些她都没有和老妈说,有一天让弟弟自已向母亲汇报他的成果吧,也许能给母亲一个惊喜。
偶尔在学校里丁棠也和戚东聊几句,更多时候她只是默默的观察这个戚东,每个夜里的晚自习,5班的学生们都能听到教工楼音乐室里飘荡出来的优美钢琴声,他们知道,是戚老师在弹琴。
是的,戚东在晚自习从来不出现,那是班长和副班长主持的自习,也是锻练和培养学生们自觉性的自习,不需要老师的监督,要靠老师监督的话,那就失去了‘自习’的意义,孩子们懂事了。
悄悄的,除夕来临了,1996年就这样揭过了,初二大早,老妈方晓蓉踏上去北京的列车,年年都要回去一趟,戚东好几年没回去见外公了,今年补课又忙,根本抽不开身,只说明年陪老妈去。
戚华阳不去,多年了,他没去过北京,这是他和老婆之间唯一的隔阂,这个结一直没有解开。
初三开始拜年,就在城区家属院,戚华阳和戚东这天晚上在向国民家吃的饭,气氛极为融洽。
戚华阳暗暗点头,儿子是真的长大了,没想到他和向峰的关系十分厚实了,向国民也红光满面,工园业事件有了结论,挖出了大腐败,虽说他和李区长不可必免要承担一些责任,但正是在区委正确的彻查决策下才挖出了这条腐根,市委在批评区委的同时,也给予了他们96年度工作的肯定。
“副市长是没指望喽,哈,不过这样也好,我能安安心心在区委再干一年,”向国民爽朗的笑。
戚华阳心下不无感慨,仕途多进一步对一位官员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多耽误一年,想上升的空间无疑要缩减一分,“向书记,在1997年我相信,区委在您的决策领导下能创出新的绩业……”
“华阳啊,咱们哥俩也不差几岁,经历了一番风风雨雨,我也看透了不少事,名名利利皆浮云,去日无多,我现在只想替老百姓做点什么,做点实事,等我退下来,没人在背后骂就好喽!”
戚华阳亲自为向国民斟满了酒,“来,向书记,我再敬你一杯,您这海阔胸襟,我打心眼里佩服。”
戚东和向峰陪着两位父亲,向国民饮了,望了戚华阳一眼,“华阳,好好干,你还比我有潜力,才49嘛,还能奋斗十多年,运道一但上来,步子又迈得正,也许就不止十年喽……哈……”
戚华阳苦笑了,我想也没敢想过,现在才副处,十年间可能跨进省级吗?跨不入60岁就得退。
“戚叔叔,我敬您一杯,以您的一身凛然正气,我看能走的远些,”向峰也很会说话的。
“向峰,借你吉言吧,我也和你父亲一样,多做些实事吧,太远的东西不敢想哦。”
酒过三旬,向国民转望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戚东,“戚东,你在二中折腾的挺好,学校里、区教育局对你搞的特殊补课新制虽然存在看法,但效果很明显啊,坚持下来,把风气扭转一下让他们看看。”
“向伯伯,我会坚持的,不过97年是个大年份,也是个经济不被看好的年份,各项工作开展起来肯定有困难,逆水中行舟更要加上万分的小心,在这里,我也敬您一杯,预祝城区有好的作为。”
喝了这杯酒,向国民扫了眼戚华阳,眼神中多少挟着一丝疑问,又望着戚东道:“经济不被看好?股市好象全面飘红啊,这不正反映国内的经济有好转现象吗?你小子学这个的,好好给我说说。”
“向伯伯,具体我也不说什么了,年前我导师左教授让我写了篇论文,我今天拿了过来,你有时间翻一翻,我的观点尽在这篇论文中,过了十五就给导师寄过去,是发内参还是见报,现在也不好说,不过肯定要引起一论争议的,”戚东起身从挂衣服架子上取了自已外套,掏出了一卷文稿。
当天夜里,向国民就把电话打到戚华阳家,说要和戚东谈谈,结果两个人一谈就是两个多小时。
只能说这份论文给了向国民太大的震惊,其实是戚东预言了97亚洲可能暴发金融危机的论述,前前后后、各种因素都摆了出来,甚至把风暴暴发点都隐晦的分析出来,指明国内要注意通货紧缩。
另一项沾眼球的建议,赫然是谈到了教育问题,但它的立足点却在经济角度上,以扩大内需推动经济的增长,它建议全国高校加大招生力度,其产生的效益就是每年增加上千亿元的消费需求,提前准备应付即将到来的97金融风暴,指出国家可能要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加大的投资力度,增加投资、剌激消费,无疑是拉动经济快速增长的一剂有效良药,并预言这场金融危机将波及世界。
如此一篇论文要不引起争议那才是怪事,向国民心里能不震惊?他也听戚华阳说过,戚东的导师是国内著名的经济界人物之一,只怕这篇文章见报的可能性不大,上内参引起争论后更难见报了。
自已能提前看到这样一篇论文也算是三生有幸了,“戚东,这篇稿子要发,怕得签你导师的名。”
“嗯,我估计也是,我导师肯定不会让我自已冒风险,正因为有他在前面扛着,我才敢下笔。”
“你呀,你呀,我怎么就把你放在二中教书了?戚东啊,来区委给我当秘书吧,怎么样?”
