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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希翼府大门被嘭的一声踢开了,老旧的木门发出沉重的响声。十几双脚步急匆匆地走进府邸,一瞬间显的混乱起来。几个正在收拾茶具的女仆吓的围在一起,这其中便有那个帮助屈凝杀死自己母亲的小女仆——知心!
走在人群最前面的是北京市警察分厅厅长——鲁平帅。他手持一张搜查令,威风凛凛地号令起来,“这里有管事的人吗?”
“主人死后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们了。”女仆们胆怯地回答着。
“这是搜查令,有人举报你们这里私藏毒品。给我搜!”鲁平帅一挥手,身后的警员门分成两对,一队上了二楼卧房,一队到后面的庭院开始搜查起来。“好好搜,不要放过任何地方!”
仆人们焦虑的议论起来,只有知心紧着脸小心的向茶台边的电话移去。
“你们都站好了!谁都不许动!”鲁平帅看出了知心的意图,急忙阻止了她。
这时,两名警员拿着几捆金属铁盒和成包的鸦片从后院来到鲁平帅面前,“厅长,发现了!是鸦片,还有这个!”警员把铁盒交个鲁平帅,“……后面那辆车里还有许多呢!”
鲁平帅打开铁盒,里面是包裹好的彩色糖果,“就是这个……把她们统统带回去!”
于是警员便围了上来,将女仆们一个个架上了门外的警车。
晋经风站在离希翼府不远的一棵半枯萎的大榕树下,静静地注视着希翼府所发生的一切。第一辆警车关着女仆们离开后,鲁平帅点头哈腰地来到晋经风身边。
“晋公子真是料事如神啊!果然在希翼府发现了大量的鸦片和毒品。”
晋经风望着鲁平帅满脸的横肉,陪上笑脸,“哪里,全赖鲁厅长您的功劳,您的工作如此出色将来一定可以当上总厅厅长的!”
听了这话,鲁平帅顿时乐的炸了锅,“您太过奖了,今后还要多靠您和老夫人对在下支持才行啊。”
“好说。对了鲁厅长,还有件事想请您帮忙,刚才抓住的女仆中有个叫知心的,我想询问她一些事,不知您能不能……”
“当然当然,晋公子您能如此关心警视工作,真令人感动啊。”鲁平帅天生一幅
马屁精的样子,“要是群众当中多几位像晋公子您这样的表率就好了。”
晋惊风面对鲁平帅的恭维,只能无奈地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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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彩女鱼之死
昏暗的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小小的台灯,有写破旧的桌子两案分别坐着晋经风和那个叫知心的小女仆。
知心的脸上透着倔强,脚上沉重的脚镣是她这个年纪所不能承受的,所以她只能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死死盯着晋经风。
晋经风望打量一番眼前这个女孩,“你知道吗?你让我想起一种鱼,它游动起来就像一条美丽的彩带,所以被称做彩女鱼。彩女鱼的个头虽然小,但是大鱼从来不伤害它,反而会依靠它替自己清楚伤口上的坏死组织和鳃上的寄生虫,而彩女鱼也靠吃这些残渣为生,双方合作相处的十分完好。”
知心听了晋经风的话还是没有任何反映,依旧死死地望着他。
“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事好吗?昨晚是谁将毒品带回希翼府的?……你认识李厅长吗?李世山,……告诉我,他是谁!”
知心低下了头。
“李世山是那个人吗?……他是希翼府的男主人?屈夫人那位车祸以外身亡的丈夫?其实他并没有死,对不对?他就是李世山,对吗?”
