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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少爷,这种事我可做不来,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不会的恩慈姐,你只要将枕头插进皮肤里,然后推后面的塞子就行了,拜托你了!”
恩慈看上去有些无奈,但是面对晋经风诚心的请求,她也只有投降的份,“那……那我试试看吧……”
于是晋经风解开腰带,脱下裤子。看到这一幕,恩慈惊声尖叫起来,立刻捂住了眼睛,大喊着,“少爷,你这个大色狼!打针就打针,你干吗要脱裤子嘛!”
晋经风见势急忙捂住恩慈的嘴,“嘘——你小声点儿!打针当然要往屁股上打啊,不脱裤子怎么行?你这么大声嚷嚷,被别人听到会误会的!”
恩慈终于冷静下来,“啊,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少爷,我不知道是这么回事。”
于是,晋经风爬在床上,露出半个苏藕般白嫩的臀部,恩慈的脸顿时红了和透,她长吸一口气,将真管想晋经风刺了过去。那一刻,晋经风觉得,还真不如病死算了呢……
傍晚的时候,晋经风终于烧退了,虽然身体还是很乏力,但是他还是向晋夫人提出要去叶家的事,而且一定要独自前往。晋夫人很是不解,但始终拗不过这个掘脾气的小孙子,只好让恩慈陪同一起前往。
“恩慈,你要照顾好少爷,不能有什么闪失啊!”
“放心吧夫人。”
晋夫人不禁对晋经风抱怨起来,“你这孩子,平日里拖你去叶家你都不去,今天这么着急着要去做什么啊?对了!你手里这个箱子是做什么用的?”她指指晋经风手里的一个大木箱问道。
“奶奶,您就别管了,总之我不会闯祸就行了。”说着,晋经风将箱子放上车,自己也坐了上去。
“小心点儿,去吧。”
车子发动了,顺着这条巷子一直来到繁华的大街上,此刻的街市,华灯初上,任何一个天使都会受不了这醉人的都市诱惑而坠入凡间的,于是也就开始了一场糜烂而短暂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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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达时,叶府的人刚刚吃过晚饭,对于晋经风的突然到来,显然有些意外。
“姨奶,姨老爷,我上次在酒会上听城西说姨奶生病了,今天奶奶特意让我来看望您。这是奶奶吩咐我给你们拿来的一些药材,薄表心意。”说着,晋经风接过恩慈从车厢取出来的几盒人参和雪莲,呈给叶军长夫妇。
“啊,谢谢你,经风,姐姐她实在太客气了。”
晋经风四处望了望,“咦?怎么不见城西?”
“他还在日本领事馆那里工作,要到晚上八九点才回的来,经风,你还是先和你的仆人一起到里面坐吧。”
“是的,姨奶。城西他真是辛苦,将来一定会有大作为的。”
听了这话,两口子笑的合不笼嘴,而晋经风却浅浅一笑,眼神中划过一丝神逸。
于是,晋经风就在叶军长夫妇的邀请下品尝了酸涩又带着甜美的玫瑰茶。玫瑰骨儿在杯里飘动,一杯紫色的茶水就像初落的夕阳一般美丽,而玫瑰的那种独有的风情,却勾引起了人对美好爱情的憧憬。晋经风细细品味,心里溢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此刻叶军长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讲述起自己的经历,“……把那帮地下党歼灭之后,我那位朋友就请我去喝酒,后来酒保送我们一人一包玫瑰骨儿,还教会我们沏泡的方法。也不远,大约就在三无年前吧。”
“姨老爷一生经历坎坷,但能有这种阅历却很另人羡慕啊!”
“哦?是吗?经风你天资聪明,只要后天努力,也一定可以有所作为的。”
“可是我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城西呀!”晋经风苦笑起来。
“哪里的话?都一样的,都一样的。”嘴上谦虚,但其实这时的叶军长乐的跟朵花似的。他们真的对与叶城西抱有太大的希望,从小在宠爱与赞扬中成长的孩子,最后到底会怎么样呢?