“伯伯,不是我不侍候您,我真不爱干秘书那活儿。”他直言不讳,向国民笑骂‘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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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丁棠的父亲
二月下旬,伟人辞世,全国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本来喜庆的日子,却因为伟人辞离蒙上一层阴霾,股市也受其影响出现了波动,郗秀楠惊慌失措的跑到学校找砖家问计,碰巧丁棠也在。
“咋弄呀,大砖家,跌了……我可不想跳楼哦。”郗秀楠苦笑着,眼巴巴望着仍含笑的戚东。
丁棠也是凝视着他,但她不好意思用郗秀楠那种口气和戚东说话,这时就默默的看着他。
“正常现象,无需惊虑,很快就会反弹的,我都告诉你了,5月份之前,不用理会它……”说着又转向丁棠道:“丁老师,你那支琼XX最好是在2月底斩仓,这支股反应不正常,别恋栈了。”
看见戚东说话时神色的凝重,丁棠心里也是一抖,但是近两日琼XX的确表现的太强劲了,该相信这个冒牌砖家吗?看他煞有介事的正经样,丁棠心里也虚虚的,还是晚上回家和老妈商量吧。
进入二月底,东陵市政府、城区乃至各县,人事动作相当频繁,大换届年就是这样,东陵市委书记王原隆还在省委党校呢,外界盛传王书记回东陵的可能性不大了,这应该是要动的先兆吧。
按照惯例,市委班子的调整在去年11月份就应该定了,但今年东陵情况特殊,王原隆也不知遇上了什么问题,迟迟没有动作,好似给遗忘了一般,其实东陵市委书记这个位置还是最惹眼的。
而在城区,由于工业园事件,向国民连副市长的提名都被取消了,但他这个区委书记没人动得了,区委班子其它成员也有了调动,陆续的步入了自已新的岗位,区长李建设也走了,去古淀区当了书记,副书记傅振祥去汾源县当了县长,郑则林、靳云昇给移交了检察院,城区的权力层要大变。
戚华阳的任命也下来了,汾源县委副书记,并被提名为汾源县常务副县长,这次算进了常委。
三月一号,学校开学了,一切步入了正轨,没两天时间,股市发生了又一波震荡,深市琼XX被查出问题停牌,在全面飘红的牛市中,琼XX这匹黑马真的黑了,无数人为之惊恐,波荡异常。
“妈呀,有心脏病的人能经得起这折腾啊?吓死了,小棠,你别说,你们学校那个砖家厉害啊。”
丁棠最终和老妈商量,在二月最后一天斩了仓,心跳不敢玩了,叫人受不了,恋栈下去可能要后悔,结果真是那么回事,琼XX直接就黑了,二月底抛斩的都笑了,现在没脱手的全开始哭了。
丁兆南坐在沙发上微微笑了下,“那个砖家就是戚华阳的儿子吧?小棠,你知不知道?当年戚华阳算是老爸的情敌哦,哈……”他说着还朝老婆栾庆华挤了下眼,栾庆华白了他一眼,“瞎说啥?”
丁棠倒是头一回听说这个事,“啊?真的啊,爸,难怪我妈来了东陵这么久,也没找过戚华阳。”
“嘿,陈年旧事了,早该放下了,他们呐,心里还想不通吧,这有什么啊?情场如战场,胜负早分了,还钻什么牛角尖子?戚华阳这个人我也了解,是个倔驴,他不是太倔,当年还真不好说。”
“喂,你有完没完了?当着女儿的面翻我的帐?想当年我也是校花,有几个追求者还不正常?”
“那是,老妈,就是你现在站出去,也是市委的委花,一点没显老。”丁棠由衷的赞老妈。
丁兆南哈哈大笑,揽住女儿的肩头道:“可惜喽,东陵市委的委花要给调进省里去了……”
“为啥啊?爸,你和我老妈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咋又把你们分开?组织上怎么考虑的?”
丁兆南苦笑了一下,“这怪不得谁啊,国家有规定,直系亲属不能在同一个系统,虽然各地的这些现象也没完全规避,但你老爸命苦,给人家盯的紧,我要到了东陵,你妈只能走了,唉……”
“啊?我说你咋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