知心没有回答晋经风的话,这不禁让晋经风有些着急起来,“告诉我!这很重要!……他为什么再次出现?为了复仇吗?还是……”
这时,晋经风突然发现知心的表情有些古怪,她的脸色开始发紫甚至发青,而双眼瞪的滚圆,汗水从她的额头渗出来。晋经风一下子愣住了,随后冲到知心面前,握住她幼小的肩膀,“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
没一会儿,知心的身体就开始畸形地扭曲起来。晋经风急忙托着他的头,“不要这样!呼吸呀!快呼吸!……”
突然,知心的眼睛一翻,她倒了下去,没了呼吸。一瞬间,晋经风站在原地彻底呆住了。
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房间外的灯光顺着打开的门照在地面上,留下一个长长的光影。李世山从门口走了进来,看到屋内的一幕时,他也惊呆了,但随后便恢复了平静。
李世山缓缓走到晋经风面前,“你私自提审犯人,晋少爷,你又在干涉公务了!”李世山面对已经死去的知心,质问起来,“她这是怎么了?”
“她死了,李厅长,是你把她害死的!”
李世山冷笑起来,“你说话从来不经过思考吗?我和这个女孩非亲非故,我根本不认识他,怎么会害死她呢?反倒是你,她死的时候好像只有你一个人在场吧?”
“你如果和她非亲非故,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她为了庇护你宁愿把自己憋死,常人是不可能有这种决心的。现在她死了,从今以后这世界上再没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随便你怎么编造都可以!”
“我觉得你的话有些太多了!也许我的过去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精彩。”
“那你的现在呢,李厅长?毒品最后是在那辆白色的车里发现的,昨晚你检查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发觉到?”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昨晚察时确实没有那些毒品,也许我们走后他们才运进车里的!”
“那么那个司机呢?你和他交谈过,总该有印象吧?”
“当时车里很暗,我没有看清楚!还有,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才是警察,别忘了!”
晋经风听出了李世山在说谎,昨夜那车里虽然昏暗,但站在晋经风的距离都可以音乐看到那司机脸的轮廓,李世山是绝对不可能看不清楚的。但当时只有他一个人,没有证据,晋经风实在无法反驳。
“……一个人,妻子为了得到他的财产而加害他,女儿为了替父亲报仇,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后又自杀,而这个人,还要向世人隐瞒他的过去。请问,这个人还剩下什么?”
李世山沉默了片刻,同样冷冷的回答,“……良知!”
晋经风淡淡一笑,“我恐怕这个人现在连良知都没有了!”说着,他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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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经风离去后很久,李世山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只有愤怒和阴冷。
鲁厅长急匆匆地向审讯室赶来,差点与正要离去的晋经风撞在一起。看到晋经风,鲁平帅立刻露出了他卑恭曲膝的一面来。“啊,晋公子,李厅长他刚才说有事要找你,不知现在还在不在审讯室?”
“他应该还在那儿。刚才我在询问那名女仆时,她突然窒息死忘了,这件事我很抱歉,希望没有给你们察案带去困扰。”
鲁平帅露出苦笑来,“不……不会,从其他几个女仆口中也没有问出什么,她们好像真的不知情吧。哦!对了,晋公子,你之前让我查的那辆停车场的事有回音了,那座停车场的主人是个英国人,但是在英国使馆查不出身份和资料,只知道他们在警属注册的名字是这个……”说着,鲁平帅递给晋经风一张纸条。
晋经风接过纸条,上面写着“c…F”两个英文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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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夕阳在天边形成一道紫红色的霞带,在朵朵云彩的包裹里染红了西方,也将世间万物轻朦在血色的光辉中。
晋夫人向窗外西方的云彩望去,不禁又为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小孙子捏起冷汗来。“真是的,一大早就跑掉了,现在还不回来,也不知会不会出什么事。”
苏珊端着茶杯也时不时地望向大门口。洗了澡又换了件干净的衣服,现在的苏珊看上去清新妩媚许多。
晋夫人叹口气,又坐回座位上,“哎……这孩子最近总是不老实,也不知是怎么了,三天两头地往外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
恩慈扶晋夫人坐回座位上,“我想少爷他一定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吧,这样也好啊,小少爷他真的是张大了呢。”
晋夫人暗暗一笑,“是啊,张大了……”
这时,一直张望着大门口的苏珊叫了起来。“啊!他回来了!”