晋经风将杯里最后一口茶水一饮而尽。他其实早已经习惯叶城西在自己身上出风头了,旁人虽然并不了解,但是晋经风知道,他并不比叶城西缺少什么。
聊着,天色已经深了,叶城西这才慢悠悠地从外面回来。第一眼看到晋经风时,他又一次愣住了,像每一次见到自己的“无能”一样,他的脸色总是会一阵青,一阵白。
“城西,你回来了。经风是来看望你母亲的,你快来打声招呼啊。”
叶城西缓缓的走进茶厅,“经风,你来了。”
“城西,你每天都工作的很辛苦嘛,要注意身体啊。”
听到晋经风类似调侃般的话,叶城西立刻怒火中烧。“谢谢你的关心,父亲、母亲,我很累,上楼休息了。”说罢,叶城西便大步走上楼梯。
“这孩子……他每天要面对那些日本人,工作压力很大,经风你可别介意啊!”
晋经风笑笑,“怎么会?时候不早了,姨奶,姨老爷,我就先告辞了。”
“好的,我们就不多留你了,代我向姐姐她问好。”
“是的,姨奶,姨老爷,你们就止步吧。”说着,晋经风推开门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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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房间,灯还没有开,叶城西便把门“砰”的一声关上,在黑暗中喘息着,他的后背渗出冷汗来。黑暗笼罩着他的整个身体,房间里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
“怎么回事?……明明已经解决掉了,对!已经解决了,不要再疑神疑鬼的,什么……什么都不会发生的……
叶城西话音刚落,漆黑一片的房间不知从那里突然闪过一道诡异的白光,叶城西回过头去,金玫那可怕的死相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墙上,她正一点一点的飘向自己,全身赤裸的身体,身上散发着惨白的光。叶城西当时就被吓朦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唇齿颤抖,口中发不出任何声音。
金玫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死寂的脸、深陷的眼圈,呆滞的眼神中露出死一般的光。
叶城西几乎是直接从喉咙里发出的声响,“谁……是谁?……”
第十三章 罪的眼睛
“城西,你怎么不认识我了?”
“不,我不认识!”叶城西痛苦的抱住头,“我不认识你,走开!……”
“我是金玫啊,就算你不认识我,也应该认识这肚子里的孩子呀!”
叶城西沉默了很久,寂静的房间里只听见他发颤的喘息,最后他才开口,“……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又要回来?”
“我回来看看你呀,我是那么想你,你好吗?”
“我很好,我很好,你快点走吧……”
“呵,原来你这么讨厌见到我?你过的很好,可是我却一点也不好,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好寂寞啊,我现在要找个人陪葬!”
“不、不……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那条绳子好冷,勒的好紧,我喘不上气来……”
“不要再说了……金玫,我对不起你,是我杀了你,可是我也是被逼的……你不是很在我吗?你原谅我吧,好不好?求你了……”
就在这时,金玫的身影渐渐变淡,变的模糊,最后消失在了墙上。叶城西终于松了一口气。突然,一阵风吹开了窗帘,月光下,只见屋内的地上有两个长长的人影从阳台处斜进房间里。叶城西先是一惊,随后他猛然觉的着一切有些不对劲,借着月光他才看清楚——晋经风和他的女仆恩慈正站在阳台上,他们的身边有一个奇怪的大箱子,那正是一台影话机。
叶城西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气急败坏的冲向阳台,一把抓住晋经风,把他拖进屋里,摔倒在地上,“是你捣的鬼!你什么都知道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想要什么?”说着,他狠狠得捏住晋经风的脖子。
站在一旁的恩赐吓坏了,失声尖叫,“少爷!——”
晋经风面对叶城西,“这才是我要问你的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城西开始有些疯狂,“你根本不明白,那个女人居然要我娶她,还用什么孩子来要挟我!天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根本就是个野种!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人,怎么可能娶一个女仆,她每天都来骚扰我,有一天我无法忍受就……”
“你就杀了她?”