于是晋夫人和恩慈也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迎了出去,晋夫人一面迎接一面吩咐下人,“给小少爷准备洗澡水和干净衣服,还有,准备一些点心和热茶……”
苏珊第一个冲向晋经风,扑进他怀里,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怎么去了那么久?人家好担心你啊。”
“晋经风笑着将苏珊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放了下来,“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哎呀,你看起来好疲倦啊!”
晋经风揉揉太阳穴,笑着,“是啊,我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呢,好饿哦……”
这时,晋夫人和恩慈跟了上来,看到晋夫人一脸严厉的样子,晋经风知道自己又要挨骂了。
“抱歉,奶奶,今天的事真的很急,不过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
“真是的!”晋夫人眼中突然闪着温情的光,她将晋经风拦在怀里,拍拍他的肩膀,“事情再要紧也要吃饭啊!一定饿坏了吧?”
“咦?奶奶?您不责怪我吗?”
“你一定又有什么你自己的原因吧,而且,我也相信,你已经张大了。”
听了奶奶的话,晋经风不好意思地红起脸来。
第十二章 道别
一顿饱餐之后,晋经风将昨晚到今天所发生的事情,避重就轻地向晋夫人描述了一遍。反到是听完后,在座人的态度不一,让晋经风有些出乎意料。
晋夫人紧了紧眉头,“我觉得李世山说的对,你不该插手管这件事,不符合你的身份,也太危险了。”
“我觉得少爷不对哦,有时候少爷真的特别爱管闲事呢!”恩慈插言道。
苏珊急忙挽住晋经风的胳膊,坚决反对起来,“不!我觉得经风是对的!”
这时候晋经风苦笑起来,“也许是这样吧,奶奶,您知道吗?安诚叔的妻子欣姨也染上了这种毒品,我见过她上瘾的样子,感觉就像温水中的青蛙。”
“这件事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温水中的青蛙?是什么意思?”
“一只青蛙如果直接扔进沸水里,它会立刻因为疼痛而跳出水来,但如果一开始把它放进温水了……”晋经风想自己的酒杯中扔进一块冰,“然后再让水慢慢煮沸,青蛙不但不会跳出来,反而会因为麻木不反抗,最终被水煮熟。就像文字咬的包会越抓越痒的道理一样,服用了哪个毒品的人也会在不知不觉中走向死亡……”
晋经风的话让三位女士都愣住了。
恩慈义愤填膺的站起身来,“那些贩毒的人最终会自食其果的!”
晋经风肃穆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的好,恩慈姐!”
这时,一个女仆走进餐厅通报。
“夫人,安诚先生来了,现在正在客厅等着呢。”
“哦?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事吗?”晋夫人望望晋经风。
晋经风站起身来,和奶奶一同迎向客厅。此刻,安诚站在客厅内盯着墙上的一幅油画,他的背影满是憔悴。
“安诚,你来了,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安诚回过头来,脸色惨白,双眼红肿的样子,“夫人,我……我是来向您辞行的,明天下午我就要做火车回上海了。”
“咦?怎么这么快?不是说要在北平玩一段时间吗?”
晋经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问道,“安诚叔,欣姨她还好吗?”
突然,安诚像中了电击一样,全身颤抖,泪水从眼眶中跃出,“安欣她……她死了……”
晋夫人失声的叫了出来,“啊?……这……”
安诚摘掉眼镜,抹抹眼中的泪水,“医生说她中毒太深,加上身体素质本身就不好,所以存活的希望本身就很小……明天一早我就带她去火化,我想把上海的帐务最后结算之后,就带她的骨灰回老家济南。”
晋夫人悲伤的望着安诚,“哎——怎么会弄成这样?”
这时安诚突然深深鞠了一躬,“老夫人,小少爷,多谢你们一直以来的照顾,你们的恩情,安诚我致死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