叶城西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晋经风,你想用这件事来威胁我,因为你觉得我比你优秀,所以你嫉妒我,要毁了我,是吗?”
“我从来都不嫉妒任何人,你真的觉得自己比我优秀吗?”
“什么?”叶城西捏住晋经风的手有增加了几分力道,“你找死吗?还想让我把你像过去那样踢进洞窟里吗?你还记得你那副快要死了似的挣扎的样子吗?我可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啊,呵呵呵……”
“我可不会想金玫那样,如果我死了,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听到这话,叶城西的手微微松开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晋经风趁叶城西不备,一把将他推开,从地上爬了起来,恩慈急忙上来扶住晋经风,刚才她甚至吓的差点背过气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为什么会怀疑到我头上来?”
“我去解剖过金玫的尸体,在她的咽部发现了还没有来得及咽下的食物,所以我断定她是被人杀害的,上次屈夫人的展示会上,,你曾经说,罗厅长告诉你我们家死了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仆的事,而当时罗厅长刚刚从东北出差回来,中间他一直在忙珠宝丢失的案子,他根本没有机会见到你,而奶奶又要家里的其他仆人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所以除非你是当事者,否则你根本无法知情。知道吗,城西,我今天来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指正你,但没想到你一见到金玫的幻影就害怕的失了婚似的连想都不想就全部都诏了,看来你是真的很心虚!”
“哈哈哈……既然如此,你去告我吧!让警察来抓我吧,我父亲可是军长,我又是日本领事的得力助手,无论如何,我最后都会被无罪释放的。”
“你真的无罪吗?……我今天并不是来告发你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在解剖金玫尸体的时候替她拍了几张照片,刚才用影话机放的也是这些底片,你难道没有发现金玫的眼神里原来藏满了仇恨,她恨你,灵魂因为怨恨而无法升天,它们就会四处寻找那些曾经对不起过它们的人,然后让那些人一起陪葬。所以我相信金玫也一定会找到你的,或许在你工作的时候,吃饭的时候,上厕所的时候……也许她今天就躲在你的床下!,像一双眼睛,无时不刻在盯着你……”晋经风将金玫的底片丢到叶城西身上,“恩慈姐,我们走!”于是恩慈抱起影话机跟在晋经风身后。
此时此刻的叶城西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一样,恐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这几周来,他一直都活在惊竦的气氛里,他不敢独自回家,甚至会连续做噩梦直到天亮,灰悔的气氛让他无法自拔,而此刻,他只想把这所有的怨气狠狠发泄一番,于是他从口袋掏出一把手枪,对准晋经风的背影,“晋经风,你给我站住!”
这时的仅经风也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同样对准了叶城西。“你觉得究竟是你的枪法准,还是我的?你想像那只老虎一样脑袋开花吗?……”
顿时,叶城西觉得全身麻木,他终于感受到无论自己从晋经风身上抢走多少荣耀,最后失败的还是自己。叶城西将手枪仍到了地上,全身瘫软的倒在一旁。
“我……我该怎么办?”
“赎罪吧!”甩下一句话,晋经风带着恩慈转身离开了。
这时的叶城西眼中满是浑浊,迷茫写满了整个脸庞,而嘴巴里始终重复着一个词,“赎罪……赎罪……”
离开叶家后,在路上,恩慈一直在问晋经风同一个问题。“少爷,城西表少爷说的什么踢进洞窟里,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恩慈姐,你就别问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少爷,你小时侯经常受人欺负吗?快点告诉我吧!”
晋经风想了想笑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还记得那次随奶奶他们一起去东北玩儿吗?有一次,城西还有其他几个少爷们把我推进一座冰封住一半儿的湖里了……”
“什么?他们……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恩慈激动的抓住晋经风的胳膊。
晋经风则拍了拍恩慈的手,苦笑着,“他们好象是嫌我长的像个女孩儿吧……”
“什么?”恩慈声音中带着哭腔,“他们好过分,竟然那么对你……”终于,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恩慈姐,那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了。真是没有关系,再说,被推进湖里的是我,又